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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他和他手机里的老公长的这么像！！
顿了片刻，寒非零还是没忍住打断了林壑，“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那个男人是谁？你刚刚叫他夜墨，他和夜白是什么关系？”
林壑听言，转头看了眼吧台里的男人，笑道：“他就是夜白？”
“啊？”寒非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我老公活了？”
林壑顿了一下，看他的眼神深刻了几分。寒非零惊吓，赶忙改口，“我是说国民老公！”
“哈不用解释，我看过你微博。”
寒非零：“……”
糟糕，都忘了微博上贴过的那些全民恋爱同人图了。
手机里下载了这款游戏后，寒非零就开设了男生的账号，在游戏里选择了夜白作为自己的老公。
虽然夜白的声音真的很苏，不过那款游戏的设定比较简单，情节没有很多，而且很多就止步脖子以上。
他自己觉得和老公的相处太少，不过瘾，所以就自己动笔，画了全民恋爱的同人图。
主人公叫小非，就是他自己，老公是夜白。情节，有很多的不可描述。
这组全民恋爱同人男男图，在微博上得到了广泛的关注，转发量还挺高的。
小飞侠的微博账号粉丝人数是45W，一般的宣传微博，撑死了几千评论。
可是，只要他发的是小非和夜白的图，转发和评价，分分钟破十万，甚至还有好几条超过了他的粉丝人数！
“你画的小非和夜白的故事，很好看。特别是那些打码的。哈哈哈哈哈！”
寒非零脸颊泛红，心想：“哈你妹？这种不可言说的事情，咱能不能隐晦一点！”
可是，林壑好像没想轻易放过这个话题，“说实话，我都看完了，还偷偷下载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
林壑见他脸色涨红，简直像是一颗巨大的番茄，终于收敛了下表情，指了指吧台后头的男人。
“他叫夜墨，就是国民老公夜白的配音者，而且夜白的漫画形象，其实是照着他画出来的。”
寒非零：“难怪！！！！！”
妈呀，我手机里的老公居然活了，肿么破肿么破？好想把他抢回家啊！
“我和夜墨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当初，我想到《全民恋爱》的点子后，开始搜罗各种不同类型的人物，让人着手设定形象。有天，画手看到夜墨，就提出为他设定一个形象，肯定会成为大众情人。果不其然，恋爱这款游戏里，注册人数37万多，有几乎一半以上的人，都选择了夜白作为自己的老公。”
“我靠！”寒非零心想，“不提都不知道，原来我的情敌居然有十多万人！”
“这件事，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游戏里，男女我们总的设定了六十多个人物，只有夜白这个人物独树一帜，受到众人的亲睐，而且是男女通吃。搞的其他人物的画手都要哭死了，只要有夜白在，其他人物都别想熬出头了。因为，对手太出众了，简直不能忍！”
“噗。”寒非零看着林壑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最开始，接到小有的电话，说要和林总见面的时候，寒非零还想过，这种投资创始人说不定满身铜臭味，没想到对方是个挺有趣的人。
见他笑了，林壑手肘压在桌子上，趴着身体往前倾，凑近寒非零，问道：“你最近还有没有画夜白？夜白到底什么时候要将小非开！苞！我等了半个月，就是没见你更新，等得我心痒痒的！”
本来寒非零都要暂时放下微博上那些男男不可言说的事情了，这会儿林壑一句话，又成功让他的脸变成了猴子屁股一样红。
林壑还故意对他眨了眨眼睛，好像看出他的害羞，特意逗他的，“不然，你让小非反攻吧！”
“啊？”寒非零惊诧，“为什么？夜白才是攻啊！”
“因为我想上夜白很久了，一直没能得逞，想借你之手完成这个伟大且远大的人生目标！”
“噗！”寒非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时，吧台里头的男人也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后，他转头看向林壑，“要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哇，我好怕怕噢！”
林壑缩了缩脖子，手却没停下，带上一次性手套，抓了个鸡翅塞进嘴里，“嗯，不错。我的小墨墨，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赶紧吃！废话那么多！大早上不吃饭，最近胃好一点，就又嚣张了！”
