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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玄幻灵异)——公子于歌/公子歌

时间:2018-05-10 11:14:22  作者:公子于歌/公子歌
  外头空空如也,他又往走廊里看了看,走廊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胡绥捂着心跳回到李成蹊那里,在对面坐下。
  刚才听到的话不多,信息量却大到吓人。他分析了一下,大概包括以下几点:
  第一,他们都知道他是狐狸精?!
  第二,他是李成蹊亲自挑选的?!
  第三,他……他长的像某个人?听那形容,倒很像是在说他长了一张李成蹊初恋情人的脸?!所以格外得到青睐。
  胡绥感到很震惊,不由得开始思索李成蹊这么做的理由。
  要他做替代品?
  这个其实还不错,正合他意,省得他下功夫了,长了个初恋脸就是占便宜。
  不过也有可能李成蹊知道他不怀好意,故意把他招来折磨他?
  这就有些可怕了!
  这个可以把狐狸按在身下摩擦再摩擦的变态,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人呢!
  胡绥冷汗都出来了,偷偷打量对面的李成蹊,一整天都心惊胆战。尤其李成蹊又不跟他说话,更显得这人变态诡异。
  胡绥百无聊赖,就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
  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不知道何时盖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他悄悄掀开窗帘,看见外头零星的灯火,火车跑的很快。
  他朝对面看了看,发现李成蹊似乎已经躺下来了。
  他却再也睡不着了,感觉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未知总是会让人慌张。
  或许,他趁着大家都在睡觉,偷偷下火车?
  他这么想着,赶紧摸黑把自己的包装好,然后下了床蹲下把床底的行李箱给拉出来,结果刚拉了一半,就听见李成蹊似乎梦呓一般说了一句话。
  那声音轻微,在隆隆的火车声中听不大清楚。他停顿了一下,蹲着趴到李成蹊的床头,听见李成蹊叫了一声谁的名字,他捂住嘴,屏住气,然后就听见李成蹊说:“我四处……。”
  那声音轻微,听不大清楚,但惆怅而似乎带点委屈的意味,倒听的胡绥有些伤感,看不出,这个李成蹊,还是个痴情种。
  胡绥听到这里就有些犹豫起来,他顶着一张跟李成蹊的初恋有些相似的脸,或许大事能成!
  他在窗口透过的薄弱光晕里看着李成蹊那张清冷帅气的脸,然后看着李成蹊睁开了眼睛。
  我擦!
  他赶紧要趴下,但李成蹊动作更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捞,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胡绥心道:“……我……我擦擦!”
  “亲亲?”
  胡绥愣了一下,李成蹊这是在……问他要不要亲亲?
  我擦擦擦!!!!
  他激动的不行,心想他这初恋脸也太有用了,于是便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李成蹊灼热的呼吸似乎格外蛊惑人,看起来那么冷峻的人,体温竟也这么热。只是李成蹊却没有亲他。胡绥想这人还挺会玩欲擒故纵,于是自己便嘟着嘴往上亲,突然眼前大亮,车厢里的灯亮了,李成蹊呆呆地看着他。
  胡绥还嘟着红红的嘴,也呆呆地看着李成蹊。
  李成蹊摆着一张臭脸,起身说:“下去。”
  胡绥赶紧爬了下去,李成蹊转而去看他地上的行李箱和包,胡绥忙把它们推到床底下,说:“我只是收拾收拾行李。”
  李成蹊在对面坐着,一身黑,袜子都是黑的,但那脸色却很白皙,胸膛还有些起伏,脸上似乎还带着潮红。
  胡绥问:“做梦了?”
  李成蹊“嗯”了一声,直直地看着他。
  胡绥盘腿坐到床上,说:“我刚才听见你在说梦话,就想叫醒你,结果你直接把我拽床上去了。”
  “我常被梦魇所困。”李成蹊淡淡地说。
  胡绥是有些意外的,李成蹊这样的得道高人,邪气不侵,通常不会被梦魇所困,除非自己有心魔。
  李成蹊复又靠着被子躺了下来,说:“睡吧。”
  胡绥“嗯”了一声,李成蹊就又关了灯。
  胡绥盖上被子,翻身向里,腹诽说:“亲亲?”
