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啊!实话说,你没有发现都教授也是一副面瘫脸吗?”
“什么意思?”
“你们俩都是面瘫脸,有可能来自同一个星球。哈,有没有一种找到同道中人的惊喜感?”
“……”
敢情搞了这么一圈,是在暗讽他的面瘫脸吗?
陆安森简直要拜倒在程朗奇葩的思维下。
程朗不知他所想,继续自己的话:“陆哥,我真心认为你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面瘫,一样不解风情。嗯,偶尔还特么毒舌、傲娇,嗯,还有些冰冷的温柔!”
陆安森:“……”
他现在脑子里塞进了一个词:YY!
程朗的言行完全符合一个中二少女的YY!
想着,他无奈地开口:“程朗,那只是偶像剧。”
程朗撇嘴,满不在乎:“哦,所以呢?”
“你可能中毒太深了。”
“是吗?”
“是。”
陆安森点头,面瘫着一张脸补刀:“而且已经放弃治疗。”
程朗:“……”
男人原来还会玩冷幽默啊!
能记住这个网络流行语,不错嘛!
他笑着关了手机,坐起来,又伸手把陆安森拽起来,目光满含笑意:“来,陆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来聊聊人生吧。”
陆安森没兴趣,实话说,还有点困。上午那一场酣战,程朗是休息了,他到现在可没怎么好好休息呢。
可看着他兴致勃勃,还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他又不忍心泼他冷水。
罢了,再忍忍吧。
忍到这小妖精闹腾够了,再去睡。
陆安森如是想着,便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微微点了头。
程朗立刻笑靥如花,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夸奖道:“哈,越来越善解人意了。那陆哥,咱们开始聊聊人生吧。如你所见,《来自星星的你》这部剧给了你怎样的启示?”
陆安森想了想,低声道:“……人生在世,可不是这样的,只要帮上一次,就会两次,三次,继续求人帮忙,这才是人生在世。还有,有机会报答的日子,是不会有的。人生,可没有足够让人懂事的、那么漫长的时间。帮一下忙,并没能改善什么,最终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糟糕的事情变得更糟。”
程朗眨眨眼睛,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
陆安森困意袭来,捏了捏太阳穴,勉强撑出点精神回:“启示啊!《来自星星的你》给我的启示。”
程朗目露惊讶:“这么高深?我有点听不懂,你能重复一遍吗?”
陆安森困意渐浓,不禁扶额叹息:“……台词。程朗,劳烦你看剧时,走点心。”
程朗:“……”
竟然是台词!
谁知道他会拿台词来糊弄啊!
他不乐意地反驳:“你这是耍赖啊!怎么能拿台词糊弄我呢?不过,那么一大段话,你竟然记住了,厉害啊!”
陆安森困意加剧,闭着眼眸回他:“嗯,以前陪妈看的时候,听过这几句,觉得有些意思,便用心记了。”
原来如此。
程朗点头,又问:“哦。还有吗?还记得什么台词?”
“等我想想——”陆安森垂下头,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我做了个幸福的梦,然后我懂了,醒过来之后,幸福的梦会让我感到更加不幸,一开始我就不该做……幸福的梦……阿朗,你呢……”
“我?我啊——”程朗抬眸,看着昏昏欲睡的男人,顿住了声。
陆安森依着床头柜,头一点一点的。
他早就困了!眼皮已经睁不开,思绪也混沌了,可以说困的很可怜、很招人心疼!
