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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男后(穿越重生)——祝宁

时间:2018-05-07 10:58:51  作者:祝宁
  可是想归想,就是再来一次,其他国家基本都没这个魄力和能力。论军队战力,都是半斤八两,而萧国粮草屯积,占地又广,靠磨靠拖都能把他们磨死了。只有章国那样凶残成性的狼虎之师,才能迅速解决,把萧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像镜国那样的就支持不住打不了消耗战,只敢偷抢一波就走。
  而最为郁闷的,就要数寄人篱下、被软禁不得自由的康景帝庄英德了。
  要是他早知道庄子竹有此大才,就算庄子竹不是他的种,他怎么也会爱护有加,奉为座上宾,不至于七年都不闻不问。要是早早把人接回来,让庄子竹为萧国研制火器,那他现在就是人人羡慕的萧国皇帝,住在皇宫里,享尽荣华富贵、享受众人跪拜,享受其他小国对他俯首称臣!可现在什么都晚了,他被软禁着,明明占了生父的位置,却与庄子竹离了心,从除夕到元宵,都没能和庄子竹见上一面。
  至于章国的满朝文武,对于庄子竹晋二品内阁大学士,大多数都无话可说,甚至是赞同的。庄子竹又不上朝,皇帝新添的天机大学士没有实权,就一封号。而且都要当皇后了,封这种官,不就是帝后的小情趣?皇帝喜欢就好。
  有的官员却觉得很是可惜,庄子竹本来能好好当一个火器营掌印,继续为章国研发武器。可将来入了宫,就算是皇后,也只是皇帝后宫之中的一人。那皇帝还能允许他与外面的男人接触,抛头露面,继续投身于研究当中?
  只是皇帝一意孤行,八尺赞美都写出来了,他们再怎么上奏拒绝,都没有办法阻止庄子竹进宫,只能在心中惋惜,日日叹气。
  不过他们并没有惋惜多久,庄子竹才晋了二品的内阁大学士没几天,就变成了有实权的官员!而且看样子,竟然是当了皇后之后也继续当官!?
  章国最新成立的、隶属工部的前沿物理署,就归庄子竹管。
  庄子竹把前沿物理署暂且分为三司,一是军工火器司,二是机械电路司,三是光学研究司。现在三司都做出成果了,军工火器司就设在火器营内,工匠都是原有的,除了改良火器,还需制作各式信号炮,制作供节日汇演的烟火,等等。
  而机械电路司受限于材料,许多设想还在研制阶段,目前的成品,只有发光音盒。这些音盒直接送到皇帝的私库里,作为赏赐功臣的精美礼品,将会是市面上买都买不到的稀罕贵重之物。
  光学研究司是除了军工火器司之外,最被人所熟悉的了。光学研究司的工匠们,在研究祛除玻璃杂质的方法,还改良了玻璃的成分,让玻璃这一易碎品变得不易碎。还制作出望远镜、近视镜、远视镜、老花镜、万花筒、放大镜、平面镜等,设立工厂,望远镜用于军工和边防,其他产品,则由皇帝派专人开店,进行垄断式售卖。庄子竹与光学研究司的工匠们都有分红,宣恒毅则派人管理其他所有繁琐事务。
  光学研究司一开店,就门庭若市。过年时庄子竹把老花镜送给太师、太傅、太保三公作贺年礼,德高望重的三公就在无形之中帮他打了广告,眼睛不好看东西不清楚的老文臣们,成了第一批顾客,一个个都觉得神奇不已,对庄子竹赞不绝口。而年轻一些的文官武将,尽管用不上眼镜,也都相继都慕名而来,买回去万花筒,送给家中孩童玩耍。
  万花筒成了京城之中风靡一时的玩具,还成了游客们必买的特产之一。也作为章国送给其他国家国君的特别礼物,太后手中的两个都不新鲜了,外面还有各种花样的。
  但太后对此没什么意见,他是最先得到万花筒的的人!而且,万花筒一开始售卖,庄子竹就把望远镜和放大镜献给太后把玩了。太后又有了能向王妃诰命们显摆的新鲜事物,玩得不亦乐乎,笑得合不拢嘴。
  在没有显摆的时候,太后就登高望远,拿着望远镜扫来扫去,看皇宫以外的街道酒楼,来往行人,新奇服饰;看京城以外的大好河山,春融雪化;看入宫以来外界的变化,每天都觉得新鲜,没空感受宫妃遣散了大半后的清冷了。
  而之前连春节都主动加班、热爱制作手工艺品的工部工匠们,成了庄子竹前沿物理署的第一批手下。庄子竹还打算招揽全章国的工匠能人,一同进行前沿研究,皇榜也张贴了下去。
  前沿物理署隶属工部,要是平民工匠能够通过考察,就能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小京官了!自古当官只有科举和投军两条路,现在朝廷招揽工匠人才,有一技之长的工匠都有当官的机会。而且,要是被选上,就有机会亲眼见到章国的未来皇后、天机大学士庄子竹,受到他的指点!