  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第8章 狐狸精的专业素养┃这发展会不会太快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火车的过道里,这大半夜的,过道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灯,只有每一节车厢的衔接处有光亮。
  他觉得有些诡异,往前走了两步,大家似乎都在熟睡之中,他想回到李成蹊所在的车厢,却找不到具体是哪一个了。
  而且这明显不是软卧的车厢,是硬卧。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他一点都记不起来。
  怪异感越来越强烈,他急忙朝光亮处走,但是走到两节车厢衔接处的时候,却发现那里的门是锁上的,他慌忙折返回来,到了另一头,发现那边的门也是锁上的。
  他这是……被锁这里了?
  他趴在门上往里看,只看到对面的车厢也是寂静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胡绥只好往回走,来回走了两遍,却都没见有一个人醒过来,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就拍了拍靠他最近的一个床铺,那人盖着被子睡的正熟,被他拍醒的时候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嗓子里哼哼唧唧的。
  “不好意思,问一下,这是第几车厢啊?”
  对方是个中年男人,呆呆地看着他。胡绥忍不住又问:“大哥?”
  那人张嘴说:“对啊,这是第几车厢啊?”
  胡绥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擦,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但是那男人却咧开嘴,脸上笑容怪异地很,继续笑着说:“对啊,这是第几车厢啊?”
  我擦。
  吓得胡绥倒退了两步,他却看见旁边另外几个床铺上熟睡着的人全都坐了起来,脸上却都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像是提线娃娃一般,一起道:“对啊,这是第几车厢啊?”
  胡绥吓懵了,赶紧朝光亮处跑,却见整个车厢的人都坐了起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救命啊救命啊!”胡绥大喊。
  “胡绥,胡绥。”
  他听见有人叫他,火车开始晃动起来,周围的人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是个噩梦。
  对面是李成蹊的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胡绥想也不想,一把抱住。
  李成蹊僵硬了一下,随即就拍了拍他的背。
  “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胡绥搂得紧紧的,脸埋在李成蹊的脖子上。
  这个李成蹊,身上怎么这么热。
  胡绥很佩服自己的业务能力,哪怕上一秒还吓得屁滚尿流,可是睁开眼看到李成蹊的那一瞬间,立马就能想到自己的使命,一个机会都不浪费,脑瓜灵敏反应快!
  李成蹊让他抱了一会,准备起身,谁知道胡绥抱的死死的,就不撒手。胡绥出了汗,浑身热气裹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熟悉味道,钻进李成蹊的五脏六腑。
  李成蹊问说:“你打算一直这样抱着?”
  胡绥的声音能掐出水,问:“行么?”
  李成蹊没说话,却抱着他转了个身,便躺在了他的床铺上。
  这一下胡绥就完全趴在了李成蹊身上。李成蹊身高体长,肩膀宽阔,俩人的心跳声互相鼓动着彼此。他虽然有狐狸精的心,但奈何还是生手,这样全身贴在一起,李成蹊身上又那么热,熏得他有些尴尬。他就撒了手,靠着墙一坐。
  李成蹊枕着双臂躺在他床上,问:“不抱了?”
  胡绥看着他,心想这是在勾搭自己么?
  这进展会不会太快,太突然了?
  胡绥点点头,说:“不抱了……”
  谁知道李成蹊幽幽看了他一会,长臂一捞,便又将他抱在了怀里,然后翻个身,便又将他压在身下了。
  “我有个疑问,想此刻就知道答案……行么?”
  胡绥:“……”他可以说不行么?因为他觉得李成蹊的表情有些不正常,眼睛的精光有点疯狂,气喘的也有点凶。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感觉李成蹊的手抓住了他的领口,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我擦,我擦擦擦擦擦擦……
  胡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这……这会不会太快了……”
  他话音刚落,衣服就被李成蹊给扯开了。
  胡绥半边白皙胸口就露了出来。他赶紧伸手挡住了,李成蹊却抓住了他的手挪开,盯着他的胸口看。
  胡绥臊的不行,他好歹还是个处男狐诶,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他看向李成蹊,结果在李成蹊的眼睛里流露出诸如惊喜,火热,激情,兴奋,伤感等诸多复杂感情。
  这……这至于么?不是彼此都有的么……这么给面子,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李成蹊的手指头摸上他的胸膛,炙热的手指头,摸的他颤抖了两下,才发现李成蹊摸的是他胸口的……那道疤。
  胡绥都忘了自己左胸口有道难看的疤了。他赶紧推开李成蹊,拉上了衣服。
  他们狐狸爱美,对肉体追求完美,除了不希望脸上有伤以外,身体也希望可以完璧无瑕,没有半点疤痕。可他偏偏从小开始,胸膛上便有一道疤。长辈告诉他,他是还是小狐狸的时候被人所伤,去不掉。
  难道是这道疤太难看,吓到他了?还是这个李成蹊,爱好有点变态,好看的东西不看,非要看伤疤。
  不管是哪个原因,感觉都不是好事!
