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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道总裁谈恋爱?(近代现代)——李传言

时间:2018-05-07 10:55:46  作者:李传言
  正如自己之前所想的那般,太过无欲无求难免不似正常人类,偶尔遵从内心的恼恨张狂行事,也许才更像是活着。
  有开在邢北都侧面的车手摇下了车窗。
  和其他开着普通超跑的车手们不同,这人所乘的车型是标准的赛车车型,车体扁平且呈流线形,是最为适合加速的结构。车手身高体壮,剃着个锃亮的光头,身上还刺着几条纹身,看起来就像是混黑的莽汉。
  他是这个车场里的常驻车手,跟着庄家混日子。光头开的车是赛车场里最好的车,而且本人也是退役的职业车手。平常车场跑车的时候,基本都是他力压众人,拔得头筹,获得胜利后让庄家通吃赌资,算是车场的老千暗桩。
  这会儿突然来了个在光头眼中有些“弱不禁风”的斯文青年加入到竞速里,他自然也和其他赌客们一样,将邢北都误认为了一名不知好歹,想要体验一把竞速狂飙的富家少爷。
  嗤笑一声,光头挑衅道:“哟,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啊?是不是开车走错路了?要玩碰碰车,得去游乐场哦。”
  邢北都抬了抬眼皮,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光头的跑车:“车场的托?”
  光头面色一沉,狞笑起来:“这位小少爷在说什么胡话?我可不认识车场的庄家,怎么可能是托呢。”
  邢北都却颔首:“别掩饰了,我看得出来。”他以前就是车场老板手下的暗桩,怎么会不懂赛车场的那点歪门邪道?
  “你听不懂人话?”
  “人话当然听得懂,我只是听不懂狗吠而已。”
  光头登时大怒:“你!”
  邢北都却是冷淡地摇起了车窗,阻断掉光头那张因挑衅不成反被骂而狰狞扭曲的脸:“回头记得告诉你的狗主人,今天庄家是没办法通吃了,因为……”
  邢北都散漫地闷笑了一声。
  “他的狗碰上跑车的老祖宗了。”
  言罢,邢北都便直视前方,静静地等待着司仪摇旗,开始竞速。那光头被邢北都损得暴跳如雷,但因着邢北都根本不屑与他继续争辩而摇起车窗,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差点没气得抢跑。
  实际上邢北都并非无的放矢,光头与他直接的互相诋毁,算是地下车场里的常见“问候”。
  一切现实世界的廉耻礼仪与规则法律在地下车场里都行如虚设,发车之前用言语干扰对手,导致对手状态下滑跑车时出现失误只能说是常规战术。
  失去了规则束缚,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被便无所遁形地暴露在外。
  邢北都还算比较“守规矩”的地下车手了,比他过分的人大有人在。以前在黑道禁区开黑车时,他清楚的记得,有一次跑车的时候他的一名对手为了给另一个车手使绊,甚至诓骗对方自己睡了对方的老婆……像他与光头之前的那番骂战,只能算是干扰中的轻度战术。
  此时!
  站在车道旁测的美艳司仪吞咽了一下喉咙,即便发了那么多次车,看着一众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的凶悍跑车伫立在她的跟前摩拳擦掌,她还是有些难以自已地紧张不已。
  做了个深呼吸,她扬起手中的旗帜,准备挥下。
  “预备……跑!”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数台盘踞在赛道之上的跑车顿时宛如离弦之箭,弹射起步后直直冲了出去!站在观众席上的赌客们纷纷脸红脖子粗地叫嚷起来,为自己投注的车手诸位呐喊,刚一开始,整个车场的气氛便陡然燃至了最高点!
  陆执和汪霸一同站在观众席上默然注视着那些已然冲出起点的跑车,和咋咋呼呼地看热闹,一会儿瞧这儿一会儿瞧那儿的汪霸不同,陆执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邢北都的车上。
  因着夜色深沉且距离遥远,他无法看见那辆跑车车窗后的情景。陆执侧头,正在开车的邢北都面上是什么表情呢?是兴奋,还是冷漠?亦或者……有些不屑一顾?
  与他所料想的不同的是,邢北都的面上一片平静。
  他了无情绪,仿佛一台精密的机械,僵硬地计算着车行的最佳路径。
  越过第一段宽敞的直道之后,紧接着道路便极速收缩,宛如口袋收紧,车道从最初的八车道直接拢得仅剩两道。
  邢北都开的极快,与开着最好的跑车的光头一同跑在车队的最前方。
  光头心中猛跳,他仗着自己的车好,这才能一马当先地甩掉其他车手,而现在邢北都仅仅开着一辆比他的跑车性能差上一个阶梯的车,强行与他并行,让光头惊疑不定。
  这富家少爷……不会是真有两把刷子的车手吧!?
