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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到山上都会看到徒弟们在搞事(玄幻灵异)——青岚牙子

时间:2018-05-24 10:58:59  作者:青岚牙子
  而卫城最大的花坊,在这一天里更是格外热闹。今天是揽玉馆五年才举办一次的花魁竞选,相当于整个卫城的选美。
  “各位看官,花魁大选就要开始,选中你们喜欢的姑娘,为她投出爱的一票。”老鸨笑吟吟的说着。
  选花魁本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姑娘表演节目,看官砸钱支持姑娘,只是最后选出的花魁要与给她票数最多的人共度春宵,当然,也有些矜傲的女子是不愿意的,奈何花街柳巷,娼妓之别本不分明,被霸王硬上弓的更是多数。
  凌遥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的美人一个接一个地上上下下,他自视甚高,不愿意做失了风雅的事情,往年他选中的花魁。如果姑娘不愿意和他好,他也就止乎于礼,与那姑娘畅聊至天明,在这花坊里得了个雅公子的称号。
  杯中的茶水没了,他指尖敲了敲黄花梨的桌面,示意侍女为他倒茶。他年轻时是最不喜欢喝茶的,那是师姐流岚的一个爱好,自从师姐死后,他竟也渐渐喜欢喝茶了。茶盏中的茶叶沉沉浮浮,茶水冒着热气,凌遥吹了吹,小啜一口。雅间就是雅间,外面的喧闹声如隔了一个世界,影响不了他的深思。
  “小晴姑娘的最后身价是五百两,还有客人要出价吗?”老鸨笑的合不拢嘴。
  “我在出五百五十两,与小晴共度春宵!”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说。
  凌遥轻笑一声,这小晴的长相只能说是小家碧玉,还未值得千两的地步,只是这样的场合,被炒高了身价,专坑那些精虫上脑的人罢了,只是可怜这位姑娘,即便千金身价,也未必能有几分落入自己囊中。
  “想来今年的花魁也不过如此了,不如早早结束罢。”凌遥放下茶杯。
  “公子先莫叹气,后面还有几位姑娘呢。”一边的侍女为他倒好茶,温言说道。
  “也是,”凌遥说,“那我再看看吧。”
  最后上场的一位姑娘,当她踏着莲步走上台时,所有的看客都倒吸一口凉气。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女子!
  虽然她脸上蒙着白色的轻纱,但她腰肢纤细,姿态婀娜,一举一动都带着流水般温柔柔软的风韵。淡蓝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脚步散开合拢,如一朵在池塘中盛开的幽莲。白色的面纱更为她增添了一丝神秘,显得那双眼眸也如潭水般深沉。
  凌遥一时竟看呆了眼,“佳人倾城啊。”他不由得赞叹出声。
  “小奴也觉得是。”一边的侍女也赞叹不已,足可见这女子的魅力了。
  老鸨挥了挥小手帕,说,“水中月姑娘为大家表演的是,舞剑!”
  凌遥在口中咀嚼的这个名字,“水中月?好奇怪的名字,难道这姑娘是不存在的?”
  水中月在舞台上盈盈站定,示意台下的伶人奏乐。一位身形俊朗的伶人举起击鼓的棒槌,点头示意。以鼓声为主的乐声响起,水中月举起手中闪着银光的双剑,惊鸿游龙般舞蹈起来。她翻身飞起时,便如一片纤云,鼓声便减弱下去,落地旋身时,剑光烁烁在身周,鼓声巨震,那双剪水双眸也闪现出寒芒,似要劈开这一片混沌天地。
  一舞毕,周围寂静无声,片刻后,掌声雷动。水中月盈盈一拜,提着双剑走下舞台。
  凌遥木木地喝了口茶,茶已经凉了,他幽幽的说,“真不似凡间的人物,剑舞竟有芝兰峰的味道。”
  “看来今年的花魁就是她了。”
  场下一片叫价声,水中月的身价也越来越高。
  凌遥抬头正欲叫价,却发现对面的雅间里似乎也来了人,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公子还不出价吗,看公子的样子,似乎对水姑娘势在必得。”侍女说。凌遥没有说话,只是听着楼下的声音。
  “我出八百两!”
  “九百两。”
  “一千两,水姑娘是我的。”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说。
  “两千两。”又一个男人大喊。
  叫价声此起彼伏,大厅里所有男人都争得脸红脖子粗。
  “一万两。”凌遥突然说,这一句话显然是故意用了灵力,响彻了整个揽玉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水中月被他承包了。
  “两万两。”对面雅间也猛地传出一道清晰有磁性的男声。
  凌遥顿时一惊,原来对方也像自己一样,等待着最后一锤定音的价格,他凝神看向对面,却只看得清红色纱幔下一个挺拔的人影。凌遥心想:总之水中月我是不会放弃的。
  定了定神,凌遥再一次出价,“两万五千两。”
  “五万两。”对面再次双倍出价,甚至举起酒杯,朝凌遥敬了敬,仿佛这数字对他来说轻如鸿毛,只是对凌遥的一个回礼。
  凌遥一拍桌子,“十万两!”
