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爷就是这样的兔兔(古代架空)——落樱沾墨

时间:2018-05-14 13:05:35  作者:落樱沾墨
  他心想,“这也生的忒好看了,我还没见过如此俊俏周正、合我心意的人。”
  僧人眉目如画,披着一袭青色裟衣,目光澄净清澈,好似天山冰雪融化的湖泊,干净的倒影着湖光山水。
  见图柏看他,僧人也抬眸与他静静对望,缠着红檀佛珠的手腕摊平,轻声念了句佛号,“施主?”
  图柏心道,“完了,声音我也爱听。”
  杜云拍他肩膀,“东西不要了?”
  图柏猛地回过神,拿过僧人手中的胡萝卜,指尖不小心扫到他的掌心,一阵心神荡漾。
  他学善男信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禅师一路奔波了吧,快请进来。”
  热情的给僧人引路,悄悄挨过去,下意识就要勾肩搭背,望见僧人的清隽笔挺的肩头,图柏没敢下去手,悻悻收回来,端端正正走到僧人身旁,想道,“第一印象最重要了,对,我不能让他不自在。”
  杜云站在门外,亲眼看着图柏将他彻底忽略了个精光,拍了拍官袍上的浮尘,“老图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和尚?”
  孙晓也纳闷,“图哥信佛了?”
  师爷不声不响站在一旁,干巴巴道,“你们没有发现山月禅师很好看吗。”
  图柏把人迎了进去,带到衙门的会客堂里,亲自烧了茶,倒上给端到跟前,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翻出来几个不知道谁带的小点心,精心的装了盘也放到那人面前。
  “禅师还需要什么吗,地方小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您要什么和我说一声,我这就去给您找来。”
  桌上的苦丁茶冒着淡淡清烟,僧人道,“多谢施主。”
  “不谢不谢。”图柏搬个凳子坐到他身旁,一眨不眨看着他,“山月是禅师的名字吗?”
  “法号。”
  图柏眼睛一亮,“禅师的名字是…?”
  杜云随后进来,捏了块点心塞到嘴里,“你就叫山月禅师便好。”
  哪那么多废话,装什么熟。
  图柏瞪他,扭过头又一副俊朗亲切的样子,“禅师是不便告知吗?如果这样我就不问了,我就是、就是…”
  僧人文静笑了下,温文尔雅道,“贫僧字千梵。”
  图柏在心里念了两遍,俊朗的眼里笑的如沐春风。
  杜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老图估计是吃错药了,实在反常。他和山月禅师还有话要说,图柏很有眼色,道了句,“我这就出去,千梵若是需要什么了,唤我一句便可。”
  杜云眼瞪得跟铜铃大了,觉得图柏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什么唤一句便可,平日里他不颐指他这个大人给他倒茶都算是客气了。
  图柏哼着小曲坐在会客堂外面,看见孙晓抱着卷宗,招手将他叫过来,笑嘻嘻搂着他肩膀,捏住孙晓的脸。
  “图哥哎呀。”
  图柏道,“真好看。”
  孙晓今年刚十八,跟在图柏身后两年多了,图捕快是城里有名的美男子,生的俊俏,为人也好,论好看,他可万分都比不上。
  “图哥才是好看。”
  图柏满眼笑意揉搓着孙晓的脸,“不,你最好看,特好看。”
  孙晓红着脸,“真、真的?”
  “你没看出来他说的是别人吗。”师爷转过回廊,走到孙晓面前,替他抱走一半卷宗,顺带将孙晓的脸从图柏手里救了出来,拉着孙晓就走。
  “啊?”孙晓边走边回头,担忧的望着靠在柱子上低头发笑的图柏,小声问,“图哥不会中邪了吧?”
  师爷推开案卷室,一股书墨的味道扑面而来,“没,不用理会,他就是犯了姑娘常犯的毛病。”
  “啊?严重吗?”
  “唔,看样子有点。”
  “要我叫大夫吗?”
  “不用,治不好。”
  闻言,孙晓更担心了,到底是什么毛病,图哥可别又舔毛病啊,够可怜了。
  屋里的人谈了有小半个时辰,图柏坐在台阶上,伸直两条腿,眯眼望着澄清的蓝天和白云,不由自主就哼起个小曲,想再看看屋里的僧侣。
  “怎么有人长得让我看一眼就喜欢上了呢。”图柏心里琢磨,“春天才刚过不是。”
  也不是交|配的季节嘛。
  脚步声从屋里传了出来,门吱呀一声打开。
  图柏在打开的前一刻就已经长身玉立站好了,他本就长得气度不凡,如今一正经起来更显得丰神俊朗。
  杜云被他脸上恰当适宜的微笑快闪瞎眼了,莫名其妙看一眼图柏,伸手做请道,“禅师这边走,客房已经备好了,您先休息,等明日我们再详谈山匪之事。”
  “大人也累了吧,您也去休息,我带禅师去就可以。”图柏热情走上前,挡了杜云半步,接过他的路。
  千梵一身青裟如携了清风,温声道,“多谢杜大人,有劳施主了。”
  图柏与他并肩而行,将人带向衙门后院的客房,路上不停的推销自己。
  “别介,不用叫我施主,我叫图柏,您叫我小图,阿图都行。”
  “图施主。”
  “好吧,那我能不叫您禅师吗,千梵,阿梵,小梵梵,您喜欢哪个?”
