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周围一群吃瓜群众,单看犬夜叉和日暮戈薇两个人再配上密林的背景,那完全是一副浪漫的男女朋友出游的场景。
虽然有些小羞涩,但是日暮戈薇确实是有点享受着这种感觉的。然而,这种感觉在她转头,无意间对上正在一期一振怀里和他说着悄悄话的苍澜时,那种心动的感觉霎那间消失于她的心间,了无痕迹。
都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需要人背,真是太丢脸了……日暮戈薇双手捧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颊,从犬夜叉背上跳下来,咳嗽了两声,努力端正自己的表情。
虽然她有些发红的脸颊完全出卖了她,但是本着打扰人家谈恋爱会被马踢的原则,周围人都假装没看见。
倒是因为日暮戈薇突然跳下而身体前倾、差点摔倒的犬夜叉猝不及防,暴躁的扭头看着日暮戈薇:“可恶!!你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呀!”
态度不好的犬夜叉让日暮戈薇心里有些不爽,完全不想和眼前的这个白痴说话,叉腰把头别到一边。
“白痴!”
“你这个笨女人!!!”犬夜叉显然是有点生气了,直男思维的他完全不能理解女人突如其来的善变情绪。
日暮戈薇瞪大眼,显然也被气到了,不过和犬夜叉气急的时候不一样,日暮戈薇只需要两个字就可以收拾犬夜叉了。
“犬夜叉!坐下!!”
说罢,完全不顾头已经倒插在地上的犬夜叉,甩手就往前走。
苍澜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看戏看的很爽。
一期一振掂了掂自家主公,成功吸引回了自家主公的注意力。“主殿,您感觉还好吗?”
苍澜有些疑惑的点头,“我还好啊。怎么了?”
“不,没什么。”一期一振把自家主公又抱的更紧了一点,然后才慢悠悠的吐出后半句话。“您没事就好。”
“哈?”苍澜头顶两个问号,有些不明所以。这里……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不过,一期一振好像也就是想要问问,之后也没有见什么特别的情况。苍澜只能收回心神,再次把脑袋缩回了一期一振的怀里。
就在这时,烛台切凑近自家主公放在一期一振肩上的小脑袋,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公,我想了很久,还是想问问,那个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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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了然。
“不要误会了,那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将小手从一期一振的肩膀上探出,苍澜伸手随意摇晃了两三把,就把原本垂在一期一振后背上的披肩抓到了自己的手里。
虽然不太明白自家主公的意图,但是见到这种情况的烛台切还是将原本就已经被抓住一个角的披肩尽数放到了自家主公的手里。
一期一振无奈笑了笑。
抓着烛台切递到手里的披肩,苍澜也压低了声音,继续解释道:“别看我这样,但是曾经的我也姑且算个神明……”
烛台切恍然,明白了事情的关窍。
“所以,那是您曾经用过的东西?”在一旁凝神静听的髭切忍不住插话,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
苍澜耸了耸肩,对付丧神们的想法心知肚明。“你们怎么会那么想呢?我当然没用过,那是我祈福的时候随手带着的珠串上面的珠子。”
“所以,其实并不珍贵,类似的东西我还有很多,实在不行下一次祭典在换个别的,也可以继续拿来送人。”
“用那句话来说,就是整个东西是可以量产的!”
量产??付丧神们对视一眼,对于这样的量产并不是很感冒。
大概也是看出了付丧神们的兴致缺缺,苍澜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拿着烛台切递给他的披风蒙过头,在一期一振的肩头小憩了起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主公午睡的时候了……”膝丸抬头看着天上的日头,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时间。
害怕打扰到自家主公午休,一期一振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对膝丸的回应。
之后,付丧神们一路无话,与对方相安无事。
等到苍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有些破旧的房梁,忍不住揉了揉自家的眼睛,小夜左文字从旁边搭了一把手,从背后扶住自家主公的腰。
一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苍澜一边闭着眼睛问道:“人都在哪里?”
