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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穿越重生)——四喜汤圆

时间:2018-05-20 09:16:01  作者:四喜汤圆
  他们分作两路,荆雨在遥遥地望见邵然示范性地击杀了一只攒动的黑影后,也向着另一只黑影追击而去。
  十五的圆月下,黑影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越发暴躁得厉害了。
  荆雨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需要戴上手套,黏腻的魔族血液溅在他的手上,扑面都是催人呕吐的恶臭,幸好他没有使用自己的本体。
  就在他立于路灯下喘息时,余光看见自己的影子像是缠绕了一团斗大的活物,他猛地转身向后一刀横扫而去,钢刀的锋芒正好将那团黑影切成两半。
  然而到底晚了一步,断成两半的黑影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卷着腥风迅速袭上他的右眼!
  糟糕!
  这时候荆雨与猫妖们常年玩闹的好处便体现了出来,他直接向后一个下腰,细挺的身体几乎弯出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而黑影惊险万分地擦着他的额发刮了过去,再直起身时,前额碎发随风飘落。
  黑影冲远了一些,荆雨已经取回了主动权,先后退几步,试探着用钢刀去劈砍,然而几次都只将黑影切碎而不能消灭。
  一筹莫展之际,有人极快地跃至他的身旁,薄刃上的冷光荡漾开来,像是水波痕,从他的身侧切过,黑影立即如被吹开的霜雪一样散在风中。
  同时飞扬的,还有来人罩在兜帽下的柔亮长发。
  以及一柄约三尺长的太刀,抽出刀鞘的那一刻,风吹过干洁的刃口,霎时便凝成雪白的霜点。
  路灯下,除了刀光,再没有任何胆敢隐匿于黑暗中的身影。
  荆雨怔怔地看着太刀的主人,驼色风衣,高挑挺拔的身材,宽肩窄腰,虽然看起来瘦削,但来人握着太刀的手臂却伸展犹如弓弦,充满了攻击性,与他柔软的发丝和姣好的面庞形成鲜明的矛盾感。
  “裴澜之……先生?”
  男人扫了他一眼,唰地收起太刀,面无表情道:“你们邵司长呢?”
  “头儿和我一起来的,只是我们分头行动。”荆雨发现男人遮盖在兜帽里的脸上攀爬着像是图腾一样的深色花纹,诡异而冰冷,连嘴唇都泛起些许灰白的颜色,与前些日子在演唱会的舞台上见到的温柔正面的形象全然不同,男人应该也不记得他们之前见过了吧,当时他们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灯光又是那么刺眼。
  “只有你们?”
  “嗯……”
  男人似乎低骂了一句,转身抬脚就要离开,“跟紧我。”
  荆雨左右张望了一下,他与邵然离得很远了,也只好跟在裴澜之身后,应该不会有事的吧?虽然他的头儿不太想让他和裴澜之接近的样子。
  走了两步,男人又停下脚步,荆雨眨巴眼看他。
  他皱眉道:“把你手套和刀扔了。”
  “哦。”确实是难闻得厉害,荆雨小心地脱下沾满恶臭的手套,“可是……扔哪儿啊?”随便扔吗?沾满魔族体液的东西不妥善处理不会有问题吗?
  男人弹响纤长的手指,荆雨拿着的东西瞬间就在青蓝色的火焰中烧成灰烬。
  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荆雨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却是连一丝火焰的灼热都未感觉到。
  因为有了裴澜之,一路上斩杀低等魔物根本不需要荆雨出手,直到正中天挂着的红月亮往下走了一段,周围鱼肚薄光,空气中漂浮的难闻气味也渐渐散开。
  “裴……先生?”
  “嗯?”男人回头。
  “几天前我去听了您的演唱会……很棒。”
  男人眸光一闪,似有流淌的波光,在这时候,荆雨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邵然的电话。
  “你在哪儿?”
  荆雨看了看街道牌子,“八通路37号。”
  “好,在那儿等我。”
  荆雨应下后转过身,裴澜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蛮腰,绵又绵Σ(⊙▽⊙"
 
 
第7章 会做饭
  邵然把荆雨送回幸福小区,当他听荆雨说起刚才裴澜之出现了之后,表情一直有些怪异。
  直到荆雨开门下车,他道:“明天休息,对了,你会做饭吗?”
  荆雨点点头,做饭可是剑灵们到人间界历练的必修课,甚至猫皇殿下还亲自肯定过他的手艺。
  “做得好吗?”