“哎呀，你要是担心我，就答应我的求婚，嫁给我，来给我做饭啊！”
“那你还是等着饿死吧。”
林壑嘟哝了句，“没良心的家伙！”
夜墨却是不再理他，转过身，又走到了吧台里头，好像是去准备饮料了。
寒非零看了看那男人，心想：“和夜白真的长的一模一样！我的老公！啊啊啊啊啊！”
小有拍了拍他的手臂，“小飞侠，快吃！你不是也没吃早餐吗？”
“噢！”寒非零拿着刀叉弄了块松饼吃。片刻后，忍不住问林壑，“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哈哈，别怪我多说，看起来好像情侣！”
林壑边啃着鸡翅，边点头，“关系是挺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嘛！不过情侣这事儿，只能说，郎有意妾无情啊！他是直男，钢管直那种！”
“噢。这样啊。”寒非零低下头，继续咬松饼。
心里的情绪有点复杂。看林壑和他的互动，还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没想到不是，还挺开心的，至少我老公还不是别人的。
可是，钢管直是什么鬼？！怎么感觉自己也没希望。
这想法一冒出来，寒非零赶紧摇了摇头，心想：“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还以为，手机里的老公能在现实中继续吗！快醒醒，别做白日梦了！”
小有因为吃过了早餐，故而桌上就林壑和寒非零不停地吃。
林壑作风豪迈，吃起东西来也很真性情，直白的说，简直是狼吞虎咽。
与其相比，寒非零当真是吃得很优雅。
他喜欢吃甜的，就拿着刀叉将松饼插起来，咬着吃。双腿紧合着，挺直了腰板，一口一口咬着，像极了被父母盯着吃饭的小孩子。
吃完了，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感觉甜甜的。
然后，他又拿着刀叉，叉了颗草莓，不是整颗塞进嘴里，而是咬了一半，草莓汁渗出，沾满了他的嘴唇。
寒非零舔了舔，不自觉转了下头，就看到了吧台里头的男人正望着自己。
他艰难地将草莓咽下去，总觉得那人的眼神怪怪的。同时，他又潜意识地伸出舌头，往前卷起，绕着嘴唇舔了一圈！
吧台后的夜墨，心想：“呵，还挺会撩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飞侠表示：老子还没开始撩呢！
第3章 Chapter 3
五分钟后，夜墨拿着两个有绿叶图案的杯子走过来，一杯放在寒非零跟前，另一被递给了林壑。
寒非零抬起头，正好和弯着腰的夜墨对上眼，瞬时红了脸，“谢谢。”
夜墨没有开口，而是抬了抬下巴，算是在说“客气了”。
林壑啃完最后一根鸡翅，将一次性手套摘掉，拿起那杯子，往里头看了一眼，“这什么？”
“蜂蜜柚子茶。”夜墨边回答，边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刚好和寒非零面对面！
寒非零视线落在他身上，简直移不开了。
啊啊啊啊啊！手机里的老公真的活了！！！！！
“我不想喝热的，能不能换成冰咖啡？”林壑撇了夜墨一眼，问道。
夜墨面无表情，“不能。”
“嘿，你这老板真抠门！你这么大一家店，多请一杯冰咖啡怎么了？”
这时，夜墨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样？就是不能。”
“啧啧！小墨墨，你对我这么冷淡，真的好吗？”
“挺好的。能尽快让你死心，别再纠缠。”夜墨这话说的有些看玩笑的蕴意，但偏偏他说话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搞的玩笑有点冷。
也只有林壑这竹马不介意，他做痛苦状，捂住了胸口。
“虽然你每天都要拒绝我一次，但是现在有外人在，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老子也是要自尊的啊！”
夜墨转过头，不再看他，但仍旧回了一句，“不能！”
“娘的，你除了这句话，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能！”
“噗！”寒非零真的是没忍住，不小心笑了出来，见前头的两人都转头看他，只能摆摆手，“不好意思，我……我就是觉得你们的相处很好玩。”
林壑将陶瓷杯放下，又往他跟前凑。
“好玩吗？那要不要你把我也画进你的漫画里，就让小非、夜白和林壑来场三角恋。如果要3|p我也不介意！”
