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璟虽然羞怯,但还是听话的分开双腿,裙子早已经皱皱巴巴地横在腰间,段鹤丞提起他的大腿,折到胸前,此时始终藏在最隐秘处的小`穴,完全的暴露的空气当中,周煜璟赶忙闭上眼睛,睫毛打颤,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湿润的手指,按在褶皱边缘,周煜璟有些紧张,耳边传来段鹤丞性`感微哑声音让他放松,周煜璟听话,尽量放松下来,手指便趁虚而入,整根没入。
软肉紧紧吸咬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任它在里面搅弄扩充,摸索寻找,周煜璟没觉得多疼,适应一根手指的进入,体内又缓缓挤进来第二根,肉`穴湿软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嘬咬着那个两根手指,突然的,段鹤丞手上一顿,浅插几下,突然猛地深入,周煜璟表情微变闷哼出声,段鹤丞挑起眉梢,抽出手指,发现红润的穴`口,竟然一下一下地急促收缩。
突然离开的手指让周煜璟莫名感到空虚,刚睁开眼睛,就感觉湿软的舌头在他耳边舔咬着,段鹤丞问他:“想要吗?”
周煜璟眼中挂着雾气,老实点头:“想,想要。”话音才落,柔软的后`穴就被粗硬肉`棒顶住,经过扩充的后`穴此时被龟`头撑开,周煜璟额角带着细汗,朦胧眼中此时清澈见底,里面满满的装的都是段鹤丞。
段鹤丞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挺着腰身,将整根肉`棒顶进了周煜璟的体内,他舔弄着周煜璟颈窝,感受着他痉挛的全身:“疼就叫出来。”
周煜璟抱住段鹤丞的背小声说:“不疼......”
“不许说谎”
周煜璟摇头呻吟:“是九哥给的,不疼.......”
“傻子。”段鹤丞吻了吻他的嘴角,待他平复下来,冲着早已经找到的那点缓缓顶弄。
周煜璟被硬物撞得绵绵软软掩去了许多不适,起初还算温和,见他眉心稍稍舒颜开来,段鹤丞便猛得撞击起来,周煜璟咬着嘴角怕自己出声,谁知道还没咬紧牙关,就被段鹤丞用舌头灵活地撬开,卷着舌尖逗弄一番,说道:“不许忍着。”接着更加深入的操弄起来。
随着嘴角开启,甜腻变调的呻吟一倾而出,肠肉搅着粗大的阴`茎,饱满的袋囊拍打在湿潮的屁股上,肉`体碰撞的声音羞得周煜璟把头埋在段鹤丞肩膀上不敢起来,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撞击,连连求饶:“九,九哥啊请......请慢一点好吗啊啊.....受不,我受不......嗯啊啊......”
段鹤丞没理,压着他的双腿撞得更加剧烈,周煜璟挺立的阴`茎此时夹在两人腹部之间,吐着爱`液湿黏硬`挺,可怖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后`穴被撞得敏感异常,甚至可以感受到体内滚烫的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快速又凶猛的深入后,周煜璟在段鹤丞怀里挺动几下,射了出来,本以为就此结束,谁知快感还未平息,整个人就被段鹤丞,搂抱着换了个姿势,周煜璟反应过来,人已经背靠在他怀里,侧躺着,刚刚射完的阴`茎又被抓到大手里玩捏,胸口挺立的乳`头也没有躲过手指的刮搔。
段鹤丞舔咬着他的脖颈问:“操得你舒服吗。”
周煜璟小声的老实回答:“舒,舒服......”
“舒服就要说给我听,不然我不知道。”
周煜璟扣着脚趾乖顺地点头,下`体的阴`茎再次被撸动的挺立起来,后`穴的肉`棒还与肠肉纠缠,猛烈地顶弄,此时的胸口也跟着又痒又麻,乳`头渴求的着被温柔的口腔用力嘬舔,遍布全身的快感让周煜璟有些混乱,他呻吟着:“九哥,九哥胸口好痒......”
段鹤丞勾起嘴角故意说:“我的胸口不痒。”
“是,是我的......”
“胸口?”段鹤丞恍然大悟,说着离开手上的乳`头,随意摸索。
周煜璟此时更加难受,眼角湿润,有些可怜地说:“是,是乳`头,乳`头很痒......”
段鹤丞问:“那怎么办?”
