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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剑客撩汉攻略(古代架空)——囷七

时间:2018-05-09 10:58:03  作者:囷七
  喻怀瑾捏了捏他的手指,他回过神,跟着他进了花厅。
  刚进去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男人清隽,女人秀美,看起来一派温和。
  方渐澈在他们一进来就锁定了目标。
  就是这个人,长得倒有些眼熟,撇开这个不提,这种长相一看就有很多人喜欢,也不知道经不经得住诱惑,到了长辈面前居然还牵着瑾儿的手。
  琥珀还窝在他怀里。
  这是光明正大的示威吗?
  大胖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扔下容华自己逃命去了。
  木舒刚看见喻怀瑾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多久没见这个孩子了,他像是春笋一样生长着,转眼就变成独当一面的青年了。
  这个孩子垂着眼站在那里,看上去像是毫不在意,但她知道,他是手足无措了。她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抬起他的脸,“阿瑾。”
  喻怀瑾抿了唇,顿了顿有些颤抖地说:“娘亲。”
  “诶。”
  方渐澈凑上前,“还有爹爹。”
  “爹爹。”
  “诶!”
  方渐澈老怀大慰,但是该在意的依旧在意,他看着喻怀瑾,示意道:“瑾儿,这是谁?”
  “他是容华,七重殿的殿主,我的爱人。”
  方渐澈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勉勉强强挤出一句青年才俊就不过问这人的事,拉着儿子问东问西。
  容华本来就就对这件事情很是敏感,眼下更能轻易感觉出来这位伯父不喜欢他。木舒白了一眼自家没出息的夫君,笑眯眯地向他表示关怀。
  “嗯……华华,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容华绷着脸点点头。
  这孩子还挺可爱, “你们没来之前,我正在愁吉服的样式,正好,你和我一起去挑挑吧。”
  “吉服?”
  伯母是同意他们的吗?这样轻易就可以接受了?
  “你可能不知道,”木舒带着他出去,“我们家里啊,带人回来可是抱着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想法。”
  容华回头看着喻怀瑾,他正和父亲谈笑,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脸笑着,向他摆了摆手。
  木舒拿着图册,“这些都是今年的新样式,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容华接过,看着一张张精致的吉服。
  看来这孩子也是抱着成亲的目的,木舒轻声问他:“你和阿瑾是怎么认识的?”容华合上图册,整理了一下语言,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经过和她细细说了。
  听得木舒时笑时哭。
  整整一个时辰,这个故事才说完,木舒按住通红的眼眶,“谢谢你。”容华摇摇头,“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木舒平息一下情绪,“那作为母亲,对儿子救命恩人感激涕零也是应该的,”她吸了吸鼻子,“他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他了。”
  木舒郑重地看着他,容华点点头,“请您放心,他比我的性命重要。”
  木舒摆摆手,“我只希望你们能够白头到老。”
  “他爹那边我会搞定的。他毕竟这么久没有见儿子,好不容易回家了,身边还带着人。”
  容华想想还真是有些膈应,“无妨,我可以理解。”
  “瑾儿,你这次要在家里待多久?”
  喻怀瑾撑着下巴,“你想让我待多久?”方渐澈揉乱他的头发,“我当然是是希望你待得越久越好,只是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一定待不习惯。”
  “我又不是过了年不回来。”喻怀瑾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容华还有七重殿要打理,过完年就要走,我就待在家里,等他忙过了就和他一起去游游山玩玩水。带着礼物回来看你们。”
  “还有,”他看着方澄泓,“哥哥也可以好好休息下,把手上的事情放开交给下面的人,你自己也好出去转转,透透气,一天到晚处理公务,老了头发都要掉光。”
  方澄泓脸上僵硬一瞬,这小子仗着父亲撑腰,什么话都敢往外冒了:“谢谢关系,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方渐澈敲着桌面,“你真的想好了,以后就是他了。”
  喻怀瑾正色道,“我想好了。”顿了一顿他又说,“爹你少为难他。”
  方渐澈哼了一声,这才多久就知道护着外人了,“我当然不会了。他会下棋吗?”
  “很会。”
  “这就好,我进来得了一本棋谱,着实技痒,想找个人一起破一破。”
  喻怀瑾点点头,想着爹爹不久之后就要掉进自己挖的坑,迫不及待地想看场好戏,“好啊,您吩咐,什么时候?”
