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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个被我抛弃的前男友(穿越重生)——零落风华

时间:2018-05-14 12:57:13  作者:零落风华
  脑中不由闪过那天柳鹘问自己要了私人的电话号码、家庭地址和备份钥匙的事情,看着那双鞋,霍白若有所思。
  等进了屋,霍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台外的柳鹘,桌上凌乱地摆放着一堆空的酒瓶,显然是一个人喝了许久。
  皱了皱眉,霍白走了过去。
  “怎么在喝酒?”
  听到霍白的声音,柳鹘先是茫然了片刻,然后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朝霍白看了过去,脸上浮着醉酒后的酡红,眼带迷离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你回来啦。”
  略带含糊的沙哑嗓音在空间响起,似乎就落在霍白的耳边,甚至隐约还能感受到对方说话间吐出的温热气息……
  这让他的身体突然就记起了那晚在走廊拐角处,对方含咬着自己喉结的温润触感。
  被标记过的皮肤突然就散发出了丝丝热意,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得上下滚动着。
  按捺住心底的骚动,霍白定了定神,走到他的身边坐下,看着对方朝着自己笑得灿烂的模样,心下微软,看向对方的眸中带着几分温柔。
  “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喝酒了,嗯?”
  “唔,心情不好。”
  柳鹘歪了歪头,眨着眼睛轻声说道。
  “为什么心情不好?”
  看着柳鹘此刻的模样,霍白也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心底软得像化成了一滩水,眼底漾着丝丝心疼。
  许是被霍白提起了伤心事,柳鹘的心情突然就低落了下去,之前还略往上翘的唇角立马就耷了下来,眼睑低垂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回答霍白问的问题。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可是那个男人,却忘了。
  小时候他总以为那个人总是对母亲的忌日闭口不谈,是因为他怕自己触景伤情,也是为了怕他想起母亲去世的事实而难过。
  长大了他也以为那个人一直深爱着母亲,所以即便是在母亲忌日的那一天也拼命的工作,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遗忘深爱的妻子已经去世了的消息。
  而他也因此总是会在这一天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触碰那个男人心里的那道伤疤,每次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去母亲的坟前祭拜。
  直到他得知真相,他才终于明白,那个男人其实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而今天的试探也验证了他的这个猜想。
  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把母亲放在心里过,等母亲一死,他就彻底把她遗忘了,即便是她的忌日,也不肯再花一丝力气去记忆,哪怕只是做个夫妻情深的假象……
  多年的信仰就这么彻底崩塌了。
  在从哪个冰冷的屋子出来以后,他就直奔母亲的坟墓,看着那长满杂草的,除了他以外再无人祭拜的冰冷的坟墓,和墓碑上那张留下了母亲灿烂笑靥的黑白照片,呆愣了片刻,终于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累了,柳鹘的脑子也慢慢清醒了下来,像往年一样给母亲的坟清了清杂草,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往墓园外走去。
  但等他走到门外习惯性的想要往主宅开回去的时候,才恍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处可去了。
  那个冰冷的,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童年,毫无人味儿的屋子,早就不能被称之为“家”了,而自己那几处的房产,也不过是供自己暂时停留的居所罢了。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处可去。
  也不知道能在这片城市找到这一处能称之为“家”却不是真正的家的地方,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柳鹘不由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记忆回笼,浓烈的悲伤再一次从被酒精封锁的牢笼冲出,来势汹汹,将他的人整个淹没。