周煜璟再次把头埋起来,小声说:“请,请九哥......舔舔它吧啊啊.......”请求才说出口,上身便被压平,湿滑的舌头将可怜的乳`头卷到嘴里,舔弄嘬咬,后`穴的顶弄更加快速,充血的阴`茎上面还粘着没有干涸的白浊,熟悉的快感又一次疯狂的席卷全身,周煜璟绵绵呻吟的求饶,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操弄,阴`茎再次喷射出来时,终于感受到体内硕大剧烈的颤抖,接着滚烫的液体爆发出来,烫得他心口发热。
第二十二章
迷迷糊糊的,周煜璟感觉被了抱起来,去了浴室,他想自己洗澡,却累得睁不开眼,攀住段鹤丞的脖子声音有些微弱:“九哥,我能自己洗……”
段鹤丞蹙眉,把他按回去说:“睡觉。”
挣脱不开,也不敢违背,只能听话地闭上眼睛靠在段鹤丞肩头,过了许久,隐隐约约的知道离开了浴室,躺回床上,便睡了过去。
周煜璟做了个梦,那是第一次见到段鹤丞,他当时被几个很凶的孩子堵在厕所的角落里撕扯殴打,没本事还手,只能捂着头忍着疼,希望这一次结束的可以快点。
可偏偏那天打了许久,怎么都没人停手,周煜璟想,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吧,就这样被打死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受疼了,他偷偷睁开眼睛,想顺着窗户再看一眼暖暖的阳光,可是光线太刺眼了,眼睛想睁都睁不开,终于要放弃时候,身上的拳脚突然停了下来。
那时的段鹤丞帮他挡住了刺眼的光线,还将带头的孩子踩到地上,狠狠地捻着他的五根手指。周煜璟在那一刻仰起头,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第二天,周煜璟早早醒来,他的生物钟固定,总会比段鹤丞早起来一些,身上还算干爽,只是洗漱时发现脖颈处有许多红痕,想起昨晚的事情,脸又瞬间烧了起来。
在固洲又待了几天,这边算半个旅游城市,有山有水,那几天段鹤丞带着周煜璟没做什么正事,东走走西看看。
除了风景,固洲还有一座据说求什么都很灵验的寺庙,段鹤丞原本不信这些,可这次却带着周煜璟一同上山。不是节假日,上山烧香的人依旧很多,周煜璟跟在段鹤丞身后,大概知道上来为了什么。
段夫人这两年身体越发的不好,精气神虽然还可以,却消瘦的明显,段鹤丞嘴上不说,但还是希望母亲可以康复起来。
走进红砖灰瓦的寺庙大门,周煜璟去买了一把香,拿出三根,帮段鹤丞点上,又拿出三根帮自己点上,巨大的铜炉里香火缭绕,见段鹤丞闭上眼睛,他也跟着闭上,周煜璟没有亲人,先默默地祈求段夫人早日康复,又保佑早已经回乡的马爷爷身体健康,最后的最后希望段鹤丞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身在这种环境之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睁开眼睛,发现段鹤丞已经站在一旁等着他了,周煜璟赶忙把香放在铜鼎里,走到他身边问:“九哥,回去吗?”段鹤丞应了一声,一同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有两条,选了条没什么人的石板小路,安静蜿蜒,原本一路无话,段鹤丞突然问他:“如果让你离开段家,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周煜璟摇头:“我没有想过。”
段鹤丞说:“现在想。”
周煜璟便思考几秒,有些为难地问:“可以有九哥吗?”
“什么?”
周煜璟说:“如果有九哥,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如果没有九哥……也不在乎是什么样的生活。”
段鹤丞眼中带着笑:“这样啊。”他慢下脚步,等周煜璟差不多并肩时才恢复步调,可才走两步,身边的人又落在了后面,段鹤丞又慢下来一些,这次周煜璟学聪明了,看着段鹤丞慢下来,他也跟着慢下来。
步子始终统一不了,段鹤丞干脆停下来,转过头对着跟他保持两步远的周煜璟说:“过来。”
周煜璟赶忙过去问:“九哥,是不是什么东西落在山上?”
段鹤丞蹙着眉,抬手点住他的眉心戳了一下:“落了个傻子,手拿来。”
周煜璟不解,还是乖巧地把手伸过去,还在想着要做什么时,就见段鹤丞拉起他的手,转过身继续往山下走。
一路上,砰砰的心跳声擂鼓般的在胸腔里敲击,周煜璟盯着紧握着的那两只手,心里乱成一团,他这么多年一直独自的喜欢着段鹤丞,他一根筋的认为马川曾经说的那些都是对的,段鹤丞不需要那么多感情,感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讲就是弱点,段鹤丞不能真心的去喜欢别人,那周煜璟就把自己的满腔真心献给他,所以他独自的盲目的喜欢,甚至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给段鹤丞定了性,默认了这段感情就算说出口也不会得到回应。
周煜璟回想去过的那么多年,与段鹤丞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似乎想要冲破一直以来的屏障,他怔怔地跟着段鹤丞走,想到那个微乎及微的可能性,心跳的更加厉害。
第二十三章
从山上下来,直接上路回茂城,车里的周煜璟稍稍平复了一些,段鹤丞靠在椅背上养神,他便坐在一旁,偷偷整理自己的心事,周煜璟不敢冒然确定,他没有那份自信。
一路上平平稳稳,突然,车速猛地提了起来,周煜璟警觉问道:“李哥,怎么了?”
司机皱眉:“有人跟着车。”
周煜璟没再多问,利落地将始终藏在短靴侧帮里的手枪拿了出去。
公路陡峭,从高处俯瞰,犹如盘卧的沉睡长龙,山道不宽,并驾而行只能容下两辆小型汽车,且弯道密集,护栏两侧绝壁千仞,这样的弯道平稳行驶还要多加小心,此时有人紧跟在后,司机再是沉默冷静也不免心里发虚。
段鹤丞掀开眼皮,像是询问。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他:“车是本市的,不清楚哪家。”
周煜璟问:“能甩掉吗?”
