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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穿越重生)——狩心

时间:2018-05-12 11:50:17  作者:狩心
  骁柏脑袋枕着夏炎肩膀,从缓慢的呼吸声,夏炎知道,骁柏是抗不住,睡了过去。
  手机还有五分之一左右的电量,夏炎在关手机电筒之前,下意识去看了一下骁柏,看到骁柏挺翘的鼻梁,还有往下尖瘦的下颚,视线微往上移,是骁柏紧抿着,粉白的唇。
  骁柏的唇形很漂亮,M型,唇珠饱满但并不显得肥厚,这种嘴唇,夏炎过去多是在女生那里见到,以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近距离之下,夏炎盯着那唇,看了有一会。
  手机信号忽然也微弱起来,夏炎给谭耀打过去电话,通了两声,还不等那边接通电话,信号就断了。
  看着信号格那里的×,夏炎捏着手机,气得失笑出声。
  倘若早知道会有这遭,他是决计不会来这儿。
  大概得救后,他以后都不会再来,这一番记忆,怎么都算不上好。
  快到凌晨一两点,夏炎也开始有了睡意,两人的体温交缠在一起,到没一个人的时候冷,夏炎两手都搂住怀里的人,在黑暗里,闭眼,跟着睡了过去。
  联系上了搜救队,谭耀跟着队伍前来寻找骁柏和夏炎,得知两人失踪的消息,方裘那边的三人很快返回营地,大多数人都在原地等着,方裘还有另外一个人随同一起。
  一行近十个人,在暗黑的密林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中,不断高声呼喊着夏炎他们的名字。
  沿着路上做下的标记寻找过去。
  当呼喊声出现在两人坠落的山崖上时,夏炎却是因为睡眠过于深,没有听到声音。
  骁柏听是听到了,被声音惊醒,只是身体还有麻痹感,顶多发出一丁点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骁柏推拒夏炎,想把人叫醒,结果夏炎只是将手臂收得更拢。
  眼看着声音由近变远,且似乎再晚一点,就要彻底消失,身体动弹不了,骁柏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然后凑到夏炎脖子边,猛地往下一咬。
  尖锐的痛直接将夏炎从睡梦里拽出来,他先是摸了下自己脖子,指腹感觉到微微潮湿,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但从伤口处蔓延开的痛感来看,肯定流血了。
  他睡得好好的,忽然被人来这么一下,饶是他自认脾气好,都不由得怒火中烧,铁青着脸就要朝骁柏发怒。
  后知后觉里,才听到隐隐约约间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谭耀他们、找来了。”骁柏努力发出軟绵绵无力的声音。
  夏炎瞬间明白骁柏咬他的原因。
  松开了手臂,夏炎站了起来,他仰头望着山崖上方,打开手机上自带的电筒,将光线往上方照,同时扯开嗓子大声回应远处的呼喊。
  方裘走在最后面,算是他最先听到模糊的声音。
  他叫住前面的谭耀,让他也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回应。
  谭耀站定了下来,侧耳倾听,确实有一点声音。
  两人随即把发现告诉搜救队的人。
  众人循着声音,很快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骁柏和夏炎。
  山壁虽然很深,好在不算特别陡峭,搜救队准备好工具,就要下山救人。
  天空突然雷声大作,电闪雷鸣,肆虐的冷风吹得树枝动摇西晃,顷刻间大雨倾盆。
  雨水磅礴,顺着山壁往底下流淌。
  搜救工作不得不暂时停止。
  等到大雨转小,变成霏霏细雨,搜救队的人才束着安全绳,往山下落。
  等将下面的两人都救起来,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到这里,露营是没法再露了,汽车安静飞驰在雨夜里,赶往就近的一家医院。谭耀和骁柏坐在一辆车,司机由方裘担任,方裘不时往车镜里看一眼,谭耀脸上尽是失而复得的深情。
  这两人彼此都在外面彩旗飘飘,却又在对方面前,扮演着你爱我我爱你深情不已的角色,就是不知道,最后面,谁会把一场假的戏演成了真的,谁又会彻底暴露自己的本性。
  虽然相比起来,他和谭耀关系近点,但在这场赌局里,方裘押骁柏,就这短短几次和骁柏的接触,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要真论渣,谭耀最多算黄金,而骁柏,怕早就是钻石段位的人了。
  方裘忆起刚才,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夏炎看骁柏的眼神,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和过去有了本质区别。
  在山崖下,必定是发生了点什么,骁柏这是准备把手伸到夏炎那里了,先是他,然后是夏炎。
  这可就非常有趣了。
  方裘自然不会去阻止,他没有非谁不可的规则,何况,好戏,他其实挺喜欢看的。
 
 