  柳鹘突然从沙发上猛地坐起,捞过桌上刚开的还没喝过几口的酒就是猛灌,等霍白从他的手中夺过酒瓶的时候,柳鹘已经醉意上涌,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把酒瓶放回茶几上,刚想回过头好好教训他几声不要酗酒,却见柳鹘醉意朦胧,正歪着头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些许无辜,又似乎带着些许控诉。
  狭长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却仍旧固执的不让泪珠滚落,那脆弱又故作坚强的模样让霍白刚生出的气立马就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咻的一下就放光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他伸出手来想要抹去对方眼角的泪花,却在即将触碰到那张面孔时突然被对方突然劫了下来。
  修长而清瘦的手指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幽光,像是澄澈的夜空绚烂的极光,牢牢抓取住了柳鹘的眼球。
  柳鹘紧紧抓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像是对待着什么珍贵的艺术品,眼神痴迷,隐隐还透着些许狂热。
  霍白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还没等他把手抽回,他的手就被对方从头到尾舔了个遍,像是品尝着什么世间难得的珍馐,喉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滑嫩的舌头舔过敏感的指腹,然后又将手指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细细密密的轻轻舔.咬着,自指尖传过的触感像过了电一样让他心头发麻发酥,一股热流直往身下流窜。
  霍白的另一只手不由抓紧了手下的沙发布,自喉中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头颈微微昂起,露出了脆弱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着,整个人散发着迷乱的情意。
  在几个深呼吸以后,理智终于艰难地战胜了情.欲,强自按压下心底的躁动,霍白紧绷着脸缓缓将自己的手从柳鹘的嘴中抽离。
  暧昧的银丝被缓缓地从那温暖的巢穴带出,黏连在霍白的指尖和柳鹘的唇角,配上对方略带迷茫和布满了兴奋的红晕的脸庞,显得越发靡艳昳丽。
  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霍白盯着身下的沙发,沙哑着嗓音缓缓说道。
  “你喝醉了。”
  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死死压抑着即将崩溃的疯狂。
  但此刻被酒精迷了神智的柳鹘却一点都听不出对方话语中潜藏的危险,被麻痹了的大脑只知道自己钟爱的物品被对方收走了,他需要重新找回来。
  柳鹘挣扎着支起身子,摇晃着往霍白身上凑过去。
  因为醉意衬得愈发艳丽的脸庞距离霍白不足3厘米,只需伸手就能将他摁进怀里,本就带着几分湿意的眼眸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无辜而圣洁。
  许是因为总找寻不到,柳鹘的喉间开始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像只小奶狗在霍白的身上拱来拱去,急促的呼吸带起温热的潮意,在霍白的身上留下一簇有一簇的火苗,一点一点的燃烧着他仅剩的理智。
  “柳鹘,你醉了,快下去。”
  因为过分的忍耐,霍白的脸涨得有些通红,额角的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狰狞。
  明明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体内的狂兽,却还是出于对对方的尊重和不愿乘人之危的原则,咬着牙死死压抑着。
  但柳鹘却丝毫感受不到霍白的辛苦,依旧在他的身上无意识的点火。
  就在霍白忍无可忍的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的时候,柳鹘却模模糊糊地说了句含糊不清的话。
  这让霍白本就处在极限边缘的理智瞬间彻底崩塌。
  “霍白……喜欢你……”
  霍白的神志猛地一荡,脑内绷紧的某一根弦瞬间断裂。
  他已经顾不得思考柳鹘所说的喜欢是不是指的自己,他只知道对方说的那句喜欢在他的脑中不断地回荡,让他所有的自制瞬间瓦解,汹涌的情潮.喷涌而至,让他溃不成军。
  尽管理智已所剩无几,霍白却仍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拴住了心底那几不可控的野兽,赤红着双眼,给予柳鹘极致的温柔。
  “唔……霍,白,啊……”
  “我喜欢你,柳鹘。”
  在攀至巅峰的时候,霍白撩起柳鹘额角湿漉漉的碎发,额角相抵,勾着唇角如是说道。
  在黑暗中,那双墨瞳将柳鹘紧紧锁定,整个包裹,像是一头巨龙守护着它的珍宝,细碎的温柔落在漾着波澜的眸中,如同盈满了星光的夜空,美得惊人。
  第二天从昏睡中醒来的柳鹘呆愣愣的望着不知何时醒来的,正深情凝视着自己的霍白,脑中不断的闪过两人昨晚抵死缠绵的画面,面上一热,恼羞成怒的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肩膀。
  “嘶,你属狗的吗?”