“这种山道甩掉很难,你护着少爷,我尽力而为。”盘山路段不是用来追逐竞技的地方,每过一个弯道都要注意迎面是否有来往车辆,冲撞是小,如果连人带车跌落悬,肯定尸骨无存,所以拖得时间越长越是危险,段鹤丞扫了一眼神情紧绷紧贴在自己身边的周煜璟,对司机说:“不用甩掉,在这个弯道他把逼停。”
司机理解他的意思,后面只有一辆车,目前来看暂时只有一个人,距离不远,追了两个弯道没有开枪,枪法不准或者没有持枪,逼停肉搏避免车辆撞击,是最佳选择。
司机方向盘还没转,就听到段鹤丞又说:“逼到左边。”
周煜璟忙说:“不行九哥,左边离你太近。”
段鹤丞抬腿搭在膝盖上,斜睨他一眼:“闭嘴。”
周煜璟虽然觉得不妥,还是老实闭嘴,如果逼停在左侧车道,车体的剧烈撞击与摩擦都会由段鹤丞来承受。
司机迅速换了车道,踩下油门极速倒车,后面车辆像是没有反应过,明显慌乱的换到一旁,司机紧贴而上,刺耳的刹车与剧烈的撞击晃得人头晕眼花,段鹤丞紧蹙着眉,想把不知何时扑到他身上的周煜璟拉开时,周煜璟已经观察到对面车辆的后座并没有藏人,迅速地按下车窗翻身而出,被迫逼停的车辆上此时也下来一人,身形中等,一身素衣,他见周煜璟下来二话不说扑身而上,拳脚没有章法,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周煜璟架挡几招,反击的轻易而举,可来人抱着必死决心,狠厉非常,蛮劲儿十足,才被周煜璟摔倒在地,又迅速爬起来,冲着他挥拳过去,周煜璟连连闪躲,手臂突然一疼,才猛得发现,此人虽未持枪,但手里藏着伸缩短刀,他不要命的倾尽所有力气将周煜璟扑到在地,“哒”地一声短刀全部出鞘,冲着周煜璟肩窝狠狠扎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他此时没有理智,才想再次落刀,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掀开,侧腰剧痛,像是被鞋尖窝进五脏六腑滚到一旁,猛地抬头,发现周煜璟身前站着一人,西裤衬衫,高挑夺目,自然上挑的眼尾飞扬似翎,眼眸深处如抵在面前的枪杆一般冰冷异常。
那人此时才清醒过来,表情惊恐,想要求饶,就听“砰”的巨响,耳边轰鸣,接着脸上湿热一片,他茫然伸手触摸,摆在眼前一片血红,灼烧的痛感从耳边传来,惊恐之下,才发现此时地上多了一块血肉,是自己没了的耳朵。
他顿时想要吼叫出声,可枪响再次不由分说的响起,每一枪都钉在他的左肩窝上。
三四枪后,段鹤丞垂眼看他:“光益董事长的儿子。”
来人正是此处破产公司董事长唯一留下的儿子,他摊在地上恶狠狠地冲着段鹤丞吼:“是你们逼死我的父亲家人,如今还要杀了我,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光益就彻底是你们的了!”
段鹤丞并没理他,转身将枪扔给司机,交待着:“在这等着,让吴爷的人去处理。”又蹙眉看向捂着伤口站起来的周煜璟说:“去医院。”
下了盘山公路,就近找了家医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脱掉上衣明晃晃的一个血窟窿钉在肩膀上,医生忙着消毒包扎,段鹤丞表情不善,靠在窗前周身气压极低。
周煜璟坐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鹤丞,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心情好一些,意外常有,可周煜璟从未见过段鹤丞这么生气。
待医生走了,周煜璟露着肩上的绷带,走到段鹤丞身边,小声叫他:“九哥,我没事了。”
段鹤丞垂眸,扫过隐隐渗出血迹的白色绷带,严肃地说:“一件事,想要保护我之前,先保护好你自己。”
周煜璟低着头。
段鹤丞问:“做得到吗。”
等了几秒,周煜璟应道:“做得到。”瞧他眼角下垂,可怜兮兮地像是做错了事,段鹤丞便让他抬头,问道:“疼吗。”
周煜璟乖巧地点头,见段鹤丞眉心锁得更紧,也不敢再改口说不疼,于是赶忙扯开嘴角,清洌洌的眼中水波粼粼:“九哥。”
“嗯。”
周煜璟弯着眼睛,大着胆子说:“九哥能抱我一下吗。”
段鹤丞便避开他的伤口,将人搂在怀里,温暖的胸膛坚毅宽厚,周煜璟在他怀里蹭了蹭,安静的听着平稳有力心跳,过了几秒又站直身体,仰起头笑着说:“现在不疼了。”
“九哥抱一下,就不觉得疼了。”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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