程朗皱了下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时针在两点的位置停着。
原来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心间微叹,男人是好孩子,饮食睡眠都是极规律的。
真难为他陪聊到现在。
可他睡不着,也许是他在身边,他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错。
“阿朗……你呢……你有什么……启示?”浅睡中的男人还在唤他的名字,还记得问他的问题。
程朗听得心一软,随即,心间生出一道暖流散布全身,分外舒服。
他的惦念,他的爱,像是温柔深沉的海洋包裹着他,让他漂泊的心有所皈依。
程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描摹男人的面部轮廓。他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眉,他的鼻,然后,停在他的唇。他忽然微微笑起来,低声回:“我做了一个悲伤的梦,梦见你很爱我。”
那是千颂伊曾对都敏俊说的,感动了他很久很久。
他想,有没有可能,陆安森在很久之前,也很爱他呢。
第48章 早晨的男人最危险
陆安森一觉好眠, 醒来时,程朗正给他拍照。
美貌少年郎笑容明媚,白色浴袍滑倒肩膀, 露出迷人的春光。他似乎不曾觉察, 正拿着一个银白色的相机,聚焦拍摄。
咔咔——
相机闪过的光晃到了他的眼, 陆安森伸出手挡住脸,摇头道:“别拍了, 大清早的, 形象很差的。”
他有点不好意思, 脸没洗、牙没刷,头发也没梳,整个人肯定逊毙了。
程朗似是猜到他的想法, 欢喜地扑过来,吻了下他的唇角,笑得分外灿烂:“别害羞,我不会嫌弃你的。瞧, 我把你拍的多好看。”他说着,打开相机,给他看自己拍摄的照片。各种睡觉的姿势, 各种表情动作,当然,还有男人好看的身材以及雄壮的某物。
陆安森脸一黑,觉得某些照片实在有碍观瞻。
“删掉!都删掉!你这拍的什么东西?”他冷着脸命令。
程朗无辜地回:“你啊!都是你啊!陆哥, 你不会睡一觉,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吧?你瞧,你睡觉乖乖的,面瘫脸也变得柔和很多。多好看,多招人喜欢。我看一晚上都没看够。”
陆安森听着甜蜜的情话,俊脸缓和了些,可语气依然是冷厉的,指着一张露、骨的照片训他:“其他的就算了,你瞧瞧这张,这是什么东西?”
强健的长腿,黑色的四角内裤以及明显的凸起。
程朗眨眨眼睛,笑着回:“你的小兄弟啊!我的小情郎啊!”
陆安森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程朗一手抓住那指着自己的手指,拉到嘴里,舔了舔,轻轻咬了咬。
陆安森顿觉一阵电流蹿过脑海,然后迅速流遍全身,某处更是硬了。程朗这个舔手指的动作让他想到了某个场景……
昨天他跟程朗做时,他给他口的滋味。
忽然,那种如坠天堂的舒爽感在脑海中炸开,身体很自然地发出渴求信号。
程朗看出他眼中急剧燃烧的情、欲,还有点不怕死地笑:“哈,陆哥,我还没给他打招呼呢。诺,我的小情郎,都知道朝我敬礼了。”
陆安森冷着脸,暗暗长呼一口气,想要压制住体内汹涌的欲、望。程朗身体还没好,他暂时不能碰他。这人儿娇贵,让他伤着,他比他还要心疼。
可惜,程朗是体会不到他的怜惜之意的。看着那敬礼的小情郎,兴趣浓厚地凑过去,还摆手道:“哈,小情郎,我是程朗,你见过我的,对吧?”
陆安森扶额,有种想要黑化,把他狂吃一顿的冲动。可到底理智摆在那,除却昨天的情难自禁,多数情况下,他不是主动寻求肉、欲快感的人。尽管身体热的难受,某处硬的发疼,额头因为忍耐,冒出薄薄的汗来。
“程朗,离我远点。”
陆安森看他还不知危险地靠近自己,伸出手拦住他。
这人难道不知此刻的他在他面前就是一只美味的大龙虾吗?
程朗自然是知道的,可他就是想亲近他。像是飞蛾扑火,决绝热烈。他靠过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眉眼都漾着笑意:“陆哥,我就喜欢你这种宁愿苦着自己,也不忍吃我的样子。哈!帅极了,酷毙了,我越来越爱你了。”
敢情是有恃无恐啊!
陆安森生出吓吓他的想法,直接抓住他,将他推趴到枕头上,然后,掀开他的浴袍。
程朗见此情形,吓得俊颜失色,忙不迭地求饶:“陆哥,开玩笑呢,开玩笑呢。我后面疼,真疼!”
陆安森唇角勾着笑,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训道:“怕的话,就乖点,别来惹我。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最危险吗?”
程朗趴在枕头上,俊脸被压制地陷在枕头上。他听了男人的话,可怜兮兮地辩驳:“以前看你禁欲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谁知道你这么禁不起撩拨?”
“我是禁不起你的撩拨!”