  “就今晚吧,用过晚饭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有生之年,我居然也写到了番外
  咩哈哈哈哈
 
 
第51章 番外二
  容华到天色将明才被允许回去,无声地回到房间,依旧把喻怀瑾惊醒了,“回来了?”
  容华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头,“嗯,你接着睡。”喻怀瑾揽住他的腰,“你不睡了?”
  容华掀着被子仔细裹好他,“睡不着。”他轻轻揉弄着他的头发,“快睡吧。”喻怀瑾嘟囔,“那你想睡了就睡。”
  “好。”
  早上吃饭的时候没看见父亲,心里有些了然,“你们爹还睡着,不用等他。”
  方澄泓夹起一个水晶包递到喻怀瑾碗里,有些好奇昨晚的胜负,“昨晚谁赢了?”容华手一顿,稍加思索,“棋逢对手,不分输赢。”
  方澄泓笑意盈盈,“那你这关啊,算是勉强过了。”
  喻怀瑾笑开,“真棒。”
  容华笑着不言语。
  方渐澈已经醒了,但是并不想起来见到某个人,昨晚的战况此时想必已经人竟皆知了,出去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正想着,门吱嘎一声开了,他下意识就开始装睡。
  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怎么还没醒?”
  果然要装睡,夫人进来是不是等着嘲笑他。
  虽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但是!一时的失败不会是永远的失败,必将一雪前耻!
  “还装?”
  “!”
  木舒看着他不停颤动的睫毛,拍拍他,“行了行了快起来,干嘛呢,睡多了可不好。”
  方渐澈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木舒看着他愣愣地,忍不住拉他起来,“发什么愣?快起来,给你温着粥呢。”
  方渐澈颇紧张地度过了一天,察言观色,没有任何迹象。
  他知道自己人的脾性,那就只能是容华了。
  不要以为维护了他的面子他就认可他了。
  路还长着呢。
  他看着桌上一叠资料,磨爪霍霍。
  往后两天方渐澈还是和容华约棋,只是话多了些,谈得也深了些,容华敏感地发觉伯父的好感度慢慢地在升高。
  心里的石头慢慢地落下。
  迎来了除夕。
  木舒早早地着人准备好了房间,内里铺着厚实的绒毯,地龙烧得正好,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周身撒着几个迎枕坐垫。
  晚饭过后,一家人接连入席。
  这是他们家里的传统,除夕夜无需歌舞相伴,一家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玩些即兴游戏,通宵达旦。
  “咳咳,”方渐澈故作威严地咳嗽了一嗓子,“事先声明,一定要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这是我们的原则。”
  “我该做什么?”容华挨着喻怀瑾,轻声地问他。喻怀瑾戳起桌上的果片喂他,“不用做什么,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好。”
  说着就被对面的爹爹止住话头,拉着他要聊。
  容华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水果,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这实在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几把嗓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话题从南跳到北,想到哪里到哪里,时刻都带着笑意。
  木舒看着喻怀瑾和容华,“澄泓。”
  突然被母亲大人点名,方澄泓不敢大意,“怎么了?”
  “弟弟都要成亲了,你呢?”
  啊呀,方澄泓打着忽悠,“族中事务众多。”
  木舒不吃他这套,“你也不小了,我可听说了,望舒那个坏脾气可都找到人了,不也不知道急一急。”
  方澄泓扶额,喻怀瑾晶亮着眼睛看好戏。
  “这有什么可着急的,我又不是非需要一个人陪着才过得下去。”“你这傻孩子,”木舒
  恨铁不成钢,“这话是这么说的,你看看你,一年到头都在外头,又不肯回来做事,我这不是担心你身边没个贴心人照料吗?”
  “我一个人可以的。”方澄泓有些无奈。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回来之前可熬了好几晚呢!”方澄泓眸光锐利地看向喻怀瑾,后者摆弄着桌上的碟子,明显是心虚。
  “瞪阿瑾做什么!他要是管的住你还要来和我说吗?看看你都越来越瘦了,竹竿似的再有好皮相谁会看上你。”
  这话说的……方澄泓轻轻叹了口气,“娘,我愿意找,不见得找得到啊。”
  “怎么找不到!”木舒横眉瞪眼,“你爹那样的都能找到!”
