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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是谁吗/桓北有归客(古代架空)——贵妃玉梨

时间:2018-05-22 10:22:00  作者:贵妃玉梨
  “要是你也不要我,要是你也不要我,我就,我就,”
  他就把人绑回丽竞门,锁到床头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还没说完,宁钰就被温暖的怀抱包裹住,李涛抱住宁钰拼命的摇着头,怎么会呢,他怎么会不要宁钰呢?
  宁钰就是他的全部啊!
  “那你还要我?”宁钰低垂着头,默默的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那你跟我一起回丽竞门!”现在门里的叛逆已经被他尽数消灭,现在对于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涛摇头,抽出一张纸慢慢写着,“我还想在杜府算账,”
  “可是丽竞门也缺一个管账的呀”宁钰眨眨眼睛,又回到了天真的不谙世事的模样。
  李涛垂下了眸子,似乎有些挣扎,可是他已经答应杜邵辉要为他算十年帐了,而现在才过去了三年。
  而且他喜欢那里的氛围。
  “算了。”宁钰看不得李涛为难,“那七年之后你再为我算账行不?”
  这回,李涛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点头,只要能和宁钰在一起他就知足了。
  ……
  七年后。
  丽竞门门主卧房。
  刚刚被宁钰接回来的李涛坐在角落里的一个椅子上,捧着比辞典还厚实的账本拎着算盘一个数一个数的核对。
  被冷落的、百无聊赖的宁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七年,足够让宁钰成长的了。
  虽然还未成年,可是个子已经不矮了,甚至还比李涛高上一头。
  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化,但要是看的仔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使得一张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变得凶狠了几分。
  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后李涛连一步都没动过。
  终于等李涛翻过这页的账本后,宁钰终于忍不住了,巴巴的凑过去像个大型膏药一样黏在李涛的后背上。
  “涛哥哥~”
  李涛打着算盘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算珠来回上下窜动的更快了。
  甚至没有了之前的章法,似乎是在……瞎打?
  “你算算,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上你啊?”微凉的脖颈蹭到李涛火热的后背上,宁钰丝毫不知羞耻的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听到宁钰的话,噼啪作响的算盘霎时掉到地上,算珠散落满地。
 
 
第92章 归宁
  这天的杜府特别热闹。
  原因无他,嫁出去的杜大公子要回门了!
  还没等人回来,老杜头儿就给全体学子放了一天假,说什么普天同庆,要让他们这些小学苗感受一下爱情的力量。
  而桓北的那场婚礼早就通过杜邵辉的嘴传遍了整个杜府,使得学子们炸开了锅。
  三个月前,当杜邵辉夺得的扶风政权后,就召回了还在四处历练的学子们。
  不管完没完成任务,都必须回来。
  事实上,没有人能完成任务,因为每个人的任务都特别的变态。
  比如说渺然和常其琛的任务,锦囊里清楚明白的写着,让他们打探桓北憬王的弱点。
  ……
  谁不知道纪憬整个儿一冷冰冰的铁面机器,天天板着脸像谁都欠他二吊子钱似的。
  只要渺然一往他跟前站,就会觉得浑身上下嗖嗖冒冷气。
  在幽州呆了许久,可他们见到纪憬的次数扒拉着手指头都能算出来。
  然后纪憬又莫名的消失了许久,没有内幕消息的两人只能在幽州瞎晃悠。
  要是没有这回的特免,他俩或许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每次一想到这次的经历,渺然就会觉得特别后怕。
  “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行止能把杜师兄拿下呢?”渺然拄着下巴,看着站在凳子上擦拭着房梁上灰尘的常其琛。
  “给我把抹布洗净。”上面的常其琛没有接话,将手里已经染上一层灰的抹布对准渺然扔了下去。
  正在想事儿的渺然没看上面,正好被这天降的抹布砸中脑袋,眼前瞬间一抹黑。
  “常——其——琛——”
  渺然一把把头上的抹布摘下扔到地上,一脚踹到了常其琛脚下踩的桌子上。
  整个桌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常其琛整个人也随着桌子来回左右晃动。
  就在桌子要倒了的时候,常其琛脚尖轻点桌子,朝着桌子相反的方向飞过去。
  可实际上,刚学会轻功的常其琛掌握不好个中力道,正飞的畅快得意间被桌子上凸起的那一块儿绊住了脚。
  然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朝前倾去。
  不巧的是,前面对着的正是有火无处撒的渺然。
  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常其琛已经扑到渺然身上,两人身子挨着身子,没有一点儿空隙,然后两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
  渺然瞪大了眼睛,撅起嘴巴刚要表达不满,却突然感觉唇上一凉,被一个软软的物件紧紧贴住。
  渺然:!