小夜起身,跪坐在苍澜的身后,用手给他按压了下太阳穴。
“烛台切他们去给那些人帮忙了,对方说不供应食物,因此,他们还在外面狩猎。”
苍澜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抓头发,准备往出走。
小夜拦住自家主公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从包裹里面挖出一件小外套。
“烛台切他们说,这里晚上气温有些低,让您把外套披上。”
“嗯,好。”
说话间,苍澜突然动了动脖子,皱着眉头。
小夜左文字疑惑的看向自家主公,只见自家主公伸出小手,用两根手指从自己的脖子旁边把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东西提了起来。
苍澜看着被他捏的整个身体都变扁了的冥加,饶有趣味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冥加,是……”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小夜右手一翻,银光乍现,原本放在刀鞘里面的短刀已然出鞘。
“主公,把这个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处理掉的。”
说这话的时候,小夜的脸色不太好。不过想也知道,在自己的守卫下,有东西溜进来不说,还让它接触到了自家主公,想来任本丸里面的哪个付丧神都不可能从容以对。
苍澜摇了摇头,用还空闲着的右手指着桌子上一看就是日暮戈薇带过来的玻璃瓶子。
于是,罐装冥加成型了。
“放我出去!!”冥加用四只手捶打着玻璃瓶的表面,气的在玻璃瓶里面来回跳脚。
“放我出去,我只是想要喝点血!”
小夜左文字眼神一凛,喝血?!想喝他们家主公的血?!!简直罪该万死!!!
“复仇的时刻到了……”小夜握紧刀柄,眼神中携带出了显而易见的杀意。
听完这句话的苍澜回头,提醒道,“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动手的时候顾忌一点。万一是和主人家有关系的,就不好了。”
小夜非常明了的点头。
见状,苍澜转过身,听着旁边传来的鬼哭狼嚎,自己给自己把小外套穿好,然后回头……
啊,就看见冥加半死不活的躺在玻璃瓶的底面上。
#论一句话把自己作死的可能性#
第89章 操心的付丧神们
苍澜揉了揉自己的因为刚刚睡醒而变得有些沉重的头, 对正眼神不善的盯着玻璃罐子的小夜左文字说道:“把他拿着, 我们出去吧。”
小夜一脸严肃的点头,一手从玻璃罐子的封口处把罐子拿起来,另一手则非常自然的牵起自家主公的手,带着自家主公去往这座房子里面的大厅。
还不知道自家主公醒来之后差点失血,此时的烛台切和一期一振他们则非常认真的和犬夜叉他们交谈起来。
嗯,顺便打听打听情报。
脱离了战斗状态的烛台切和一期一振他们都是非常温柔的好男人,也因此虽然知道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怎么样激烈的战斗,枫婆婆和日暮戈薇他们也难免不对他们心生好感。
“所以, 那个叫奈落的你们也不知道现在他的具体位置?”一期一振眉头紧锁,语气深沉。
髭切低下头抿了一口茶,又放下了茶杯。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了?”烛台切有些忧虑。虽然这里的自然环境非常的健康, 但也不能改变这里的生活环境异常的简朴的事实。
付丧神们对此不太满意。
膝丸抱着手里的水盆放进了屋子里,然后坐到了髭切的旁边, 又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阿尼甲。“怎么了?”
髭切微微摇了摇头, 没有在说话。恰巧这个时候,从门外面传来自家主公和小夜左文字说话的声音, 一打岔,膝丸也忘了再问下去。
苍澜拉着小夜的手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是这样一副静默的氛围。
随着苍澜的进屋,原本各自在思考着事情的付丧神们纷纷放下自己繁多的心绪, 对着自家主公各种嘘寒问暖。
“主公,睡好了吗?需不需要在休息一会?”
“主公, 穿这个冷不冷?这里的气温比本丸低很多,感觉还好吗?”
“主公,快来这边坐,我给你留了位置!”
……
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都带着说不上的殷勤。
犬夜叉一行人幻灭的看着一干付丧神们,内心深处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
——这也殷切的太过分了一点吧?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人哦。
然而,还没等苍澜说话,一旁的小夜左文字从旁边率先一步走上前,“哐当”一声把手里的玻璃罐子放到了犬夜叉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这,和你们有关系吗?”
