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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历史同人)——石九溪

时间:2018-05-22 10:25:08  作者:石九溪
  房遗爱摸耳朵,是因为李承乾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指尖不知怎么的刚刚碰了他的耳后一下,弄得他浑身一酥麻,只觉得血液上涌,脸腾腾的潮热。
  房遗爱知道他的脸一定红了。
  他心中有点惶然,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家中的。
  这坦白之后,他这是彻底上了太子的贼船,然后下不来了。
  呜呜……
  呜呜……
  风的呜咽声,混合着某人心中的委屈哭诉……
  这煌煌长安城冬天的北风有些刮骨,房遗爱心浑身被冷风吹个透心凉。
  他坐在花院子里,伤春悲秋,心事难书。
  还是房遗则这个熊弟弟逗弄完猫熊后,路过花园看到兄长,过来问了一句。
  知道他的苦恼后,他微踮脚拍了拍他这二兄的肩膀,并语重心长又一脸你很蠢的模样感叹道:
  “阿兄,你傻不傻啊!自从你去了东宫,一个劲儿的升官又发财……这大唐谁不知道你是太子党啊。”
  说道发财,身为弟弟天生有理的房遗则,又开始挤眉弄眼,摊手向兄长要零钱花。
  这边房遗爱一遍神不思蜀琢磨了下弟弟刚刚说的大实话,一下子就恍然明白了——他这是彻底栽在太子这棵歪脖树上了。
  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
  房遗则搞不懂,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连他这个未成丁的少年郎都能看清,现下太子储君位置越发稳当了,他家有二兄这个东宫的人,将来等太子继位,还是能富贵一代的。
  这可有什么不好的。
  “……你不懂,遗则。”房遗爱表情又变得可怜兮兮的。
  问题不是站队的问题了,他和太子的情况,两人之间的那一段**关系,不是能忘记就能当它没发生过的……尤其是明显是,太子殿下现下明显还对自己抱有“某种性致”。
  房遗爱摸了摸耳根,太子指尖拂过的地方特别温热。
  房遗爱这个愁啊!
  瞄了兄长衣兜半晌的房遗则,他摊手半天没有要到钱财好处。
  他撇撇嘴道:“我是不懂。”他边说边悻悻然的收回手。
  不过房遗则倒也没生气,因为兄长的脸上此刻的表情,他竟然觉得和家里的你两头公猫熊挺像的,都还挺可惹人怜惜和疼爱哩。
  真不知这大好青春韶华,身为王公贵族子弟,二兄他愁个什么劲儿。
  ******
  刚过了正月,三十万大唐军卒整装待备,随时要准备出发。
  定下出征日期的这段日子,不仅皇帝和将军们忙,东宫也很紧张。
  毕竟太子要监国,李承乾奏请了皇帝,李世民却不准他去,毕竟太子是国之副君,大后方还需要太子和东宫的小朝廷体系留守,帮着皇帝处理政事,稳定军心和后方臣民。
  李承乾也知道如无意外,李世民是不会答应父子一同上阵,毕竟他是太子。
  反而是魏王跟了大军去了,皇帝竟然也没有阻止。
  李承乾却是知道李泰是去不了的,他受不住这个苦,最近魏王又白胖了一些,他的口腹之欲着实大了些,但大唐不说以胖为美,但也是爱极了丰腴美人,臣民上下俱都不喜瘦子。
  临行前的一夜,李承乾去了梁国公家,特意拜访了已经回家几日,正整装要随军参战的他的东宫太子少詹事——房遗爱本人。
  ……
 
 
第106章 待遇不同房二
  房府内, 因着要去东征, 他长时间将不在家, 怕会出一些意外事件, 房遗爱刚刚清理了高阳公主在房府内留下的人手,借着卢氏的名义开恩一律打发了出去。
  虽然算是便宜了他们,但高阳公主自不是好性子,这些公主的间谍手下没完成潜伏的任务, 高阳公主那边自然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这就不是房遗爱同情得了的了。
  房遗爱本人这时在他的院子里读书,可天寒地冻的他不坐在暖融融的书房里,却拿着一本书坐在院子内的石矶上,目光看似落在书页上,眼神却呆滞在一处。
  李承乾被下人引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房遗爱这一副颓废的呆样, 并且他还衣着不整, 衣襟都叠错了位置,目光根本没有聚焦。
  见状,李承乾嘴角不由微微一松, 脸上沾了几丝笑意快步走过去。
  此时微风轻拂,房遗爱脸颊的一缕凌乱发丝刮了刮他的鼻头,弄得他不由打了个喷嚏。
  因为这儿, 房遗爱的头颅略动了动, 但细看他的目光仍旧是散射的, 还没回过神儿来, 低垂的眼眸似乎是看书看得专注,并未发现太子殿下的到来。
  太子的目光睇过去,这才发现房遗爱他的鼻尖冻得有点红,神情看似因读书专注,实则脑子里的思绪不知道跑马到了哪一片大草原了。
  李承乾不禁摇了摇头,伸手扯过房遗爱手中的那本书,这才令房遗爱抬头发现他。
  “……”房遗爱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太子咋又来了。
  他心里愁苦,脸上不由就带出来几分了。
  李承乾挑眉毛,看出来了,但他故作不知,也不跟房遗爱计较。
  房遗爱只好命人好吃好喝招待不请自来的太子殿下,他们房家的门房都快是东宫的手下了。
  房遗爱不满的撇下嘴,起身问候了两句,毕竟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每次房遗爱都这么警告自己,李承乾没倒台呢,他还得敬着。
  至于……两人之间不纯洁的关系嘛——
  这个就……就暂且忘记罢。
  不提也罢。
  房遗爱自我麻痹的挺好,他刚刚一直思考自我、本我、超我的问题,后世的佛洛依德学说中的这个理论对他来说挺有用。
  他现在就是“我”太多了,分不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了。
  弄得他之前一时心血来潮,非要在朝堂和皇帝面前,说什么区战场上建功立业,又瞎显摆什么才华——
  才华有个屁用!
