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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石谈政(穿越重生)——茶杯

时间:2018-05-20 09:07:12  作者:茶杯
  “陈石磊,听人说只有没心没肺的人才能睡的这么快。”
  张政小声地说。
  不过,或许没心没肺的人活着才比较轻松吧。
  
 
 
第12章 第十二章
  张政最后还是选择了上床睡觉,毕竟有的睡不睡是傻子,况且两个大男人睡一起又不是什么有为道德伦理的事。
  张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越过陈石磊,避开中间的窟窿,再轻轻地躺下,拿起被子准备盖上。谁知道他才刚一拿起被子,陈石磊就一把把被子拉过去,双腿夹住。看着陈石磊那张欠扁的睡颜,张政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大爷。
  于是,张政只好双手抱胸地躺着。
  但,这也仅是刚刚开始。第二天,张政床中央的窟窿就补好了。而之后的日子里,陈石磊动不动就跑来张政的房间里睡觉,说着他已经听烂的“借口”。
  第一天。
  张政:喂!陈石磊,你怎么又来了?
  陈石磊:宫里又来人了,让我避一避。
  张政没抢过陈石磊的被子,败。
  第二天。
  张政:陈石磊,不要告诉我今天宫里又来人了?
  陈石磊:奴政,你真是聪明。
  张政在陈石磊躺下之前,稍微给自己盖了点被子。结局:败。
  第三天。
  张政:陈大哥,我求求您让我睡个好觉,行吗?
  陈石磊:我没说不让你睡觉啊。
  说着,熟练地上床盖上被子。
  张政,败。
  第四天。
  张政:陈大佬,您来睡觉就算了,可不可以请您留点被子给我?
  陈石磊:我不抢被子的。
  张政,再败。
  ……
  第七天。
  张政看着陈石磊一句话也不说,率先用被子把自己卷成春卷状,恶狠狠地盯着他。
  陈石磊见状,乐呵呵地上床: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抢你被子!真的!
  张政:我不信!
  陈石磊:那我这次就只盖肚子,如何?保证绝对克制自己,不抢被子!
  张政心一软,往里滚了一圈。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张政,完败。
  张政陈石磊这边在床上“相爱相杀”。另一边,“将军宠幸男人”“将军一连七日夜宿男宠之房”的消息便在府里传开了。
  陈老夫人的屋子里。玉夫人和美珏夫人正哭得梨花带雨,向陈老夫人哭诉。
  “老夫人,您要给妾身做主啊!”玉夫人委屈地说。“将军宁愿去跟一个下人同住,也不愿意宠幸妾身啊!您说,这让妾身如何在府里立足下去?下人们会在背后怎么说妾身呀?”说罢,还掏出手帕抹眼泪。
  “是呀,老夫人。自从进了将军府,妾身见过将军的次数屈指可数。本想着这次将军回府,妾身可以见到将军。如蒙将军不弃,得之宠幸,再为将军添个一儿半女的,妾身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谁知道——”美珏楚楚可怜地说道。
  “就是就是。老夫人您看看,将军现在膝下无一儿半女的,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将军?会怎么看将军府?”玉夫人附和道。
  “你们先起来。”陈老夫人说道。“春红,去把将军请来。”
  “是。”春红嬷嬷得令下去。
  “玉儿,美珏,你们坐下。今儿,老身就给你们做主。”
  “是。”两人应声坐下。
  不一会,陈石磊意气风发地跟着春红嬷嬷来到陈老夫人的屋子里。
  “娘,您找我?”陈石磊问。
  “石磊,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陈老夫人笑着问。
  “儿子身强体壮,恢复得差不多了。”说着,陈石磊注意到坐着的杨玉儿和美珏,看起来十分面生。“娘,这两位姑娘是谁?”陈石磊问。
  “那是你的两个小妾。”陈老夫人说。
  “原来是她们。她们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陈老夫人突然变脸,怒斥道。
  “儿子不明白。”
  “你这个不孝子,这七日里,你做了什么?”
