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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这酒本就名唤海棠雪,所以要埋藏于海棠树底下。”景染端起一盏酒递给长孙祈沐,笑着对她道:“你只有一杯,喝完便没有了。”
  长孙祈沐唇角弯了弯,轻声歪头,“那便喝你的,给不给?”
  “你若开口,我自然给的。”景染轻笑,用指背轻挨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可奈何地口气道:“所以你不许开口问我要。”
  长孙祈沐眉眼弯弯,抱着酒杯浅浅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把她的那份儿全都留给我!”姜柏奚连忙替自己多订下两杯,又品了一口后,看着院角的海棠慨叹道:“说起来,我虽也喜爱喝酒,可这辈子还未曾好好地醉过一次。”
  末歌喝酒的手一顿,几人都转眼看着姜柏奚,听她又道:“我自出生起便受太/祖母教导,事事严苛,不能有丝毫差错。我记不清几岁的时候,有一次实在好奇,偷偷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便被她扔到了冰天雪地里,生生冻醒后又在祖祠的殿外跪了三日三夜。”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下,紧接着声音变低,“除此之外,她还打杀了长安殿整整一殿,未曾劝阻谏言我的宫人。她在满目飘雪的祖祠前用冷冽的声音告诉我,为君者,必当自律才能自省,克己才能及人。”
  “自此之后,我除了宫宴,再未多碰过一滴酒。”
  景染忽然有些难过,看着姜柏奚晦暗不清的面容久久说出一个字来。
  不管往日的事情已经过去多久,不管现在的权势是否早已独当,在那样一个太/祖母教养下长大的姜柏奚,身上终究是留下了岁月长久烙印的痕迹。
  这样骨子里流淌的皇室血脉和教养的姜柏奚,让她如何能不去一争天下。
  末歌弹了下杯璧璧身,也轻声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姜柏奚和景染都听得认真,这一刻,无人去在意她背后隐匿的身份和立场,也无人去探究这些话中的真真假假。
  之后便是景染,她好像随意说了一些,又好似说了许多,长孙祈沐始终安静抱着酒杯,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眼底倒映着景染清透的身影。
  直至浅夜,几人挥别最后一杯酒和冉冉升上的月光,早早洗漱完毕后上了床榻。
  今晚的月光好似格外温柔。
  末歌摸了下姜柏奚的脑袋,无奈替她将刚刚踢到小腹的被子又拉了上来。
  “不用盖,热。”姜柏奚看了眼屋顶,再次一脚将被子踢开。
  “要盖。”末歌固执地起身,又伸手去拉被子。
  姜柏奚忽然拽住末歌的手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脖颈,低低轻笑道:“那做点儿什么的话,便不会着凉了。”
  末歌呼吸轻微一滞,又极快放松下来,看着黑暗中姜柏奚亮亮的桃花眼,勾手配合着她的动作吻了上去。
  另外一边的长孙祈沐,乖乖坐在床上待景染走过来后便搂住了她的腰,低声道:“今晚不想听故事。”
  “嗯?”景染任由她搂着,笑着掀开被子上了床,轻车熟路地凑近亲了她一下,随口一问,“那想做什么?”
  长孙祈沐忽然搂住景染浅浅一吻后便要离开的身子,重新偏头吻了上去,极快地扫过她的唇齿以后便软软探寻进去,极为温柔和缠绵地勾挑。
  景染下意识地扣住长孙祈沐的腰身,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同时搂住她的脖颈好让她吻地更加舒服一些。
  空气中的冷馥和炙热点点交替上升,察觉到景染难以抑制的回应,长孙祈沐一面继续吻着她,一面手指渐渐游走到景染襟口,掀指挑开的衣襟探了进去。
  景染忽然睁开眼,长孙祈沐一手移上来覆到她的眼前,一手落在她胸前,顺着柔软的弧度和肌肤来回抚拭。
  “想这样,可不可以?”听到景染低低压抑的含糊轻吟,长孙祈沐将她的衣衫将半褪到腰间,炙热温柔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点过翩纤的锁骨,落在那团绵密的柔软上轻轻含吻。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景染又极轻喘了一声,将人往怀里再次紧了紧。
  是可以的罢,可以的,有一段日子的刻意克制,未曾有过这样的亲密了。
  她也想她。
  感受到景染寸寸滚烫起来的身子和默许,长孙祈沐一点点褪去她软薄的衣物,牵引着她的手指覆上自己的衣襟,眸光如水道:“不是说要好好疼我。”
  景染深深看过她眼里恍若荡漾了千万年的雾霭和柔波,顺从地将这朵绝世绽放的雪莲层层剥开,让她一寸一寸地开于手心,绽于身下。
  “好,我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  拜一拜,阿门。
 
  第97章 二人棺椁
 
  第二日虽然是启程的日子, 但是直到临近晌午的时候, 两道房门仍旧紧紧闭合着, 里面毫无动静。
  罗伊, 罗曦和罗译几人早已习以为常,心知肚明地凑在景染几人昨晚坐过的景亭内喝茶。
  一脸懵逼的蓝歌再三在景亭和门口之间飞来飞去, 扰得罗译终于受不了地拉住他,也塞给他一杯茶。
  “……”蓝歌手悬在半空, 尴尬举着茶杯, 看身旁几人淡然的脸色, 欲止又言道:“会不会是出了何事,我今日总是感觉——”
  “要不你进去喊喊奚太子?”罗曦往嘴里喂了块儿点心, 笑地意味深长。
  蓝歌:“……”
  “我还是去检查打点一下马车罢。”耿直护卫蓝歌坐不住地再次飞身而起。
  罗曦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撑着下巴看蓝歌离开的背影,点评道:“果然是奚太子养出的人,这性子和她一般闹腾, 半点儿都闲不下来。”
  “啧啧。”难得空闲下来喝茶的罗译嘴毒道:“那我们公主如此聪明,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笨蛋!”