  “呦呵!就这么着急?”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纪言和杜春雨已经到了。
  刚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让纪言有些接受无能,连忙捂住眼睛表示不看他们。
  可手指间却悄然开了一个不小的缝隙,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渺然脸上一红,一脚踹向常其琛的大腿,将人掀翻然后快速站起来。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渺然瞪了眼在地上呼痛的常其琛,上前一步杠了一肘子纪言,“你们竟然背着我们好上了,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作为被杜邵辉教了好几年的学生,渺然十分好奇纪言和杜春雨的故事。
  “这个嘛,该从哪儿说?”纪言咂咂嘴,眼睛转了两圈,抱住杜春雨的臂膀并且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搂住杜春雨的腰,“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着,还当着满院子的人面前轻轻亲了一下杜春雨的脸蛋。
  这恩爱秀的可以,闪瞎了渺然的钛合金狗眼。
  杜春雨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露出了一抹,大概是,嗯,慈祥的微笑。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一瞬。
  常其琛表示解读不出杜春雨笑脸的意思。
  渺然登时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咳——”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咳嗦。纪言连忙躲到杜春雨身后。
  “三哥?你不是去皇宫了吗?”纪言从杜春雨身后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问道。
  陪着纪言一起来扶风的,还有纪憬。
  纪修杰不放心纪言,便让纪憬跟着走一趟扶风,顺便将扶风交给了纪憬打理。
  “没有。”纪憬刻意不去看纪言和杜春雨握在一起的手,“先来杜府看看。”
  作为纪言的兄长,纪憬自然要给纪言撑好场面。
  看到纪憬,渺然当时就安静了。
  实在是这人在幽州的时候把他吓到了。
  缓过那阵疼痛的常其琛站起来,拉起渺然朝着食斋走去,边走边说,“食斋已经准备好饭,快点过去吃吧。”
  纪言眼睛一亮,又能吃到花笙做的饭了?
  厨房里,花笙看着做菜的甘蓝,一脸严肃。
  甘蓝战战兢兢,拿着盘子的手都在抖,“师傅,我这手艺还行吧?”
  花笙嚼嚼嘴里的一块肉,摇摇头,颇具大师风范。
  “哦。”甘蓝沮丧的低下头。
  “不错,只比我差一点。”将肉咽下去去,花笙中肯的评价到。
  甘蓝的眼睛蹭的亮起了一道光,将手里的菜一股脑的往锅里倒,以此来宣泄内心的激动。
  花笙挑眉,“我是教你这么做菜的?”
  看着锅里隐隐冒出的烧焦的味道,甘蓝欲哭无泪。
  坐在餐桌上,纪言看着一桌子火红的饭菜,不知道说什么好,食欲也瞬间消减了大半。
  每个盘子里大部分的佐料都是辣椒,实际上,经常跟杜春雨一起吃饭后,纪言已经渐渐的不那么重口了。
  口味越来越清淡的他怕是吃不了这般辣的东西了。
  甘蓝端上最后一盘带着些许黑点儿的不明菜品走到桌子面前,“今天的宴席叫辣子开花。”
  纪言目瞪口呆,渺然一脸生无可恋。
  以前的甘蓝不是这样的!
