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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囚徒(穿越重生)——林中小凤凰

时间:2018-05-22 10:17:36  作者:林中小凤凰
  “饮后香醇不如秋思酿恒久。”战在即也喝了一口,如实说道,他当年喝的第一口酒就是秋思酿,自然对它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那阿战可知道差在何处?可否告知于我!”
  “我不知道,只有我父亲和母亲知道。”战在即有意识的看了魏染尘一眼“可是现在,可能没有人知道了。”
  “我会酿出一模一样的秋思酿。”魏染尘信誓旦旦的说道。
  战在即又不说话,也不喝酒,就望着随风摆动的樱林,这赏樱亭建在高处,看下去,就如一片粉色花海。偶尔吹起的花瓣落到战在即的身上。
  “魏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道。”
  “你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你可以不要喜欢我吗?”
  “不可以。”
  “你为什么非要至倾世大哥于死地?他是你的亲哥哥。总有一天你也会为了这离国放弃我吧。”
  “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你,所以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那之后,自由了些的战在即的脸色终于红润了很多,只是在呼赫也还在皇宫时,魏染尘不太让他出倾酒台,总是怕他们遇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呼赫也走后,战在即就自由了更多,只是只能在皇宫中转悠,身边也没了詹小甲,只有一个冷得似冰的追影,战在即从不是个安静的人,纵使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和追影一样话那么少,所以他与追影的日常就是一问一答。
  魏染尘无论再忙,也会和战在即一起用膳食,晚上仍同眠,只是不再强迫战在即做他不愿做的事,而是轻拥着他。
  两人可以说是各退一步吧,魏染尘不逼着战在即爱自己,战在即也不一心想着逃离。
  魏染尘的细致入微超出战在即的想象,从衣食到娱乐,无不想得周到,不过,魏染尘仍会习惯性的给战在即穿上一身赤衣。
  战在即悄悄尝试着运用内力,当感受到内力彻底消失后,他也没那么气馁,便偷偷练习剑法,有时捡根树枝,有时折枝桃花,他不求恢复到以前那么神勇,只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柔弱,柔弱到任人摆布。
  握着树枝挥舞之间,魏染尘不知何时站在了战在即身后,眼里露出久违的赞赏与沉醉。战在即的身姿依然和以前一样,舞起剑来依旧容光焕发,英姿飒爽。
  “啪啪啪……”魏染尘鼓着掌走进战在即的视线,战在即吓得扔掉手中的树枝。一副恭敬的样子站在原地,只有追影现身跪拜。
  魏染尘踩过那根树枝,看着追影,有些不悦,这人也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同阿战瞒着他,战在即收服人心的能力永远都是那么不可忽视。
  “没想到阿战身手还是这么敏捷。”魏染尘走近战在即,用袖子为他擦拭着汗水。因为他依稀记得,战在即嫌弃手帕太矫情。
  “我…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玩玩,我不会…”
  “阿战喜欢就去做,你这点皮毛,我用不着担心。”战在即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魏染尘含笑打趣的说。
  确实,战在即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何时起,居然开始有些本能的畏惧魏染尘。
  “喜顺,把朕寝宫正殿的剑速速拿来。”魏染尘下令道。
  “是。”喜顺一路小跑着从倾酒台到御龙殿跑了个来回。
  看着手中熟悉的由己,战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着上面的刻纹,确实是那陪他征战沙场的由己剑。
  “树枝什么的总没有由己顺手。”魏染尘对上战在即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我们之间的仇恨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你不怕我用它杀了你?”战在即抽出剑,指着魏染尘。追影,刀痕同时一惊,却不动声色,唯喜顺吓得跪下。
  “阿战要是舍得杀我,早就杀了!”魏染尘有些得意的说,其实他不是没有发现之前战在即在他怀中的一举一动,每次战在即都叹气松开手时,他都会感到一阵暖意。
  战在即又一次无意识的脸红了,收回剑,放回剑鞘,“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觉得我没必要给你陪葬。”
  “呵…”魏染尘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他与战在即之间这么久以来难得的轻松相处。
  不知不觉间,战在即想起了几年前在山洞的那个晚上,魏染尘也是笑得这样惬意,好看。
  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战在即猛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惹得众人一惊,齐齐望着他。
