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那座桥后,司文却不急着过桥,因为桥那边已经有人在堵了,而且是两个人。
下车,藏在一辆废车后面。
“亲爱的,我好像亲不了你了。”吴已在旁边柔柔软软地说着,企图以此影响司文的发挥。
司文淡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手上端着的98k换成m16,打开全息瞄准镜便朝桥对面的二人扫去。
结果司文还剩一丝血的时候将那二人淘汰了。
吴已狠狠瞪了一眼趴在地上打药的司文,“你就那么想让我亲你?”
“我更想让你换上女装涂上口红随便怎么亲我。”司文说着,开上蹦蹦过桥。
“我能亲死你!”吴已愤愤道。
司文淡淡哦了一声。
直播间——
“我想让这个受不拉几的家伙亲死!”
“默默举爪!”
“emmm人家想让siwen233亲……[捂脸]”
“前面加1!”
“你们这些情敌,拔剑吧!”
司文过了桥,刚躲到一只箱子后面,吴已的声音便传来:“随便怎么亲是怎么亲?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
“你吃过冰棍吗?”司文反问。
“嗯?”吴已很不解。
司文:“你怎么吃冰棍的,就怎么亲我。”
“你好恶心!”吴已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直接投降,挤出一丝微笑,对直播间的观众道:“不好意思刚才我被盗号了,下面才是我本人,我的名字是,钢铁直男。”
直播间——
“这位主播请你离开座位,换刚才那位上场。”
“呆鹅你这是投降了吗?是gay不过他吗?来gay我吧,让你一gay一个准!”
“哦?不gay我了?那是不是该我gay你了?”司文一边起身朝对面冲来的吉普车扫射一边说,那辆可怜的小车车直接让他扫爆炸,更不要说上面的人了。
“不!我拒绝!”吴已态度很坚决。
“拒绝无效。”司文回答完毕,跳上蹦蹦,直接朝桥对面徒步跑来的人撞去,毒圈快过来了,搞定这个长跑选手,堵桥任务就算完成。
那人见状,慌忙开火,然而司文将车开的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直到被撞倒在地,他才不过打中了一枪,只让司文掉了五分之一血。
“堵桥成功,老婆,你打算亲我哪里?”司文开车走人。
吴已:“刚才说的话不算!有种你这局吃鸡,吃鸡我就亲你!”
这明显是在耍赖。
司文:“好,谁让你是我老婆,你有耍赖的特权。”
“谁是你老婆了!再乱说我咬死你!”吴已脸颊发红。
“你倒是咬啊,老婆。”司文忍不住淡笑了一声,这个小家伙真有意思。
吴已深吸一口气,选择不说话,忍!
他现在没别的想法,就等着司文淘汰出局,还剩二十多个人呢,这么多人,该不会搞不定他一个吧?
在吴已看来,司文就是个游戏菜鸟,至于这只菜鸟刚刚为何能淘汰那么多人,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比他还菜!
哎,这个游戏怎么这么多菜比?
这么想着的吴已,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是怎么落地成盒的。
司文悠哉游哉地开着车往矿山那边走,没错的话,决战圈会刷到那里。
一路上竟然是风平浪静,没有机会与人交战,直到抵达矿山。
吴已:“还有十五个哦,未来老公,你要坚持住哦!”
“不是不gay我了?”司文笑着问。
吴已脸色有点黑,“哦,我叫别人呢。”
直播间——
“都特么让开!呆鹅老婆叫我了,实不相瞒,我就是他老公!”
“哎,我家老婆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让大家贱笑了。”
“前面的,你们药店碧莲!”
吴已看了一眼弹幕,又看向司文,“看见了没,我直播间一万多观众,想当我老公的能凑十几局吃鸡游戏,他们个个身强体壮帅气迷人而且还有十八厘米,我哪天要是真的变弯了也是在这些帅比里面找,哪儿会轮得到你哦!”
直播间——
“嘤嘤嘤,呆鹅终于发现我是大帅比了,抱住大腿猛亲!”
“哪儿会轮得到你哦!”