  谁知道一向口味清单的甘蓝大厨为什么最近总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昨天的菜是酸口的,前天的菜是咸口的,大前天的菜则甜的人嘴里发苦。
  渺然已经对杜家的饭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闭着眼睛享受着放了三四倍多的辣料的菜,学子们流出了欣慰的泪水。
  杜春雨阻止了企图闭着眼睛吃下菜的纪言,贴近纪言和他咬着耳朵,言简意赅,“甘蓝怕他师傅,这菜你不要吃了。”
  甘蓝最怕的就是得不到师傅的肯定,所以就越发的想要在花笙面前证明自己能做出口味独特的菜品。
  “可是除了辣了点儿还挺好吃的。”纪言一筷子把肉放到嘴里,等熬过了那一阵痛彻心扉的麻辣之后,里面的香气就会瞬间在唇舌间炸开,唇齿留香,好吃到骨子里去了。
  纪言觉得,这菜做的甚至比花笙做的还要好吃。
  “那你少吃点。”杜春雨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啦。”纪言不甚在意的又夹了一筷子肉,塞到杜春雨的嘴巴里试图堵住这人的嘴巴。
  渺然看了常其琛一眼,两人隔空完成了对话。“太他.妈辣眼睛。”
  虽然这么说,可纪言还是吃了不少辣。
  后果显而易见,长时间没吃辣的纪言正躺在水月通禅的杜春雨的房间里,捂住肚子一脸痛苦,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为了转移痛苦,纪言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带着打量的目光将这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仔细看了个遍。
  屋子显然是被人装扮过了,满屋子的大红和之前在桓北的住处相比竟然差不了多少。
  甚至连桌子和床以及其他的搭配都相差无几。
  纪言眼睛一眯,脚尖勾住杜春雨的腰带,“是你安排的?”
  “嗯。”杜春雨端着一杯温水捞起蜷缩在床上的纪言,答应的极为简略。
  “日后我们可以换着在两地居住,这样方便。”说完,杜春雨喝下了杯中的水。
  纪言:……
  这不是给他倒的水吗?
  纪言咽了咽口水,打算和杜春雨好好理论理论。
  却不料被人摄住了唇,纪言瞬间开窍,牙关大开将杜春雨柔软的舌放了进来。
  跟着舌头进来的,还有一股股温热的开水,随着喉结的滚动一路向下,温暖了火辣辣的腹腔。
  许久,久到纪言喘不上来气,杜春雨才不舍的离开已经泛红的唇,一条透明的银丝暧昧的横在两人之间。
  纪言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大口的喘着气。
  杜春雨三两下把纪言身上的衣服褪干净,“睡觉。”
  “还没到晚上呢!”纪言不服。
  “那你想……?”杜春雨的手伸向纪言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好哥哥你可饶了我吧。”纪言彻底服了,他都这样了,杜春雨还能下得去手?
  “睡不睡?”杜春雨的手继续作怪。
  “睡!”
  纪言吓得赶忙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还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杜春雨轻笑一声,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
  说是不困,可靠着散发着热气的结实的后背,又躺在柔软的不像话的床上,纪言很快就睡着了。
  等纪言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睡了一觉后凭借着良好的身体素质的纪言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一如往日那样,杜春雨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本书在读。
  盯着杜春雨不知道看了多久,纪言抻了个懒腰,手却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看着手里并不陌生的半个符纸,纪言板着脸故作深沉的叫了杜春雨的名字。
  “醒了?”习惯性的,杜春雨端着晾好的温开水走到床边,将人挖出来先喂好水。
  纪言喝了两口,把手里的符纸放到杜春雨面前,“说吧,怎么回事儿?”
  “这不是咱们的符纸吗?”杜春雨继续喂了纪言一口温水。
  他一半,行止一半。
  咽下这口水后,纪言暗暗给自己打了口气,“那你看看,你为什么也把这纸留到现在?”
  “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喜欢那个叫言言的小姑娘了?”
  看着杜春雨把这符纸保存的如此完好,纪言有点吃言言的醋了。
  虽然都是他,可是毕竟那个言言不是以自己的本来的形象活在杜春雨脑子里。
  杜春雨捡起放在纪言手心里的符纸并且扔到地上,亲了亲纪言的额头,“那有什么关系,都是你。”
  听着近在耳边的低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醋意尽数消失,全都变成了点点的甜直击入心,搀在血液里随着心脏的跳动将这些甜送到全身上下。
  几乎要将纪言给甜化了。
  没错,都是他纪言的,无论是言言的还是行止的。
  纪言捏住杜春雨的一绺头发,往外拽了拽,强词夺理,“那你也得补偿我!”
  “好,补。”说着,杜春雨沉下身子,将抻着懒腰的纪言压在身下。
  “喂,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呢!”纪言拿手去推杜春雨。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杜春雨横空拦下,并且在上面舔了一口。
  纪言瞬间就阵亡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可身上的人实在欺人太甚,过不了多久,纪言就服软了,“阿泽哥哥,轻一点……”
  “嗯。”
  ……
  “嗯了就好好的,别光说不做啊!”看着身上的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纪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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