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还记得我是谁吗/桓北有归客(古代架空)——贵妃玉梨

时间:2018-05-22 10:22:00  作者:贵妃玉梨
  崖香一个激灵,不行,劫持皇夫,是大罪,不能放!
  “你要干啥,哭什么?”崖香狠狠拽过小的皇子,轻声问道。
  “我想如厕。”商逸之弱弱道,自己擦了下眼泪,似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捂住了眼睛。
  崖香额头突突的直跳,把商逸之推了出去,哄道,“快点儿回去吧!”
  “那我爹呢?”商逸之摇头晃脑的,把白胖的小手放到嘴里,啃了起来。
  商枝微微上前一步,把商逸之拽回来,护在身后。
  “怎么样,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了菖蒲?”商枝急地不行,她不想惩罚谁,在这段时间里,她只想好好和菖蒲待在一起。
  可崖香却什么都不答应了,喊道,“你让他们让开,等我和我娘安全出去了,自然放你的小情人回来,咋样儿?”
  “不行!”两道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传来,但都同样的坚定而急切。
  商雅静没忘自己来的目的,没问清绿璧现在的情况,她不能走。
  “娘!”崖香睚眦具裂,“你到底要干什么?”
  商雅静没有回答崖香,对商枝道,“现在天生异象,我要看看绿璧现在是否安好。”
  商枝也正有此意,绿璧最近石化的更甚,可以说,现在已经完全的成为一块灰色的颗粒状石头了。
  可还是菖蒲的安全更重要,商枝对商雅静道,“可以去看,不过你得先让崖香放了菖蒲。”
  “你确定你不会伤害崖香?”
  “当然不会,我商枝言出必行,要不要我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儿写道圣旨?”商枝怒道,堂堂一届女皇,怎的自己的话就做不得数,不能让人信服吗?
  “不不不,草民惶恐。”听到这话,商雅静连忙就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给商枝磕了三个响头。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娘!娘!你别给她跪下啊!她是个坏女人。”崖香终究还是哭出了声,看到母亲给那个女人磕头,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那个女人,是她一切苦难的始作俑者,跪天跪地也不能跪她!
  就因为她是女皇,就可以平白的光明正大的去伤害别人吗?
  可是自己的娘,或许心里就从来没有过自己,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狠狠朝着一旁吐了口吐沫,自己还真是命苦,靠着王奶奶卖了一辈子的包子攒下的钱,盘下了这个客栈。
  想着总会有那么一天,母亲会回来,会疼爱自己,会向全天下的母亲那样,在自己难受的时候,会悉心照料。
  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回来的商雅静,和之前的商雅静一样,一切都以楼兰为重,心里从来都没有家,也没有她这个女儿。
  以至于,父亲的死,都可以说是母亲一手造成的。
  经年累月的恨,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现在的崖香,显然已经听不得商雅静的任何一句话了。
  但是,商雅静仿佛对自己的女儿很有自信。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用威严的声音命令崖香。
  她说,“崖香,你快点放开皇夫!”
  “你要不放的话,”还没等商雅静说完,崖香打断了商雅静的话。
  “要是不放的话,你待如何?”
  “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商雅静一时气急,顺嘴瞎说。
  但这个时候,崖香显然已经钻牛角尖了,此时,无论商雅静说的是不是气话,她都照信不误。
  崖香本来就红的眼眶更红了,连名带姓的吼道,“商雅静,这可是你说的!”
  瞪圆了双目,声音却有些发抖。
  “你可不要后悔!”说完,撒开了攥紧菖蒲的手,扒开层层侍卫,跑了出去。
  路过李涛,顺手把李涛再次拎起来抢走,并且迅速跑路。
  在一旁的纪言,眼睁睁的看着李涛再次被崖香掳走,拔腿就追,你当我是死的吗?
  戈月见小主子跑了,拔腿也跟着纪言跑了。
  绝对不能让小主子为了救心上人而深陷险境!
  杜春雨也想跟着纪言,但花笙一把拉住了杜春雨,不让他去。
  杜春雨看向花笙,虽然一句话没说,但花笙生生的从杜春雨的眼中看到了不舍。
  花笙:!?
  那也得陪你花爷爷我!
  商雅静呆愣在原地,崖香从未连名带姓的吼过自己,自己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儿吗?
  她知道,崖香受过许多苦,可她也不愿啊,但她不后悔,要是再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她还会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哭唧唧):春雨~
  杜春雨:啊哈?
