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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罢工后(玄幻灵异)——花曲道半

时间:2018-05-17 21:53:39  作者:花曲道半
作者有话要说:  阿望:精神胜利法诚不欺我,好用。(在亚马逊书城上给《阿Q正传》打了个五星好评)
李知之:嗯?你在说什么?
阿望:没什么,自我催眠而已。
李知之:哈?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怕不是病了,来,让本医学天才给你看看病
阿望:不需要医学天才,只要李知之亲亲我病就会好了。
李知之:??
 
    
第21章 
  他定定地对着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之中,阿望默不作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打断他的思路。
  “……这客厅,怎么跟那个直播有点像!”终于在堵塞的思路中找到了出口,李知之一拍脑袋,猛然发现了这客厅从装饰风格到沙发都和那个神秘的自杀直播十分相似。
  “什么直播?”阿望一头雾水,李知之只问过他丽华苑的事情。
  李知之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告诉他这件事。上一次他看完直播便忽然陷入了焦虑之中,也没来得及和阿望解释清楚。李知之叹了口气,对上阿望迷茫的眼睛,简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叙述了一遍。
  他很相信阿望的理解能力,说完之后没给他多少消化时间,就直接打开了电脑上的那几个视频文件。
  “之前我只看完了第一个视频,现在刚好陪你‘重温’一下,顺便对比照片。”他撇了撇嘴,虽然并不是什么很值得看的东西,但好歹有了新的线索。
  难道这个租客就是那个没事干闲着直播自杀的人?
  视频从头开始播放,李知之尽量放宽心态——他现在对视频中的人观感非常之差,一旦被他气到,很容易又会像一脚踏进沼泽一般被焦虑烦闷所笼罩。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三观就交什么样三观的朋友,才看到一半,阿望也同他一样深深地皱起眉头。他犹豫了一下,按下暂停键,问道:“昨晚就是因为他……?”
  “对。”李知之深吸一口气,扯起嘴角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没想到这么巧,本来都不想理会这种人了,结果两条线居然汇合到了一起。”
  他举起手机放到电脑附近,一大一小两个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出了相似度非常之高的画面。唯一的不同点便在于沙发上面有没有坐着那个口罩男子。如此看来,自播自杀的人与这名租客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已经增加到了百分之九十。
  真恶心。李知之心中的烦躁感一下子升腾起来,事情超出预料之外与发自内心的厌恶绞成一团,正在他心中掀风作浪。理智一旦偏航,心中的负面情绪便像破了个口子似的涌出来。他开始不停地深呼吸,虽然这对他来说已经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但好歹还能帮助他维持基本的体面,而不至于立即失控。
  “真的没事吗?”阿望担忧地看着他,双手前伸,看起来已经做好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的准备了。
  “……没事,我先吃药。”
  笑话,李知之不逞强就不是他了。在服下今天份的药物之后,李知之看起来稍微平静了一些,一只手却主动地伸出去握住阿望的手,既是让他不要太担忧,也是在寻求他的支持。
  阿望几乎是立即便紧紧地回握住了,那份力道让李知之很安心。他对上阿望的黑眼睛,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播放视频。
  两人一起把第一个直播视频看完了。
  “在继续看视频之前我建议我们先整理一下目前的线索。为了方便叙述,我接下来把这个人称为主播A可以吗?”李知之之前没有注意过那人直播时用的ID,而视频文件上也没有任何提示,至于丽华苑那边的线索也没有具体到名字,便只好如此给他取了个代号。
  见阿望没有异议,他在心中组织了一会语言,继续说下去。“我手头上一共有三段主播A的自杀视频,加上昨晚的网上自播,相当于他‘自杀’了四次。而从郑浩那边的线索来看,那位租客被目击到死亡是两次,这就有了对不上的地方。”
  “想要真的确认这二人为同一个人,我觉得我们需要从他的死因,或者说从他的自杀行为中去找相似之处。视频内容我们待会可以确认。但丽华苑那边给出的线索中,死因却很模糊,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区别只在于负责人有没有见到尸体。所以阿望还得再帮我去问问之前退租的租客信息,能找到他和那个负责人是最好的。”
  “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人确认呢?”阿望觉得他的方法实在有些迂回,想要最有效率地获得答案,当然是直接去问当事人。
  闻言李知之很不客气地给他翻了个白眼。“笨,你要我怎么问?打电话过去说Hello听说你死了两次都没死成,我觉得你和那个自播自杀的傻.逼很像所以来问问你是不是同一个人,这样吗?”
