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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姜柏奚看她这样子,“啪”地一声将镜子合了起来,语气嫌弃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
  景染没搭理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翻了个身继续闭上了眼睛,却是觉着无论如何也睡不暖了。
  在她第五次翻身轻叹的时候,姜柏奚终于受不了地抬头道:“你要是睡不着了就起,陪我下棋!”
  “不起,就要翻。”景染翻了个白眼儿,故意又将被子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凭什么她睡不着就要陪那个臭丫头下棋?她怎么不陪自己睡觉。
  姜柏奚磨了磨牙,看着她这副心情不佳的模样,索性一扔毛笔,将手下的密折推到了一边,也倒下仰躺到了锦被上。
  景染暗自憋闷了一会儿,忽然觉着自己这副样子有些好笑,她翻身看向旁边半晌没出声的人,看她也闭眼睡了起来不由笑出了声。
  “喂,臭丫头。”景染将脖颈的被子紧了紧出声叫道。
  姜柏奚眼皮儿动了动,没出声。
  “演戏精?”景染又骚扰道。
  姜柏奚呼吸重了重,还是没应声。
  景染轻轻抬了下眉梢,软声道:“好妹妹。”
  姜柏奚蓦地睁开眼睛瞪了过去,语气佯装不佳道:“承认我是你妹妹了?”
  “怎会,你这么好的妹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景染笑意莹莹地喟叹了一声,看着她轻声道:“跟我说说你在宫里的生活罢。”
  姜柏奚勾了勾嘴角,看了景染半晌才眯眼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自小被太/祖母教养长大,学文习武,论政议国,顺理成章的背负江山罢了。”
  景染听着她故作大咧的语气沉默了片刻,她如何不明白,姜柏奚口中轻描淡写的这些东西如何是用顺理成章便能够概括的。
  这个比她还要小上三岁的小丫头,跟她生在不同的地方,受过不同的教养,也背负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可这个小丫头是和她有着一模一样血脉的亲妹妹,她在心底第一次做出这样隐隐猜测的时候,除了些微的惊诧之外,更多的是隐隐期待的欣喜。
  这样一个和她血脉至亲的人,却是习惯了将所有潜藏至深的情绪都暗暗隐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之下,不教任何人窥探与看清。
  姜柏奚深深看了景染一眼,忽地继续开口道:“你知道臭老头当年在皇宫居住的宫殿叫什么名字吗?”
  “嗯?”景染回看她,听她也叫熟了臭老头这个称呼有些好笑。
  “叫重华宫,在长安殿的隔壁。”姜柏奚将视线挪回天花板,忽地放软了眸光缓声道:“长安殿是我居住宫殿的名字,我身为女子,所以并未出宫立府,一直居住在东宫。宫里并无别的皇嗣,所以我不曾和任何人有过阴暗流血的争斗,太/祖母又掌权牢固,一直庇护我到三年前亲自揽过所有的权势,独当一面,所以我自小其实并未受过什么苦。”
  景染眸光暖了暖,轻轻嗯了一声,又听姜柏奚歪头问道:“你就没什么好奇要问的么?”
  景染静默了片刻,开口道:“甘丘皇嗣淡薄,其实和太/祖母脱不了关系对么?”
  姜柏奚阖了阖睫毛,长久未曾出声。
  这便算是默认了,景染心下叹息,也不再开口,偏回脑袋闭上了眼睛。
  皇位和皇权的谋夺从来便不仅仅只是皇嗣之间的争斗,多少后宫的女子为了自己的血脉能够坐上那个天下至尊的位置并代代传承下去,极尽狠辣和阴损手腕,丧尽天良,终其一生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这样教养下长大的姜柏奚,如何能不想着去谋夺天下,可她总归还是因着这种祖辈的亏欠,才一直没有对屡屡暗算她的荔帝动手罢。
  在外赶车的蓝歌眸光里闪过一丝无奈,挥鞭将车赶得更快了一些。
  一连又是数日,越接近甘丘京城落雪越是无休无止。
  景染自长孙祈沐离开的第一日起便每日都能接到她的一封来信,她摸着传信飞鸽的羽毛,用姜柏奚的彩墨给它们的脑袋上全部染上了天青色的心形才作罢。
  而且长孙祈沐的来信多是只有一张纸,甚至是极为简短明了的几行字,却总是让眉眼弯弯的景染熏红了脸颊。
  姜柏奚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在景染提笔回信却总是写了一张又一张还不罢休的时候,适时地出声提醒她,传信的飞鸽可能会被重得半路掉下来被人烤了吃肉。
  “……”景染惆怅又纠结地放下手边已经写好的厚厚一摞,重新简洁地回了一封回去,将已经写好的纸张全部妥帖地收了起来,留待日后亲手交给那个人看。
  姜柏奚越来越看不得她的样子般终日埋首于密函,三人一马又在连日的颠簸之后终于接近了甘丘的京城。
  好在天公实在作美,在仪仗队入城门的那一瞬,等待已久的姜柏奚拉着景染无声无息地飘回了原本的太子座驾中。
  进来的速度实在太快,景染并未看清外面是何情形,却能够非常清晰地听到沿街百姓如同海浪般欢呼迎接她们的太子回京的声音。
  看来身边这人不仅为政清明,手腕卓绝,更是已经深深受到臣民的爱戴和崇敬。
  姜柏奚对着景染得意地挑挑眉,伸手挑开了马车帘幕。
  景染顺着车窗看出去,满街的百姓更是欢呼不已,随着礼仪队的缓缓行进对着姜柏奚行跪拜大礼,姜柏奚一手挽着马车帘幕,扬声沉稳道:“都免礼平身!”