第7章 七只羊
  病床上,处理过伤口的骁柏靠坐在床头上,夏炎就在隔壁,搜救队还有其他一些同行的人,先后离开。
  就还剩下谭耀和方裘没有离开。
  谭耀站在骁柏床边,身上衣服都让雨水给打湿了,早上那会做好的帅气发型,也在磅礴大雨中,被淋得没有型。
  中途打了个喷嚏,约有点感冒的迹象。
  “……你先去换身衣服吧,不用担心我,我挺好的。”骁柏苍白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眼睛黏灼着谭耀,心中自然是希望谭耀能够留下来陪他,不过这个念头,就只能是想想,他怎么能,怎么敢让谭耀为他守夜。
  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的确不舒服,但怎么说骁柏会有现在的状况,会受伤住院,都有他的责任在里面。
  谭耀伸手,将骁柏额头垂落的一缕头发给捋到后面,他轻抚着骁柏眼尾,那里泛着薄红,骁柏整个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肯定是哭过了。
  谭耀瞳孔微微一紧,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起码在这之前,骁柏于他而言,是玩物一样的存在。
  没了骁柏还可以是其他人。
  经过这么一遭,他意识到,或许骁柏这人是不同的。
  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都是目的性极为明确的。
  当然,骁柏目的也明确。
  虽然不是想贪求他的钱,但同样也是想得到他身上的某样东西,他的心。
  他未曾对谁真的动过心,都是逢场作戏,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也是一样。
  真心这东西,他其实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
  原本是想最多三四个月,或者半年,就另外寻一个,玩物而已,只要他招招手,多的是人,会自愿扑过来。
  现在谭耀觉得,可以把时间延长一点,延长到一年,毕竟骁柏引开蟒蛇,算是救了他一次。
  作为回报,他就让骁柏在他身边待久一点。
  “行,我晚点再过来。”谭耀扶着骁柏,让他躺下去睡。
  这会已经将近五点了,离天亮没几个小时。
  骁柏躺平在白色病床上,脸色几乎和床被一个颜色,谭耀直起身,道:“那我走了。”
  手臂被人拉住,谭耀回看骁柏,骁柏对他微笑:“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
  谭耀点点头,在骁柏松开手后,快速离开了病房。
  夏炎在床上躺了会,浑身都觉得不舒服,他其实没大碍,身上都是轻伤,就是头晕眩感比较厉害,照过片,没有大碍,多休息就行了。
  夏炎同方裘在病房里两人说话那会,就走了出去,并肩站在医院走廊里,夏炎看到谭耀从病房里出来,彼此视线在空中交汇。
  “夏炎,谢了。”谭耀谢谢夏炎在山崖下的时候,一直都陪在骁柏身边。
  “走吧。”意外的,夏炎没有像过往那样调侃,脸色很淡,眸色也淡。
  这声谢,夏炎到更希望是病房里那个人亲口对他说,而不是借谭耀之口。
  三人各怀心事,走出医院,在旁边挨着的一家酒店开了房,洗漱过后,换上各自带来的干燥衣服。
  计划是出来玩三天,所以都多备了一两套衣服。
  与另外两人不同,夏炎在山下就睡过一场,这么来回忙碌后,等真的躺在床上,反到没有多少睡意,他躺了一会,确实睡不着,就坐了起来,走下床,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从兜里拿出烟,抽了一支出来。
  点燃后,没有吸,夏炎沉目,瞧着猩红的火星,不久前的一些画面,开始纷至沓来。
  指腹间似乎残留着另一个人微凉的体温,骁柏依偎在他怀里,但身体温度还是没怎么增加。
  这会那个人在做什么?
  夏炎嘴角稍弯,一抹浅笑转瞬即逝。
  肯定睡了。
  夏炎脖子动了一下,细微的撕痛传来,他抬手摸向颈项,摸到一个贴着的窄小邦迪。
  那下面掩盖着的,是一个新鲜的咬痕。
  医院里,病房的灯在谭耀他们离开后,也关了。
  黑暗中,一双闭着的眼,却是悄无声息地睁开。
  96扑在柔軟的床被上,从床尾一路滚,滚到骁柏面前。
  两只黑黑的耳朵,发出一点光亮。
  微光下,骁柏眼眸幽亮。
  “厉害,我都没有想到,可以这样。”96肥嘟嘟的爪子鼓掌拍起来。
  “一石二鸟,相信经过这遭,不只谭耀,就是夏炎都会对你有很大的改观。”
  骁柏坐起身,将枕头抵在后腰,他靠在枕头上,拧头望向细雨缠绵的窗户外。
  窗户全部关上,就露了一丁点的缝隙,屋里开着空调,暖洋洋的很舒服。
  骁柏身体很放松。
  “当然得有改观,不然我这条腿,可就白伤了。”
  96欢快地扑腾。
  “方裘,还有夏炎,谭耀身边的两个朋友,过不了多久,都是你手里的棋子,任你利用。”
  “啊,我还真是同情谭耀,如果来虐渣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话,我想他们可能多半用的不是这种方法,就只有你。”
  骁柏接受96暗含的赞美。
  “这样他才能记忆深刻,这样虐渣,才最够味,不是吗?”