  身为纨绔子弟,混吃等死,安全站队,才是他应该做的和思考的。
  房遗爱使劲儿的敲了敲脑门。
  “再敲就更傻了!”李承乾玩味的一笑,问他:“想什么呢?”
  “想怎么摆脱你!”
  “嗯?”
  “啊……哈哈,开个玩笑!玩笑。”房遗爱打个哈哈。
  太子殿下此时狭长的眼睛目露“凶光”,不带善意啊。
  房遗爱懊恼他脱口而出的心里话,李承乾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目光不错的盯着他。
  房遗爱清咳了两声,转而东拉西扯,说得多了,就透露出来了,他此时有点不愿意上战场的心思了。
  “不去也好,孤早就说了,兵戈扰攘——任你武力高强,智谋再深,那也是凶险极恶之地……我不欲你发生什么不测。”
  太子殿下本来不想再劝,但见房遗爱去战场的心思有动摇,还是没忍住心里话,劝了一劝。
  “怎么会不测!哈哈!嘿嘿!”房遗爱眼珠一转,口风也瞬时变了。“这事不容置疑了,我必须去。在圣人面前我也是夸了海口。男子还大丈夫,马革裹尸,怕个鸟!”房遗爱故意瞪圆眼睛,逞足英雄气概。
  他的心思很简单,太子不是不希望他去么,希望他留在长安陪他值守朝廷嘛,可他就是非去不可了。
  在这里……皇帝一走,长安城里可就是太子一手遮天啦。
  哼哼,到时候还不知道太子会出是幺蛾子,折腾自己呢。
  房遗爱心绪翻滚,精明的想到。
  李承乾嗤笑一声,神情莫测,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房遗爱的心思。
  他淡淡说道:“依你便是,我还能阻拦你么。”
  房遗爱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今天的他意外的胆小,可能是之前了解彼此更多,反而越是觉得相处的不自然了。
  更可能是害怕。
  房遗爱内心唾骂了自己一句,怕个什么。
  他故意装得坦然,大大方方的和太子殿下告别,各自饮酒三小杯。
  杯子特别小。
  酒水淡如水。
  房遗爱这是十年怕井绳,喝酒误事!喝酒**!
  不是第一次了!