  沿街的百姓自姜柏奚的车驾过去之后便听令地起身,在姜柏奚的车驾还未行驶过来之时依然自发地叩首行礼,景染沿路看过来,心下深深震撼,今日跪地行礼的每一个人,眼底有的都只是满满的爱戴和尊崇,没有一个人是迫于对权势的敬畏而深深跪地,如此得民心的一个掌权者,如何能掌不了这天下。
  姜柏奚无奈轻叹了一声,只好放下帘幕,笑着对景染咕哝道:“你看,他们都不听我话。”
  景染看她一瞬间恢复了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好笑地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一路行进到宫门口,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面前是已经等候多时的甘丘文武百官。
  姜柏奚拉着景染坐在车中并未动身,甘丘百官当前领头一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待马车停下后便礼数周全地拢袖朝前走了十几步,恭身道:“恭迎太子殿下回朝,请太子下车。”
  姜柏奚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一声不吭地眯了眯眼却并未动身,景染倒是挑了下眉梢,看来这甘丘朝臣也并不是省油的灯。
  外间恭身的长青侯顿了顿,重新扬声请了一道,马车依旧毫无动静,他须眉动了动,看向车前的蓝歌询问道:“蓝护卫,太子殿下可是在内?”
  蓝歌点了下头,面无表情道:“自然是在的。”
  长青侯直起了身子抿唇不语,这时另一个稍显年轻一些的官员直直走到近前,未看长青候一眼朗声道:“请太子殿下和景世子下车。”
  姜柏奚轻哼一声,这才拽着景染下了马车,半眼也没扫长青候地越过他朝宫门走去。
  右相看了一眼冷脸的长青候,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姜柏奚在跪地行礼的文武百官和一堆太监宫女中来回巡视了几遍,在终于确定没看到要找的人时,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莫方,时间线会走得很快
还有被你们几个昨天在颜文字上的关注点可爱到了,来来来,今天展示一个我自己的? ??
 
  第55章 无赖之人
 
  半晌未闻姜柏奚的声音, 跪地垂首的甘丘群臣不由心下咯噔了一声, 想着这恐怕是要给长青侯揭皮了。
  景染刚转头觑了姜柏奚一眼, 一阵踢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她不由回头瞧望过去,这一眼果然看到的便不是普通的人。
  只见一队两人一行, 十人一列的乌衣劲骑正紧随着当前一领头之人纵马疾奔,而当前这人一身银色盔甲闪闪发亮, 红色风氅逆风飒扬, 说不出得威严肃逸。
  配上这样锦衣骑的银甲少年普天之下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甘丘的少年将军——花青墨。
  他虽然刚刚达及二十的年纪,却是五官浓邃, 锋芒毕收, 如同敛刃的利剑,令人望而生畏。
  “吁”地一声,亮黑的高头大马前蹄驰起又稳健落下, 马上之人墨眉高扬,也不下马, 端直拽着缰绳对姜柏奚扬声道:“你这泼猴子, 还不教众位大人起身, 又要着今夜挨户挨府地去送肌损露么?”
  景染眸光微动,偏头见同样转过来的姜柏奚闻言对身后摆摆手,同时桃花眼中现出不一样的神采,咧嘴道:“你到哪儿去接我了?”
  花青墨压眸扫了一眼面上端着规矩的神色,却是已经竖起耳朵的众人, 忽得催马疾动,三两下便奔到了姜柏奚身边,顺手弯腰展臂将人捞到了马背之上,便直直纵马奔进了宫门。
  姜柏奚对身后之人翻了个白眼儿,勒住缰绳出声道:“后边儿还有一个,将她卷上来。”
  花青墨往后瞥了一眼没动作,松松搭着姜柏奚的腰倦声道:“一个连武功都没有的病秧子,你带回来做什么?”
  “她只是暂时武功尽失而已,你以为她的武功在你之下?”姜柏奚没好气地打掉花青墨的手,袖中锦练蹿出将景染卷到了身前,抢过缰绳后便继续催马奔驰,不一会儿便自宫门消失了身影。
  而还站在宫门口的甘丘群臣早已凝结了脸上神色,彼此左右瞧望许久,硬是没哽出一句话来。
  花青墨是谁?