  “魏休,我想去那个洞穴看看。”
  “好,再过三日,我带你去。”
  “你真的敢带我出去。”战在即满腹怀疑的问。
  “有何不敢,对于阿战,我有十足的控制力,你要带上那个詹小甲吗?”魏染尘好似无意间提起。
  ‘果然,魏染尘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他出去,有詹小甲在,他根本不怕自己会逃走。’战在即愤愤的心道。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闪了闪,悄悄消失在那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也许,这次的出宫根本不可能如预想的那般顺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执着。
  
 
 
第25章 今生
  坐在不太奢华的轿辇上,战在即抑制着想要探出头的冲动,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双手在袖中想动不敢动。
  魏染尘看战在即这副纠结的样子,就莫名的觉得可爱想笑,伸手掀起帘子的一角,“这朔都还是这么繁华昌盛,阿战你看。”
  战在即探头到窗前,盯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看着某一处,一会儿才回过神,视线回到轿中,魏染尘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出城外不远就是那个洞穴,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战在即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去过了,只是看到那里就很有亲切感,按理来说那洞口对于自己这样的身板来说,应已经有些狭窄了。
  不过,那洞口很明显被人开拓过,洞口更宽敞了些,几人很轻易的就进去了。
  战在即一进去就往一处地方走,双手刨开乱石堆,好像在翻找着什么,魏染尘也走近蹲下身和他一起刨。
  刨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方形盒子,战在即欣喜的把它抠出来,打开,很自然的笑着,魏染尘却目光忽闪,明显有些不悦。
  因为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居然是那支独一无二的箫中至宝晓澈。
  在察言观色方面,战在即向来欠缺天赋,居然没有察觉到魏染尘的情绪变化,拿出晓澈后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是在舞刀弄枪的战在即,居然会有这么文艺的一方面,一身赤衣,吹着白玉箫,箫声悠扬,一时间居然让魏染尘忘了生气,只剩满眼的钦慕与欣赏。
  一曲结束,战在即收回晓澈,回过头时,魏染尘却举着一串糖葫芦递到战在即面前,弄得战在即一愣。
  “魏休,你这又是干什么!”战在即后退,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戳穿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阿战一直盯着看,怕是喜欢得紧。便叫人买了来。”魏染尘把糖葫芦举得离战在即更近。
  战在即推开魏染尘的手,别过头,口不对心的说“谁喜欢这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
  “阿战不喜欢。”魏染尘转过身递向刀痕“那扔了吧。”
  “哎!等等。”战在即抢过糖葫芦,“不喜欢不代表不能吃啊!扔了多浪费啊。”一口咬下一颗果子。然后酸到战在即五官拧在一起,他显然没料到能酸成这样。
  “嘁…呵呵…”魏染尘嘁笑,看着战在即那副酸到想骂人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出声,连刚才的不悦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还笑,你在哪个奸商那买的。这也太酸了吧。”战在即想扔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他这么久没吃过了。
  魏染尘却拿过他手中的那串,重新递了一串到战在即手上,自己吃起了那串酸的。战在即细看才发现,追影居然扛了一大把。
  “魏休,你不用买这么多吧!”战在即惊叹道。
  “阿战喜欢的,不多。”魏染尘吃起那串酸的,居然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着实惊到了战在即,这人的忍耐力的确够可以的。
  两人一同坐下,像之前那样盘腿坐着喝酒,喝的却是战在即之前藏在洞中的,魏染尘来过多次,都没有发现,这小小洞穴可以说被战在即利用得很好了。
  “还是秋思酿喝起来烈性。”战在即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不小心喝得急了,呛得猛咳嗽,魏染尘为他轻缓地拍背,让他把酒吐了些出来才好了些。
  “你们也过来坐下喝点酒吧!”战在即照顾追影,刀痕二人,两人都齐望着魏染尘,到底魏染尘才是他们的主子。
  “阿战从来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会去计较尊卑贵贱,既然阿战已经这样说了,你们过来一同坐下吧。”魏染尘饮着酒说道。
