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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而古人对怪力乱神之事着实忌讳的很,至于是否窥破她是异世的一缕魂魄,臭老道从未提起过,别人也未曾有过给她批卦的机会,今日姜柏奚这一提,无论是有心为之还是无心凑巧都可以说是摸到了她的七寸之上。
  “老衲的确曾想为景世子批上一卦,不过却被无回道长不客气地给挡了回来,说是他自己的徒弟如何能经他人之手。”慧忍大师不无遗憾地笑了下,又道:“不过无回道长的修为不在老衲之下,奚太子若当真想知道尽可问问景世子便可。”
  景染心思一动,笑了下:“大师你也知道那个臭老道整日里没个正形,我下山之时他跟我说命理星宿之术皆是虚妄。”
  慧忍大师愣了一下,随即感叹道:“无回道长比老衲参的透啊——”顿了顿又道:“既如此,我这里有副机缘巧合得来的上古褂签,你们可随意摇上一支,老衲不作解签,留待日后印证罢。”
  说着,慧忍大师衣袖一扫,一方通体乌黑发亮的木筒悄然出现在桌面。
  姜柏奚眨了眨桃花眼,感兴趣道:“甚好。”说着拿起木筒上下打量了一番,觉着它除了确然十分古朴和异常沉重之外,并无想象中的神秘和复杂,反倒是整个筒身光无一物,乌黑发亮。
  “既是我提议的,便由我开始如何?”姜柏奚抬头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几人的意见。
  景染轻飘飘地看她一眼,认真颔首道:“你先来便你先来,定是下下签。”
  “玉美人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姜柏奚瞪了眼景染,轻哼一声,抱着筒身摇了起来。
  摇了几下,一只木签‘啪’地掉落于桌面,几人均凝眸看去,整支签身不似筒身的简洁,通体绘有繁复流畅的优美图纹,而且这些纹饰不似雕刻而成,反倒像是有人用内力直接刻饰而成。
  景染眸光眯了眯,能绘出如此繁复却流畅优美的图纹,这人不仅得有深厚的内力,还需有非常精准的指力辅助才行,可见这幅褂签绝非寻常之物。
  姜柏奚放下木筒,拿起木签扫了一眼便念出声道:“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此山中。”
  这签可应对姜柏奚本就尊贵异常的身份,来日必是九五之尊,自然不畏浮云。
  姜柏奚无趣地撇撇嘴,将签子放回,转而交给右手边的靳鞅。
  靳鞅看了一眼筒身便单手执起轻摇起来,恍了一会儿只见一只木签只是冒头却迟迟落不下来,她放下木筒直接抽了出来。
  姜柏奚大咧咧地凑过去直接出声替她念了出来:“一念尘缘一痴缠,一叶菩提一枉然。”
  空气有一瞬的轻窒,靳鞅盯着木签看了片刻,轻笑一声后便将它归回,推给了下首的景染。
  景染垂眸看着木筒不动,姜柏奚催促道:“玉美人儿你快些,天色可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回京呢!”
  景染伸手搭上木筒,忽得一声传音入密的声音飘进耳内,长孙祈沐清冽又带着独有轻柔的嗓音道:“你尽管摇便是,你若不想它出来它便什么都摇不出来。”
  景染心口一颤,几不可闻地抬眸看了眼面色依旧清淡的长孙祈沐,单手就着桌面摇了起来。
  一手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景染眉梢抬起换了只手又摇了几十下还是未有木签掉落,两只手在一块儿又摇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景染放下木筒,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慧忍大师。
  慧忍大师眸中有异色划过,开口道:“不必再摇了,这幅褂签本有九九八十一支,如今却缺失了一支,而少的那支——正是被无回道长拿走了。”
  景染有一瞬的讶异,余光瞥了眼长孙祈沐,见她轻微地摇了下头。
  靳鞅和姜柏奚眸中也有异色划过,姜柏奚竖起眉头问道:“那大师可知那支签上所书为何内容?”
  慧忍大师摇摇头,无奈道:“那支签是被无回道长抢走的,护的可紧,老衲着实不知。”
  姜柏奚不高兴地扁扁嘴,对着长孙祈沐道:“那就该轮到木头人儿你了,快些抽完我们好下山。”
  长孙祈沐站起身,“既然天色不早了我便不抽了,走罢。”
  靳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却是当先站起身。姜柏奚想了下,反正原本就是想看这个玉美人儿的,也跟着站起来。
  慧忍大师又衣袖轻扫,将一个白色小瓷瓶置于长孙祈沐面前,“帝王碌业,能得一夜好眠便是福气,这是经过佛寺开光的水沉香。你既为皇上祈福而来,便将这个带回去吧。”
  “多谢大师。”长孙祈沐怔了一下,双手接过放入袖中。
  慧忍大师点点头,又对着景染微微笑道:“景世子可还记得十年前的棋局之约?”