  不仅是甘丘门楣忠高的清贵公子,是令天下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更是姜柏奚身边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
  所以早对姜柏奚身边那个位置心照不宣了十数年的甘丘群臣,在听闻了他们的太子殿下竟然极尽手腕和心思带回了一个未婚夫君时便是大惊不已,这下又以为会出现的腥风血雨忽然转变成了三人共乘一骑,众人更是无语凝噎。
  这……看天色好像又要下雪了啊。
  在皇宫内肆意纵马狂奔的三人自然没能看到这些老臣脸上精彩的神色,花青墨被夺了缰绳,索性两条胳膊都懒洋洋地环住了姜柏奚的腰,还顺带将头搭在了她肩膀上。
  而姜柏奚被夹在中间控着缰绳,时不时要歪着脑袋去看前面的路,也索性将手中缰绳一把塞进景染手里由她掌控,自己也空出手环住了景染的腰身。
  景染:“……”
  皇宫内来往驻足的宫女侍卫无一不目瞪口呆,花将军和太子殿下两人共乘一骑他们见得多了,自不稀奇,只是今日,这……这三人共乘一骑是何情况?
  而且当前纵马一人看起来白衣风华,天人之姿,想来必是太子殿下带回的景世子无疑了,不过花将军这是在做什么?
  景染随意拉着缰绳,垂眸看了看搂着她腰腹的手,正想着现下将这双手打掉是不是太无情了?身后便响起一道赞扬的声音:
  “不错,能控得住我的花花!不过刚会御马可不行,想娶我怀里这个小泼猴子,还得能打过我这一关!”
  这道话音自然是花青墨发出的,景染听到“花花”这个名字,眼角刚是一抽,姜柏奚不满的声音便响起了,“本太子又不是设擂台比武招亲,还由着你们打来打去的来抢?”
  她扬了一下眉头得意道:“本太子若是高兴,便都将你们招进后宫又如何?”
  景染:“……”
  花青墨将下巴搭在姜柏奚肩上,睨着景染的后脑勺,一如既往地倦声道:“本将军倒是不介意做小,就是不知你捧回来的这个有没有容人之量。”
  “如若将来生出来的储君算我的,就算再容下百八十个也好说。”景染也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
  花青墨墨眉绞了绞,忽得清笑了一声,嗓音干净润耳道:“不愧是景逸的血脉,你这个人本将军认下了!”
  景染眸光动了动,她父王?
  姜柏奚眉毛也飞起,桃花眼冰采晶亮,骄傲道:“当年的德钦王爷以一己之力逼退敌军三十万兵马,而如今本太子马上的两人若是联手,当也不输百万雄兵!”
  “百万雄兵你就做梦想想吧!”花青墨懒洋洋地嗤出一声,打断姜柏奚道:“你若再给不出真刀实枪来,就是把我夸成朵花我也给你弄不出百万雄兵来!”
  姜柏奚一噎,正要恼怒地转头去瞪身后之人,忽地出声喝道:“站住!”
  花青墨脑袋动也没动,仍旧搭在姜柏奚肩上,打了个哈欠闭眼问道:“又是你那个不听话的小医女?”
  姜柏奚没回他话,一把将肩上的脑袋推开,嫌弃道:“重死了,你要睡滚进殿内睡去。”
  景染也抬眸去看,却只见到殿门上的“长安”二字一晃而过,同时姜柏奚的身形忽得飘起,如一缕轻烟般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景染拉着这匹其实自己识路跑进了长安殿的黑马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拐。
  因为她压根儿连姜柏奚飘去了哪个方向都没看清楚!
  没了枕肩的花青墨又恢复了那副肃敛俊逸的样子,只是忍不住哈欠连天地对景染询问道:“那个泼猴子又去撒泼了,你是想过去围观还是我带你一起去睡觉?”
  “……”景染正想着那臭丫头有什么好看的便被人拽着袖角飘身而起,极快地闪进了宫殿东北角一片药园子,她抿唇看了一眼已经被放开的袖角,便听花青墨道:“喏,看到了没?”
  景染看向眼前点点头,并不非常大的园子里此刻满目都是青翠,各种珍稀的药草正在烈烈冬日里展示着截然不同的蓬勃生机,可以看出有人精心将这片药园子打理的极好。
  然而不远处站在药圃间的姜柏奚却是抬手便揪下了一片药草叶子,两指夹起,对着面前的人竖眉不满道:“你不接本太子还敢躲我,你还有理了?”
  “……”这一揪怕是一片金叶子都被揪下来了,景染眼角抽了抽,暗骂这个臭丫头真是辣手摧花。
  花青墨也见怪不怪地“啧”了一声,无趣地打了个哈欠,飘身便走了。
  景染见姜柏奚对面一个医女打扮的人眉心猛然抽动了一下,接着便见姜柏奚得意道:“你赶紧哄哄本太子,要不然我就将你这些花花草草全部揪了喂我的踏雪和银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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