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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已成书(BL百合)——祈言挽歌

时间:2018-05-07 11:04:20  作者:祈言挽歌
  “入戏了。”沫以澄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阮墨书入戏并不稀奇,第一点,她并没有以前的演戏经历,难免会入戏,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剧本中顾然归的原型,是她自己。
  阮墨书抬头看她,面色温柔。沫以澄却能清晰地辨认出这份温柔不是顾然归对陆盈霄的,而是阮墨书对她的,她试着唤了一声:“墨书?”
  阮墨书眸中的微凉化作暖意:“怎么了?”
  竟是因为沫以澄的一句话走出了戏里。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明天多更一点
 
 
第47章 一曲终了
  
  三人对阮墨书入戏之事十分有默契的闭口不谈,直到——
  人来人往的市区里,陆盈霄茫然地走着。
  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子慢慢地走在她身后,温柔的目光紧随她而动,沈君直站在一旁:“你真不去看她?”
  这是第二次,顾然归第二次看陆盈霄。
  顾然归仰起头,天空一如既往的湛蓝,就像她第一次遇见陆盈霄。
  A楼。
  “在哪里呢?”陆盈霄拽着钥匙,有些后悔没问路了。
  “呀!对不起!”
  当顾然归感到身后有人撞上来的时候,只感到腰间一痛,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语速极快的道歉,她微微偏头,只看见对方摸着脑袋弯着腰道歉。神使鬼差的,她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心情极好地走了。
  陆盈霄呆呆地看着前面远去的身影,回过神时哪里还有什么人。
  “傻。”
  沈君直看着身旁的人突然轻笑出声,莫名的觉得对方可能是想起了关于前面的那个人的一些事,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顾然归好像心情很好,她抬头看他的那一眼里薄凉也少了些,大约是跟了几十米,顾然归突然拉着他的衣服走到了一旁。
  沈君直有些诧异,陆盈霄不是没发现他们吗?他稍稍探头去看,立刻缩了回来,陆盈霄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头,面带泪痕地在人群中寻觅。
  她太了解顾然归。沈君直下意识地想到。
  “咳……咳咳……”顾然归捂住嘴连着咳嗽了几声,面色愈发苍白。
  沈君直看着她手指缝隙间渗出的血液,不容置疑道:“快回医院。”
  顾然归抬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安安静静的,惹人心疼。
  “哥。”
  她这一声出来的时候,沈君直只觉有两行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别说话,哥哥带你回去。”
  这一句话,犹似曾相识。
  顾然归摇摇头,只说了一句话:“天命所至。”
  沈君直抱住她,七尺男儿泪纵横:“我不信天,我不信命。”
  顾然归只笑,她说:
  “哥,我们回去吧。”
  沈君直擦了擦泪,重重的应了声:“嗯!”
  “咔!今天就这样,收工!” 付耀堂笑呵呵地招呼工作人员离开,沫以澄头也没回直奔阮墨书。
  她入戏了。
  于今看着面前红着眼眶的阮总,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不,这不是阮墨书,是顾然归。
  是骄傲得一塌糊涂却不幸病魔缠身的顾然归,
  是高傲得不可一世却为爱情低下头的顾然归,
  是暗自寻找走失的哥哥却求而不得的顾然归,
  是……
  沫以澄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于今回过神时已是一身冷汗,他,竟然差点入戏了。
