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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罢工后(玄幻灵异)——花曲道半

时间:2018-05-17 21:53:39  作者:花曲道半
  从家人、挚友,转换成恋人。这其中的差别对他们来说,除了肢体上的亲昵,带来的不同无非就是心境上的转变。李知之扪心自问,除却他的死亡之外,他对此并无半点抗拒,最多是有些困惑于对方从何而来的喜欢。
  再不给出一个答复,那他也称得上好一朵绿茶婊了。李知之深吸一口气,回望着面前的人。
  “首先,很抱歉我选择自杀。现在的我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活着’,或许某一天就会恢复成一具冰冷尸体,”他稍微摇了摇头,打断了想说些什么的阿望,“这些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事实,不论原因结果,我们都无法回避。”
  到头来,他还是要以这个原因拒绝自己吗?阿望几乎没发现自己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屏息。
  “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我……那么我的答案是我愿意。”李知之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笑容,“就当我自私吧。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阿望这个人,希望他在我到死前都一直留在我身边。”
  复杂的感情他不懂,那么就顺从心底的想法给出答案吧。
  一直以来围绕在两人之间的别扭暧.昧终于散开,李知之豁然开朗,他的思维已经跳跃到了别的地方去。
  “我是不是可以拍个二刺螈冻鳗叫做《死人也要谈恋爱》?还是应该跑到阳台上大喊一句老子不想还没脱团就狗带,还是——”
  他话音未落,就被拥进一个紧紧的怀抱里。
  那双抱着自己的手几乎一直在发颤,连带这个拥抱都变得让人战栗起来。李知之不得不安慰般地抚.摸着他的背,好笑道:“有这么激动吗?刚刚还那么强硬,这时候怎么又软了?”
  不过他们俩的相处一直都如此,一方软弱时便有一方强硬,无论是谁伤心失落露出柔.软,另一方都能最准确体贴地给予安慰,或许这早就预示了他们是最适合彼此的那一个。
  阿望终于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搂着他,几乎像是要将这个人永远地嵌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即使是被如此紧地抱着,李知之还是勉强地将一只手挤入两人之间,隔着薄薄的衣物将手心贴在对方的胸膛前。
  手底下的心跳频率很快,扑通扑通,几乎是李知之听过的最快的心跳。如此鲜活,如此有生命力,若他能感知到温度,想必也是炙热而烫手的。
  如果他也有心跳的话,应该也和阿望一样,正飞快地跳动着吧。
  不过没关系,既然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不嫌弃他是个死人,那么为了这个人,他也会努力地,更积极一点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的,本就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热烈庆祝李知之同志被拿下!啪啪啪鼓掌!
李知之:(扶额)我是真的怕了,没想到世界还有人比我会撩
阿望:(喜上眉梢,情不自禁)
那么问题来了,会不会有车呢
答:不会。
双更放在明天了。尽量白天就放出一更。
 
    
第41章 
  因为要去教授家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李知之罕见地比阿望还要提前起床。洗漱之后他本来还想偷溜进阿望的房间中一报昨夜之仇,不曾想阿望在他打开门的瞬间就醒了, 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心情极好地道了一声早安。
  他心虚地咳嗽一声,站定在门口, “你醒了?那我走啦。”
  阿望朝他张开手示意,李知之原先还有些难为情, 后来一想两人已经算是名正言顺的小情侣了他还矫情个屁, 便落落大方地走过去, 主动地给了他一个颊吻。
  “好了,就先到这里。”他挠了挠头,神情犹豫, 最后还是在阿望执着的目光里丢下一句话便溜之大吉。
  “剩下的回来再说!”