  景染眉梢扬了扬:“自然记得,若那臭老道今年再不来,景染便替师应约。”
  慧忍大师满意地点点头,合手行礼道:“几位慢走,老衲便不送了。”
  几人拜别慧忍大师,踏着来时的路下山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咦,这章有些神神叨叨的(并不!
不会有修真之类的神奇法术出现2333
 
  第14章 再遇刺杀
 
  几人顺着蜿蜒山路往下山走,姜柏奚敛着眉,不时将袖子甩的花里胡哨,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没有了她的叽叽喳喳,气氛十分静谧,静谧的有点儿冷清。
  时辰已然不早,且天色阴沉的厉害,隐约有再下大雪之势,方才还热闹非常的半山腰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及至一处拐弯处,景染蓦地顿住脚步,挡在几人身前。
  同时从四周的落雪之下猛然凌空窜出八人,扬起一大片落雪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朝四人凌厉攻来。
  姜柏奚刷地抬起头,破口大骂:“我——!”
  一句话还没骂完整便吃了满嘴的雪渣子,姜柏奚顿时脸色一寒。
  受到阴沉天色的影响和八人凌空时带起的落雪遮挡,一时间难以看出他们想要一击而中的目标到底是谁。
  景染唇瓣紧抿,突然凌空而起,八人的方向未有改变,长孙祈沐三人已经迎了出去。景染冷笑一声,回身朝攻势最快的一个手执铁骨扇的老头攻去。
  姜柏奚边恶狠狠地呸干净嘴里的雪边恶狠狠道:“是淮南八怪,这些老不死的销声匿迹多年,我还当他们已经作古了,真是祸害遗千年!”
  淮南八怪这个名头当年也是名噪一时,这八人自然不是什么花拳绣腿,攻势又快又猛烈,而且是以二攻一。
  只是现在不是分神细想这些的时候,景染一边面对着两人的前后夹击,一边分神时刻注意着姜柏奚三人身边的状况。从方才看来,这些人攻击的目标大概不是她,而是长孙祈沐,姜柏奚和靳鞅中的一个亦或几个。
  本身顾忌着伽龙寺乃是佛门重地,因此几人均让隐卫将跟近的距离拉后了一段,没想到就是这短短一段距离,竟然给了这些老不死们算计着一击搏中的可趁之机。
  原本是两人围攻一人的场面,可是却在突然之间,有三人分出直直朝景染围攻过去,只留下一人与姜柏奚,靳鞅和长孙祈沐继续缠斗。
  这一变故仅在瞬间,景染眸光一紧,看着同时从五个方向攻来的必杀之招几乎在瞬间心下便做好了最有利的决断,转身空出最没有性命之忧的左肩。
  剩下三人一边出手应付一边朝景染飞身而去。
  四支隐卫也全部赶到,却已然营救不及。玄魅一边举剑怒喝,一边身形不停竭尽全力朝景染赶去。
  攻击景染左肩的老头子手执双板斧,这一斧头下去,整支左边手臂便都保不住了!
  已经挡住四招的景染眼睁睁看着斧头劈下,就势卸力从空中直直坠了下去。
  千钧一发的时候姜柏奚赫然出现在手执双板斧的老头后面,袖中锦缎如银蛇般飞出缠住双板斧老朽的脖颈猛然朝后一拉。
  于此同时,原本缠斗姜柏奚的老头手中九爪狼牙掷出勾住姜柏奚左肩,与她同时使力一拉。
  双板斧老头顿时从空中落了下去,姜柏奚的肩头也猛然血流如注,这九牙铁爪极为厉害,不仅九条铁勾极为锋利,且每一根铁爪上都布满了铁刺倒钩,这一爪子下来带下了不少皮肉,疼得姜柏奚又几近破口大骂。
  稍稍落后一步的长孙祈沐身形极快地蹿到景染身下,手臂托起她的背脊和腿弯,将她稳稳捞进了怀里。
  铺天盖地的雪莲香顿时包裹而来,馥郁的冷香却缠绕着温热的怀抱,身下微微颤抖的手臂箍地极紧。    
  景染稍稍抬头,便见她往常如玉温凉的面容清透异常,薄薄的唇瓣也紧抿出极为锋利的弧度。
  同时飘身落地的靳鞅收回伸出的双臂,静静看着两人,眸光忽明忽灭。
  被自家隐卫蓝歌接住的姜柏奚一落地便破口大骂:“怎么没有人来接本太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岂有此理!!!”
  “……”景染眸光恍动了一下,心口处忽然有些发热,偏开视线哑声道:“我无事,放我下来吧。”
  长孙祈沐依旧眸光清凉,在她身上细细巡梭了一遍,依言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淮南八怪见一击未得手便欲转身离去,被随后而来的隐卫团团围住。
  景染快走两步到姜柏奚面前,抬手点住她身上几个穴道。
  姜柏奚一身火气没处发泄,回头怒喝道:“蓝歌,给本太子将使狼爪子那厮的老脸刮成花!”