  “不记事的时候受的伤。”胡绥扣上扣子说。
  “唐突了。”李成蹊看着他说,眼睛隐隐有光流动,说完回到对面床上,靠着墙闭眼躺着,胸膛还在起伏,好像有一点点的激动。
  胡绥再无睡意,就那么靠在角落里直到窗口发白。李成蹊好像也是,就那么一直在对面坐着,他因为心情复杂,没敢看李成蹊,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他。
  太阳渐渐升起来,他将窗帘拉开,金色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五官却很寡淡,仿佛清冷无欲,但眉眼有灵光,清瘦而高的身体蜷曲着,看起来像薄雾里将开未开的花。
  胡绥是在离开家的第二天早晨,和李成蹊独处一室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对于未来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想念他第一次离开的姐姐和故乡。
  他如此想着,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李成蹊……
  ……他觉得他可以吟唱一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第9章 池宅迷案┃又一个帅哥出场
  “F城到了!”乘务员的一句话把胡绥拉回到现实里。
  真好,他终于不用跟李成蹊共处一室了!
  他兴奋地下了床,撅着屁股把行李箱从床底拉了出来,包踢的有点靠里,居然够不着,他只好趴在地上去够,刚跪下来,房门就开了。
  李小酒:“……”
  他怎么觉得李成蹊在看胡绥的屁股。
  “哎,你干嘛呢?!”他厉声问胡绥。
  胡绥把包从底下拖出来,爬起来说:“拿包啊。”
  胡绥说完拉着行李箱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看来是吓着他了。
  李小酒抬头看了李成蹊一眼,他是花眼了么,他好像看见他叔叔嘴角好像笑了?
  “以后不准对同门用幻术。”李成蹊说。
  李小酒一愣,冷哼一声,说:“你不是把我幻术破了么?”
  他说完看向李成蹊,说:“这人一看就很狡诈,还冒充兔子精,是何居心,资质也差,我看他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刷下来!”
  李小酒见李成蹊不说话,就过去帮他收拾东西,神情严肃了许多,说:“叔叔,刚老宋打电话说,让我们先别急着回百花洲,F城有个案子,分局的人处理不了,让我们过去看看。”
  “分局的人处理不了?”
  “警局的笔录显示,凶手很可能是异类,可是案子移交给分局以后,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妖邪之气,凶手既不是人,可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们也没辙,只好报上来了。”
  妖邪作祟,一般都有常规可循,比如霸占人身,侵扰门庭,害人吓人,或为私情,或为私欲,都是有具体目的的,且案子一看就有妖邪之气,可是这个案子的凶手,作案手法更像是普通人的刑事犯罪,这种案子对于分局的人来说最棘手,符篆或作法根本不起作用,也找不到凶手的任何去留痕迹。
  下了火车,早就有车来接他们了。凌尘宇准备带新学员先回百花洲,组织大家上大巴车。胡绥拉着行李箱挤在人群里,忽然听见凌尘宇叫他:“你过来。”
  他拉着行李箱走过去,问:“学长,啥事?”
  “李部让你跟他。”
  凌尘宇这话一出,大家纷纷都把目光集中在胡绥身上。胡绥又吃惊又紧张,说:“我不跟大家一起去百花洲么?”
  “你跟着李部,他会带你回去。”
  大家忍不住发出窃窃私语声,最不满的是梅青,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问凌尘宇:“我能跟李部一起么?”
  “不行。”凌尘宇笑着说。
  梅青的脸就冷下来了,一扭一扭地上了大巴车。
  “过去吧。”凌尘宇说,“行李给我,我先给你带过去。”
  胡绥很无奈地走到另一辆车跟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李部”。
  李成蹊点点头:“上车吧。”
  “为什么要带他!”李小酒看见他就来气:“他去了能干什么,拖后腿么?!我看见他就来气。”
  “你可以不去。”李成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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