  *
  与民警小哥约在警局门口见面,李知之甚至还见到了刚刚下班的王明华。他刚连夜加班整理出了一批报告,此时眼圈漆黑脚下虚软,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似的, 见到李知之也只是点头示意,简直累成了一条狗。
  这回的同行与之前那次还不一样。上衣次李知之能跟去,纯粹是王明华给他安了一个发现明信片的‘报案人’身份。而这一次为了能让李知之同行, 王明华又不知从哪给他弄来了个实习法医的证明,让李知之不得不感叹他的校友人脉挺多,挺懂职场‘那一套’的。
  许多地方办事都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借口,即使双方心知肚明这不合规矩, 只要面子上过得去,那就能成事。
  民警小哥到得早,等了一会儿才看李知之朝他走过来,立即二话不说就解锁车门,率先坐进那辆十分显眼的警车里,待李知之也上车扣好安全带,便明晃晃地就这么朝着张涛教授家开过去了。
  这还是李知之第一次坐警车,这车似乎是抓捕犯人的那种,前座与后座之间竖起了栏杆,上面还拷了个银手铐,随着车身一抖一抖地撞在栏杆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李知之听得头都大了,看一眼司机却发现他神情不变,仿佛已经习惯了。
  在噪音的烦扰下,车子行驶进了高档小区之中,七扭八拐,又一次地停在了那熟悉的别墅前。
  王明华跟他说得很清楚,这一次只是例行询问,因为田静失踪案与张涛疑似被威胁案在这个时间点上,还只能被定性为分开独立的两个案子,所以希望他能掩饰好自己的怀疑,免得打草惊蛇。
  意思就是让他在民警问话时,安静旁听就好。
  按下门铃,才响了三声铁门便被自动打开了。两人再站着等了一会儿,便看到身着休闲家居服的张涛匆匆开门出来迎接他们。
  张涛在看到李知之时面上的惊讶怎么都掩饰不住,就差直接问出来了。反而是李知之主动跟他问好,解释一番自己准备改行做法医现在正在实习,正好听说了这事,便跟过来看看表示关心。
  他这个关心师长的好学生角色扮演得很好,至少张涛是面露欣慰,还对他说了几声谢谢,这才带着两人走进去。
  在经过别墅前的花圃时,李知之忽然发现这些花朵竟不似他第一次来时的枯萎,而是一改枯败之姿,枝叶舒展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目光转移到了角落的工具架上,水壶与铲子都被整齐地摆好,很显然能看出工具曾被使用过的痕迹。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张涛的背影。
  这很违和,张教授不是爱妻失踪并且收到了威胁信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弄花侍草?
  还是说,装了这么久已经装不下去了?
  他按捺住心中的猜疑,只跟着民警小哥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打开录音笔,接过他递过来的本子与笔录本,一副认真勤劳上课做笔记似的姿态。
  在公事公办地几下姓名,性别,职业之后,民警道:“说说你发现那些威胁信的经过。”
  “哎同志,我昨天去报案时已经说过一次了。”张涛有些疑惑地道。李知之知道这位教授挺重视效率的,然而人家可不追求效率,追求的是规范。
  果不其然民警竖起眉毛,不耐烦道:“再说一次,这是规矩。”
  于是张涛只好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他在警察局时说过的话。
  “收到第一封信时是在六月底,具体时间我也想不起来了。那天下午有课,我两点钟从家里出来,铁门还没推开就飘下来一封信,没有写寄信人也没有邮票邮戳,我没太在意,以为是别人掉的,也没理就去学校了。可是等我晚上回家,那封信还在那里,我隐隐约约觉得是给我的,就捡回家拆开看了看,却发现内容奇奇怪怪的,根本没看懂。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就把信收起来了。可是到后来,每隔几天都会有信放在铁门那里,信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我也已经把信都交给你们了,你们看过应该知道的。这已经严重打扰了我的生活,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他语速放得和缓,就像是在讲课一样,唯有在最后才显得有些激动。
  民警嗯了一声,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继续问道:“除了信还有没有收到别的威胁信息?”
  张涛摇摇头,“只有信了,一共十封,我都交给你们了。”
  “信上的字迹认识吗?”
  “不认识,但我觉得那字迹看起来很熟悉……”张涛有些为难,但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我觉得寄信者在模仿我妻子的笔迹!可是他模仿得不像,我妻子的字更端庄一些。再加上信里的内容,我觉得他是在利用我对妻子的感情来攻击我。”
  “这就难说了,或许真是你妻子写的信呢?“民警摸了摸下巴。
  “这不可能!”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张涛又补了一句。“……我是她的丈夫,她的字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待会你可以提供你妻子的日常笔迹,我们这边文检做个笔迹鉴定。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说道这个,张涛面露难色,迟疑了会儿才道:“我上个月才拿下了一个好项目,只要发了论文就能拿到一大研究经费和公派出国的机会,院里很多人眼红嫉妒,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暗地里搞鬼。要说别的,应该就没有了。”
  民警点点头,转过头看一眼正在认真做记录的李知之,又转回头去,冷不防开口道:“你觉得这件事和你妻子的失踪有关系吗?”
  他忽然提起爱妻,张涛明显愣住了,随即表情越发惊愕,到了最后连嘴都张大了。“同志,你是说……我妻子的失踪与这个寄信人有关?!难道说她的失踪不是意外是人为?”
