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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穿越重生)——狩心

时间:2018-05-12 11:50:17  作者:狩心
  那里的浩然正气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克一切鬼魅邪祟。
  燕临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地下室灰暗光线暗淡,空气几乎难以流通进来,潮湿阴冷。
  呼吸间都是白雾,燕临却依旧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他走到地下室的中间,那里有个血槽,里面盛满了血水,从兜里拿出备好的小刀,燕临抬起手,掌心摊开,刀刃划过掌心,猩红浓稠的血液滴答滴答流淌到血槽里,同暗红的血水融在一起。
  血槽左侧并排有四个大小款式全然一模一样的骨灰罐,罐口用血色的纸条封着,燕临把骨灰罐相继放进血槽里,血水准转瞬就浸透了纸条,液体蔓延进骨灰罐內。
  燕临往后退了两步,幽邃的眸子盯着血槽里的四个骨灰罐。
  时间缓慢流逝,像是过去一分钟,也像是过去了一个小时。
  忽然,血槽里的骨灰罐开始摇晃,血水波动,骨灰罐血晃越激烈,仿佛里面有些什么东西,正极力挣扎,想挣脫出来。
  骨灰罐甚至碰到了一起,发出砰的声响。
  嗙嗙,几道炸裂声音,血水飞溅,骨灰罐裂开,碎片落进水槽了,顷刻间,被血液给吞没。
  罐子里空荡荡的,意外的竟是什么都没有。
  可反观燕临,他表情却似乎激动又兴奋,眼睛都往外微突,有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扭曲狂喜。
  房间里冷气更甚,有寒风直刮燕临面颊,风速极快,犹如风刃,眼瞧着风刃要割上燕临的脸,他不躲不避,凝视正前方。
  啊,一道嘶哑破碎的低吼,风刃堪堪停在燕临脸前几厘米,风刃快速溃散,散开后又立刻重新树型,没一会时间,那把白色风刃开启转变成人的形态。
  面部一点点由模糊变得清晰。
  那是张燕临无比熟悉的脸,彼此认识了十几年,就在数日前,燕临指挥他饲养的厉鬼们,对方附身杀害,尸体都没能保一个全尸。
  “燕临!”一道咬金嚼铁愤怒的声音。
  连宇在停顿了半秒钟后,朝燕临再次猛扑上去。
  他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却是在下一瞬,拳头即将要碰触到燕临那张令他恨不得直接撕碎的脸时,忽然停了下来。
  不只如此,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将连宇从燕临面前给弹射开,他魂体飘飞起来,撞上身后湿冷的墙壁,随后顺着墙壁滚落到地,面容出现异常波动。
  发出的喘息声也有破碎的迹象。
  燕临身姿笔直挺拔,他站在屋子中间,地垂下眼,视线冷漠无情,带着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轻蔑。
  凉薄两瓣嘴唇上下开合:“连宇,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更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才对。”
  “……我什么位置?”连宇魂体穿着出事时的那件灰白色的牛仔外套,这会衣服上开始有鲜血浮出,就是他的脸上,也十分突兀的,有一个接着一个血窟窿出现。
  这个血窟窿是被那些面目狰狞可怖的厉鬼啃咬出来的,但连宇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就是他面前那个虽然披着一张英俊人皮的燕临,那张人皮下,是早就腐烂发臭的心脏和灵魂。
  “你已经死了,是我让你的灵魂可以不至于被其他恶鬼发现,然后吞食掉,我同你们的魂魄都订立而了血契,从这一刻开始,你们都得听命于我。”燕临到是乐于给连宇解释,用来给连宇炼魂的材料是他特意话高价收来的,可以使连宇不至于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会杀戮的厉鬼,他需要一些可以交流沟通的手下,而连宇还有李宣他们,都是很好的选择。
  毕竟曾经大家算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对各自心情都相当了解。
  或者该说,他对他们非常了解,他们……是不可能了解他的。
  不然便没有当下这个场景,他们魂魄被他拘押,他成为他们唯一的主人。
  燕临的话一完,连宇已经抓着墙壁从地上爬了起来,这间屋设置特殊,手掌撑着的墙壁,甚至可以感觉到冷意。
  连宇看着远处视线高高在上地燕临,沉默了一会,然后哈哈哈笑了出来。
  笑声由小及大,越来越大,整个地下室都笼罩着连宇狂放的笑声。
  连宇觉得自己活到现在,还真的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他笑得几乎眼泪都快出来了。
  燕临一言不发,由着连宇在那里笑,笑声告一段落,连宇扬手抹了把垂落在额头遮了他眼的一缕碎发,抬眸间,眼光如利刃,直刺向燕临。
  “你做梦,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会答应受你驱使,燕临你会有报应的,我等着看你受到报应。”连宇魂魄从空中消失,化为一缕白烟,钻进了血池里的一个骨灰罐。
