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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玄幻灵异)——butler

时间:2018-05-16 11:29:30  作者:butler
  张丽顿悟,原来是这样啊,白激动了,还以为是惊天大新闻呢“好的,季总”。
  电梯又缓缓升了上去,苏北早在季擎泽说话时就放开了对方,疏远的站在了一边。还好有惊无险,看来李思瑾也是刚找到自己,她还不知道季擎泽的功能,要不然不会附身后还触碰他。可是今天这事怎么跟季擎泽解释呢?他偷瞄了一眼对方,发现季擎泽一直都在打量着自己,越发的感到心虚了。
  电梯门开了,季擎泽让他先出去,然后自己才走了出来“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刘青跑过来问他们没事吧?刚才她跟过去,看苏北有点奇怪,季总也跟着进了电梯,后来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
  “谢谢刘姐,没事的”苏北小声道了谢,跟着季擎泽往他办公室走。
  季擎泽吩咐刘青,暂时别来打扰他,便进了办公室。他没有坐到办公椅那儿,而是径直走向了沙发,又指了指对面让苏北过去坐着。
  苏北不安的坐下,屈起左手食指用嘴唇抿着指关节,心里想着解释的措辞。
  谁知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对方就先发了难“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季擎泽有点不高兴的语气。
  “啊?”苏北猝不及防了,他以为对方会开口就问电梯里的事。“那个,我急着上班呢,所以没注意。昨天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所以忘了调闹钟,下次绝对不会了!”他急急地保证,如果现在被开了,他要付出的可就是生命啊!
  “你有精神类疾病吗?”季擎泽迅速将谈话引入正题。
  苏北两个手交握着不安的扭动“我可能有点幽闭恐惧症,刚才以为电梯坏了,所以才,真是麻烦您了!”他想藉由季擎泽先前的猜想圆自己的谎。
  季擎泽冷笑的看着他“你告诉我幽闭恐惧症能把一个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性格神态语气全都变了!你这怕是重度人格分裂吧?我们公司可不能请这种员工,万一你哪天分裂成杀人犯呢?”他故意说这种话刺激对方。
  果然苏北显得很急切“不,不是的。我没有病!我,我其实是是看见了鬼!”
  季擎泽无法抑制地皱起眉头“苏北,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因为你可能还有妄想症!”
  苏北完全设想过自己说出来别人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所以毫不惊讶于季擎泽的建议“季先生,我说的是真的!我妈生我那天,一个道士追着的一缕魂魄进入了我的体内,之后我就能看见别人见不到的东西。后来我爸带着我去落云观找那位道长,他给了我一块玉佩,才能免我见鬼。可他说玉佩只能保我到十八岁。其实那块玉佩,你也见过的!”
  季擎泽突然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给自己的那块玉,当时他说是陶安的礼物,现在该相信哪一句?
  “对不起,我当时骗了您。那不是陶安送给您的礼物,而且我也不是他的表弟。我只是他死后认识的一个朋友”
  其实说出真相让他轻松,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总算有个活人可以倾诉了“我们校园的月牙湖内囚禁着一个女鬼,她靠吞噬其他鬼魂让自己变得强大,如果没有鬼魂她就吸引人去湖里自杀,制造冤魂。我前两天查到她可能是播音系的李思瑾,失踪三十年了,但不知道她为什么怨念这么深。那天我和陶安去湖边想查出那些人自杀的原因,可是我被她蛊惑了想进入湖水。陶安为了救我强行闯进我的身体,那是我第一次被附身!我们逃离现场后,发现他根本没办法自己出来”然后他看了一眼季擎泽说“后来陶安提议找你,因为他死后一直跟着你,发现你与其他人不一样。你是他不可靠近的,离得越近就越痛苦,如果触碰到了甚至会被强大的能量震开短暂消失”。
  季擎泽发现了漏洞,提问他“不对,如果那天你已经被附身了,而他又无法靠近我。为什么还能站在我面前甚至触碰到我呢?”
  苏北发现对方真的在认真听他说话甚至分析漏洞,并没有敷衍自己,就觉得很高兴“恩,如果他是平时以鬼魂的形态靠近你就是那样没错。可那天他附在我身上,就可以靠近你,但是只要触碰到就不行了。那天他碰到你之后,立马就被震了出去。你家的密码,包括我的介绍信能盖上他的私章都是他亲自指引我的”。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季擎泽无法否决的是如果他是骗子,那这些隐私的事又怎会了解的如此清楚“那么刚才?”