  “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民警一脸镇定道,“信是在你妻子失踪之后陆续寄出的,而且如你所说内容与字迹都与你妻子相关,要强行说没联系,那就不严谨了。”
  猛然得知自己心爱妻子的失踪可能是人为时,张涛忽然就红了眼睛,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另一手抬起眼镜拭泪,直到情绪平复,他才哽咽着道歉。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现在,来谈谈信的内容吧。”在他抹泪的空挡,民警小哥已经从文件夹里将那些信的复印版本拿出,一张一张地平铺展开在桌上。“有一些内容很可疑,需要你的解释。”
  “好的,让我看看。”张涛凑过头来。
  “首先就是每一封信的开头,都必定会有一个天数,按顺序增长。你能不能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民警小哥食指有节奏地点在纸上,“从第四天开始,一直到第二十五天。而且为什么没有第一天?第一天又是哪天?”
  “这个……我也看不懂。”张涛面露困惑,“因为我已经不记得捡到第一封信的具体时期了,所以也没办法推算第一天的具体日期。”
  民警深深皱起了眉头。“那么信中反复提起的真相、坦白,又是什么意思?”提到这里,他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张涛。“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在他极有迫力的目光与逼问下,张涛依旧很冷静从容,他甚至还有叹口气的余地,直到民警小哥几乎要瞪人了,他才缓缓开口。
  “我和田静,相识十载,结婚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在我出国深造、归期未定的时候,她仍然选择在国内默默等我,我当时就发誓若是这辈子辜负了这个女人,那我也不得好死。可在我们相濡以沫的第四年,她却被查出不孕不育,也就是说,我们这辈子都很难再有孩子了。”
  “说实话,我对孩子的想法无所谓,可我家三代单传,就只有我这根独苗苗。我的母亲对此十分不满,三番两次就闹上来让我和她离婚。这怎么可能呢?我不愿离婚,可母亲却以死相逼,夹在爱情与亲情之间的我两头为难,一直到她失踪前,都没有调和好这个矛盾。”
  “是我对不起她……”
  他再一次地红了眼睛,然而这一回张涛却没有掏出手帕来拭泪了,而是任由自己露出了不体面的一面。“我不知道这个寄信人从哪里得知了我们的婚姻生活,还以此来威胁我。我是有错,我没有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可是他也不该以此来威胁我!同志,一码归一码,请你一定要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好戏就此落幕,若不是李知之手里还拿着笔,真忍不住就此鼓起掌来。
  满嘴谎言、说哭就哭,他的教授还真有演员的好资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李知之:惭愧惭愧,论戏精程度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阿望:朋友,谈恋爱技巧大全了解一下
待会还有一更。
 
    
第42章 
  在一旁从头到尾地听下来, 如果不是李知之心中已经有了结论,或许他还会被教授的这一番避重就轻的说辞所骗过去。
  而且提到他论文的信也只有两封,剩下的信从一开始劝他公开‘真相’到最后警告他再不‘坦白’就后果自负, 而且内容大半是一些私人相处时才会知道的细节, 实际上根本就无法推论是学校里的竞争对手要陷害他。
  他的言论中标榜的全都是自己对妻子的爱多么多么深厚,该说的重点却完全没有, 甚至有种故意打出感情牌来模糊焦点似的。如果真的爱妻子,那么家暴五次的报警记录又是怎么产生的?
  李知之曾记得他在上张教授的课时, 对方只花了一节课就将全班同学认全的事情。
  这么好的记忆力, 却说自己没记住是哪一天开始捡到信的?他是真的不信。
  而且, 若是在田静身上发生了与他一样的遭遇,根据他目前得到的经验,那么他俩的死亡日期肯定是同一天。再加上如果信是出自田静之手, 那么那个天数指的很可能就是她的死亡天数。
  只要将自己的死亡天数计算出来,如果与信上的天数吻合,那么他的推论就成立了。
  接下来民警小哥还问了一些别的事情,然而张涛的回答基本也就那个套路:不清楚, 不记得,我真的爱我妻子;让李知之几乎没有了细听下去的耐心,只是忍着想暴打他一顿的欲.望, 埋首飞记。
  直到终于结束询问,李知之才算是喘了一口气,已经在心中把张涛的形象从值得尊敬的教授转变成油腻影帝了。
  也因为厌恶增加,让李知之在走出门之前, 忍不住对着把两人送到门口的张涛嘲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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