  因此,皇榜张贴下去以后,不说其他国家的工匠蠢蠢欲动,章国境内的工匠们纷纷慕名上京,就是本来就在工部任职的官员,也都想考进去,走在技术的前沿,像庄子竹那样,能做出新的作品,从而名垂青史!
  比如一月下旬的这天,本来家中让参加春闱,心中却藏有大国工匠梦的学子们,以参加春闱的名义上京,实则到工部交作品面试。他们交上了最为得意的作品,毫无保留地与前沿物理署的工匠交流心得,过了两次面试,成了前沿物理署的一名外围试用的临时工,却也没能见到庄子竹。
  慕名而来的学子觉得十分失望,不禁问道:“两次来面试前都沐浴焚香,庄大人都不在工部吗?我的作品庄大人能见到吗?”
  前沿物理署的考官说道:“比你新奇的精致的可行的作品多得是,庄大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庄大人管着三司,还得准备大婚,忙透了。努力改进向上吧,争取早日通过考核,升到内署去,庄大人还能开班给三司的工匠们培训教导呢。”
  原来升上去才能见到庄大人!新入前沿物理署的工匠们都有了奋发的方向,埋头加入到研究中去。
  庄子竹这天的确没到工部,忙活了这么多天,把前沿物理署拉上正轨,确定研究方向,期间那处宴会都没有去,与梁雅意他们也许久没见了,宣恒毅也只有书信来往,没怎么见面。
  一月底有大长公主的六十大寿,大长公主有邀请庄子竹参加寿宴。庄子竹画了幅寿比南山图作为礼物,准备参加寿宴吃喝玩乐放松一二,调剂一下忙碌的生活。
 
 
第54章 啪啪
  这天一早, 庄子竹带上贺礼, 准备乘坐马车,去到大长公主府上贺寿。过年以后春花盛开, 东大街的围墙里粉杏红梅压满枝头,烂漫好看。在忙的时候总是行色匆匆, 今天给自己放假,庄子竹便撩开车帘,欣赏许久不曾关注过的春景。
  马车才刚驶出东大街, 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从一直在街头停驻的马车里跳下来, 庄子竹一见他就想笑了, 撩开门帘正想下马车行礼,宣恒毅便阻止道:“今日微服出宫贺寿,别声张,坐回去。”
  庄子竹顺势坐了回去, 笑道:“陛下, 今天真巧。”
  宣恒毅丝毫不为自己制造机会偶遇而羞耻, 甚至十分自豪地说道:“证明与小竹你有缘,总能偶遇。今日马车坏了,不若小竹载我一程。”
  “乐意之至,请。”庄子竹坐到左边去, 留出右边的空位给他。连马车坏了的理由都能搬出来,宣恒毅也是很厚脸皮了!