“假设想给我的呆鹅老婆当老公的一共有1314个,他们平均长度为5厘米,再假设呆鹅老婆还有一个小时变弯,求siwen233的心理阴影面积。”
司文却是比这些人淡定的多,淡淡回了吴已一句:“当不当老公以后再说,准备亲我吧,我感觉这一把能吃鸡。”
“拭目以待!”吴已说着,开始动歪脑筋,目的很简单,不能让司文吃鸡,因为他不想亲司文,他可是直男,亲一个同性大帅比,成何体统?
“亲爱的,我再给你唱首歌好不好?”吴已又gay了起来。
司文:“唱。”
吴已深吸一口气,开始:“你的心情,现在好吗?你的脸上,还有微笑吗……”
“???”司文懵了,原本正要瞄准射击,却是硬生生收了回来,眼睁睁看着一个铁头娃堂而皇之地从前面走过。
吴已将司文的反应看在眼里,甚是满意,继续唱:“祝你平安,嗷,祝你平安,让那快乐,围绕在你身边……”
直播间——
“妈呀,这首歌怎么这么好听?我耳朵要怀孕了!呆鹅你要负责,哼!”
“我好像看到siwen233的眼泪了,好想抱进怀里安慰!”
司文看了吴已一眼,“闭嘴。”
原本唱的正欢的吴已闻言停了下来,笑着问:“怎么?不喜欢听你亲爱的唱歌啊?”
司文:“我喜欢你在床上给我唱,你还想继续唱也可以,走,床上给我唱去。”
吴已:“不要,这么多人要听我唱歌,我干嘛只给你一个人唱啊?”
“哦,你继续。”司文冷着脸站起来,对着一处草丛扣动扳机,嘭嘭嘭嘭几声,那里直接死了一个人。
吴已见状,不唱歌了,在那里说话打扰他,“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好崇拜你!mua!”
司文不理他,跑过去摸那人的装备,然后藏在一棵大树后,刚到那里没几秒,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司文眉头紧锁,一边往树的另一边绕一边开火,来人总共两个,并且是一队的,司文打倒一个之后,血便只剩下一丝。
他赶忙藏起来打药,对面幸存下来的人也不追击他,救队友去了。
司文打完药,腾地冲出去,对着那一队人一顿狂扫,轻轻松松拿下两个人头。
不行!绝不能让司文带自己吃鸡!吴已这样想着,决定使劲儿gay司文一下,他要让司文心慌的输掉游戏!
吴已深吸一口气,说:“亲爱的,你的枪让我帮你打好不好?我枪法可好了,又快又准!”
让我帮你打?又快又准?在说什么污污的东西?司文正在和人对狙,闻言,右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嘭嘭两声脆响,他身上溅起两片绿,然后被人淘汰出局。
没吃鸡,只得了个第三名。
吴已吐了吐舌头,问司文:“我们再玩一局?”
司文却没接话,而是冷冰冰地问:“你刚才说,你要帮我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司文深深看了吴已一眼:“你说话怎么这么污?”
吴已:“怎么,你害羞?”
司文:“不,我只会用这些污言秽语歪歪你。”
吴已:“恶心心!”
第14章 包办婚姻
“我帮你打什么?”吴已早就忘记刚才说了什么污言秽语。
“qiang。”司文念了一个拼音。
吴已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果断拒绝,身为一个直男,可不能帮人做这件事,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这家伙怎么当真了?哼,真幼稚!
司文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不帮也可以,亲我。”
“不亲,我有口臭!”吴已随便找了个理由。
“真不亲?”司文有点失望地问。
吴已将他的失望看在眼里,但还是回答:“不不不不,不玩游戏的话睡觉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哦。”司文回他一个字,转身落寞地走了。
才走几步,那边吴已看不下去追了过来,轻拍他的后背,小声说:“闭上眼。”
司文表面淡定地照做,心里却是极其震惊,吴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
正想着,吴已便凑了过来,嘟嘴在他嘴巴上沾了一下,便迅速收回。
“滚吧。”吴已说着,将司文推了出去,将门用力关上。
司文一脸震惊,还以为吴已这是要亲他的脸颊或者额头,没想到直接亲嘴了!