  纪言:春雨 ( ̄▽ ̄)
  杜春雨:啊哈!(〃'▽'〃)
  纪言:春雨(~ ̄▽ ̄)~
  杜春雨:(抱走)
  纪言:(⊙A⊙)…
 
 
第30章 回家
  大殿里,菖蒲抱着商逸之,斜靠在一个椅子上,汗水打透了衣衫。
  长时间的僵持,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
  商枝看的心疼,不停的为菖蒲擦着汗。
  商雅静手指轻抚着已经完全石化的绿璧,有些不知所措。
  据商枝所说,无论怎么念咒语,绿璧都没有反应,而且,这种一碰直掉渣的触感,显然,已经不能称之为绿璧了。
  “绿璧,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功效,这楼兰,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商雅静叹息道,绿璧已毁,过不了多久,这大片的土地,就会变成沙土的天下。
  屋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良久,花笙开口道,“就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商雅静悲痛的摇了摇头,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现下物资充足,赶紧走出楼兰,另寻别的地方居住。
  这边,纪言和戈月一路追着崖香,有些吃力。
  终于,崖香在花笙家停下了脚步,走进屋子里,放下了李涛。
  随后跑来的纪言和戈月,看到崖香把李涛送回了家,不明所以。
  “崖香!你这又在玩儿什么?”戈月十分不满,两回了,都不停的追崖香追了两回了,真的很累,尤其崖香还跑得那么快!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涛涛站累了,想让他歇一会儿。”崖香辩解道,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太心疼涛涛啊。
  涛涛是个什么称呼!
  李涛在一旁喘着气,显然被累的不轻。
  崖香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涛,那眼神及其大胆露骨,爱意分明。
  李涛一个哆嗦,跑到戈月身后,继续喘着气。
  纪言觉得,此刻或许他和戈月出去更好。
  崖香没说一句话,冲着李涛叹了口气,此心日月可鉴!奈何佳人太羞涩。
  摇了摇头,转身走掉,迈出家门前,又回过头深深的看了李涛一眼。
  吓得李涛赶紧把头缩回到戈月身后。
  见到了梦中情人羞涩的模样,崖香心中好受了不少,抹了抹又流出的眼泪,酸酸涩涩的走了。
  纪言:……
  并不是很懂你们楼兰的女人。
  目送崖香离开后不久,杜春雨和花笙也回来了。
  二人的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花笙。
  李涛连忙端上了一壶清茶,出门归来的人,都要先喝一口水。
  只是这水也不是那么干净,喝了两口的杜春雨,赶紧跑出门外吐沙子了。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纪言问道,花爷爷在楼兰住了这么久,想必也是有些感情了吧。
  花笙摇了摇头,悲戚道,“楼兰怕是不能长久了。”
  “怎么的呢?”纪言问道。
  “绿璧已损,怕是不能再保楼兰风调雨顺。”吐完茶中沙的杜春雨接过话头。
  “那怎么成,楼兰这么多人怎么办?”纪言问道。
  是啊,究竟该怎么办?
  在宫殿里的商枝也在苦苦思索。
  一国的人,有万数之多,就算是弃了这片土地,也无处安放这么多的百姓。
  “可是因为救我的缘故?”菖蒲给商枝披了一件外衣,看妻子愁眉不展的,心里越发的自责起来。
  要不是为了救自己,绿璧就不会损坏,那样,商枝也就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无能。
  抱起商逸之,渐渐攥紧了捏着商逸之袖子的手。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
  两天后,花笙家大院。
  这些天来,黄沙愈演愈烈,漫天的黄沙下,十步之内不能辨别谁人。
  庭院里,已经攒了足足的七寸有余的黄沙。院子里,纪言轮着大笤帚,一边费力的扫着,一边天上还不停的下着黄沙。
  扫了许久,地上的黄沙反而更多了!
  “我说花爷爷,眼看着这楼兰都要被黄沙给埋了,咱们怎么还不走啊?”纪言向在一旁扫沙的花笙问道。
  是了,回家的物品早就收拾好了,只要花笙一声令下,几人马上就能出发。
  但花笙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断推脱,再不走,他们就要被这漫天的黄沙给埋没了。
  “再等等,再等等吧。”
  花笙面色发白,这楼兰,也算是他的半个故乡了,五年的停留,也已经结识了不少朴素的邻居。
  让他放下他们的生死于不顾,他也是难以做到。
  这时,邻居老陈头急匆匆的跑到花笙家门口,在门口细细张望了一会儿。
  眯了眯眼,看到花笙正在院子里,冲着花笙喊道,“花笙老弟啊,快走吧,”喘了一下,吐出了嘴中的黄沙。
  接着喊道,“女皇下令,收拾好细软,要弃城!”