  说好的大婚前不能私下见面, 可宣恒毅与他光天化日之下都“偶遇”多少回了。而且今天的宣恒毅依然白滑, 庄子竹还注意到, 宣恒毅穿着绣了青竹的淡青色长袍。
  在宣恒毅上马车的时候,庄子竹的目光依次落到宣恒毅的领口、袖口、衣服下摆处,见到那姿态各异的青竹绣纹,不禁有几许羞意。
  这是,把他穿身上了么?
  等宣恒毅坐好了,宽大的袖口落到眼前,庄子竹低头细看,还发现宣恒毅的袖口上,不仅仅绣了青竹,还绣着一条银龙暗纹!
  这条银龙可特别了,它既不吞云吐雾,也不呼风唤雨,更没有口含丹珠,蜿蜒多姿又矫健威仪的银龙,欢快地绕着一根根青竹,头部还蹭着一节竹子,看上去可痴缠了。
  宣恒毅顺着庄子竹的视线看下去,见庄子竹正注视着他的袖口,也不敢为自己的大胆穿着而感到一丝羞窘,却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是我特意命人绣制的,也给小竹做了几件。好看不?”
  不知何时起,宣恒毅在庄子竹面前早就不自称为朕了。
  庄子竹“嗯”了一声,用宽大的袖子掩住自己的半脸,说道:“陛下真让人意想不到。”
  宣恒毅自觉坐远了一些,扭过头去看着前方,耳尖微红:“抱歉,又害小竹害羞了。”
  他衣服上绣着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事。他的小竹甚俊,真想拥入怀中——打住,大婚之前切不可想入非非。可是他的小竹太忙了,见不着的时候只能看看衣服,稍稍安慰。
  庄子竹虽然羞了这么一下,可他教育片都看过,这种带着寓意的小事,过一会儿就不羞了,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拉过宣恒毅的袖子,想好好欣赏那条可爱又刚健的游龙。
  宣恒毅见庄子竹又来扯他袖子撒娇,瞟了一眼,终究是允了他,故作大方地把手递过去。
  可庄子竹这会儿只看了几眼袖子,就看到宣恒毅的手上有伤。直接捧起宣恒毅的手仔细端详,宣恒毅手上旧的刀伤枪痕都不少,而新的才刚结痂,一条又细又深的刀痕割在食指处,看着都替宣恒毅痛。
  庄子竹问道:“好好的批阅奏折,怎么把左手伤着了?”
  宣恒毅的手掌被庄子竹双手捧着,掌心一热,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小事一桩,不需挂齿。”
  庄子竹狐疑地看着他,抿唇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宫中应该没有刺客吧?”
  宣恒毅心里暖暖的,温言安慰说道:“没有,宫里守卫森严,等闲人进不来。”顿了顿,宣恒毅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前几天削了个木头,力度没控制好,伤到了手。”
  之所以削木头,是因为宣恒毅想为庄子竹亲手做点东西。庄子竹做的音盒、万花筒、礼炮等物,赏玩性极高,实用性却不强,而庄子竹之前都投入到研制各式火器、望远镜、发电机当中,那些都是实用性强的东西。为了给他和他的母后送礼,庄子竹才做玩具,这份心意,宣恒毅岂能感觉不到?
  而且庄子竹亲手做音盒送他,锯铜块、削木条、磨玻璃样样在行,心灵手巧。而宣恒毅自己赏赐的东西,虽然贵重且稀少,但终究不是亲手做的,也就开了私库送送送,对比起来实在是太不上心了!直接拿别人制作出来的成品送给庄子竹,怎能及得上庄子竹花心思亲手做的?
  庄子竹听了,没细问宣恒毅做了什么,就当是以后收礼的惊喜好了。现在只把宣恒毅缩回去的左手抢过来仔细看了,没发现有其他伤痕,庄子竹还是有点担心,问道:“伤口有好好清洗过么?”