  方渐澈愣愣地看着她,表情和方澄泓刚刚如出一辙。
  “我儿子样貌学识家境样样不差,还没有个好孩子看上吗!”
  您还记得你上句说的是什么吗?
  方澄泓认输,“是是是,好好好,我尽量我尽量。”
  木舒想了想细心叮嘱,“把眼睛擦亮些,先把人看清了,不要像你爹爹,被骗财骗色,差点人财两失……”
  “娘子!”方渐澈急急打断她的话,再这么说下去,父亲的威严何在!木舒拍着他的肩,“算了,谁还没有个过去,你现在已经是个优秀的父亲了。”
  娘子真好!方渐澈心里默默感动,文思泉涌,当即就想好了一首情诗,拿上笔墨就挡着儿子们好奇的眼神写了下来。
  这可是大人的秘密。
  处了这么多年,木舒当然知道自家夫君又在写肉麻的情诗了,但仍旧是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
  闲谈的时间过得很快,其实也不是多么有价值有意义的谈话,相反的,它鸡零狗碎,过后就忘。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最初的话题是什么。
  但是无比开心,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时间就嗖嗖地过去了。
  期间行些酒令,喻怀瑾还唱了段戏,这是黎越人陆续教的,他颇感兴趣,学了些简单的。
  容华被方渐澈点了名,只好当场画了幅画过了关。
  一夜这样流水般过去。
  随着爆竹的声响,年来了。
  都换了红衣,一派喜气,侍人们挨个地说着吉祥话领福包,这都是家族的侍人,一家人全都住在这里,算算也有上百口人。
  用过午饭休息一阵,族长一家人就要去“洒街”。
  这是他们的习俗,意味着一年福气的开始。
  地上铺满了爆竹的细屑,人们站在道路两边,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们。
  方渐澈和木舒面带笑意并肩而行,两排随行的侍人分发着手礼,一声又一声的“族长好,夫人好,少主好!”陆续响起。
  期间还要被人留住说会儿话,这样一场下来,黄昏将至才结束。
  此后,这个年,算是结束了。
  年后的街市会开起来,热热闹闹直到元宵,这是最热闹的街市,居住的一大半人都会出来摆摊。
  与外界不同的是,其中展现的机关之术,这种擂台赛,每一年都会决出胜者进入机关阁,和大师们一起讨论学习。
  这是太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容华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卡着时间看完了历时三天的比赛才回去。
  他们并没有商议成亲的事宜。
  是容华表示要先搁置的。
  机关赛初来的那天晚上,喻怀瑾看得尽兴而归,兴奋过头有些疲惫,早早地就睡下了。
  容华被侍人带到方渐澈的书房。
  这个男人脸上没有常见的和蔼笑容,他无比沉肃地问他:“你可以给瑾儿什么?”
  “你有地位,但是你可以保证无论发生都可以护得住他吗?你爱他,但是你还有未完成的事情,你能保证不会因为公务忽视他吗?”
  “如果你无法保证这两点,我觉得,还没有到时候。”
  他想了很久,觉得说的很对。
  所以他要先把那些隐藏的,会阻碍到他们未来的因素抹掉。
  也不外乎方澄泓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族长,他下意识想着,这其中,一定有伯母的原因。
  他要给喻怀瑾的,还有很多。
  方澄泓过了元宵也离开了,喻怀瑾在家里赖了几个月,把家中二老都哄得高高兴兴,整日欢声笑语不断。
  这段期间,一直隐忍不动的七重殿忽然高调起来了,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强大,实力,资产,一天天地变成一个庞然大物。
  自然有人坐不住,瞅着时间制造着乱子,嫁祸伤人弄得风生水起。都被殿主一一化解,但仍旧不死不休,没脸没皮。
  直到四月才稍稍安静下来,不知道怎么在暗地里策划幺蛾子。也正因如此,容华终于得到时间。
  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和喻怀瑾说明了这件事情之后,喻怀瑾表示很高兴,当天便和父母说好了,写完这封信便要出发了。
  他们约在洛阳。
  容华牵着马等在约定的地方,正有些神思不属,前方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心有所感地抬眼望去,一身红衣的喻怀瑾在马上对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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