  就在光头暗自揣测之际,邢北都突然加快了速度,眼看着就要提前过弯,第一个冲入收紧的车道口了
  光头心下一惊,如果让邢北都抢先过弯,那对方势必会放大优势,将他远远地甩在后面。可倘若自己抢先进入赛道,那就完全可以霸占在两车道交接的位置,让后面的车无法超车!
  如此想着,光头狞笑,突然加快了车速,直勾勾地朝着邢北都的车尾撞去!他的车经过了特殊改造,车头坚硬无比,一但撞上前面的车,就会直接将其车尾撞垮!
  地下车场没有法律与规则可言,在这里,谁的拳头更硬,那谁就是王法!
  而就在光头想要袭击邢北都时,开在前面的邢北都却仿佛早已注意到了光头的企图,竟稍稍放缓了车速,并朝着旁侧偏移了位置。
  光头还以为邢北都怂了,当即便不屑地撇了撇嘴,暗道小少爷们果然是贪生怕死之辈,便轰了油门,准备超车邢北都!
  一减速,一加速,两车终于并行。
  开着车的邢北都漠然瞥着想要超过他的光头,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的车猛然侧滑,直接硬碰硬地撞去了光头的跑车!
  光头登时吓了一跳,被这么猛撞一下,他的车旋即打滑,手中的方向盘也狂偏了起来。
  他想偷袭邢北都,那邢北都就礼尚往来,光明正大地撞他!
  被邢北都这么一耽搁,光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稳住了方向盘,而邢北都早已趁机甩掉了他,冲在了车队最前方。光头咬牙,刚想重新加速追上去,却猛地发现跑车又震了一下。
  有后来的车手落井下石,见光头的车被邢北都的车撞了个趔趄,便见机行事,给光头补了一刀!
  光头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北都绝尘而去。
  数十分钟的车程之后,邢北都抢先过线,拔得头筹!
  车场中一片死寂,赌客们难以置信地望着缓缓下车的邢北都,根本没想到这一次的博弈会大爆冷门,由这么个清俊的青年拿下胜利。
  鸦雀无声的车场中,却只有一人放肆地笑着。
  陆执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他眸光闪动,三步并两步地冲向了从车上走出来的邢北都。对方脸的面容依旧冷淡如水,但在陆执眼中,这份冷淡却勾得他燃烧沸腾!
  “陆少?”见陆执冲了过来,邢北都礼节性地出声问询。
  “北都,你真的太超乎我的想象了,”陆执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我从未遇到过一个像你一样,能把我的兴趣全部点燃的人。和我在一起,做我陆执的人,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邢北都:“……”这人又在犯什么神经病?
 
 
第29章 
  不待邢北都回应, 陆执旋即又补上了一句:“北都,别拒绝我。即使你说你自己对娱乐圈没兴趣, 那也可以去做别的, 怎么样?想去当世界顶尖的职业赛车手么?”
  “职业车手就免谈吧, ”邢北都把手揣进裤兜,“地下赛车开得久了,我都忘了正规比赛的规则了, 去开正规比赛,怕是第一天就要被注销资格禁赛。”
  他有些散漫, 非正常的生活过得久了, 他早已忘记一切正常人该有的欲念。
  财、色、名、利……邢北都对一切都兴致缺缺,唯有在赛道之上, 又或是与人斗殴,肾上腺素狂飙的时候,才稍微能让他兴奋一些。
  像个有喜有怒的正常人, 而不是冷冰冰的机械。
  身后时不时传来的赌客们的叫骂, 让邢北都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处暗无天日的地下禁区。
  然而来这里赌车的人到底与曾经的地下车场的赌客不同,即便是输了,也顶多谩骂两句,不会像地下车场的赌客一样, 心怀不甘, 在比赛结束之后寻衅滋事, 雇佣打手虐打车手以示报复。
  邢北都和他的父亲是地下车场庄家手里的暗桩, 平素身份上不了台面。
  因此那些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们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只当他们是寻常车手,便在失败之后疯狂迁怒报复。
  邢北都的一身物力都是从父亲那儿学来的,和赛车一样,只要经过精密计算,便能得出最快路径,打架时只要盯紧要害,便能以少打多。
  小时候他就看着父亲在赛场上与车手们搏命,下场后又与疯狂的赌客们厮斗。
  彼时父亲的拳脚功夫不算顶尖,那些来滋事的赌客们要是人数多了些,亦或者是会些配合,便能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淤青伤痕。
  虽然事后车场的庄家也会派人来料理后事,教训那帮毫无风度可言的赌徒,但他们对车场的庄家而言只是敛财的工具。只要不死,还能继续开车,那被打成什么样都无伤大雅,因此,他的父亲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后来邢北都长大了一些,坐在驾驶座上脚够得到油门了,便跟在父亲身后学车,在赌徒们滋事时,也帮着父亲对付那些走上末路的家伙,父亲受伤的次数才肉眼可见地少了起来。