“啊?”
程朗不妨听了句情话,后知后觉地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一听懂男人的意思,立马生龙活虎地欢蹦乱跳,而双腿更是直接圈到了男人的腰上。
陆安森眉心一跳,身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程朗感觉到他的激动,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凑过去道:“陆哥,原来你这么爱我啊?”
明知故问!
陆安森把他扯下来,翻身下床,往浴室走。他忍不了,需要去浴室解决下。
程朗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下床跟上。
“安分点!程朗!”
陆安森回头瞪他,这个时候跟过来,是屁股痒了吗?
程朗不语,快他一步溜进去,然后,把人扯进来。下一秒,就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贪婪地吻他的唇,扯开他的浴袍,手指不规矩地往他腰间摸去。
“程朗,程——”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陆哥,这样不好吗?”
程朗说着,手上动作撸动着。他到底心疼他憋着的身体。
陆安森迷醉着双眼,勉强控制住紊乱的呼吸。程朗的手指腹有些粗糙,在他小兄弟上撸动时,有些痛,可痛并快乐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程朗也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尼玛,这么持久,怎么还不出来?
他累得手腕都酸了,现在撂挑子不干,会不会死的很难看?
手想要罢工,下一秒,就被男人紧紧握住,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自己撩的人,跪着也要撩完。
程朗欲哭无泪。
等从浴室里走出时,程朗身体虚软无力。他到底还是被上了,原因是为他撸得累出一身臭汗,然后就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准备洗个澡。
谁料,刚释放出来的男人依然是头猛虎,见他光着身子,立刻化身为狼,将他抵在了墙壁上。
这一次,他倒是记得安抚他前面,然后,在半晕半醉时,将他给上了。
自作孽,不可活!
陆安森一沾了他的身,就下不来了。反反复复吃了两遍,累得他喘成了狗。
程朗想着自己凄苦的命运,趴在床上思考人生。他后面痛的厉害,估计是出血了。战况惨烈,他这一天估计要在床上度过了。
“你要吃什么?”陆安森穿好衣服,白衬衫的袖口捋的很高,似乎要下厨的意思。
“还能吃什么?现在的我,有的选择吗?”程朗投过来可怜兮兮的目光,换来一个额头吻。
陆安森轻吻了他的额头,然后,摸摸他的头发,眉眼间都是吃饱喝足的快慰。他心情好,声音也轻扬:“嗯,有的,白米粥、红米粥、八宝粥,你喝哪种?”
他绝对是故意气他的!
程朗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了句:“红米粥。”
陆安森“嗯”了一声,匆匆出了房。
他离开后,卧室里因为少了个人变得空旷了。程朗孤零零地趴在那里,无聊地打开手机,短信栏空空的,母亲没有发来短信。
已经过去一天了。
自出了国,就没再联系自己。这是母亲第一次见色忘子。
感觉很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贺哥好多次要带母亲去旅游,两人热恋期,提前度蜜月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是,再怎么亲热,也该给他发个短信啊!
程朗思前想后,还是给母亲发了短信:妈,吃饭了吗?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和贺哥闹脾气哦!
短信很快发出去了,可惜,等了几分钟也没有回复。
他们还没起床?
对,时差可能不对。
程朗伸出手指开始算时差,可这一算,才蓦然想起,自己还不知妈妈去了哪个国家?他有些自责,自己真是太不孝了。竟然连妈妈出国去了哪里,都不清楚。他越想越不放心,正要拨打妈妈的手机,房门被推开,陆安森端了粥走进来。
“好了,已经煮好了。”
“你煮的?”
程朗见他身上系着围裙,出声问。
陆安森摇头:“不,是小如煮的。”
小如?喊得这么亲昵?
程朗不悦地撇嘴,问他:“那你系着围裙做什么?”
“小如说厨房油腻,就让我围上了。”
“这么关心你?啧啧,有奸、情啊!”
“……”
陆安森不理他的调侃,将推盘放到桌子上,伸手将他扶起来。
程朗某处疼着,动作特别小心。
这娇贵柔弱的模样,陆安森看得十分心软,声音也温柔起来:“阿朗,身体没好,就乖点。这次教训可别忘了。”
程朗撇撇嘴,心里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负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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