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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良人(古代架空)——貘名

时间:2018-05-09 10:30:01  作者:貘名
  “我俩青梅竹马。”
  “我俩也青梅竹马,我咋不认识你?”李弋狐疑着问。
  “他入宫之前,我俩在一起,他入宫之后你俩在一起,先帝驾崩他前往封地,我俩又在一起。咱俩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叫完整的青梅竹马。”
  “你这么说话不迷糊吗?”李弋道。“那你接近我是来探听消息的吗?”
  “其实我是来挑拨离间的,我本想在你和中安王的关系上火上浇油,让你们两败俱伤,我再手起刀落,到时这江山社稷就是我家贺青的了。没想到你得知贺青要回来之后竟然秘密与可靠的老臣们商议退位。”鹿霄道。
  “得知这一点之后你就不再接近我了,那今日宫宴你为什么会来?”李弋不解。
  “因为我爱上你了呀。”鹿霄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越看你我就越爱你。”
  “少来,胡扯。”
  “是真的,我本来是想勾引你的,可你就是怎么都不上道。”
  “啊,那次的相思方……”
  “没错,是我自己撒的,我是万万没想到,我是那样的欲拒还迎,你竟还忍得住。”
  “我要真强迫你,怎么办?”
  “我里衣上全是麻药,你要不要试试?”鹿霄又笑了,李弋的心一阵狂跳,急忙挪开眼神。
  鹿霄看李弋的样子就呵呵直笑,旁边的贺青也忍不住笑。
  “你是打算直接退位还是和中安王尽兴了再功成身退?”
  “当年二弟样样不敌我,还敢在背地里与我使阴招,三弟虽然才能出众,但毕竟年轻,经验不足,我不能把中安王这个大麻烦留下。”
  “可有计划?”
  “诱敌深入,他那么想要王位,上一次他差点就成功了,当时他没倾尽全力,现在一定后悔死了。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倾尽全力,倒时候咱们也好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李弋道。
  “大王手里兵将比中安王多,直接打他不就好了?”鹿霄道。
  “他毕竟是我二弟,我总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调兵打他。”
  “你这样打很被动啊。总是等对方出击,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到底是我弟弟,虽说我对这个二弟也是又气又恨,但爹临终前要我照顾好他俩,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他不仁我不能不义。要是能削了他的兵权,把他当个闲散王爷养起来是最好不过了。”
  “不知道他是该杀的吗?”鹿霄不解的看着李弋。
  “若有一日,贺青做出该杀之事你是否真的下得去手?”李弋反问。
  “他不会。”
  “十年前,我也觉得二弟不会。不要总是站在看戏的角度看去评判对错,一副你看他都要杀你了你还有什么不忍心?你这样不成熟不理智的样子。真到实不可解我也不会手软,现在不还没到那一步吗?”李弋知道二弟该死,甚至在心里诅咒他下台阶摔死一了百了,可那又怎样?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
  “我能再问两个问题吗?”
  “你问。”
  “昶萌的王位向来是禅让制,有德有能者居之,先王无子,你们不存在继承问题,既然你们俩都不想做大王,而你们的兄弟想做,为什么不干脆让给他?”鹿霄问。
  “你也说昶萌是禅让制,先王收养我们的时候并没刻意把我们作为继承人培养,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家,但二弟不这么想,此人心术不正,三弟表现出领袖才能的时候,他不但不悉心引导,反而动了杀心,这样的人怎能为王。”李弋道。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中安王的做法无可厚非,反而是你这样的不正常吧。”鹿霄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
  “父亲病重的时候三弟才十二,二弟虽被遣往封地,但一直虎视眈眈,我答应过暂管昶萌,在三弟成年之后将王位传给他。可他这个不争气的,一消失就是三年,连成人礼都没让我这个做兄长的见证,也不知道是在躲我还是躲王位。”李弋用酒壶撞了一下贺青。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美人,不爱江山。”贺青也是老大不好意思。
  “刚刚,你是有意让中安王的人潜进来,只是想让他觉得,他可以离你很近,这些我都理解,可那两箭,如果我不出手,真的会射中你吗?”鹿霄问。
  “不会。”
  “你说谎。”鹿霄道。
  “你既知道为何要问?”