  不过有时也会翻车,碰上硬茬子。
  邢北都还记得有一次输给父亲的车手是个欠了高利贷的赌徒,抵押了自己的女儿做了最后的一笔赌资,妄想靠着在赌车场上获胜赢取奖金,将以往的欠债偿还干净。
  只是那次的赛车仍旧是他父亲赢了,那赌徒失去了全部,拍拍屁股便偷渡去了国外,妄图东山再起,而他那可怜的女儿便被车场的庄家直接收来做了禁区赌场里的小姐。
  那姑娘有个相好,据说是个打泰拳的,找到邢北都的父亲后便将一切过错甩到了他父亲头上,不由分说地便动了手。
  那一次是他父亲来车场之后伤得最重的一次,看着蜷缩在病床之上的父亲,彼时尚且年幼的邢北都也不知是该怨庄家还是该怨那个失去了心爱之人的拳手。
  他只知道,必须变强,强到足以击败任何人才能够在车场活下去。
  可现在。
  地下车场早就随着几年前的扫黑行动被彻底捣毁,他也跟着顾南城一起离开了那处黑道禁区。
  虽然陆执带自己来的这处车场也是一处地下赛场,但总归不是曾经的那处暗无天日的地方。
  一切都结束了。
  邢北都看向陆执,对方仍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妄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些许情绪端倪。邢北都难得的也觉得陆执有点有趣了,他侧了侧头,莫名恶意地想,如果让陆执翻车会如何呢?
  对方越是自信满满,他就越是恶劣地想让对方翻个痛快。
  反正现在这条命也算是他捡来的,活得肆意狂妄一点也未尝不好。毕竟嚣张,也是人类正常情绪中的一部分。
  如是想着,邢北都突然昂着下颌,走到了陆执的跟前。
  “再且,我现在签了天禾,突然违约去开什么职业赛车也不好吧,”邢北都继续着之前的话题,他又将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食指与大拇指无意义地拉扯着手腕处的手套扣带,“陆少你说是不是?”
  “既然如此,”陆执轻笑,“北都你又意下如何,嗯?”
  他嗯声时鼻腔出声,尾音微微上扬,听上去宛若在宠溺情人。
  邢北都沉思片刻,突然将陆执拉到了赛车场的角落。
  就在陆执想问他准备做什么时,邢北都却伸出戴着黑手套的右手,攥住了陆执西装之下的衬衣衣领,将有些错愕的陆执一把推在了墙上。
  兴许是陆执难得的惊诧表情取悦了邢北都,他看不惯陆执平常那副二五八万似的拽样。这会儿陆执变了表情,邢北都倒是觉得这人看着顺眼了一分。
  他将脸贴在陆执的耳边,不咸不淡地出声道:“那陆总又觉得,我的意思是如何呢,嗯?”
  他学着陆执之前调戏他时的口气,将之返还给了陆执。
  陆执愣了片刻,忽然反手按住了邢北都的肩膀。
  他本就和邢北都差不多高,虽然打起架来没有邢北都那么强悍,但力气也比寻常男性大出不少。
  邢北都被按着肩膀,许是想着就算陆执恼羞成怒动起手来也打不过他,邢北都也没反抗。就这么瞥着眼,沉沉地注视着陆执,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谁料陆执却是勾了勾唇角,倾身吻上了邢北都的唇。
  两人吻在一起。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更像是猛虎遇上恶狼,两方缠斗厮杀,不死不休。
  陆执吻得用力,强行撬开邢北都的口腔便想将他吞食殆尽。邢北都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会不过神来,他跟人打过架斗过殴,在生死线上挣扎挣扎过,这还是头一次被人给强吻了。
  不过反应过来后,他却是不甘示弱地直接回应了陆执。
  待未能分出高下的两人都有些缺氧,不得不松开彼此后,陆执才抬起手,很没风度的直接拿衣袖擦了一把嘴唇:“哈……北都,你可真狠啊,居然咬我。”
  他朝地上吐了口还混着血丝的唾沫。
  邢北都毫无愧色:“这是陆总应得的。”
  “那你考虑得如何了,做不做我的人?”陆执又凑近了邢北都,手也抚上了邢北都那因为刚才的吻而染上了血色的唇。
  邢北都微虚双眼,攥住了陆执放肆的双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陆总你以为呢?而且……”他直视着陆执的双眼,硬生生地靠着自身的气势逼退了陆执一步,“为什么不是陆总做我的人呢?”
  陆执哈哈大笑:“北都,你真的……行啊,你开心就好!”他重新靠近邢北都,“来,再嘴一口,刚才那下我还没嘬出个味儿!”
  邢北都挑眉,伸手钳住陆执的下颌,便再次吻了上去。
  来找他们结果在一旁傻看了半天的汪霸:“……”
  他觉得他现在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还要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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