  “……”
  空荡荡的院子里,杜云愣愣站了一会儿,感觉旅途的奔波席卷上双腿,他弯腰捶了锤,拍了下自己脑门,嘟囔句,“我信了你的邪,本大人定然是太累了。”
  脚步轻浮的飘回了自己的卧室。
  洛安城繁华热闹,洛安城的衙门却穷的有模有样,杜大人一直想找机会坑蒙拐骗贪一贪钱财,好把衙门也修葺一番。
  但他自己又觉得贪也要贪的有原则,不能贪平头老百姓,也不贪小商小贩,专贪为富不仁的商贾世家,奈何上任四五年,也没找到好机会,看谁都可怜。
  衙门不富裕,衙门的客房也没好到哪里去,幸好屋里干净整洁,不至于让人嫌弃。
  图柏将客房的门窗打开,窗外对的是衙门后院里孙晓栽的一池碗莲,莲叶只有巴掌大,又圆又绿浮在小水池的表面,风一吹,涟漪散开,映着细碎阳光,颇有几分禅意在里面。
  站在窗口能嗅到一股莲叶的清香,图柏觉得小孙真是栽的太好了。
  “你先睡一会儿,等会儿我送饭再来叫你。”
  千梵微微笑了下,“有劳施主。”
  图柏看着他唇角的笑容,脸上发热,心跳砰砰砰跳了起来,说了几句不用客气,便逃也似的跑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轻手轻脚给他带上房门。
  他一口气跑到前院,边跑边用手搓了搓脸,琢磨着,“我到底跑什么啊。”
  日落黄昏,杜云在路上奔波了好几日,睡了半晌还没睡醒,迷糊之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他应了几句不吃了,拉过被子就打算蒙头再睡。
  图柏直接推开门,取过袍子给杜云套上。
  “快点起来,吃饭。”
  “不吃,我睡。”
  “不吃不行。”
  杜云躺下了又被拎起来,眯着一只眼,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本大人了?”
  图柏给他套好衣裳靴子,拿过毛巾在杜云脸上粗鲁擦几把,拉着人就往外面走,“你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以不吃,但今天必须吃。山月禅师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主人若不来,他会很尴尬。”
  杜云,“……”
  他刚想说什么,就发现图柏原本拽着他的手换成了虚扶,声音也变了,“大人您慢点,胃口再不好也要吃点的。”
  千梵静立在一旁,眉眼温柔,“大人身体不舒服吗,贫僧会些岐黄之术,可为大人切脉探息。”
  图柏摆摆手,胳膊肘用力,将杜云朝前一顶,让人一屁股栽坐了下来,“不用劳烦禅师,杜大人这是老毛病,没啥大事,禅师还请入座。”
  看着满桌子的素菜,杜云满眼疑惑,老毛病?他身体好的能吃下一头牛,他张口想问自己有啥老毛病,被师爷按住了手背,递上筷子,“吃饭。”
  饭后,月上树梢。
  图柏主动将人送回了客房,虽然还想再和千梵说上几句,但又怕他劳顿疲倦,道了句好梦,便悄悄离开了。
  图柏哼着小曲转回来,看见原本该散去的人坐了一堂,烛火通明,显然正等他呢。
  他心情好道,“都不困啊,那我先去睡了。”
  杜云吃了一肚子的素菜,嘴里没油腥,现在正端着一盘切牛肉解馋,“老图来,来坐下,说说你今天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中邪了。”
  图柏,“没吃药,也没中邪,胡说什么。”
  杜云和孙晓咬着牛肉,面面相窥,满脸疑惑。
  坐在一旁的师爷眼观鼻鼻观心,“吃肉。”
  图柏看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索性也坐下来,“正好,和我说说你为何会和山月禅师一同回来。对于祝小侯爷的案子,皇上又是怎么说?”
  回归正事,杜云正襟危坐,“皇上看了我的奏折,龙颜大怒,立刻传唤祝侯爷进宫问话,祝侯爷一把年纪,当时就以头抢地,高呼是我弄虚作假,故意害他儿名誉。”
  图柏,“然后?”