他为初吻就这么被人夺走而感到心痛,但静下心来仔细想想,那一吻的感觉还不错,湿润,绵软,他刚才心脏都为之快速跳动了几下。
可惜时间太短,一秒都不到吧?
司文又感到遗憾,刚才为何不抓住他吻个十几二十分钟?
这一晚,司文竟然罕见地失眠了,一会儿去吴已的直播间逛逛,一会儿打开吴已的自拍看看,最后玩起了《第五人格》,一直玩到凌晨四点停机维护才善罢甘休。
睡得晚,第二天自然要醒不来,阳光早早地照进来,司文却一直抱着被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文,给我起床。”吴已推门而入,伸手便去拽司文怀里的被褥,试图以这种方式将他弄醒。
被褥夺过来后,吴已在司文身上见到一个野外露营才能见到的东西。
“你个流氓禽兽大色狼!”吴已大骂一声,将被褥丢还给司文,转身跑了出去。
渐渐醒来的司文:“……”老子没对他干什么吧?至于一大早就这么骂我?
洗漱完到客厅,才发现一桌早餐在等着他,有豆浆、包子、煮鸡蛋。
司文看向一旁默默喝豆浆的吴已,“你买的?”
吴已:“嗯。”
司文:“煮鸡蛋也是?”
吴已:“嗯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司文脸色有点黑,这个家伙不会说人话吗?
吴已:“鸡蛋是我煮的,我现在不想和心灵肮脏的人说话。”
“我怎么就心灵肮脏了?”司文很莫名其妙,说起来,昨晚双排游戏的时候吴已更为肮脏吧?
吴已没回答他,心里在想,一大早就露营的人,怎么就不肮脏了?
如果他把这些想法说出来,司文一定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男人一大早不露营的?
“随便你怎么想吧,总之谢谢。”道了谢,司文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早餐。
吃完便要回校,继续做他的毕设,吴已却在后面叫住他。
“你不是不想和我这个心灵肮脏的人说话?”司文问。
吴已看着他,认真道:“昨晚的事,谢谢你。”
司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淡淡一笑,“举手之劳罢了,你最好还是学会保护好自己,我不可能每次都能赶到。”
“还有下次?”吴已有些害怕。
司文上下打量他一圈,点头,“柔弱美好的人,总容易被人盯上。”
柔弱美好?吴已被这两个词弄得一阵脸红,跳脚反驳:“谁柔弱美好了?我这叫帅气迷人,你会用形容词不会?”
“不会。”吴已摇摇头,开门离去。
到学校图书馆,刚静下心准备搞毕设,戴天却是发来微信:“好无聊啊,司文你有空吗?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司文:“你不是要去问天?”
戴天:“是啊,不过我想先玩几天,你陪我?”
司文:“没空。”
戴天:“该不会是陪那个叫吴已的家伙吧?”
司文:“当然不是,我还要做毕业设计,我是一个干正事的人,希望你也能干点干事。”
戴天:“可怜的正事,干吧干吧。”
司文哑口无言。
快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通完话后,匆忙收拾东西离开学校。
乘坐出租车去了西郊,那里有座豪华别墅,大门旁边牌匾上洋洋洒洒写了两个字:司宅。
“司文,若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都不肯回家?”富丽堂皇的客厅,司文的父亲司融端端正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抬眼审视着他的这个儿子。
司文笑了笑,“怎么可能?只是学业太忙罢了,爸,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司融没有回答,倒是司文的母亲刘怡蓉在旁边笑着说:“儿子啊,我听说思思也在你们学校?你们关系怎么样?”
司文一听便知道母亲在说谁了,王语思,确实也在S大读书,不过上的是大二。
他之所以认识王语思,是因为他的父亲司融以前在王语思的父亲王天华的手下干过,两人关系甚密,作为子女,自然跟着认识了。
司文如实回答:“关系一般。”
刘怡蓉:“怎么可能一般?我听她妈妈说,她挺喜欢你的。儿子啊,你回学校多和她接触接触,最好有空一起出去逛逛,看看电影,吃吃西餐,或者直接带她回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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