  沫以澄示意他走开,自己走到阮墨书面前,对上那双眼眸里深深的爱意。
  只是这一次,是顾然归对陆盈霄的。
  纵然心里醋滥成灾,沫以澄慢慢伸出了手:
  “阮,墨,书。”
  她就站在她面前,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唤她的名。
  阮墨书猛然惊醒,恍若差点溺死的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是狼狈。
  付耀堂快步走上前:“阮总,要不先停一停。”
  “不用。”阮墨书的回答格外坚定,付耀堂无奈地离开了。
  沫以澄就差拎着她的衣领问为什么了,但她没有,她仍然安静地站着,只是看着她。
  阮墨书只摇摇头,她该怎样告诉对方,只有在戏里,才能感受到对方从未变过的爱意?
  一个月后,拍的最后一场戏还是到了,顾然归第三次遇见陆盈霄,堂堂正正的遇见,从此世上再无顾然归。
  太阳的余晖洒落一地,陆盈霄低着头,看见一双格外熟悉的帆布鞋。
  “盈霄。”
  那声呼唤她并不陌生,多少个漫长的黑夜,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对方叫她的名字,宠溺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当她从梦中惊醒时,却只见泪湿了枕头,身旁空无一人,没有那个人温暖的怀抱。
  她抬起头,慢慢的,看见那人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不失温柔的眼眸。
  她的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扯出一个笑脸。
  “大概是最后一次了。”遇见你,哪里有这么多巧合,顾然归低笑。
  “是呀,所以我想说些心里话。”陆盈霄心里痛着,面上笑着,不去说自己找了她多久,只要能见她这一面,也值得了。
  “刚好,我也有话对你说。”顾然归浅笑。
  “那你先说吧。”陆盈霄笑道。
  “陆盈霄!”顾然归的语气从未如此坚定,她冲着天空,冲着眼前的人大声喊:“我喜欢你啊。”时光磨练了我,却没能抹去我和你的过往,没能抹去我对你刻骨铭心的喜欢。
  陆盈霄闭上眼,微风拂过,她清浅的声音落在顾然归的心里:“顾然归,我也喜欢你,自始至终。”
  顾然归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温柔地说道:“盈霄,你温暖了我的过往,我的岁月,我很遗憾,也很抱歉的是,我不能做温暖你岁月的那个人。”
  陆盈霄笑着哭了:“你不欠我的,你没有错,你只是我——逾过的期限。”
  傻瓜。顾然归拽紧了手中的病历,语气渐渐轻快起来:“那,我们背对着背走远,像以前那样,怎么样?”
  陆盈霄点点头,两人在夕阳的影子纠缠又分开,越走越远。
  这是陆盈霄最后一次见顾然归。
  随后顾然归与沈君直告别,走遍世界各地旅游为陆盈霄寄明信片,直到她垂危的那一刻,沈君直不由分说带走了她。
  “你现在受不了奔波,停下来好不好?”
  顾然归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的男人红着的双眼,终是点了点头。
  “我别无他求,如果我死了,这些明信片,你一年寄一些给她。”顾然归虚弱地躺在床上,浅笑。
  “好。”沈君直应了声,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眼泪。
  一周之后。
  医院的人群人来人往,沈君直只愣愣地看着手术室的灯灭了,忽然想起小时候顾然归说的一句话来。
  “哥,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你回来。”
  一片死寂的手术室门口,一个男人跪着,泪流满面。
  只是,我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然归。
作者有话要说:  噫噫噫噫噫,令人惊恐的剧本终于结束了,剧本不是很清楚,因为(很久以后)会开一篇文是以顾然归为视角的快穿,作为补偿这一世会写到两人的番外。
好!下一章开启阮总与以澄的野外求生之旅,顺便治治阮总入戏太深的毛病。
 