  “是!”忠心隐卫蓝歌顿时一个手势,带领隐卫朝使九牙铁爪的老头子攻去。
  景染顿时翻了个不起眼的白眼儿,手下动作却不停,利落地撕下一个袖角,长指勾挑,将姜柏奚的左肩先简单的包扎了起来。
  其余七怪见铁爪老头落入包围,纷纷回身赶来营救。 
  景染斜着往后睨了一眼,嘴角翘起一抹凉凉的弧度,倒是有情有义。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一个都别走了,黄泉路上打麻将,也好凑两桌!
  说着给姜柏奚绑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便足尖轻点,飘身而起,出声喝道:“玄魅!”
  玄魅顿时会意将手中长剑朝景染扔了过来,景染接剑,没有任何的停顿和气势,随即身形如一缕青烟般,保持着虎口外握的姿势直直朝最近一人的脖颈抹去,之后仿若串葫芦的一样顺着八人的排列曲线飘然划过。
  最后一人目呲欲裂,惊恐大喊道:“不好,是轻烟诀,快……”
  最后一个“跑”字还未出口,人便已经直直倒地,还保持着眼眸圆瞪,嘴巴大张的模样。
  空气一时静谧无声,只余下淡淡的血腥味四下发散。
  景染飘身落地,白色锦袍纤尘不染,抬手将剑扔回给玄魅,丢下一句“许久不曾用剑,不甚趁手”后,便漫不经心地抬步朝三人走去。
  玄魅嘴角抽抽,无言以对。
  景染走了两步又猛然顿住,抬起右臂对着袖摆细细看了看,精致的眉梢抬了抬。
  一滴十分细微却格外刺眼的血滴溅在了白色袍角的边沿,咔擦一声,景染将沾染了血迹的袖袍利落撕下一条,抬手轻飘飘一掷,扔在了铁爪老头的脸上,盖住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玄魅:“……”
  耿直少年蓝歌想了想也飘身落到铁爪老头面前,执起长剑十分认真的在老头脸上又哗哗地补了十几剑,顿时将老头子划成了个大花脸。
  “……”
  景染走到姜柏奚面前歪了下脑袋,看着她的伤口,道:“替你报仇了,串糖葫芦,可还满意?”
  靳鞅眼中突然现出一抹奇异的色彩,长孙祈沐眸光轻软,道:“奚太子这伤势要好好包扎,尽快回京吧。”
  姜柏奚闻言机械地抬脚走了两步后,才后知后觉般抬手捂住心口,转身看向景染开口道:“玉美人儿,你可真是……”说着顿了顿,满脸桃花地道:“要不然你跟我回我甘丘吧,我回去就向父皇传书,许你国师和皇夫之位怎么样?”
  靳鞅和长孙祈沐蓦地转头看向姜柏奚,眸光清凉,如利似箭。
  姜柏奚神态自若,眨巴着眼睛看着景染。
  景染拢了下衣襟,丢下一句:“不去,你甘丘太冷了。”便直接越过姜柏奚朝山下走去。
  “……”
  长孙祈沐和靳鞅也跟着抬步,留下姜柏奚一人在烈烈寒风中独自萧瑟。
  ……
  蓝歌硬着头皮凑上前道:“走吧,太子殿下。”
  姜柏奚转头对着蓝歌怒目而视,随即自我感觉委屈地吸了口气转身下了山。
  及至山脚下,靳鞅那辆天下间独一无二的沉香木马车还静静地等在原处,姜柏奚哼了哼,心道这几个人还算有良心。
  两步走到近前,一把将帘幕掀开,却看到了神神在在坐在靳鞅对面的长孙祈沐:“……”
  这是什么鬼?她错过了什么?姜柏奚弯身坐进去,眸光在两人身上滑来滑去,心下好奇的紧,不知这木头人儿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破天荒地坐上了这金秧子的马车。
  长孙祈沐自是不会理会她,姜柏奚又兴致勃勃地看向靳鞅,靳鞅却也并不打算与她解释般阖了下凤眸,声音无波无痕地吩咐道:“凌决,赶车。”
  “是!”车外的凌决稳稳架起马车,心中却对长孙祈沐暗自不满,自家殿下哪儿都好,就是太温和循礼了,才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九公主殿下钻了空子。
  车内的气氛格外的诡异凝滞,景染微微斜了眼去看姜柏奚,这演戏精不是平日里最爱叽叽喳喳不带停的么,这会儿怎么安静如鸡了!
  姜柏奚无趣地瘪瘪嘴,避开左肩的位置懒懒地靠在车壁上,淡淡回她一个白眼儿,若非因为你的缘故这两人又怎么会坐在同一个车里?这两个人不碰到一块儿又如何会尴尬!
  景染收回视线不再理她,身旁的长孙祈沐却突然动了一下,伸手拿起旁边景染放于身侧的已经凉掉的汤婆子,用内力生生回热后重新递到了景染面前。
  姜柏奚暗暗啧了一声,靳鞅本就了无情绪的眸光忽明忽灭。
  景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接过揣进了怀里,想了想开口问道:“方才尸体搬动时可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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