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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钧侯(穿越重生)——白刃里

时间:2018-05-20 09:27:06  作者:白刃里
  宫女红着眼睛看他,已经崩溃,只好垂死挣扎,哽咽道:“我都知道……可我家里实在没办法,求大人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吧。”
  “你叫什么?”林熠问。
  宫女咬咬嘴唇,答道:“阿琼。”
  林熠笑笑,黑曜石般的眸子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阿琼,丽妃虐待你?”
  阿琼下意识想摇头,可看见自己腕上露出的淤青,只好点点头。
  林熠垂眼看见她手腕上露出的斑驳淤青,叹了口气,知道她是为家人性命恳求自己,松开她,神情认真:“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宫女一刹惊愕,又看他:“真……真的?你想要什么?”
  她在宫中久了,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凡事必有代价。
  林熠把那枝海棠放回她的篮子中:“什么也不要,你是个好姑娘,快走吧。”
  阿琼抬眼看他,片刻后知道是真的,擦擦眼泪深深一礼:“奴婢阿琼,多谢大人,恩德来世再报。”
  林熠把瓷盒还给她,心中思量着怎么处理丽贵妃的事。
  阿琼藏起春生蛊刚离开,小径另一头走来一名俏丽宫人。
  那女子到林熠面前几步,忽然身子一软倒下去,抬手抓住林熠衣摆,脸色发白,仍不掩姿色,软声道:“大人恕罪……我……”
  林熠略讶异,并未去扶她,垂眼道:“怎么,不适?”
  俏丽宫人捂住腹部,颦眉薄汗甚是惹人怜:“疼……”
  林熠被她攥着衣摆,见她倒不像装的,便道:“你松手,我给你叫人。”
  女子抬眼看他,泪眼朦胧,可磨磨唧唧就是不松手:“多谢大人。”
  青翠灌木小径外忽然有人扯着嗓子道:“做什么呢?有没有规矩?”
  那女子一下跃起扑进林熠怀里,抱着他的腰不松手,林熠明白有诈,立即攥着她手腕就是一拧把她拽开,两人拉扯间,已有一批羽林卫和几名犷骁卫冲过来。
  女子立刻尖声哭道:“求大人放开我……”
  林熠:“……”
  他冷笑捏着那女子纤弱脖颈就把她掀到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抬眼间已被羽林卫团团围住。
  “何人在皇宫生事!”
  吕浦心和卢琛明来得恰到好处,吕浦心看着地上梨花带雨、衣衫不整的女子和一脸冷漠的林熠,皱眉头问:“怎么回事?侯爷这是做什么?”
  那女子爬到吕浦心脚边就哭诉:“大人,这位公子拦下我,我不让他碰……他就……”
  吕浦心吸了口气,嘶了一下:“侯爷,这可是皇宫,怎么能胡来?”
  卢琛明也一眼就认出了林熠,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幸灾乐祸:“小侯爷到哪里都这么威风,轻薄宫人可犯了律例,羽林卫就算管不了,犷骁卫也得管。”
  他话音落,一个手势,闻讯聚来的犷骁卫也围了上去。
  “看来上回揍你们不够过瘾?”林熠似笑非笑看了看他们。
  “烈钧侯的威风耍不到宫里,昭武军的威风也耍不到金陵城内!”吕浦心不屑道。
  吕浦心听他话里有话,侧头看了看卢琛明,想起犷骁卫前阵子去了瀛州,猜到林熠跟卢琛明有什么过节。
  正合他意,虽不大看得惯卢琛明,但眼下先收拾了林熠再说。
  “凭她一句话,就定了本侯的过错,吕世子、卢世子,公报私仇也别这么明显吧?”
  林熠着手臂,漠然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周身被羽林、犷骁二卫围得铁桶一般,目光盯着吕浦心没有动。
  吕浦心冷哼一声:“眼下事实明摆着,侯爷有什么要说,王法公道,待到堂上再说罢。”
  言罢一挥手,羽林卫便要上前押下林熠。
  林熠身为烈钧侯,入宫可佩剑,冶光剑却不出鞘,剑身带鞘仍挥出锋刃的凛冽,瞬间将羽林卫拦在三步之外:“谁敢!”
  “何人在此喧哗?”
  一名太监尖声喝道。
  清冷无比的青松苑角落,此刻热闹得不行。
  一众宫人簇拥下,一名绮罗华衫的娇媚女子缓步而来,柳眉微挑眼含情,却是一脸不悦的神色:“怎么回事?本宫出来散个步,也不得清净。”
  这女人正是妖花妃子——丽妃,后宫最得宠的嫔妃之一。
  她也是吕浦心的姐姐。丰国公一家如今是最高调得意的外戚,仰仗的便是这位丽人。
  吕浦心和卢琛明规规矩矩朝她行了礼,姐弟二人眼神一瞬交汇,林熠便知道这是吕浦心仔仔细细给自己布了个有前有后的局。
  上回丽妃和丰国公撺掇永光帝,要强占三大氏族的生意,野心未成,便对林家生了怨忿。
  丽妃原本不该今日到人多眼杂的御花园,也搀和不到烈钧侯的事情上,但那地上要死要活的俏丽宫人却正是丽妃宫里的。
  她要为自己的人做个主,总说得上话了吧?