  话糙理不糙,阿望听完便沉默了。确实,这件事本来就掺了一些超自然的恐怖因素在里头,若是他们的推测有误,到时候便难以圆场,更有可能暴露出李知之的秘密——那就太危险了。
  “嗯,知之说的对,还是谨慎一点好。”阿望一想到他若是被曝光的下场,整个人都严肃了不少,上身直得像块板,仿佛在出席什么重大会议。因为紧张,他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力度,李知之被他握得痛呼出声。
  “你弄疼我了!笨蛋。”他埋怨地说道,语气却没有多少真实的怒意。阿望连忙放松,还将他手捧到嘴边妄图吹吹,被李知之一巴掌拍走了,“这种时候就给里给气的,说好的直男呢?”
  跑题太远,反而让李知之没那么心烦意乱了。他重新握好阿望的手,两人做好准备,以一种旁人看来完全不明所以的气氛与姿势开始看起了第二个视频。
  出乎意料的是,视频一打开并非是那个李知之看了多次的客厅与沙发,画面中拍到的床铺显示着这是一间卧室。
  这个视频比第一个开煤气自杀还多十分钟。李知之看了两段直播,对这人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本来以为他还会发呆或者神游一段时间才会开始“自杀”,却没想到这一回,此人却不再装神弄鬼做铺垫,而是一上来就十分迅速地进入正题。
  他还是那一身熟悉的装扮,用口罩帽子眼镜遮住了面容,而他此时却站在画面正中,整个人完全从上到下占据了屏幕。用来拍摄的手机这一次似乎是竖着拍摄,视角的高度与他小腹平齐,似乎是放在桌上。
  他打开视频之后便迅速退后几步,弯腰去拿什么东西。李知之在他弯下腰的瞬间,便眼尖地注意到了从屏幕上方垂落下来的一根绳子,绳尾结成一个圆环,正悠悠地荡在空中。
  如果还有谁没搞懂这根绳子的作用,那他的智商也就基本告别小学了。
  明明是在卧室里,他是怎么做到在平滑的天花板上吊起一根上吊绳的?李知之百思不得其解,却又被那根明晃晃的绳子弄得心中发寒。
  如果说开煤气自杀看起来是一种不那么让死者和目击者难受的自杀方式,而上吊却是一种观感极其恐怖,带来的威力甚至超过割腕的自杀手段了。
  李知之不是没有见过上吊的尸体。那是在他选修的专业课上,老师用PPT给他们放出来的一些案发现场。
  死于上吊的尸体大多一般表情痛苦狰狞,翻白的双目,如异物一般长长伸出的舌.头,面上涕泗横流也就罢了,尸体下大多还有一滩因失.禁而出现的尿液,实在是既痛苦,又不体面的死法。
  最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一张某国的自杀圣地林海中,被吊起来的尸体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颈部被拉力拉伸扯长,宛如枯松似的发皱,随着轻风拂过尸体便幽幽地前后摆动,与叶子一起跳出诡异之舞,实在是渗人得慌。
  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想散播这样的恐怖氛围吧?
  李知之甚至有些隐隐作呕的感觉,那根上吊绳仿佛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随时都要收紧。他瞳孔放大,紧紧地盯着屏幕之中那个人的举动。
  那人从旁边拿来了一张凳子,慢慢地踏了上去。他动作慢不是因为犹豫,而更像是为了让观众看清他的动作才故意放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恶意。
  站在凳子上,他便与上吊绳的圆环处于同一个水平位置,只要他把头往前一伸,那根绳子便会牢牢地套上他的脖子,满足他的愿望。
  与踏上凳子一样,那人同样也是放慢了将脖子伸进圆环里的动作,直到所有观众都清晰无比地看到他脖子上那根死亡之线,他这才缓缓把被弄歪的眼镜拿下丢到一旁。
  这是李知之第一次看清楚那个人的目光。
  算不上好看,除了空洞,无神,完全没有别的词可以去形容。
  但直到他一脚踢开脚下的凳子,绳子瞬间绷紧,将他整个人吊在空中时,李知之才猛然发现——
  那一瞬间他眼睛里带着笑意。
  那根绳是最普通麻绳,收缩时的声音清楚地被收录进了视频之中,听得人头皮发麻。然而画面之中,那个被吊起来之后就一动不动,双眼瞪大的,不知道应该被称作尸体还是人类的东西,更恐怖得足以成为一个人一生最大的阴影。
  画面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李知之回过神来,才想起来一个令他汗毛发直的细节:这个人,全程没有任何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假定交往前提】
阿望:不怕不怕痛痛吹飞
李知之:朋友,我25了
阿望:(叹气)在我心里,知之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朋友
李知之:呵,小朋友能对你在床上做这样那样的事吗?