  “皇上一时拿不住注意。祝老侯爷说以死明志也要还他儿清白,要皇上派人将祝小侯爷押送回都,让大理寺卿的人来审问,是非是过,等审问过后再由皇上定夺。可笑,去之前我都打听好了,那大理寺卿和祝侯爷有些渊源,算半个门生,祝家就这一个小儿子,若是人到了他们手里,还不是任由他们搬弄是非。”
  图柏向后靠在椅子上,“有点黑。”
  杜云嘘了声,“心知肚明,别说出来。当时眼见皇上就要下圣旨,宫里的公公来报,说是山月禅师来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和尚,本来就心情不好,还以为是触了霉头,没料到,山月禅师和我从前见过的满嘴仁义道德、什么以德报怨的和尚不大一样。”
  说起千梵,图柏来了兴趣,眼里发亮,“怎么不一样?”
 
 
第6章 人皮山匪(六)
  杜云,“皇上见他来了,就将此事告知于他,问他怎么看。你们见禅师月白清风,脾气很好吧,可当时,他一撩裟衣跪了下来,眉眼都染着愠怒,冷冷道了四个字——不可恕之。我后来才知道,禅师曾救过一个女子,那女子正好也被祝小侯爷迫害,才逃到了寺庙,被他救起了。”
  千梵救的女子容貌尽毁,五官扭曲的分不清口鼻,他同寺中僧侣用空心草杆渡药喂了七日,却始终没有救活那女子。
  临死前,女子攥着千梵的佛珠,诡异的掐着自己的臂下,用血肉模糊的眼对着他,含糊不清喃喃,“恶鬼在人间…”
  后来,他才知道那名女子说的恶鬼臂弯下有块星芒状红斑。
  杜云的奏折中写了芸娘一家的遭遇,千梵一看便立刻知晓那恶鬼就是祝小侯爷。
  祝侯爷深谙自家孩子的恶性不改,怕有一日东窗事发,断了他家独根,早就将小侯爷送出了王城,以为远离天子脚下就能保住一条性命了。
  不料恶有恶报,在洛安城被图柏逮了个正着。
  “咱家陛下信佛,而山月又是王城中出了名风霜高洁品行雅明的禅师,自然就信了他,派人在城中打听两日,终于问出了好几起失踪人口的案子,而这些案子最后落进了大理寺卿的手中杳无音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捣鬼。皇上当场就让人把祝老侯爷拖了下去,在侯府严加看管,不准他插手此事。”
  杜云得意洋洋道,“并下了圣旨,让本官全权负责此案。正好皇上要在洛安城建立的佛刹就是为了山月禅师,于是他便跟随我回来了,一同监管祝小侯爷这件案子,顺便等候佛刹建成。”
  夜风刮起外面的梧桐沙沙作响,孙晓拍拍胸口,“幸好皇上没让大人滚油钉子和坐辣椒椅,要不然就不能囫囵回来了。”
  知晓他说的是话本里写的情景,杜云道,“没事别看小说,多读名家之作,懂不。”
  孙晓乖乖点头,好奇道“大人没看过怎么也知道?”
  杜云,“……”
  师爷喝了一口凉茶,用眼窝沉沉的看图柏,“此事是山月禅师帮了大忙。”
  图柏被他看着,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打算为了老杜赶走要来建佛刹的僧人来着,接话道,“禅师可是衙门的贵人,你们都礼貌懂事点。”
  杜云颇委屈,反问,“本大人平常不礼貌不懂事吗。”
  路上遇见老婆婆,他还帮忙拎菜篮子拎到家呢。
  图柏睨他,“有脸说,谁顺便在婆婆家里吃了一顿饭。”
  杜云尴尬挠挠头,“正好到饭点了嘛。”
  夜已深,几个人交待了一番后续的事,无话再说,各自散了。
  第二日,图柏要替杜云梳理卷宗,一大早就来了。
  不过他脚下一转,没进内堂,先去了后院。
  院子里的碗莲绿的喜人,淡淡檀香从半开的窗子氲出来。
  图柏透过窗子,看见那僧人跌莲而坐,闭目禅修,院中静谧无声,唯有清风抚过莲叶,他看着,不由自主,心也跟着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图柏觉得腿都站麻了,而窗里的千梵却依旧不言不语,八风不动,沉静打坐。
  图柏摸了下耳朵,转身去了内堂。
  在帮杜云摆放卷宗时将晨上这一幕与他说了。
  杜云放下墨笔,说,“这是僧人的晨课。寅时起,修到卯时,又称不语修佛。等他修完,才会起身用早斋,而晚上亦有晚课,你且记着莫要去打扰他。”
  他倒了两杯水递给图柏,“僧人有僧人的修法,你我可以不懂,但莫要去滋扰他人的信念。”
  窗外传来人声,衙门里的捕快都该来了。
  图柏心想,“我怎么会去打扰他,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打坐这么长时间不会腿疼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