  罗曦一噎, 拿手中的点心去丢罗译, 半途被罗伊截住, 谆谆善诱道:“尽管我们公主有钱,可等这回回去她和景世子成了婚就要养家了,我们要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罗曦和罗译:“……”
  “噗。”门口那边儿突然传来一声噗笑,同时伴随着两道开门的声音。
  三人同时站起身看了过去。
  姜柏奚怀里抱着脸颊微红的末歌,一边跨过门槛儿一边儿满脸深以为然地对三人夸赞道:“说得真好!我要是你家公主殿下定得赏你们才是!”
  景染同时抱着长孙祈沐走了出来, 身后屋门无声合上,她听到姜柏奚的话也笑了笑,低头问道怀里的人:“你说赏不赏?”
  长孙祈沐:“……”
  景染看着她奇妙变幻的小脸愉悦笑了几声,抬头对正朝这边儿走来的三人道:“院中剩下的那坛海棠雪就赏你们了,过去挖罢。”
  统共只有两坛的醉城陈酿,昨日喝了一坛,剩下的一坛就这么被轻飘飘的赏了出去,姜柏奚顿时一噎。
  而罗曦几人却是意外之喜,一个个眉开眼笑地行礼道:“谢世子赏!”
  “嗯。”景染点点头,眉眼弯弯地抱人抬步往外走,好整以暇道:“所以你们要明白,不仅你们公主有钱,我也极是有钱的。我们大婚后她若养不起我,我便养她,所以你们不必替我省的。”
  姜柏奚顿时哈哈大笑,跟上景染,瞅着她怀里不作声的长孙祈沐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姜氏祖坟的风水还是极好的。”
  “……”景染也回望了眼姜柏奚怀里的末歌,将末歌看得耳朵都红起来后才将视线上移向姜柏奚,似笑非笑道:“祖坟风水是极好,出了你这么个闹腾精。”
  姜柏奚顿时不喜竖眉,还没等她嚷嚷景染便不感兴趣地抱着人上了马车。
  “……死女人。”姜柏奚咕哝了一句,也抱着末歌跃了上去。
  马车仍旧是德钦王妃给姜柏奚留下的大到离谱的那辆,驾车之人仍旧是蓝歌,四人一同上车后,蓝歌挥鞭驾驶着马车离开了这处小院,朝乌荔京城而去。
  刚刚行使了没几步,帘幕忽然被挑开,景染握着一柄巨大的青铜古剑,挑眉问道蓝歌:“谁送来的?”
  “哦,属下忘记说了,是无回道长早上亲自送来的,说是即日起便正式传给景世子防身用。”蓝歌驾车的空余回头看了眼巨大剑身的流畅暗纹,有些歉然地应声道。
  景染撇撇嘴,放下帘幕,随手将古剑扔到了桌面上,震得桌子差点儿散架。
  说是送来,她还能不知道那个臭老道,定是随手一扔甩进来的。
  姜柏奚一惊,垂眼看了看,摸着剑上的繁复优美的花纹啧啧称奇,“这就是你们岳麋山的传派之宝罢?果然够大够威武!”