  “我想知道你到底多喜欢那只小兔子,我还有没有机会?”鹿霄手指轻挑李弋的颈侧到下颚。
  “我武将出身,那两箭要不了我的命,纪荀必然扛不住,他还有用,不能死。”
  “你就这样骗自己吧。”转瞬之间哪里有时间想这许多。
  三人喝酒到天亮,贺青还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倒是鹿霄,每次见他李弋都觉得越发的有趣。
  次日朝会回来,李弋瞧见一脸喝懵了还没醒的鹿霄竟从纪郢的房里走出来。
  “你可别打我宫里人的注意。”李弋半开玩笑。
  “你最好告诉我,我怎么就从你殿里睡到外面来的。”鹿霄甩着头,昨晚完全是喝大了。
  “不是找茅房找错了吧。”贺青也是刚起,从正殿出来,习惯性的推了鹿霄肩膀一下,不料鹿霄竟连退几步摔倒在地。
  “鹿霄。”李弋和贺青都没料到,急忙过去搀他。
  “我都喝大了你还下得去手?”鹿霄爬起来,“这房间谁的?我回去再睡会。”
  “房间是纪郢的,你还是回我那睡吧。”李弋才发现,纪郢早就去太学了。
  “不要。”鹿霄回眸给了李弋一个极其撩人的眼神。
  李弋还要拦,却给贺青拉住。
  “大哥,由他去吧,别看鹿儿模样颇风流,其实……”
  “什么?”
  贺青倾身凑近李弋低声道:“其实他还是个雏。”
  “不是吧。”李弋不信。
  “他这人就这样,到处撩人,撩完就跑。不知让多少人又气又没办法。”贺青道。
  “他还活着真不容易。”李弋也笑了,想到初识之时自己也是给鹿霄撩到晕头转向,就有些同情那些痴迷于他的人。
  “他身手好,没人治得了他。不过这次怕是没那么好运气了,他撩了素仑女王,差点被扣住,这才大老远回昶萌来等我。”
  李弋这才想起,鹿霄确实比贺青早到了京师几天,先前是躲进了皇宫,出宫差点给人劫了,后来又躲去了太学。
  “这样的人早晚要受点教训。”李弋摇头笑叹。
  晚上纪荀送甜汤给李弋的时候,李弋刚练武回来,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件武生裤,宽宽的腰封还打着裹腿。李弋见纪荀进来,往旁边一歪,那模样十足是个兵痞子,哪有半点大王的样子。
  “以后这种事你就不必做了,宋尚书可是个严师,听说他带你去帮刑部处理卷宗,得空你还是多用点心吧。”
  “大王,听说三王爷回来了,您要……走了吗?”从师父那里得知,大王曾有在三王爷成年就传予王位的承诺。纪荀认识的李弋是个极重诺的人。
  “知道得还不少。”李弋揉揉他的头发。“中安王的事还没解决,寡人还有的伤神呢。”
  “来日,若大王要离开王宫,能带着纪荀吗?”
  “寡人要避世而居,你小小年纪,还有大好前途。”李弋也不隐瞒。
  “大王,您喜欢过我吗……能亲大王一下吗?”纪荀说着就倾身凑向李弋。
  李弋侧头躲开,隐隐觉得今日的纪荀有些反常,“寡人从未喜欢过你。”
  李弋看得出纪荀有向往,他想念书,期待被人认可,甚至对故事里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充满了幻想,若他没这能耐,李弋护他一世又何妨,可他有,喜欢鹰隼是要看他翱翔于天际,而不是将他的翅膀折断在床榻上。李弋不想有朝一日纪荀回想人生,只有索然无味的遗憾。
  “……今晚纪荀能陪大王吗?”即使大王不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大王。
  李弋点头。真的只是陪着而已。
 
 
第8章 八、志在东墙
  次日一早,纪荀就搬去了太学,李弋站在久安殿的廊檐下,看着大门口。是他劝他入仕,是他劝他去一展宏图,可当他真的走了,又百般不舍。
  尚书令和中书令求见。
  李弋料想是有大事发生,急忙摆驾御书房。
  两位老臣行了大礼,李弋伸手相搀他们却不愿起身。
  “究竟发生何事?”