  “谢圣上,谢公子。”二人得到命令,才敢过来一同坐下。战在即为他们倒酒,他们却不敢接,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们干什么?我又不是叫你们过来看你们的腹泻脸的。你们喝不喝?”战在即佯装生气道。
  看了看魏染尘的表情,二人赶紧接过饮下,同主子一起共饮,这恐怕是他们护卫生涯最难过的时候了。
  “这里又不是皇宫,你们不要这么拘谨。”
  男人与男人之间果然最适合的交流方式还是喝酒,酒壮三分胆,喝得渐入佳境后,二人也敞开怀了,没那么多的礼节了。
  说来也怪,不知为何,向来酒量尚好的四人,居然喝了不过两坛就有些昏昏欲睡,当魏染尘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已经四肢无力的瘫软倒下了。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看到刀痕,追影都齐齐倒下了,视线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战在即好像在靠近他,好像在叫着他,他突然闪过一个意识“他想逃,不,他不能逃。”魏染尘焦急的伸出一只手去抓面前的景象,刚好抓住也就失去了意识。
  “魏休,魏休……”战在即也察觉到了不对,看着三个强壮又有内力的人居然喝那么一点酒就倒下了,当他想要起身查看时,才发现自己也浑身无力,却强撑着去叫魏染尘,不过还没叫几声,就一同倒在魏染尘的身上。
  当洞穴中完全安静下来后,一个有些苍老的身影走进洞中,居然是魏瀚,那个狠毒多疑的先皇,他充满疼爱的看了看魏染尘,然后指挥手下的人抬走了战在即。
  想要带走战在即的人有些为难,因为昏迷的魏染尘居然紧紧的拉着战在即的衣服,好大用力的拉扯才拉开。
  出洞穴时,隐藏的暗卫都出来,齐齐跪在魏瀚面前“你们都清楚该怎么说吧。”
  “卑职明白!”几名黑衣人回答道。
  魏染尘看着空旷的洞穴,刀痕,追影都跪在面前,他的怒火已经冲上九霄,所有人都在,唯独战在即,他的阿战,不见了。
  所有的暗卫灰头土脸的,都表示中了埋伏,这洞穴中藏着大量的机关,导致他们被困,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在即走出了这里。
  愤怒的拔出剑,魏染尘一剑斩下一人的脑袋,又飞起踢倒几人,所有人惶恐的跪着,看着魏染尘疯狂地发泄。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对你多好,你都要逃?我没有动过你的家人一个手指头,你为什么还是要恨我!阿战,为什么?”魏染尘气喘吁吁的单跪在地上低着头颤抖着问,眼泪打落在地上。
  “找,追到天边也得把他给朕找回来。这一次,朕要把铁链锁在他的骨头上,让他再也逃不了。”魏染尘猛地抬起头,眼里全是冷漠,那还未滴落的泪好像不是从他眼里滑出的。
  在洞中搜寻好一阵,想要找找线索,魏染尘已经准备放弃,却看到一人抱着一个眼熟的盒子鬼鬼祟祟。好像在刻意避开魏染尘的目光。
  给刀痕一个眼神,刀痕一把夺过那盒子,那人虽瞬间惊吓,不过马上恢复,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
  “杀了他们。”魏染尘打开盒子后,对追影冷声道,不过语气中好像没了那么多的愤怒。
  “陛下!”追影不忍,毕竟这些是和他从同一个地方厮杀出来的人。
  “欺君之罪,当斩不论!”魏染尘看出几人的疑惑,“你们说阿战自行离开,算计你们,那他时间充裕,为何不带走这喜欢得紧的晓澈。以朕对阿战的了解,一定是你们在说谎。”魏染尘手握折扇,说话间打开,一个飞旋甩出,再回到手中时,白扇上有些血渍,再看那人已经直挺挺倒下,脖子间的血如泉涌。
  刀痕,追影和那几人纠缠在一起,二人毕竟当护卫更久,武功内力都在他们之上,很轻易就把他们制服,杀得只剩一人,还是听魏染尘命令留下询问方向的活口。
  “谁是主使?”
  那人并没有回答,却从嘴角留下一丝黑色血迹,但他却在笑,因为他的家人保住了。
  “追影,回宫,去查先尊殿近两日的动向。”魏染尘从那自杀的暗卫身上便能得知,牙根藏毒的方法是皇宫为守秘密而创出的,而能驱使皇宫暗卫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创造出这支队伍的人。
  魏瀚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可比他想象的还要机警的多。
  战在即是在一阵痛感中醒来的,他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过坚韧不拔的他一声也没吭,就盯着面前的魏瀚,快要溢出双眼的仇恨。
  若不是见到魏瀚,战在即恐怕已经忘了他与魏氏皇族的血海深仇。
  “在即啊,吾已经放你一命,你为何非要来祸害我皇族。”
  “魏皇,你下令灭我全族的时候,可有过一丝愧疚,我父亲为你搏了半辈子江山,你却忘恩负义。到底是谁祸害了谁!”战在即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
  魏瀚自知理亏,不与战在即多辩论,本就是他欠战家的,可是为了魏氏皇族江山更稳,他不得不更加狠心。
  “送他上路吧!”魏瀚背过身,让人动手。
  当其中一人松开手去拔剑时,战在即迅速夺过另一人的剑,乱砍着劈向对手,魏瀚知道战在即武功全失,没有多加防备,却没有料到战在即经过短期习剑之后身手还是很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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