“啊啊啊！”寒非零怕夜墨觉得他这人很奇怪，赶紧摆手，不让林壑再说下去，“我们今天来不是要谈合作的事情吗？”
一直被冷淡处理的小有终于找到机会插话道：“对啊，谈合作啊！”
林壑拍了拍肚子，“好吧，反正吃饱喝足了，可以干正事了。关于合作的细节，直接和你们谈吗？还是你们出版社有专业人士来谈？”
小有：“和我们谈就好了。小飞侠是作者，他已经在场了。我们出版社那边，总编辑说了，我可以直接谈。”
“好！”林壑双手交叉，“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这样，开门见山一点。我想先请问一下，小飞侠和你们出版社签的是什么约？有作者约吗？这本作品的版权是独家，还是只出版权？”
小有笑了笑，“林总，这和我们合作有什么关系吗？”
林壑摆了摆手，“别叫林总了，就叫我林壑……是这样。《手机里的情侣》这本漫画销量不错，口碑也奠定了，有一定的读者群，这我们是知道的。不过，要是你们已经拿到了这本漫画的所有权，那我们给出的价格，怕不会让你们满意。”
小有定睛看着他，没有贸然开口，像是确定林壑会继续说下去。
“我这人不是商人出生，我也是因为喜欢画画，才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林壑笑着自我调侃，“所以我不喜欢商人的那一套，我这人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如果你们已经拿到了这本漫画的全版权，那我就得问问我的合作人，看你们提出的价格，我们能不能接受，考虑方是我们。如果你们只是拿到了出版权，那对于我们提出的价格，考虑方就是你们。”
“我明白了。”小有回道：“林总……林壑先生，我也和你说实话，和你们合作这件事，我方认为是互利的事情。《漫画大家》这个APP,毫不夸张的说，受众度很高，可以说90后的年轻人手机必带。我们也是看重了这点，希望能让小飞侠加入，继续推广他。”
林壑点了点头，“是。小飞侠的漫迷也不少，这也是我们选择他的一个原因。”
“既然我们都诚心合作，那这件事就有商量的余地。”
小有笑，“这么说吧，小飞侠虽然是我们一手捧起来的，但其实我们没有他的作者约，所以合作这件事，我才提出，一定得他自己也在场。不过《手机的情人》这本书，我们确实买断了全版权，这也是我们这么重力推广它的主要原因。”
“冒昧多问一句，你们买断版权多少年？”
小有转头看了寒非零一眼，寒非零明白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意思，便大方回答：“十年。也就是说十年内，无论什么合作，都是需要尚言点头才可以的。”
林壑舔了舔嘴唇，感觉有点粘粘的，估计是因为饮料里加了蜂蜜的关系。
“那贵社预想的价位是多少？”
小有虽然看着挺年轻的，但其实已经三十岁了，做编辑也有十多年了，现在是专门谈版权这块儿的。
他虽然长得很童颜，但是眉宇间却不是那么稚嫩，而是尽显稳重。
他抬头看着林壑，“我们经过商讨，希望这次合作，不是一口价。”
林壑愣了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笑，“尚言倒是会做生意。”
“和林壑先生比，我们只是小喽喽罢了。”
小有客气吹捧了下，便笃定道：“所有收益七三分成，我们七，你们三。另外，连载第一个月，必须在首页首推的位置，推一个月。接下来，直到连载完结，每个月必须要有一周的首推榜位。”
“哈。”林壑对着小有竖起了大拇指，“牛！”
小有听他这般回答，猜不透他的意思，继续说道：“其实，《漫画大家》一点都不亏。据我们尚言分析，《漫画大家》现在的受众度很高不错，但都是年轻人的世界。这些年轻人之所以喜欢看漫画，大多都是想从这个世界里找到一些轻松诙谐的温暖。你们漫画的支撑画家虽然不少，但是走暖萌风格的也就十来个，有一半还是小粉红。这些小粉红虽然有粉丝，但不多，估计还要以你们《漫画》为平台依托，才能吸引读者。”
林壑挑了挑眉，不能否认他说的不错。
“这种现状下，你们就不得不灌入新鲜血液，才能保证漫画的质量。如果小飞侠加入了，不仅这一本，下一本也可以继续合作。当然下一本的合作，就得小飞侠自己点头了。”
听到这儿，夜墨转头看了寒非零一眼，发现他正拿着刀叉在挖松饼上的冰激凌吃。
蹙了下眉，心道：“这么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
寒非零听到被点名，抬起头来，刀叉刚伸进嘴里，重重含了一下，还发出“波”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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