阿望:(一秒改口)知之很成熟,是个完全可以进行性.生.活的大人!今晚不如……
李知之:不好不好,本小朋友很纯洁什么都不懂,阿望哥哥再见。
阿望:(一把抱起要溜走的某人)那就让哥哥来教你一些大人的事情吧
 
    
第22章 
  视频在尸体的晃动之中戛然而止,正如一场恐怖电影的落幕。虽然知道这一定是直播平台的行为,但李知之还是生出了错觉,仿佛这个落幕是由画面中那个冰冷的眼神所主导的。
  “要休息一下吗?”阿望生怕他有半点不舒服,但到了这个份上,李知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怒极反而平静,还是被诡异的气氛所镇住,此时竟然一丝感触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那就先跳过,他摇了摇头,低头一看,才发现阿望的右手已经被他握得发红了。亏他之前还大呼小叫地嫌弃人家呢,这回被握住的人可是一声不吭地默默忍痛。李知之有些不好意思地放松力道,瞅了一眼对方平静的表情,越对比便越觉得自己之前太过大题小做了些。
  “哎呀!”他捂住脸叫了一声,忽然也抬起握着阿望的那只手,像对方之前做的那样,小心地吹了吹,然后立即放下一脸无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吹吹痛痛飞,这回扯平了!”
  他强作镇定,眼神乱瞟,阿望却知道这人一定是害羞了。不知道是他的身世经历如此,还是天生性格所致,平日里嘴.巴花花骚话连篇一撩一个准的李知之,在到了真正要表达内心时却总是遮遮掩掩畏畏缩缩,总是要找个借口来掩饰自己,就好像直白说出来会怎么样似的。
  仿佛是只兔子,明明害怕寂寞得要死,却又对他人的接近无比抗拒,十足的矛盾,也十足地惹人心怜。
  阿望静静地凝望着他,嘴角默默勾起。如此可爱的一面,只让他看到就好。
  跳过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他们便接着点开了最后一个直播视频。李知之敏.感地注意到这个视频的标题与上吊的那个只相隔一天,他越发肯定此人绝对有古怪。
  前面的两次直播,无论是开煤气还是上吊都能通过巧妙的装置作假,也不知道这一个的内容是要“演示”哪一种死法。总之无论如何,都会引发强烈的不适感就是了。
  相比前两个视频,这个视频极短,竟然只有短短的一分多钟,短得令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放进来凑数的。
  画面启动,才一播放李知之看到那张熟悉的桌子便明白了——原来围脖上营销号的割腕截图便是出自这里。因为时间极短,看完那几张动图再来看这个视频就显得乏味极了。只是对于第一次观看的人比如阿望来说,那段割腕的场景让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然而与李知之想的不同,对方竟是低声地开口问道。
  “知之……那时候痛吗?”
  痛吗?
  他低下头将目光投在右腕的绷带上,突然一时回想不起来当时的场景了。
  那天他醒来便觉得浑身乏力,仿佛整个世界都灰蒙蒙的,房间里摆放着的所有东西都像是在与他告别。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进了浴缸之中,而手腕上那一道伤口中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正在慢慢地将水染红。倒不是说不痛,只是比起痛楚,痛苦被释放出来的感觉更加强烈真实,更让他感到解脱。
  李知之笑了一下,用右手捂住阿望的双眼。
  “不痛。”他能感受到长睫毛在掌心紧张地扇着小风,尖尖刺过来,痒痒的。“不要看了。”
  被蒙住双眼的人听话地嗯了一声,那份从刚刚起便挥之不去的难过却仍固执地留在他的语气中。
  李知之快速地将那个视频关掉了,这才放开手。掌心有些湿润,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曾转头,偷偷抹在裤子上擦拭掉了。
  真是个……笨蛋。
  “视频都看完了,我觉得这个人要不就是个专门报复社会的渣滓,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李知之对这人的感观实在太差,嘴下丝毫不留情。
  “视频里给我们提供的线索并不多,这三段视频都是以黑屏结束,戛然而止,但仍然不能确定这个主播A究竟是在做戏还是真的死了,尤其是第二段那个上吊。活人上吊时怎么可能不挣扎?除非他不需要呼吸,除非他是在变魔术。”
  而从视频来看,第三段里割腕致死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割到股动脉,一个成年人大概在几十秒到一分钟之内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甚至不需要等到血液完全流出他的器官就会因供血不足而停止工作。
  而画面中的那个出血量大得触目惊心,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来的痕迹,从理论上来说他至少放掉了一大半的血液。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如果这个主播A在这一次直播割腕中死去,那么李知之看到的那一次直播中他的割腕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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