  “还可以吧。”荆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邵然笑起来,期待道:“那太好了,后天中午之前过来,我们买菜,就在家做了吃,还可以烧烤。”
  荆雨发现,他喜欢邵然把他往后工作的地方叫做家,光是听起来就特别温暖。
  他回去后捂着脑袋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要不是听见自己屋子里有奇怪的响动,他大概要饿着肚子继续躺到半夜。
  结果睁开眼睛后,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端着杯牛奶坐在他的床前,微微垂眸,看着他道:“睡那么久?你是猪吗?”
  荆雨赶忙揉眼睛,虽然年轻男人挡住了一丝透出窗帘的光,但并不妨碍荆雨看清他的面容——苍白的皮肤,青黑的眼窝,唇色却是极鲜红,他勾起嘴角的样子简直邪气十足。
  像是流连夜店的花花公子。
  但是……
  这些都不是重点=口=!!!
  “你你你谁啊???”荆雨唰地从被窝里跳起来,光脚穿着睡衣贴在墙上,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化作本体的刀刃,直直指向青年。
  年轻男人活灵活现地演绎了何谓优雅的白眼,“昨天我们才见过的好吧,你突然关门差点打到我的鼻子!”
  荆雨这才从被惊醒的茫然中完全挣脱出来,迟疑道:“你是这个小区的特殊管理员?在我镜子上写字的那个?”
  “特殊管理员……”年轻男人嗤笑一声,“谁告诉你的?特殊刑侦的邵司长?”
  “嗯。”
  “那他挺幽默。”年轻男人喝完牛奶站起身,想了想还是给一脸问号的荆雨解释道:“我是这幢楼里的地缚灵,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爱搀和的居委大妈,谢谢你的牛奶,我走了。”
  地缚灵,因为自杀和深厚的执念使得灵魂始终无法离开原地的怨灵。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荆雨大山沟里长大,见识浅薄得很,从未见过所谓的地缚灵,好奇心冒头,轻轻伸手过去摸了一下男人冰冷的皮肤,好细腻的手感,就是有些冰凉凉的。
  是实体的,和先前的气状人形不同,他两眼冒光,这是他第一次与灵体的亲密接触诶!以前在剑谷,族里有位修为极高的前辈在山外面设了一层禁制,除非有谷主的许可,否则其他稀奇古怪的物种是无论如何也闯不进去的,因此他很少见过猫妖以外的非人类。
  “当然是来看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昨天可是今年内屈指可数的大凶日,晚上红月登天,群魔乱舞,要不是邵司长亲自上楼来接你,我都觉得你走了就要回不来了。”年轻男人的手一会儿散成雾状,一会儿又凝成实体,看得荆雨啧啧称奇,随后耳尖发红道:“谢谢你。”
  “没事。”年轻男人摆摆手,临出门又忽然回头道:“你不介意我以后经常来喝牛奶吧?你这人性子真好。”
  荆雨笑着道:“不介意,你可以经常来,对了,你住在几号房?”
  年轻男人弯弯嘴角,没有回答,身形一晃就消失了。
  荆雨这个人……不……这把剑,做事极为认真,也很重承诺,因为结识了一只愿意和他一起喝牛奶的地缚灵,又受了人家的关切和帮助,便有心交好,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甚至还去超市买了好几箱不同种类的牛奶,抱回家放在茶几上,再在旁边堆满他最心爱的小鱼干儿,下一次一定要让年轻男人也尝尝看,小鱼干儿可好吃啦!
  荆雨第二天从家里带了一瓶虾酱,去了特殊刑侦司。
  别墅区门口的保安见到他点点头,没多问什么就给开了门。
  可是还没等荆雨雀跃地走进目的地,只听不远处郁郁葱葱伸展着梧桐的别墅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三层楼的窗户全都应声碎裂,透明碎玻璃霎时飞溅一地,甚至有的崩到了他的脚边。
  荆雨吓了好大一跳,简直都傻眼了,以为有不长眼的敢袭击特殊刑侦呢!他快步推开门冲进去,穿过堂皇富丽的玄关,却只见裴澜之独自一人站在客厅正中央,正做收刀的架势,他的表情十分冷淡,前日晚上那爬满半张脸的凶煞图腾早已经消失了,仿佛刚才他只是抽出太刀擦了擦刃口,而不是一气差点将墙柱拦腰切断。
  雪白的墙上有一道深可见墙内钢筋的刀痕。
  沙发上,邵然默不作声地放下铺了一层墙灰和发丝的咖啡,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发,又拎起自己被弄脏的衬衫前襟抖了抖,语意不详道:“你就不怕我给他小鞋穿?”