  “眉枝,你说清楚,小侯爷真的对你……”丽妃柳眉微蹙,似是不敢置信。
  那名叫眉枝的俏丽宫人眼泪就不曾停过:“娘娘,眉枝一向尽心尽力侍奉娘娘,这回……眉枝甘愿一死,以证清白!”
  林熠倒真的想让她证一个,他把冶光剑挂回腰间,沉声道:“既然都已经这么热闹了,不妨请陛下也来一趟?”
  丽妃却忽然变了脸色,厉声道:“宫中桩桩件件皆有规矩,就算陛下在此,不论是本宫还是侯爷,都不得逾越,今日的事就没有个规矩可依么?”
  卢琛明吊着眼睛笑道:“娘娘息怒,宫中行秽乱之事、逼从宫人,按律当斩,如今一双双眼睛看得清楚,既然小侯爷称冤,便先押送镇抚司候审发落罢。”
  林熠握紧了拳头,这种事一向说不清,若强行反抗,反倒会被再安个目无王法的罪名,犷骁卫和羽林卫忐忑上前,卸下林熠的冶光剑,又把他反手绑住双腕。
  方才接触了春生蛊,即便玉衡君给他用过一次猛药,眼下肩上折花箭伤被引得又有发作之势,林熠身上力气渐渐弱下去。
  “谁给你们的胆子来绑本侯?”
  林熠忍无可忍一挣,四周一阵乱,丽妃听说过林熠的功夫,一时骇得后退数步。
  犷骁卫和羽林卫瞬间扑上去把林熠结结实实按住。
  吕浦心手下亲信竟然挥起鞭子就朝林熠狠狠连抽数下,口中平白污蔑道:“竟敢暴起,欲伤丽妃娘娘!”
  方才那名给丽妃送春生蛊的宫女阿琼正好在丽妃身后众人间,林熠挣扎间抬眼与她对视上。
  阿琼惊得想拔腿就跑,林熠却转开眼睛没有多看她,也没把她揪出来,阿琼拧着衣摆,瞪大了眼睛。
  只要把她推出来,把春生蛊推出来,林熠就无事了,可他没有这么做。
  阿琼眼看着林熠要被送去镇抚司,又被这么一顿毒打,急得要流出泪来,咬咬牙转身跑开。
  丽妃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立刻顺水推舟:“这是要杀人!把他收拾服帖了!”
  吕浦心那名亲信又大着胆子挥舞起鞭子一顿乱打,当场鞭刑,口中更是不干净,林熠身上顿时火辣辣的血流不止,却被折花箭伤和一群近卫压制着挣不开,宛如囚龙。
  忽然,执鞭人手腕被身后一男人捏住,咯咔脆响骨骼尽碎,鞭子落下,男人随手接住。
  那是个一身墨色暗蛟纹将军袍、戴着玄色面具的高大男人。
  押着林熠的羽林卫要拦他,被他踹得飞出去数尺,落地吐血。吕浦心的亲信片刻后才觉手腕剧痛,惨叫着滚在地上。
  吕浦心一时不知他是何来路,拔刀指着他:“大胆!什么人!”
  萧桓一手把林熠扶起,轻轻揽在怀里。
  另一手微微扬臂,方才抽在林熠身上的鞭子把吕浦心狠狠抽翻,雷电般的噼啪声,鞭尾旋即卷起他的刀,一起一落,刀瞬间深深没入他脸旁的砖石中。
 
 
第46章 春生
  萧桓把鞭子一收, 丢到一旁目瞪口呆的卢琛明身上,那鞭子上染着林熠的血。
  林熠后背绯红的云雾绡外袍破损, 部分露出伤口的地方血肉模糊, 幸而玉衡君上次的药有些效果,折花箭伤发作得轻微。
  “还真敢打。”他大半身体重量靠在萧桓身上, 一手抓着他衣襟, 另一手抱着萧桓的腰, 额头抵在他肩上。
  林熠抬起头, 本就苍白的脸更无血色,可怜兮兮小声道:“ 好疼啊。”
  萧桓一眼未看旁人, 手心摸到他背后浸湿衣料的血,面具下声音低沉:“先治伤, 别的交给我。”
  林熠却攥紧他的衣襟摇摇头:“不, 我亲手来。”
  萧桓又是心疼又是怒意难遏, 但林熠不是柔弱得需人处处呵护的花草, 林熠坚持的, 他便会尊重, 沉默片刻,仍是顺着林熠的意思。
  旁边一众犷骁卫、羽林卫不敢轻举妄动,丽妃更是被吓得几乎站不稳,尖声道:“这又是什么人?”