  “是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手段了。”
  定了八点的闹钟,谭耀没有联系隔壁的夏炎他们,只觉得他们应该还需要休息,于是独自前往医院住院部。
  将骁柏接了出来,由于在山下待了过长时间,骁柏被蛇咬伤的那条腿,暂时无法行走,谭耀就一直搀扶着他,回到车上。
  医院外面有卖早餐的,谭耀前去买了两份。
  刚回车里,手机就响了起来,前面他给夏炎他们发过短信,说他先到医院接人。
  电话里夏炎问谭耀走到哪里了。
  谭耀将早餐转递给骁柏,然后回道:“刚离开医院。”
  “那等一会,一起走。”夏炎和方裘都各自开了车,挂掉电话后,夏炎向方裘点了下头,开车走在前面。
  很快几人接头,三辆车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朝回程路上开。
  在经过一些风景好的地方,汽车会停下来,其余三人下车看风景,骁柏腿不方便,就在车里。
  在医院那会,谭耀个人的意思,是他陪骁柏一起坐飞机回去,至于汽车,就安排人过来开。
  骁柏从医生那里问了自己腿的伤势,看起来严重,不能走动,其实只是因为蛇液侵入体内,麻痹了太久,本质上是没有损坏脚部神经的。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因为自己而把一个好好的旅程,给差不多都毁了。骁柏心中很过意不去,随即表示,他自己单独回去,让谭耀和夏炎他们继续游玩。
  这话一出,马上被谭耀反对。
  骁柏一个人去坐飞机,谭耀放心不下。
  后来两人都各退一步,便有了现在的场景。
  回程路都是下山,速度自然要快不少,期间就停过三次车,从上午十点,开了整整九个小时,晚上七点过到的城里。
  夏炎和方裘回了学校,和谭耀他们在一个三岔路口分道,谭耀则带骁柏去他离学校不远的住处。
  出事的消息,谭耀家里人知道了,也知道谭耀大概几点钟回来,他刚到屋,还没有歇几口气,家里就来了电话,问他走到哪里。
  他租房子的事,没和家里提,家里长辈只知道他和女人在一起,不知道他和骁柏关系匪浅。
  其实就算知道,也没有什么,家里不大管谭耀的这些事,他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别带回家,父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按照往常,谭耀是要回去的,不过这次,他撒了个谎,说他到学校了,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只想休息。
  父母自然不疑有他,知道出事的不是他,就没太过担心,叮嘱他休息好了,回家一趟。
  回来的事,谭耀没瞒着女人,明确告诉她,他这两天得陪骁柏,女人是个很明智的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是见过骁柏的,但从来都不觉得骁柏会是什么阻碍,一个男的,就算谭耀再喜欢他,也不可能让他进入谭家,成为谭家的一份子。
  晚饭谭耀叫的外卖,吃过饭后,谭耀收拾碗筷,以往这些事都是骁柏在做,首次做起来,到也没觉得太麻烦。
  骁柏在医院那会,就用热水擦过身体,但其实周身挺不舒服的。
  在谭耀收拾垃圾的时候,骁柏就撑着椅子,起身,往浴室走。
  谭耀乍一回头,后面又空荡荡的,没了骁柏的影子。
  这幕场景和之前的那次重叠,谭耀心脏猛跳了一下。
  眼睛四处寻找,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露了一个缝隙,莫名间,谭耀心头一团无名火,就冒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浴室,推开门,眼看着火气就要发出来,却是在看到里面一幕场景时,所有的火气都散了,转而换成另外的火。
  上半身衣服到是好脫,下半身褲子,由于腿不方便,脫起来颇费力。
  骁柏靠在洗手台前,弯着腰,扯了左边的裤脚,右边褲子褪到脚踝,然后就卡住了。
 
 
第8章 八只羊
  触手可及的距离里,站立着一个只着一缕、白得甚至有些晃眼的身影。
  由于男孩是背对着谭耀站的,因此整个后背,都悉数暴露在谭耀的视线下。
  瘦削的背脊,两翼肩胛骨往外微突,如同两片蝴蝶羽翼,呈现沉默飞翔的姿态。
  背景中间是一条细直的脊椎骨,由上而下,略朝内凹陷,脊柱一路蔓延到后腰,中止于没有脫去的內褲边沿。腰肢纤细瘦窄,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两边对称着各有一个往里明显內陷的漂亮腰窝。
  两条曾经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一条被蛇咬伤,曲折弯着,无法正常使用,全身大部分的力量,都落在了右脚上。
  褪了一半的褲子在骁柏手里拿着,他弓背弯腰,想去扯掉另一脚的褲子,但能够看得出,没有靠坐的地方,显然难以顺利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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