  “你有胆试试看。”裴澜之低垂着剪羽一般的睫毛。
  曾经和荆雨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和一个陌生少年正表情呆滞地望着裴澜之。
  荆雨猛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四人的目光又齐齐转向他。
  “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回答的人是邵然,他强忍着额角跳动的青筋,起身僵硬地对荆雨笑笑,往洗手间走去。
  缩在沙发上的女人和陌生少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青白着脸一声不坑。
  而制造了爆响的男人,则利落地拍了拍落在肩头的墙粉,径直上楼去了。
  等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关门声中,女人和陌生少年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女人尴尬地招呼着荆雨先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陌生少年杵起拐棍,艰难地打电话给修理工和物业准备上门。
  这墙算是废了,需要重新用水泥浇筑。
  荆雨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拿着虾酱呢,只好先存进冰箱里,看见冰箱里满满当当的新鲜食材,“今天地上全是碎玻璃,要不叫外卖吧?”
  女人顿时心如刀绞道:“我们已经连吃了一年的外卖了……”
  “……那出去吃?”
  少年差点没哭声出来,“腿疼。”
  没办法,荆雨只好道:“那我随便做点儿,反正今天烧烤是不成了。”
  “好好!”少年眼睛发亮,女人点头如捣蒜,十分可怜,“我们连早饭都没吃!”就遭遇了刚才如此丧心病狂的恐吓。
  还好厨房比较偏,碎玻璃没撒上料理台,荆雨先小心翼翼地洗了一遍需要用上的碗筷,然后是砧板刀具,万一吃进了玻璃碴子可了不得,哪怕修为再高也是要肚痛的。
  少年伏在沙发背上道:“往后咱们就是同事啦,我叫陆风,她是林芷,你就是荆雨对吗?”
  邵然换了件衬衫,从洗手间出来,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荆雨,林芷向他竖了个大拇指,悄悄道:“不愧是头儿看中的青年才俊,心灵手巧。”
  邵然冷哼一声,“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起来收拾!”
  陆风哼唧:“腿疼。”
  邵然顿时抬脚就踹了过去,只见少年撒腿就跑,哪里还有刚才一瘸一拐的残废模样,等跑出一段后他自己也特别不敢相信般地拍了拍大腿,高兴道:“不闹别扭了?”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正好扎在碎玻璃片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风立扑不动了,一脸血。
  林芷:“……”
  邵然:“……”
  荆雨闻声跑出厨房,今天老是这样一惊一乍,“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脚让玻璃扎了下,小破孩子,娇气得很!”林芷娇笑着,拉住少年的后领,轻轻一提就跟拎小狗似的拎了起来。
  少年陆风忍不住委屈地哽咽,“它俩老不听我使唤。”
  邵然慢条斯理地接了一杯新咖啡,“就你这杀猪嗓子,要我我也不爱听。”
  陆风:“……”
  荆雨煮了一锅饭,四菜一汤,分别是糖醋鱼,生炸排骨,白菜粉丝煲,蒜泥白肉,菜色比较简单,但好在他管够,口味下饭。
  陆风早就等不及了,眼巴巴地坐上餐桌,林芷和邵然似乎在商量正事,闻见饭香也停了下来。
  荆雨上菜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何同事们都是一副饿了千八百年的模样。
  等到菜上齐,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陆风和林芷两人顿时又如被剪了声带的公鸡,僵直着身体,不敢发出一点响动。
  裴澜之似乎刚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笔挺服帖的西装,浅灰色的布料从头到脚没有一丝褶皱,只有略带湿气的墨发随意垂落在背后,他路过饭厅时顿了顿,偏过脸,正好看见荆雨端着碗筷出来。
  白底蓝点的围裙系在荆雨的腰上,荆雨不自觉地微笑着,满满都是温馨甜蜜的味道。
  裴澜之的脸色霎时青黑,邵然装作毫无察觉。
  “裴先生……”荆雨发现裴澜之,似乎是想问他要不要坐下一起吃饭,可是陆风和林芷那分外不自在的模样,和今晨裴澜之砍在墙上的那一刀让他有些犹豫,欲言又止的时候,裴澜之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事快坐下吧,副司长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林芷见裴澜之离开,三两下夹了一碗冒尖的生炸排骨。
  陆风见状更是吃得头都不抬,风卷残云般下筷。
  荆雨忍不住问道:“今早究竟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裴澜之要持刀伤人?为什么邵然像是有事情在瞒着他?从今往后他也是特殊刑侦里的一员了,他应该有权利知道。
  邵然和陆风看上了同一块排骨,让荆雨的话一分神,错失良机,他想了想道:“……怪倒胃口的。”
  他挑着有的没的和荆雨说了说,尤其是关于裴澜之的修行方式,这是他们永远也无法融洽相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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