  一时不察被咬了个正着的霍白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仍旧纵容的看着任他咬着,眼底溢满了无奈的笑意和柔情。
  “我本来就属狗,怎样?”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柳鹘讪讪地松开了嘴,却仍旧强撑着脸面朝霍白龇了龇牙,像是在得意的炫耀自己的武力一般,殊不知他那红透了的脸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早就看穿了对方纸老虎本质的霍白也不拆穿,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会儿对方张牙舞爪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
  “狼崽子。”
  被对方话语中的宠溺和纵容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柳鹘讷讷地收起了露出的尖爪,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了脸,重新缩回了被子里,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但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虽然满面通红,却无意识地勾着唇角,眼中盛满了笑意。
  自此,两人的关系是彻底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分段有点辣鸡,所以改了一下,不知道你们看着会不会舒服一些。。。
  还有就是,emmm……说实话,我其实,不太喜欢看末世文,但我又特别萌这个脑洞,只好忍痛写了,如果写着写着出现了什么逻辑上的或者是有什么我写着写着写忘了的bug,还望大家多多包涵,原谅我QAQ
 
 
第7章 谈判
  这段时间恋爱的甜蜜,计划的顺利,都让柳鹘不免有些忘形。
  但很快,来自现实的沉痛一击让柳鹘飘飘然的心神瞬时一震,整个人都寂默了下来。
  这天柳鹘一如既往的准备早退去见自己的亲亲男友,却被自己最近神龙不见首尾的父亲叫进了办公室。
  看着被那个男人扔在办公桌上的那一沓他与霍白亲密姿态的照片,柳鹘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倒是不觉得男人是发现了自己暗中的动作所以给他来个警告。
  相反,他更觉得男人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心有不满,而且自己的恋情在这个不甚开明的过度会给他的形象带来污点所做出的警告。
  而此刻,那个坐在首座的男人还装着一幅为自己考虑的模样满脸愁容的絮叨着。
  “我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老顽固,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幸福的。但你也知道,Z国对同性恋的态度有多不好,我不希望你将来连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似乎是见柳鹘仍紧抿着嘴唇一脸固执地拒绝的模样,柳父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你母亲呢,生前一直是希望自己能亲手把你的孩子抚养长大的。
  她又跟张家的夫人自小交好,关系好得就跟自家姐妹一般,所以就约定好了将来两人的孩子不是做夫妻就是做兄弟、姐妹,希望两家将来能亲上加亲……
  没能见到你成家生子,大概就是她最大的遗憾了。”
  见柳鹘态度略有些松动,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又下了剂猛药。
  “你总是舍不得让你母亲失望的,对吗?明天就去见见张家那个小姑娘吧,就当了了你母亲的遗愿。而且,即便你不在乎,也要为你那个小男朋友考虑考虑吧?他家里……”
  虽然对于他嘴里的母亲生前许下的娃娃亲嗤之以鼻,但柳鹘却听出了那人嘴里未尽的威胁之意,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牙齿紧咬,终于没在那人面前露出破绽。
  柳鹘在挣扎了许久之后,面上终于露出了一幅疲惫的模样,看着柳父的目光欲言又止,最后伸手揽过了桌上散着的照片,哑着嗓音缓缓开口说道。
  “让我再考虑考虑。”
  说完便拉开了椅子走了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去以后,柳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吁了口气,拉开抽屉扫了一眼又很快合了上去,顺便还小心地上了把锁,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阴狠得意。
  那张被严防死守藏得很好的资料纸上,“B市”“霍家”的字眼,因柳父的动作在光线下一闪而过。
  柳鹘在出了公司以后并没有回到他和霍白的家,而是回到了他许久未曾回去过的主宅,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夜未出。
  放在一边的手机不停地因为打进的电话而震动着,屏幕明明灭灭间,霍白的名字却在黑暗中清晰可见。
  然而,对着霍白因担心而不断打来的电话,柳鹘是视若无睹,充耳不闻,直到手机因为没电熄屏了,都没有给那只兢兢业业地震动着希冀引起自己主人注意的手机一个眼神。
  望着窗外的夜景,柳鹘神情淡漠,指尖一点猩红闪烁,云雾缭绕间,神色阴晴不定。隐隐绰绰的,竟显得有些晦暗扭曲。
  就这样,柳鹘呆坐在窗前,抽了整整一晚的烟。
  第二天一早,当柳鹘神情冷淡的将手机充上电,霍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刚接通就听到了那头急切慌乱的声音。
  『小狐,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昨天我回家了,手机落在了公司所以没接到你电话。”
  『哦,这样,你没事就好。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绷紧了一晚的神经终于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放松了下来,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地,让霍白长呼了一口气。
  想到昨天他与家人通话时提起柳鹘后,他们让自己把柳鹘带回去给他们瞧瞧的事,嘴角不由挂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就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似的,急不可耐的想要向自己的爱人说这件事,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对方在电话那头语气的不对劲。
  “真巧,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柳鹘望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狠狠地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等雾散的烟贯彻了整个肺部,心头的挣扎彻底冷却,才轻笑了一声缓缓开口。
  在对方看不到的电话这头,面上的情绪淡得可怕。
  但在那暗沉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却默默藏着一抹刻骨的悲伤,与决绝。
  『嗯?那你先说。』
  听柳鹘也有话要和自己说,霍白先是一愣,虽然觉得对方在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微妙,却也没多想,轻笑着回道,语气温柔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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