  宣恒毅的手被庄子竹翻来覆去细看,手痒痒的,心里也跟着痒痒的,这次却不敢抽回手来,忍住自己也不懂是什么的冲动,装作十分沉稳地开口:“只是小伤,没事,很快就好了。”
  刚说完,宣恒毅又不禁想,只是区区刮了一条浅浅的伤痕,他的小竹便紧张至此,那,要是他将来上战场,或者他的小竹看到他身上的陈年伤痕,那得多心痛?以前觉得有些伤疤没什么,现在得在大婚前问一问太医有没有祛疤的法子才行。
  庄子竹当然知道宣恒毅受伤流血都惯了,这点才算是小伤,不算什么。他怕的是宣恒毅在做木工的时候再被刀伤到,感染到破伤风!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还没大婚,要是宣恒毅不幸,那他岂不是要活活守寡?
  以前没觉得没有宣恒毅会怎么样,现在倒不舍得他出事了。
  于是庄子竹又问道:“用的刀可有锈蚀?”
  宣恒毅答道:“没有。”
  庄子竹也觉得自己一时想差了,皇帝用的刀怎会有锈蚀嘛?可庄子竹仍不放心,当面训斥道:“陛下龙体为重,没事削木头作甚?”
  宣恒毅虽然被训斥了,却不舍得庄子竹生气难过,保证道:“以后不会了,这次只是一时力气大过头,没控制住。”
  庄子竹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又不禁软了语气:“以后做木工,也行,陛下想做就做,但至少要戴手套,以策安全,多小的伤口也得好好清洗……我语气不对,一时逾越了,望陛下赎罪。”
  宣恒毅连忙哄道:“小竹何罪之有?是我不对,害小竹生气了。要打要罚,都随你。”
  庄子竹可没想着去罚皇帝,可皇帝都主动申请了,庄子竹沉吟一下,把宣恒毅的手丢了回去,说道:“男人和哥儿授受不亲,陛下还害我越矩了。”
  宣恒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庄子竹的脸色,却看不出什么来,只好说道:“大婚以后,就不算越矩,小竹爱摸多久都行。”
  庄子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瞧这话把他说的,他是摸爪狂魔嘛?
  宣恒毅突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一抬手就自打嘴巴,那力气大哟,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庄子竹又瞪了他一眼,说道:“说了要以龙体为重,陛下在干嘛?”
  宣恒毅悻悻然地放下手去,正想开口道歉,庄子竹就说道:“五天,陛下伤了嘴巴,就别和我说话了。陛下又伤了手,袖子我也不会碰了。”
  “小竹……”这惩罚太残酷了,宣恒毅想求求情,又伸手扯了扯庄子竹的袖子。
  庄子竹把自己的手连手袖都抽了回去,说道:“加罚一天。”
  宣恒毅:“……”
  见庄子竹如此担心他的身体,宣恒毅心里是甜蜜的,被罚也是心甘情愿;可他却说了不该说的话,把庄子竹惹得又羞又怒,宣恒毅就该心疼了。
  而马车外簇拥着的侍卫,都武力高强,耳目聪明,能依稀听得到马车重重厚帘内的声响。
  先是庄大人发怒的声音,然后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他们圣上求饶的声音,还伴随着啪啪的响声,后来就没声了。马车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到大长公主府到了,庄大人扬长而去,他们的圣上,却在马车内望穿秋水。
  侍卫们各自摇头,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庄子竹虽然罚了宣恒毅不许和他说话,但庄子竹自己却没罚自己的。当到了大长公主府门前,庄子竹想着还是避嫌好,便说好与宣恒毅先后进门。
  大长公主府的大门早就有专门接待庄子竹的下人候着了,一通报上去,庄子竹还没去到会客的荣安堂,就见大长公主拄着拐杖,步履匆忙地从荣安堂中向他走来。他的两个未出嫁的哥儿孙子霍可清、霍可洁快步跟上,一左一右要搀扶着他。
  庄子竹也快步迎上前去,行了一个晚辈礼,说道:“大长公主今儿是做寿的大喜日子,何事如此匆忙?”
  大长公主含笑道:“皇后之尊驾临给老身贺寿,老身当然要出门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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