  苏北知道他是问电梯里的事“月全食那日,李思瑾从湖里出来了。她到处找我,想用我的身体去报仇!我只能想办法留在你身边寻求庇护。今早你离开后我吓坏了,赶紧跑到公司。可我在楼下就看见了她,李思瑾狞笑着冲进电梯里,所以我才会给您打电话。她尝试了好几次才进入到我的身体,你看见我的时候身体里并不是我,是李思瑾。她生前是学戏曲的,很喜欢唱戏。而我只平时听过一点罢了,对唱戏更是七窍不通的”。
  季擎泽挪动身体换了个稍微放松的姿势,不再以质问的姿态。他将左脚抬起搭在右腿膝盖上,向后靠向沙发,双臂自然摊开在靠背上。季擎泽感觉自己仅剩的好奇心大概就给苏北了,从一开始对于这个人就是抱着好奇的态度容忍的。现在一切揭晓,虽然像在看一本都市奇谈,但还不至于难以置信,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吧。因为他一直都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尚有科学不能完全解释的事。
  苏北怕他不信,又提出“要不然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转达给陶安。可是从昨天他跟我谈完话之后,还没见过他。”他想起昨天陶安消失前落寞的背影,就联想到了他对眼前这个人浓烈却绝望的爱。
  “不用了,他已经死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不应该再建立起任何联系”季擎泽用云淡风轻的口气。
  苏北有些不可置信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即使不说爱,也不应该是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啊“你怎么会这么说?你知道陶安他多想靠近你,他忍受着痛苦跟在你身边只是希望能离你更进一步而已!”
  季擎泽却严肃的告诉他“陶安已经死了。而且我劝你最好也能与那些东西划清界限,别害了自己!”违背常理的,即是有害的。
  他居然说那些东西!在他看来那些鬼和陶安是一样的吗?这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苏北终于有些抓狂了“陶安可以说是因你而死的!他为你去取的生日蛋糕,你看过一眼吗?陶安就这么死了,你现在甚至连他死后的灵魂都不屑一顾?”
  季擎泽突然站起来,对他怒目而视“陶安是他妈的死于那场该死的车祸!我尽了最大的努力让那个可恨的司机付出惩罚,我们之间的感情还用不着你来评判!”他惊讶于自己的气愤,隐隐有种被人误解的委屈由心而生。
  苏北也激动地窜了起来,虽然没他高,还得视线上移才能直视他的眼睛。但他幽幽的说“那又怎么样,如你所说,他已经死了!那个司机不管受到怎样的惩罚陶安都回不来了,他活着的时候你珍视过他的感情吗?他那么爱你!”说到最后苏北居然流下了眼泪,这段话他其实是代表陶安说的。
  季擎泽转过身走到落地窗那儿站住,俯视着马路上的车流。过了很久才打破沉静,开始低声诉说。苏北听着他的声音,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他的话里似乎有点哽咽之后的轻微喘息。
  “陶安和我认识有十年了吧。他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仿佛倾注了世界上所有的光,那样摄人。可我不敢看,因为没办法接受。其实一开始选择和苏莉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我想他能因此早点放弃。从小到大我身边酒肉朋友很多,可这种全心全意的只因为我是季擎泽这个人而追随着我的,只有他一个!后来我们一起在公司拼搏,鼎兴是我们的心血。我尽量给他好的待遇,也知道他选择来帮我放弃了很多。背井离乡失去安稳的生活,只为了待在我身边。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说到这儿他走了过来,脸上已经平静好情绪。季擎泽站在苏北面前低垂着眼睛,看着他,用疑问的口气“可是能怎么办呢?我如果能接受,不会让他白等这么多年。没办法,我接受不了男人”。
  苏北感受到了他浓烈的无力感。是啊,再深厚的感情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性向。自己哪有资格去苛责对方的无动于衷,他其实也很难过吧。苏北颓废的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语。
  季擎泽看了他半晌又开口“帮我告诉陶安,蛋糕很好吃。当时救护车到后就诊断他已经死亡了,警方把所有遗物带到了警察局。但我没有让他白费心思”。
  之后长时间的沉默。苏北走出他的办公室时,刘青迎上去打探“没事吧?怎么听你们好像吵架了?”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里面很吵的样子。
  “没事儿”他无力跟刘青解释什么,默默地回到自己座位。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已经形影不离快半个月了,这期间苏北没离开过季擎泽超过五十米。他学会了很多新菜,两人下午没事儿的时候翻着花样的做吃的,以此消除二人之间的隔阂。苏北没有告诉陶安太多,只说他订的蛋糕季擎泽终究是吃到了,他不愿意说对方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感情,也许这样可以留给他一点希望?