  呵呵一笑,李承乾见状也没说别的,与对面的那个人碰了下杯,却见房遗爱眼神有点飘忽,月色下,见他颊边微红。
  他淡淡的温笑了下。
  月色迷人,酒淡似水,但架不住人心迷醉。
  两人在这大好美景之下,差点儿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激烈事情,但关键时刻,房遗爱反应过来他自己是个笔直的汉子,决不能妥协。
  之前的错误是他神魂不控的缘故,于是他明示暗示太子殿下,他是威武不能屈的,深刻的拒绝了太子殿下,破坏了那种暧昧了一院子的难以言说的气氛。
  太子殿下也没发脾气,只是出了房府大门,神情怅然所失,但很快他收敛了眼神,打马回了东宫,并深夜见了几个人……
  *******
  祭过皇天后土,各路神仙,大军晌午之前开拔。
  皇帝自然在中军,军卒众多,浩浩荡荡,迤逦好几十里,好不威武。
  这且不说,其实还有其他几路大军在他处,等皇帝快到辽东,才会汇合。
  更有海军所在。
  房遗爱一开始知道这事,还惊奇了一下。
  看来李世民多年前早就有所准备,也是,这不是李世民第一次攻打高句丽了。
  不说大唐,就是在隋唐时候,李渊李建成、李世民父子三人好像就随军过,隋炀帝杨广三征高句丽可不是小打小闹的,最后连累的大隋朝这个帝国都亡国了。
  大军行走了还没到半个月,路过刚过半,这边就有长安城来的探马过来。
  是太子给皇帝送信来了。
  李世民毕竟还是惦记着朝廷和太子殿下的,接到问候的信件很是高兴,当然信差并不是只带了一封信给皇帝,其他各种公函信件都有,其中夹带着给房遗爱的一封普通家书。
  房遗爱一开始还以为是家里的阿娘和兄弟姊妹们给他的关怀,结果打开一看字迹,就知道这是谁的笔迹了。
  这信纸的厚度比给皇帝陛下的还要厚……哼,胆子够大的啊,厚此薄彼。
  房遗爱心里吐槽了一句,但嘴角不知为何弧度上扬了一些。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太子殿下的信,撇撇嘴扔到一旁,想了想又塞进信封里藏好。
  他这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让圣人知道了太子给他写的信里夹带“私货”、“暗语”,那影响也忒不好了。
  本来应该是烧了的。
  房遗爱翻来覆去的,还是想着找机会要个火盆时把信给处理了。
  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日,杜荷在行军休憩的时候,跑来找房遗爱聊天吃东西。
  最后,他把帐篷搬来,要和房遗爱挨着住。
  要不是房遗爱严词拒绝,杜荷甚至就要和他共用一个帐篷,一起睡了。
  房遗爱对男人现在也很警觉。
  他现在长得这么好看,勾引的太子都“□□熏心”了,可不能再把自己的这个好友给带沟里去了。
  毕竟这军中,是人都懂得,不少将士军卒素的久了,两个男人黏黏糊糊的在一起的事情,也不少见。尤其是长相好看清秀的男子,如果再地位身手不济,“吃亏”真是很常见的。
  就是皇帝陛下和大将军,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杜荷晚上在大军埋锅造饭的时候,还是来了房遗爱的帐篷里。
  他坚决认为房遗爱的伙食比他的好,帐篷比他的厚实挡风。
  房遗爱唾弃他。
  杜荷不服气,气愤的手指头捏着帐篷布料——
  “你自己出来看看,咱们俩的帐篷是不是不一样,不一样啊!?”
  杜荷深觉得不公平,这负责供给发放帐篷的是哪个军需官啊,这么不长眼睛。
  他可是有爵位的襄阳侯,驸马爷。
  房遗爱是谁,他爹虽然厉害,还在世,但他房遗爱真论起身份地位是不如自己的。
  可这在军中享受的待遇,两个人却差距这么大。
  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杜荷抱怨嘟囔着,房遗爱听了看了,又摸了摸帐篷,本来以为是杜荷故意找茬,结果还真不是。
  房遗爱有点儿得意自己的好人缘。
  肯定是他花开花开,人见人爱,好人缘挡不住啊。
  杜荷瞧见房遗爱乐哉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没好气的进了帐篷里坐下,吃着房遗爱的特供伙食泄愤。
  他边吃边还比划着,甚至命令侍候他的小兵卒,骂了对方一句,让他去问问管伙食的,为什么他和房遗爱的伙食都不一样,这里的为什么比他的美味多了!
  “行了,别愤愤不平了。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巴!”房遗爱瞧不起杜荷道。
  杜荷哼了一声,啃掉了最后一根鸡腿,随手把鸡骨头扔地上,随意抹了抹油乎乎的爪子,躺在房遗爱的毛毡子上呲牙。
  “你是得了便宜卖乖。”杜荷道,“不过,我也真好奇,这肯定是有人关照的。”
  杜荷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惊叹道:“难道圣人这么看重你,特意吩咐的?!”
  房遗爱没吭声,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杜荷的话不靠谱,不用顺着他的思路瞎想,他老爹房玄龄这个宰相,做的基本上还是铁面无私的,不会在这小节上还给其他人话柄。
  房玄龄亦是跟在李世民身边随军了,也确实总揽了不少军机要务,尤其是后勤钱粮方面的,毕竟以前打天下时,很多事房玄龄都跟着处理过。
  皇帝李世民本不想让房玄龄再度劳累随军的,但还是更信任老友,更是没有其他可靠之才接任房玄龄的活计,是有不少的年轻人,但更多的是原来那帮老手下家里的纨绔来镀金的。
  李世民不放心,房玄龄也是不放心,自然就跟着圣人随军。
  皇帝都不叫苦,宰相更是勤勉,以身作则。
  这些日子房玄龄的公务繁忙,就连卢氏的家书,此时他都未来得及看,深夜点着烛火,陪着皇帝陛下办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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