小夜左文字一脸凶狠()的盯着犬夜叉他们,就差把腰上的短刀插在桌子上以表示他的认真。
髭切意味不明的看着犬夜叉他们,摸了摸下巴,像是和他们打招呼一样地随意问道:“发生了什么?”
“趁我在给主公拿衣服的时候,爬到主公的脖子上企图……吸血!”
付丧神们眼神一冷,有好几个甚至已经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爬在主公的脖子上……企图……吸血?”
髭切轻轻柔柔的声音在一片紧绷的氛围中响起,但没有人能够忽略其中的那暗藏在轻松写意之下的认真和杀意。
“妖怪什么的果然……”
小夜左文字像是没听懂髭切暗藏的意思一样,盯着犬夜叉的眼睛,沉着脸继续说了下半句话。
“是的,如果不是主公发现,就连我也没有察觉到。”
这可就有点……
“冥加爷爷!”日暮戈薇的一句话让整个气氛变得更为紧张。
话一出口,日暮戈薇也觉得自己说出话的时机不对,完完全全属于火上浇油。
“啊喏,……冥加爷爷……不是……故意的,他平时也喜欢吸我们的血,所以……”日暮戈薇朝他们摆了摆手,努力扬起和善的笑容,却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尴尬。
“这是他吸我们家主公血的理由吗?”髭切神色淡淡,注视着日暮戈薇的眼睛,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过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这不是他要吸我们主公血的理由。”
日暮戈薇有些慌乱,语速飞快又努力维持逻辑的解释道:“冥加爷爷不是故意的,你们和我们来自一个时代,应该能理解这是他的种族天赋,属于本能,他本人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只是习惯而已。”
“哎呀,我在说什么呀!”日暮戈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非常苦恼。“按照自然科学宣传节目说的那样,这是他种族的一些习性,不能随意改变,就算我们提醒他,也不能改变他的喜欢……,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解释到最后,付丧神们感觉眼前的少女已经几乎快要疯了。
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说不清楚,说的越多反而会-->>
让别人更加怀疑。所以,最后日暮戈薇也只能尽可能最大的用言语表达她的真挚。“虽然有的时候并不靠谱,但是冥加爷爷是个很好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相信他……”
髭切一挥手,截住日暮戈薇要说的话。不过他出口的语气也出乎意料的没有太过针锋相对,可以看出他对眼前这个善良纯真也很有好感。
“我相信你的话。”
日暮戈薇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日暮戈薇抬头,微微皱起的眉头表达着她心里无声的忧虑。
髭切神色依旧淡淡,旁边的膝丸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的疑虑更重了。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吧,兄长大人……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苍澜,不过他心里隐隐有感觉,所以并不对此发表意见。
“我奉劝你一句话吧,这位小姐。”髭切绕过膝丸,往自家主公的方向走去。“人和妖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即使有结果,那也绝对免不了有缺憾。”
髭切在自家主公的面前站定,对苍澜微微扬起嘴角。“主公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苍澜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那并不关我们的事情,所以不必放在心上。什么样的选择决定了什么样的结果,最终都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髭切单臂抱起自家主公,用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有些感慨的出声:“如今,陪主公来这么一遭,我却是有些同意平氏那个家伙的话了……”
一期一振和烛台切对视一眼,心下有了些许的思量。
“……你们?”
苍澜的眼神在一期一振以及髭切他们的身上流连了好几圈,眯了眯眼睛,微微扬起嘴角。
“你们,背着我搞出什么事情了?”
髭切无奈的笑笑,又捏了捏苍澜的鼻子,才继续慢声细语的对着苍澜解释了起来。
说到付丧神们隐瞒的这件事情,虽然从表面上来和苍澜是毫无关系,但实际上和苍澜息息相关。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曾经的付丧神们曾因为急于想要自家主公的信任而将自家主公逼的有点急。
但是,那个时候小乌丸来了。成功点醒自家的一群傻啦吧唧的子子孙孙,再加以调|教,一群人又老老实实的按照温水煮青蛙的节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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