  花笙一个哆嗦,手中的大笤帚掉到了地上,终于非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就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了吗?
  不行,还得找商雅静。
  雷厉风行的花笙说走就走,纪言在后面喊着,“花爷爷,你去哪啊?”
  花笙头也没回,道,“去皇姑那儿,收拾收拾,你叫上春雨,赶紧跟我走。”
  纪言应了声好,把杜春雨叫出来。
  戈月李涛守家,他们跟着花笙,来回也好有个照应。
  沿路走来,发现街上一改这两日的清净,沿途行人,皆形色匆匆,速度快的,已经收拾的大包小裹,在门口站定已等待最新的命令。
  甚至,纪言还看到崖香在帮一户没有女人的人家般行李。
  纪言跑过去,杠了杠崖香的肩膀,道“怎么样啊,还跟你娘闹别扭呢?”那日崖香掳走李涛后,就没再见过崖香。
  对别人家的事情比较感兴趣的纪言,总想一探究竟。
  崖香扛着一袋大米,脸不红气不喘的道,“要你管!”
  然后又往纪言身后瞄了一眼,发现没有朝思暮想的人儿,又垂下了脑袋,道“涛涛,他还好吧?”
  又犹豫了一下,问道,“他,有没有想我?”
  问完,竟派自红了脸。
  纪言颇无语,您还跟您的母亲闹着别扭呢,怎么还信心念念的想着我们李涛呢。
  撸起了袖子,准备跟崖香说个明白。
  李涛他虽然长得白白净净,但肯定喜欢细细软软的、就像商枝那样的美女子的!
  话还未说出口,站在一旁的杜春雨把纪言撸起来的袖子又给撸了回来。
  淡淡道,“这儿风沙大,还是不要露出胳膊了吧。”
  白白嫩嫩的胳膊被粗暴的黄沙一吹,肯定不再细腻。
  没了撸袖子自由的纪言还有点懵,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忘得个七七八八。
  崖香还在一旁站着等纪言的回话,呆站了半响,也没再听到纪言说一句话。
  “李涛很好,至于他有没有想你,你可以去亲自问他。”顿了顿,杜春雨接着道,“我们现在要去皇姑家,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
  崖香想了想,放下了肩上米,在这种时刻,再不回家,就真的太不孝了。
  两天了,自从那日从皇宫中带着李涛出来后,她就一直在邻居家住,不敢回家,但其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回来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自己当真是大错特错。
  母亲一向是爱民如子,既然早已接受了这样的母亲,为什么还要跟她置气呢。
  她想要什么,尽量的帮助她就好了。
  于是,面前这个台阶,崖香下的很自然。
  崖香回过头对隔壁的王叔道,“王叔啊,东西都给您放门口了啊,等我回一趟家看看我娘再回来帮你哦。”
  纪言回头看了眼王叔叔,胖乎乎的王叔叔冲纪言笑了笑,对崖香道,“好嘞,快回去帮你娘忙活忙活吧。”
  说完,还伸出长袖抹了抹眼泪。
  崖香也是一脸纳闷,问道,“王叔,你哭啥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王常态捂住了脸,声音明显的带了哭腔,“没什么,就是舍不得你,也不知道出了这楼兰,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了。”
  崖香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了,路过垃圾堆旁时,总会递给小崖香一张偷偷省下的饼。
  等崖香稍微大了点,自己的情况也好了许多时,总会特意多买崖香蒸的包子。
  那段日子里,他的一日三餐都是包子。
  现在崖香长大了。虽然往事记不清了,但对他们这些老邻居还是很好的。
  谁家有困难,都会搭把手。
  崖香一愣,真好,自己也会被人牵挂呀。
  一把搂过王常态,狠狠地拍了两下王常态的后背。
  “咳,咳……”孱弱的王常态叔叔显然承受不住如此重击,咳嗦了起来。
  “等我回来。”撂下这么一句,崖香就跟着纪言和杜春雨回家了。
  耽搁了许久,终于到了客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