 
第48章 爬床事件
  
  戏终于拍完的时候,于今和付耀堂十分有默契地松了口气,只有沫以澄看着阮墨书发愣。
  “杀青了杀青了,后天大家一起吃一顿,现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付耀堂挥挥手和工作人员告别。
  于今看了眼阮大导演,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入戏了。
  沫以澄牵住阮墨书的手:“我带她回去吧。”
  付耀堂一下子从愁眉苦脸变成了欢天喜地。
  “叔,你太丢脸了。”于今捂脸。
  不错,付耀堂从血缘上讲和于今算是叔侄关系,于是他狠狠拍了拍于今的肩膀:“混小子!”
  沫以澄带着阮墨书回到了自己家。
  “我睡哪里?”阮墨书突然问道。
  沫以澄身形一僵,家里的客房一间是父母的,一间是好友任清然的,还有一间是堆杂物的,难道要阮墨书和她一起睡吗?
  “是这间吗?”阮墨书指着任清然的那间房。
  沫以澄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房间没了,你睡主卧吧。”
  阮墨书顿了顿,又笑了:“也对,我应该和盈霄睡一起的。”
  沫以澄走到她面前,认真道:“我叫沫以澄。”
  面前的人愣了愣:“那我……”
  “你叫阮墨书,双耳元,黑土墨,锦书的书。”
  “对。”沙哑的嗓音。
  沫以澄条件反射地抬起头,这么快就出戏了?
  阮墨书笑了,在沫以澄看来就像个傻子一样:“这句话是我第一次见你说的。你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喜欢我?”
  “我只是记忆力好。”不悲不喜的回答。
  阮墨书执拗道:“洗澡!睡觉!”
  沫以澄思索了一会儿:“谁先?”
  “你先吧。”
  等沫以澄进去了,舒坦的洗了个澡,诧异地想起自己把大浴巾洗了!她十分纠结地拿起小浴巾,很好,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咬了咬唇,却不想开口让那人送衣服进来。
  “以澄,你洗好了吗?”阮墨书听见水声停了,瞥了一眼手中的睡衣,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沫以澄纠结再三,直到身上一股凉意传来,才下了决心,朝外面喊道:“帮我拿下睡衣。”
  阮墨书抿了抿唇,喊这么晚,感冒了怎么办!她故意翻了翻衣柜,拿着睡衣走到浴室门口:“来了来了。”
  沫以澄开了个小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被打开了,对上的是阮墨书带着欲念的双眼。
  沫以澄:引狼入室!!!
  阮墨书伸手抱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打横将对方拦腰抱起,肌肤的触碰刺激得她发疯,她呼了口气,把对方抱到床上,双手置于对方两侧,坏心眼地在对方的锁骨上轻轻舔舐了一下,直到对方轻吟一声推了她一把,阮墨书才起身无赖道:“我去洗澡了。”
  沫以澄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正言正行的阮墨书吗?
  而这时的阮墨书正面色通红地在浴室里抓狂。
  啊啊啊啊,她刚刚干了什么!!!她她她她……
  深呼吸一口气,阮墨书不得不承认刚刚谦谦君子化身为狼了,希望以澄不要生气才好。
  快速洗完澡,阮墨书围着浴巾打开门,正对上沫以澄试探的目光。
  ……
  足足愣了十几秒,阮墨书假装淡定地关了灯爬上床,开始转移话题:“最近新出了一个节目,好像是关于野外求生的,你想不想参加?”
  沫以澄沉思了会儿,点了点头。
  阮墨书躺在她身边,环住她早就穿好睡衣的腰,手一滑,正好触碰到对方柔软的肌肤。
  两人同时僵住了身子。
  阮墨书老老实实地抱住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好想你。”
  沫以澄轻轻推了推她,默默想退远,这一举动让阮墨书心痛如绞,她起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看着对方的眸子,认真道:“以澄,听我说,我喜欢你,以前的我是一个胆小鬼,因为害怕你厌恶选择逃跑,现在我把一切都说开,我爱你,沫以澄,如果你真的讨厌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对方的眸子过分认真,沫以澄偏过头,任由眼泪肆意流下,抽噎着:“明明……明明是你欺负我,你一说就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阮墨书笑了,不由分说低下头去问她,直到最后,沫以澄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泣还是在□□。
  第二天阮墨书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沫以澄熟睡的脸,她轻轻吻上那双唇,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嗯……”
  沫以澄轻哼出声,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做坏事的某人。
  阮墨书的目光掠过她未着一缕的身体,突然盖上被子,涨红了一张脸。
  沫以澄诧异地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昨晚阮墨书留下的印记。
  “阮墨书。”咬牙切齿的语气,阮墨书毫不怀疑沫以澄会对她痛下杀手。
  于是阮墨书一下子扑了上去:“以澄,野外求生的那个节目约好了。”
  “什么时候?”
  “今天。”
  “阮!墨!书!”
  阮墨书只感觉自己高冷的形象瞬间崩塌,莫名想起好友苏祈愿的一句话来——
  “谈了恋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是她,沫以澄也是,昨晚刚刚确定的关系,不过一晚就对她拳打脚踢。
  这日子没法过了!(╯‵□′)╯︵┻━┻
  然而妻奴的阮墨书默默溜了回来,再怎么说,之前都是她的错,也应该由她承担。
  沫以澄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快起来啦,你不知道有些节目最喜欢搞袭击吗?”
  如同回应一般,门外的敲门声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响起。
  阮墨书:……我我我……我该不该告诉以澄这个节目全程都是直播?说起来,明天的新闻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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