  “养伤。”
  “养伤养到一个奴才的床上去?”陈老夫人敲着拐杖说。
  “这不是这几日宫里老是来人,儿子嫌闹,便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调养身体。”陈石磊说。“不然,您觉得儿子每天接见那些宫里的同僚,身子能恢复的这么快吗?”
  听到这,陈老夫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儿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也不应该跟一个奴才睡在一张床上。”
  “两个大男人。娘,您还指望会发生什么吗?”陈石磊老实地说。
  “这——”看着儿子憨厚的脸,陈老夫人一下子有些过意不去。“是娘想多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跟那个奴才睡在一起了。你看看你,娘给你娶进门来的两个小妾,这么楚楚动人,你要多去她们那里走动走动。”
  听到陈老夫人的话,杨玉儿和美珏都含羞地低下头。
  “知道了。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告退了。”
  “去吧。”
  看着陈石磊离开后,陈老夫人转而训斥两个小妾道:“你们两个也要争气点,凭自己的本事去得到石磊的宠爱,而不是三天两头就到我这里来哭诉!”
  “是!”
  张政在得知自己可以摆脱陈石磊的时候,幸福得在床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
  “太好了!老子终于可以独霸整张床和被子了!”
  然而,他还没幸福多久,管家就过来传话道,说是将军让他打包好床铺,去将军的屋子里□□。
  “管家,陈——将军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张政不解地问。
  “就是你升官了。现在是□□侍卫。”管家用有些暧昧的语气说完后,留下一脸目瞪口道的张政。
  □□侍卫,这是什么鬼???
  就这样,张政升官了,还是独一无二的官——□□侍卫。
  晚上,陈石磊的屋子里。
  “陈石磊,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政一脸不爽地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陈石磊放下兵书,看着他。
  “你给我解释解释,‘□□侍卫’是什么?”
  “就是陪我睡觉的侍卫。”
  “我拒绝!”
  “本将军说一不二。”
  “我拒绝!”
  “拒绝无效。”
  “陈石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那你意思是我不是了?”陈石磊挑眉。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跟你睡在一起。”
  “谁说你要跟我睡在一起?”
  “诶?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睡床上,你睡地上。”陈石磊指着床边的地面说道。
  “!!!”
  最后,在陈石磊的威逼利诱之下,张政还是妥协,老老实实地把地铺打在陈石磊的床边。
  陈石磊,我去你大爷的!
  清晨,睡得正香的张政被坐在床上的陈石磊给踢醒。
  “干嘛?”睡眼朦胧的张政,忍着要杀人的冲动问道。
  “我醒了。”陈石磊说。
  “哦,将军大人早上好。”说完,张政拉起被子,倒头接着睡。
  然后,又被踢醒。
  “陈石磊,你大爷的!你不睡觉我不用睡啊!又怎么了?”张政揉着眼睛骂道。
  “奴政,那有主子醒了奴才还在睡觉的?”陈石磊问。
  “那现在有了。”说着,张政倒头又要睡。
  陈石磊也不怒,只是一个劲地用脚去踢张政的屁股。然后被张政踢一次打一次。
  终于,张政怒了。
  “陈石磊,你到底要干什么?”张政跳起来说。
  “穿靴更衣。”陈石磊如实地说。
  “那你自己穿,自己更啊!不要像个还没断奶的孩童行吗?”