  今天晚上季擎泽要参加个慈善晚会,主办人和他有些交情,他带上了苏北。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电梯里发生的事让李思瑾知难而退了,总之后来苏北说再也没有见过她,也许她躲在了更深的暗处窥伺着一切,等待时机也不一定。
  不是第一次陪季擎泽参加酒会了,这次办的很大,进出都需要邀请函,他作为助理被安排坐在季擎泽左手边。一些枯燥的演讲,然后是签约仪式,之后主办人总结发言,最后是酒会。这里很多人其实是冲着酒会来的,签约捐助什么的都是结交权贵的敲门砖,之后才是主菜。不管他们抱着怎样的心情,今晚是否会达成多少生意,这场慈善晚会的目的是达成了,数目可观的善款一部分会送到需要的人手中。
  季擎泽端了杯红酒,苏北跟在身后,偶尔遇到想吃的会夹起来放入口中。会场里很少人吃东西,有兴趣在吃上的也大部分是女士。想来这些食物的命运不会好过,本着勤俭节约的美德他正努力往嘴里送着一块草莓慕斯。又有一个人来搭讪了,他知道对方是冲着季擎泽来的,所以就没搭理,继续吃着自己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提到了他,一个默默无名的助理。
  “擎泽,这位以前没见过啊,刘青大美女不跟着你了?”来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个子却和季擎泽差不多高,此时脸上挂着贱兮兮的微笑。
  季擎泽侧身给他介绍“这位就是此次慈善晚会的主办人竞云集团总经理李子沐”又指着正努力往下吞咽着的苏北说“这是苏北”没有什么骇人听闻的头衔,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
  李子沐了然的点点头“久仰大名,听说季总新招了个助理,就是你啊!”
  “你少往我公司放人!”季擎泽威胁到。
  “冤枉冤枉,我哪敢,是有次我去你们公司找你,刘青说你和他出去了,我才知道的”不管他有没有真的在季擎泽公司安排眼线,但这件事确实是凑巧知道的。
  季擎泽冷笑一声,不再跟他瞎贫。李子沐将兴趣转移到了苏北“既然是新助理,我敬你一杯酒,以后好好照顾我们季总啊!”
  苏北慌忙地放下叉子,李子沐从一旁路过的侍应生那儿端起一杯酒递给他。苏北正准备接,被季擎泽抢了先“跟一个小孩儿有什么好喝的,我陪你”利落的一饮而尽。苏北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确实不会喝酒。小时候过年,他爸爸开玩笑的让他抿过一口,当场就呛着了,那种辛辣苦涩的刺激感对他毫无吸引力,跟辣椒比起来差远啦,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酒。
  晚会也接近尾声了,季擎泽跟李子沐说“我有事先走一步,下次再聚吧”。
  李子沐也没有强留他,只是略带兴致的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以前季擎泽带刘大美女参加活动的时候,可从来没为对方挡过酒,甚至有次冯苏莉和他们聚餐也是照喝不误的。
  回到车上,渐渐闷热了起来,季擎泽松开袖口,扯下领带。准备发动车子,苏北拦住了他“你喝酒了!”
  他用了些力气按着对方的手,季擎泽也没使劲挣,只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觉得有趣“你看别人敬的酒我喝了吗?除了李子沐敬你那杯。以前是不得不喝,现在我不想喝谁还敢逼我?”“放心吧,这点酒精还达不到检测标准!”
  苏北犹豫着放开了手,系上安全带。他觉得不管是开车的人还是坐车的人都要为自己也要为别人的安全负责。毕竟世事难料,如果没有货车司机能小心些,现在陶安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夜晚的风稍微清凉了些,苏北被吹的眯起了眼睛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这样的热闹繁华,似乎把人隔绝世外,而他在世界中心清醒的看着所有人,却没有人看得见他。
  回家后应要求,他给季擎泽做了一碗炸酱面。之前炒好的牛肉酱就装在瓶子里,直接舀出来放在面上就可以了,吃起来很方便。
  季擎泽吃饭时,他就坐在沙发上换着电视。也没什么想看的,放在那听听声音,不至于无聊。
  突然听见外面刹车的声音,过了会儿房门被打开。苏北好奇的看过去,是冯苏莉,说起来似乎好久没见到她了。
  冯苏莉终于忙完了手上的一个案子,所有官司里,她最讨厌打的就是离婚案,因为大多数都很难缠。双方分别时好像再也想不起曾经的情意绵绵矢志不渝,就如同两个扯皮的泼妇,为了抚养权为了财产,争闹的不可开交。这次是因为男方出轨,她替女方争取利益。却苦于傻女人以前根本没有法律意识,没留下证据。她在法庭上竭力与对方争辩,只为能在她离婚后获取更多的权益。这段时间她只与季擎泽通过几次电话,根本没机会见面。今天终于结束了这场拉锯战,勉强算是完美收官吧,便迫不及待的来找季擎泽一解相思之苦。
  “冯学姐,你好!”苏北站起来,赶紧打招呼,女主人驾临了。
  “苏北?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虽然这么问,不过她看出来苏北穿的很居家。难道是借宿在这儿?
  苏北走向冰箱边问“学姐喝什么,我去拿。”
  “不用了,他冰箱里除了啤酒能有什么呀,从来不会照顾自己”然后边走进来边观察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突然心里就有点慌乱。因为房间的这种变化和她无关,可又看不出具体有哪些变化。明明还是那些家具,还是这样整洁,可又似乎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季先生在餐厅吃饭呢,您吃了吗?”苏北觉得如果他跟季擎泽用的是您,那么对他女朋友肯定也要用同等待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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