  林熠迅速小声跟萧桓说了几句话,萧桓顿了顿, 便召来身后一名宫人, 吩咐了几句。
  “怎么回事!”永光帝突然进了御花园, 快步走过来,身后一群宫人忙不迭跟上。阿琼远远地望着,趁机悄悄跑回丽妃身后。
  丽妃立即柔柔弱弱奔到永光帝身边,身上绮罗带起一阵香风:“陛下,救命啊,他们要杀人!”
  “爱妃莫要胡说,什么杀人?”永光帝扶住她安抚两句,目光扫过这一片混乱狼藉,看向萧桓和林熠,眉头蹙起,“烈钧侯怎么伤成这样?”
  林熠从萧桓怀里站好,苍白的脸上一层汗,一脸隐忍行了礼:“陛下,恕臣失礼。”
  永光帝撇开丽妃上前,萧桓立即扶住林熠,林熠一副晃晃悠悠站不稳的样子,却回头瞬间冲他单眼一眨,迅速勾唇一笑又收起来。
  “陛下,侯爷轻薄了我宫里的眉枝,还险些暴起伤了臣妾,这位……”丽妃看了眼萧桓,又道,“这位更是一来就动手,你看看……”
  丽妃丝毫无视林熠身上的鞭伤,哭着指挥手下宫人去照顾吕浦心:“快叫太医!国公世子都要被打死了,你们还愣着!”
  丽妃扑进永光帝怀里:“陛下,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在羽林卫尽忠职守,今日却被打成这样,陛下做主啊!”
  这娇媚无比的宠妃绕场一周,什么话都先说尽了,卢琛明已反应过来,他丝毫认不出如今的萧桓,立即去扶被一鞭子抽得呕血的吕浦心:“陛下,卑职和吕校尉按规矩办事,小侯爷犯了宫规却不肯伏法……”
  这里乱成一团,太子萧嬴也恰好过来,皱着眉头走到永光帝身边:“父皇,这是怎么……”
  半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讲了,太子萧嬴看看萧桓和林熠,略讶异:“这位是……酆都将军?”
  萧桓微微颔首,在场的人皆愣了愣,只活在传闻中的酆都将军竟在这种情况下露了面。
  太子便对永光帝道:“凡事讲究个理字,这其中应当有什么误会。”
  萧桓淡淡道:“不如问问谁先对烈钧侯动的手?宫中可不是随意用刑的地方。”
  丽妃噤了声,方才是她撺掇得羽林卫抽下了第一鞭,此刻立即指着吕浦心那名亲信:“他擅自用刑不对,可侯爷武功高强,实在压不住。”
  吕浦心也挣扎着道:“陛下,卑职只是履行职责……”
  丽妃又指着萧桓:“这……酆都将军可是一来就动手,本宫的弟弟险些没命!”
  萧桓冷冷道:“哦?留他一命倒是留错了。”
  丽妃闻言一阵胆寒,萧桓的目光如一道利剑,她朝后退了半步,说不出话来。
  永光帝脸色沉得似铁:“那什么宫女,叫什么眉枝的,是谁?”
  眉枝颤抖着爬到永光帝面前,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陛下,奴婢……侯爷他……”
  永光帝被她哭得烦了,摆摆手:“谁看见此事了?可有证人?”
  眉枝抹着眼泪:“回陛下,当时就奴婢和侯爷两人,这种事怎敢空口栽赃?”
  丽妃在旁也抽泣:“陛下,臣妾自知人微言轻,可到底是我宫里的人,不说别的,就是想讨个公道,谁知成了这样?”
  永光帝一抬手,让宫女把丽妃扶到一边去,道:“林熠,怎么一句不说但说来,寡人不会委屈谁。”
  林熠松开萧桓,有些虚弱但背脊依旧直挺,站在那里,敛首道:“陛下,臣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没等丽妃抬起丹蔻尖尖的指头反驳,林熠微微扬起下巴,又接了一句:“何况那什么眉枝实在不好看,臣的眼光没这么差。”
  永光帝见他少年意气的劲儿,听到这儿,一下有些气不起来了,道:“你倒是看得上什么样的?”
  林熠挑眉道:“自然是清冶无双,端雅昳秀的绝世美人。”
  言罢微微侧头,迅速而隐蔽地对萧桓轻声道:“最好左眼眼尾有颗痣。”
  萧桓扶在他腰后的手略紧了紧。
  永光帝被他逗得一笑,摇摇头:“你啊,少年心性,伤成这样还说笑?这脾气随了你爹!”
  林熠撇嘴,惨兮兮一笑:“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永光帝和萧桓听见这句,心里都拧了一下。
  眉枝哭得更厉害了:“侯爷他……我位卑身贱,如何敢无事生非、自毁清誉?”
  林熠晃了一晃又靠住萧桓,委屈道:“本侯的清誉就不是清誉了?小爷这清白之身可是留给心爱之人的,怎能教你污了去?”
  他手里又不老实,悄悄捏了捏萧桓手指,被抽成这样还皮,萧桓心里微微一跳,恨不得立即把他扛回去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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