  “奴政,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陈石磊的耐心也没了,有些生气地问。
  “您!当然是您!小的这就马上给您穿靴更衣。”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明着来,那就暗着来。
  张政先是给陈石磊穿好靴子,然后更衣。但在给陈石磊系腰带的时候,张政故意勒得紧一些,这疼的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奴政,你是故意的!”陈石磊咬牙道
  “冤枉啊将军,我绝对没有!小的先去给您打洗漱水了。”说着,张政赶紧拿起木盆跑出去。
  看着张政跑出去,陈石磊嘴角微微上扬。
  自从张政升官之后,他感觉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
  比如,张政正搬着从原先屋子里的两张椅子,在去陈石磊屋子的路上。偶遇了陈石磊的手下——就是上次那个嫌弃他的侍卫,张政求助道:
  “侍卫大哥,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张椅子,我实在是搬不动了。”
  侍卫二话不说就接过张政的两张椅子,直接帮他搬到了陈石磊的屋子里。
  又比如,张政的伙食一直就是清汤加剩菜剩饭。现在去吃饭时,桌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一碟绿油油的青菜和两条鸡腿。
  “那个,管家,厨师是不是搞错了?这应该不是我的饭吧?”张政问管家。
  “没没没,这就是你的。要是不够你再说,我让人给你添。”管家堆笑地说道。
  “???”
  再比如,张政去领俸禄时,竟然涨了二分之一的钱。在他用十分疑惑的目光加语气去询问发钱的人时,后者说没错,并回以他一个极为暧昧的眼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张政铺好自己的狗窝,舒舒服服地准备躺下时,陈石磊回来了。因为后者还没进门就说话了。
  “奴政,我给你带了街上有名的桂花糕回来。”声音有些高兴。
  “桂花糕?!”
  一听到桂花糕,张政直接跳起来,冲到陈石磊面前。
  “给。”
  张政二话不说地就拆开油纸,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味道怎样?”陈石磊声音里充满些许的期待。
  “好吃!”趁着说话的劲儿,张政又吃下第二块。
  只是,吃着吃着,张政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这桂花糕,有阿妈的味道。
  “奴政,你怎么吃着吃着就哭了?”
  原本看到张政吃的开心而开心的陈石磊,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没事,只是太好吃了。好吃到我都哭了。”张政拭去眼泪,笑着说。
  “真的?”
  “嗯!”
  “那就好。”
  “喂,陈石磊。”张政突然叫到他的名字。
  “怎么了?”
  “谢谢。”
  发自内心的。
  “嗯。”
  陈石磊点点头,径直走到床端坐下,看着张政吃桂花糕,眼里全是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陪/睡这两个字被和谐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剧情,张政又被陈石磊给踢醒。
  “陈石磊,我去你大爷的!”
  骂归骂,张政还是老老实实地起来给陈大爷穿靴更衣,伺候他洗漱。
  他还是搞不懂,这些不应该是自己该做的是吗?为什么老是让他人来做。
  陈石磊没说话,只是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他发现,逗张政玩十分的有趣。
  等伺候某人离开后,张政跳上床,倒头就睡。
  还是陈石磊这龟孙的床舒服。
  迷迷糊糊中,张政听到门外侍卫的议论声。
  “你听说了?今儿一早,将军大人处死了一个洗衣房的奴才。”
  “为什么?”
  “据说是直呼将军大人的名字。”
  “那罪不至死吧?”
  “还辱骂将军。”
  “那他真的是嫌命长。”
  “听跟那个奴才一起共事的人说,他是想学屋里的那位,得将军大人宠幸。”
  “真的是痴人说梦。不是每个人都有里面那位的好福气。”
  “是啊。将军大人是真的很宠爱里面那位。不论他怎么直呼将军大人的名字,甚至骂将军大人,也不见有什么事。”
  “可不是。这几天早上,我天天听到那位的骂声。但是,将军大人走出来时,脸上却是笑着。”
  “这就是每个人的命。况且,那个奴才长得哪里比得上里面的那位。”
  “说到这,的确是。里面的那位长的,完全不输任何女子。”
  “就是不知道床上的工夫如何。”
  “嘘——你找死啊!”
  侍卫把声音放低,时不时发出□□的笑声。
  “神经病。”
  张政骂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朝廷上。
  “倭国的使臣即将抵达,朕准备在后花园设宴迎接款待。”皇帝陈岩说道。“诸位大臣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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