  还有另外三个,那三个摇晃的动静停了下来,在连宇消失后不多会,就从骨灰罐里飘了出来。
  三人面色煞白,一身的皮肉都不完整,曾经帅气有型俊朗的面孔,被厉鬼啃得残破不全。
  只是慢慢的,空缺的地方长出血肉来。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三人的魂体都恢复到过去那副帅气迷人的脸庞。
  三人眼珠子机械转动,转到屋里唯一的人类身上。
  “……刚才你和连宇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站左边个子虽没旁边两人高,但气势却一分不比他们低的男子缓慢开口。
  燕临冷肃着脸,下颚微抬了一点弧度,示意男子继续。
  “连宇这人有时候是挺固执,燕临你是清楚的,我们和他不同,生或者死,我个人到是没觉得怎么样,我自认是个唯物主义者,到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存在鬼魂。该感谢你才是,让我们的生命由短短几十年,蔓延到更长,需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吩咐,一个条件,别让我们再死一次。你用血饲养我们,对吧?我一直坚信,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信,没有绝对的存在。”
  男子嘴角那抹笑,别有深意。
  燕临朝男子身边同站的李宣和谢园看去,两人都面无表情,眼睛里能够看得出对他的愤怒和恨意,但他们没有任何行动,看起来已经统一达成了协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没问题,我用我的灵魂起誓。”
  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他往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环视了一圈,又提了个要求:“这里太黑,我不喜欢过于黑暗的地方,换一个。”
  燕临随即点头,拿电话出来,摁了一个号码,吩咐对面的人:“来两个人。”
  快到中午十二点,骁柏才从深眠中醒过来,试着抬一下手,胳膊又酸又痛,像被滚轮给重重滚过一样。
  两臂撑着床单,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昨晚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知道每个细节,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这个起身的動作,从骁柏身上滑了下去。
  露出他不着一物的赤倮身体,身上,尤其是胸口,都是些醒目异样的痕迹,他一手掀开被子,低垂下眼睛。
  昨夜翻滚到后半夜彼此都精疲力尽,才相继睡过去,那时候谁都没多少力气,他直接昏了,而严昕,想必后面在完事后,也睡了过去。
  床单没有清理,触目间都是可见的已经干涸的污浊,至于他自己,下半身可以说是一遍狼藉,东西在內里一个晚上,骁柏下地时直起脊背,走了几步路不到,就有黏湿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滴落。
  骁柏指骨收缩起来,指甲陷进在掌心,感受到一丝痛后他及时松开手。
  他的衣服都放在床头,骁柏走过去,一件件套上身,衣服扣子在夜里被他自己拉扯时,掉了几颗,于是他就没全扣了。
  房门关掩着,骁柏慢步走过去,在手抬起握上门把时,他眼睛闭了下又张开,调整好脸上无谓漠然的表情,转而多了一丝冷漠和愤怒,拉开门,骁柏提脚走出去。
  客厅里两人都还在,一人在沙发上坐着,一人在餐桌那边摆放饭菜,看一处桌角的口袋,又是叫的外卖。
  屋里电视播放,声音掩盖了骁柏走动的声音,到骁柏几乎快走到严昕面前,他才注意到他。
  严昕猛地抬眼,看向骁柏,二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严昕视线由下往上扫过骁柏的嘴唇,一瞬间里,他就记起那里美好的味道,湿润柔軟,隐隐有丝甜意,他舌头也是柔軟的,会主動缠着他。
  及时打住发散开的念头,严昕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骁柏。
  走到骁柏面前,严昕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这巴掌用了八九成的力,直把那张帅脸给抽得发红。
  骁柏眸光剧烈晃动了一番,他盯着忽然抽打自己的严昕,跟着听到他向他道歉。
  “对不起,昨晚的事你想我怎么做,只要你说。”严昕直视着骁柏的眸,虽然是唐邑做的推手,可睡骁柏的人,是他。
  不谈原因,结果就是他未经骁柏的同意,動了他。
  严昕不为自己辩解。
  骁柏浑身都黏湿不舒服,他冷沉着眸,错过严昕肩膀。
  严昕一把拽住他胳膊,骁柏拧头,目光凝视着严昕,严昕被他澄澈清明的眼给盯着,像是能感知到他当下的情绪,旋即松开了手。
  “我不怪你。”严格来说,严昕和他位置都是一样被動,他们都算是落了某个人的圈套。
  走到浴室前,骁柏斜过眼,餐桌那边的唐邑正好也朝他望过去,后者扬起唇,给了他一个相当友好的笑,骁柏一张俊美的脸直接没了表情,推门走到里面,关门落锁。