  “……”景染白了姜柏奚一眼,斜眼睥睨着那把剑,道:“巨剑虽好用,却携带不便,我并不喜欢。而这把剑虽自上古众神蛮荒时便传了下来,但这十几年来我也没见臭老道用过它哪怕一回,所以它的威力实际上也就和那些破铜烂铁一般了。”
  “什么歪理。”姜柏奚白回景染,似是喜爱地又摸了摸剑身,打商量道:“你不要的话便送我罢。”
  “想得美。”景染毫不留情地撩开姜柏奚的手,挥袖将剑放到了车尾。
  姜柏奚扁扁嘴,赖回了末歌身上。
  临出醉城边界的时候,景染挑开帘幕往外看了一眼,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石碑屹立在隔界之处,过了这座石碑,就正式踏进乌荔的疆土了。
  那日靳鞅离开时所说的话还历历响在耳边,景染一时看着那座石碑半晌未动。
  “在看什么?”伴随着咋咋呼呼的声音,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
  景染一手将姜柏奚凑近的脑袋拨到了一边儿,一手放下了帘幕,淡淡道:“看路边儿的桃花儿开了。”
  “路边还有桃花儿?”姜柏奚一愣,感兴趣地重新皆开帘幕,看了半天满目的杂草后回头剜了景染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要闪也先闪你的。”景染将长孙祈沐指节明晰的手指置于手心,低头闲闲把玩儿。
  姜柏奚气结,用力坐回身子,翻着眼皮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在想哪个野女人。”
  靳鞅是野女人……末歌顿时抽了抽嘴角。
  长孙祈沐忽然抬起眼皮儿看了姜柏奚一眼,姜柏奚身子莫名一僵,改口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受你那一剑可是捅在心口,不好好养个个把月是出来作不了妖的。”
  景染不置可否,只是眉目不可自抑地染上一层暗沉。
  她那一剑是刺地不轻,若是寻常人,丢了性命也不足为怪。不过靳鞅如何能是寻常人,在长孙祈沐完好的时候两人尚且只能互相牵制,不分伯仲。如今她身边的人受了那样的重伤,她们又要踏上乌荔的地盘,靳鞅若是不也损个几分,她们几个如何能全身而退。
  景染正低头想着,马车外面忽然传进一道从未听过的低沉声音,“主子!”
  “说。”一直神色淡淡的长孙祈沐应了一声,神色未动分毫。
  来人武功高绝,轻功更是出色,他出声之前景染甚至未能察觉到他的靠近,足以证明这个人丝毫不弱于罗译和罗诺,应当是长孙祈沐一直养在暗处,连她都未曾见过的人。
  景染看着她,听马车外的人又禀报道:“属下找到了人,就在距这处十里外的无雪干谷,不过已经……”
  景染呼吸忽然一滞,长孙祈沐要找的人,除了半年前忽然自青越皇宫消失的凤皇后,还能有谁?
  “继续说。”长孙祈沐沉默了片刻,再次出声,长密的眼睫全部纤垂而下,看不清眸中情绪。
  姜柏奚和末歌脸色也不好,听车外的人继续恢复了无波无澜的声音,“荔贵妃也同在,守着二人的棺椁不让任何人近身,因此属下没能把人带回来。”
  长孙祈沐又阖了阖眼,纤薄的唇瓣动了一下,低声道:“下去罢。”
  车外再次归于无声无息,姜柏奚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武功之高,不过她显然更注意另外一件事,皱眉问道:“二人的棺椁?哪两个人?除了凤姨还有谁?”
  长孙祈沐没应声,忽然闭眼靠在了车璧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浓重的暗影。
  景染将人轻轻揽进怀里,抚了抚她清瘦的背脊,声音中也含了某些不知名的情绪,低声道:“乌荔国中凡是能排得上号的人倘若身殒,我们便能收到消息。而如今,这个人除了是一直存活于世人口中,却已经整整十六年无人真正见过的晏贵妃,也就是——靳鞅的母妃,还能有谁。”
  “她们二人怎么会……”姜柏奚惯然地话出一半儿之后才忽然停了声,紧紧拧着眉没说话。
  其实景染说得已经足够明显,几月前她们三人也曾提到过此事,彼时只当凤皇后倾心于靳鞅父皇,所以这些年虽嫁了越帝为后,却一直暗中注意着乌荔皇宫的一消一息,同时与当年同为德钦王妃侍读,却嫁了乌荔皇帝的靳鞅母妃素无往来。
  如今想来,凤皇后这些年来真正挂念怕不是乌荔那个糟老头子,而是真真正正有着超越了青梅之情,却最终只能隔着遥遥万里,记惦,或记怨的晏贵妃。
  “拐道去无雪干谷。”景染忽然对驾车的蓝歌吩咐了一声,同时揽着长孙祈沐的脑袋摸了摸,柔声道:“乖,睡一会儿。”
  长孙祈沐没说话,紧紧回揽住景染的腰身,靠进了她怀里。
  姜柏奚也皱着眉闭上了眼,末歌一言不发,同样靠上了车璧。
  一路再无人说话,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
  长孙祈沐轻轻蹙眉的同时,在眨眼之间伸手将自己与景染掉了个来回,揽着她护在怀里,自己砰腾一声撞上了车璧。
作者有话要说:  wuli小公举这个人怎么说,她就是受了也是以攻的气势受的,略略略●v●
 
  第98章 无雪干谷
 
  “混账东西!”景染往她背后垫的手臂慢了一步, 听耳边的人好似低低闷哼了一声, 顿时恼怒地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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