  “大王恕罪臣才敢说。”
  “无罪无罪,全都无罪,你们就别卖关子了。”李弋心下烦乱。
  “老臣偷了虎符。”尚书令宋朴忻平静地道。
  “什么?”什么叫偷了虎符。
  “都是老臣的主意。中安王近些年招兵买马一直蠢蠢欲动,月前还行刺大王,老臣就和纪中书还有周尚书商量了个主意,由纪荀把虎符交给中安王。”宋朴忻还想继续说就给李弋打断。
  “您想不出这么冒险的主意。”
  “是纪荀偷了寡人的兵符。”李弋脸沉了下来。
  “是老臣的……”
  “别替您的徒弟扛了,即便是您也扛不起。”兵符都敢偷,真想把人抓回来让他一个月都别想下床。“是寡人看走了眼,纪荀根本不适合为官。”
  “大王,息怒。”
  “您起来慢慢说,纪荀究竟打算如何?”现在急也没有用了。
  纪荀自打拜入尚书令门下之后便是勤学苦读,由于六部都归尚书省管辖,兵部之事更是纪荀兴趣所在,宋尚书就给纪荀多讲了些,比如地方驻军和城防军的差别,比如调动驻军需要同时出示兵部调令和兵符,许多反叛军都是在自己根不知道在帮谁打谁的情况下开战的,因为军队是只认令符不认人的。
  纪荀就与师父还有兵部几位军师商议。纪荀自认已很的中安王信任,由于是大王身边的人,又拜入尚书省门下可直接接触兵部,倘若自己和弟弟带着兵符和空白的兵部调令去找中安王,中安王有没有可能求胜心切调兵围困京师。
  此想法一出,立刻得到宋尚书肯定,中安王为人略有急躁,此人虽多疑,但调令和兵符都是真的,他必会深信。
  纪荀又想,倘若重兵围困,可不可能让大王故做多方求援未果,给外人一种走投无路的假象,到时纪荀再向中安王献策,由纪郢独邀大王假意归还兵符,让中安王设伏刺杀大王。
  宋尚书以为此计尚需打磨。中安王到手的兵符必不会放手,大王也不会轻易冒险。
  纪荀却说,自然是要中安王用假的兵符引大王出城,只要大王假意中计,中安王杀大王心切必会亲自出马。中安王曾在一次遇刺中丢过御史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刺杀一事变数较多,中安王极有可能不把兵符带在身上,而是留在军营中,届时纪荀就乘机把兵符偷回。
  到时,中安王谋反的罪名也坐实了,他调来的地方军反倒成了给他自己预备的包围圈。一箭双雕。
  宋尚书觉得此计可行,便想先禀告大王,再由兵部暗中调军入京,已保万无一失。
  不料,次日清晨就看到纪荀留下的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依计行事。
  再一找,纪荀和纪郢都不见了,兵部还真丢了三张空白调令。
  李弋听过来龙去脉,都要气疯了。回头看南宫舍,只见他手里捧着空盒,虎符果然不见了。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完美的契合这纪荀的计划发展。
  直至最关键的一夜,纪郢邀大王城外相见,李弋这边也是分兵两路,一路由南宫舍冒充李弋去城外见纪郢,此去务必救回纪郢,拖住中安王。另一路由李弋亲自领精锐夜骑一百,接应纪荀。
  先出岔子的是南宫舍这边,因为来赴约的根本不是纪郢。再有就是李弋,已近午夜了,还是没见纪荀踪迹,兵部和皇城军又出了几千人出来找李弋。
  “继续找。”
  “大王,现在到处都是中安王的兵将,您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还是先回城吧。”
  “是啊,大哥。”
  陶瑞和贺青都不知道在劝第几次了。
  “大王,是鹿霄公子。”一个眼尖的兵士叫到。
  远远瞧见鹿霄背着个人,李弋忙催马至近前。
  “鹿霄,你怎么在这?”李弋跳下马,却见鹿霄身上血迹斑斑。
  “我来帮忙啊。”鹿霄颠了一下背上的人,李弋细看才瞧出正是昏迷的纪郢。实际上,自纪郢离开王宫,鹿霄就一直暗中跟着他。
  “纪郢!纪荀呢?”李弋一把 抓住鹿霄的手臂。“纪荀呢?”
  鹿霄摊开手掌伸到李弋面前,掌心赫然是一枚虎符。
  李弋的心阵阵发凉,“纪荀人呢?”
  “我不知道,他们腿上中箭,跑不了了,纪荀叫我带着纪郢和虎符先走。”
  “所以你就把他丢下了?”
  “死两个还是死一个,你让我怎么选,我是不可能留下给他们陪葬的。再说,要不是我拿着虎符,你以为你还能在城外浪?中安王但凡能调动一营的驻军你都死好几个来回了。”鹿霄也怒了。哪有冒着生命危险就人回来还要被埋怨的道理?
  各中道理李弋不是不懂,可此刻,他就是想纪荀,想那个聪明绝顶又傻到无药可救的孩子。
  “那纪荀现怎么样?”
  “他腿上中了两箭都不致命,应该是被中安王的人抓回去了。”
  李弋二话没说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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