  不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之后的几天里,骁柏和严昕都住在唐邑家,两人还是睡一张床,不过再没发生那晚一样的事,骁柏对严昕的态度和之前没有太多变化,就是在严昕有时候要碰触他的时候,会直接冷了眼。
  严昕知他心中还有抵触,都尽力克制着。
  在这些时间里,唐邑每天都非常忙碌,日以继夜的埋在那间上锁的房间里制造各种要用的工具。
  符纸都是现画,市面上倒是有卖,不过都是些低等级的,对于一两个鬼魂可以,对付一二十,或者一两百,就完全不行了。
  唐邑眼下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深,严昕一边看着,有心帮忙,却难以插上手,他没有那个天赋,曾经有段时间跟着唐邑学习过怎么画符,不管他多用心,画出来的都没法用。
  严昕于是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他让人二十四小时观察燕临那边的动静。
  得到的回复是,燕临差不多这些日子都待在家,偶尔出去一两趟处理事情,一回到家就彻底不见人影,建立窗帘全都拉得死死的。
  准备工作进入尾声,之前的那个计划随之提上日程。
  在和骁柏有了实质关系后,严昕对于骁柏要去做的事,更加持反对意见,然而骁柏态度坚决,曾经的男友要杀他,他个人而言,很想和燕临当面聊一聊,问他一个为什么。
  恨有,怒有,怨有,当然,爱,也还有一点。
  一天傍晚十分,骁柏从唐邑家离开,走向小区出口。
  严昕陪同着骁柏,一路把人送到一个分叉路上。
  在转个弯,就可以看到出口了,严昕拉住骁柏。
  “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再想想。”严昕不希望骁柏独自去冒险。
  骁柏这次没有立马就挣脫严昕的手,他看着这个眼睛里都映着自己缩小身影的男人。
  “没有了,这么些天,如果有,早想到了,不是吗?”骁柏微笑着说。
  这话不假,严昕嘴巴张了张,又合上。
  “说起来我一直都有种感觉。”骁柏基本很少和严昕说过多的话,这里可能是因为要分别,所以他忍不住想说,“我觉得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是,先前在山林那里,我就觉得是这样,果不其然,你救了我。”
  严昕表情微怔。
  “现在同样也是,我相信活到最后的一定是你和我。”
  骁柏将怔忪里的严昕的手给拿开,快速往前走,走到道路中间的时候,微侧过身,挥手同严昕告别。
  严昕知道应该站在原地的,但身体忽然不听意识操控,他快步追上了骁柏。
  一把拉着人,拉到自己怀里。
  然后扣着骁柏的后颈,吻在他了因惊讶而张开的嘴唇上。
  他们站在道路中间接吻,旁边有行人走过,看到两名同性'激烈吻着,都目光惊诧地盯着。
  骁柏两臂垂落在身侧,过了一会时间,他扬起手臂,环住严昕的后背,也主動去迎对方唇舌。
  最后严昕还是没能挽留下骁柏。
  “我会等着你。”这是骁柏离开前说的话。
  接着骁柏就推开了严昕,从他视线一点点走远。
  骁柏走出军区大院,走到人烟稀少的街道上,拐了几个弯,来到外面的宽敞马路上。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后,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名。
  那是他当下租住的房屋,虽然已经因为和燕临交往的关系,有段时间没有在那里住,不过他这个时候不可能立马就去找燕临,得缓一缓。
  不能让燕临看出来他是一个引他的诱饵。
  骁柏离开的消息,燕临第一时间就得知道了,鬼魂们进不了大院,所有他不清楚骁柏和严昕间发生过的事,见骁柏单独出来,当天夜里就派了几个鬼魂过去。
  不只是那些没有灵智的鬼魂,还有一个领头的。
  黄朝,生前同谢园一起坠落下湍急河流的人,也是死后和燕临达成互助协议的鬼。
  因燕临的关系,黄朝虽然还是鬼魂,但可以碰触到现实世界的东西,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让人类看见他。
  燕临下的命令是去监视骁柏,而不是将他杀死,或者带回来。
  黄朝带领着厉鬼们坐上一辆公交,往骁柏租住的地方赶。
  骁柏当下附身的这个原主,算是个自由职业者,以画画维持生计,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和燕临缘分不浅,一天的时间里就来回见了三面,后来两人在一起,燕临还笑着说,这是老天要他们在一起。
  是啊,缘深,不过情浅。
  最近接了个稿,对方到是不急着要,年底之前出就行,骁柏有一点自学的画画功底,但比不上专业的,就没有动那份约稿了。
  他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屋。
  时间还早,在唐邑那里吃过饭,白天也睡到将近中午才醒,骁柏就走到了画桌前,抽了张白色的纸,开始埋头画起画来。
  画的是幅人像,不是燕临,也不是严昕。
  96悄无声息从虚空里游出来,眼珠子滴溜,飘到骁柏头顶,看着铅笔快速在白纸上素描。
  人像慢慢有了雏形,96凑近了一些。快速画完一张,骁柏将纸抽开,继续画第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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