  对面的纱幔后传出轻笑声,而后又是轻飘飘的一句,“二十万两,对面的朋友,你还要与我争吗?我下一次的出价就不仅是双倍这么简单了。”
  凌遥不再出声了,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他根本没有这么多的银两再和对方叫板的了。
  楼下一片喧闹,老鸨已经宣布水中月的初夜属于那位神秘男子。
  水中月轻踏着木质的楼梯,走向凌遥对面的雅间,每一步都像踩在凌遥的心上。
  “心好痛。”凌遥捂着胸口瘫在椅子上,“不行,我要去对面拜访一下那位仁兄。”说完,他拿起自己的佩剑,朝对面走去。
  走到那房门前,还未进去,便听到二人的笑声传出来,凌遥心里又是一紧。
  “你快把衣服脱了吧。”里面的男子说。
  凌遥一听这话,记得顾不上敲门就直接冲了进去,之间一男一女相对而立,宛如璧人,女子是刚才的水中月,此时正在宽衣解带,蒙面的纱巾也去了下来,露出一张惊艳的脸,而那个男子站着轻笑,他竟然是......
  “陆星辰你个王八蛋,死秃驴竟敢和贫道抢师太?”凌遥愤然把剑指向陆星辰。
  “哈哈哈哈你竟然没认出来,我刚刚在下面击鼓的时候还在担心哈哈哈哈哈......”陆星辰看见凌遥怒气冲冲的样子,笑的趴在桌子上,“天哪,海无你快看啊,师父被你的美色迷的神魂颠倒,连我这个大徒弟都不要了。”
  海无面无表情的脱掉女装,卸了易容的幻术,穿上自己的衣服。
  “海无?!”凌遥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师父的世界观崩塌了,海无干得漂亮!”陆星辰欣慰地过去拍了拍海无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文章是边写边改的,更得不多
 
 
第9章 凌遥梦境诛魔
  海无冷冷看了凌遥一眼,感到自己也被耍了,他拔出广渊指向陆星辰,“大师兄,来战吧,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陆星辰笑着用指尖弹开海无的剑,“虽然我答应了你,只要你扮女装回去就陪你全力切磋,可现在不也还没回去么,何必心急。”
  “师父,”陆星辰正了脸色,“江中城的确被屠,小师弟受伤昏迷。”
  凌遥刚想和陆星辰算他被戏弄的帐,却被陆星辰这一句话给堵住了。
  “待我想想,”凌遥沉吟了一会,“莫闻笛现在在哪儿。”
  “客栈躺着。”
  “好,那我先去看一下莫闻笛的伤势。”凌遥拔腿就向门边走去。
  陆星辰赶紧拉住凌遥,“师父,我建议您跳窗。”
  凌遥不解道:“为何?”
  “二十万两,我可没有。”陆星辰指了指海无,“水中月姑娘的身价可是二十万两。”
  “陆星辰可真有你的!”凌遥恨恨的磨牙,“那你们跳窗吧,我跟你们这些混进来的不是一路人,我是这儿的常客,还想再看几届花魁选举。”
  说完,凌遥就想推门而出。
  “师父,我劝你别,我已经和侍女说过我的帐结在你头上,估计她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去和老鸨说了。”陆星辰闲闲地打开窗户,欣赏着窗外后花园的美景。
  凌遥面无表情地走到窗前,一跃而下。
  陆星辰和海无紧跟着他,城中虽不能御剑,但基本的身法也还是能使的,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到了客栈门口,小二忙活着招呼往来的客人,陆星辰想着已经是中午了,点了几个菜,盯住小二送上房间。
  推开莫闻笛所在房间的房门,三人走到莫闻笛身边。
  “海无,你去守一下门,不要让闲人进来。”凌遥说。海无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剑守在门口,凌遥皱着眉,扶起昏迷的莫闻笛,握着他的手腕打入一道灵气,细细探查莫闻笛体内的情况。
  片刻,凌遥收回手,安置好莫闻笛,“的确是很厉害的幻术,剑伤倒没什么大碍了。”闻言,陆星辰仍是皱着眉头。
  “以前掌门师兄也中过这样的幻术,神智迷失,昏睡不醒,据他后来说,是沉湎于一段童年时痛苦的往事,记忆循环往复,永无止尽的把他停留在那里。我和你的一位师伯流岚,当时冒险将元神沉入他的身体,合力破解了幻术,这个方法,可以一试。”凌遥说。
  凌遥的语气虽然还是那样轻描淡写,但陆星辰似乎从他的描述中感受到了当时的惊险,只是不知道,这个从来没有听过的流岚师伯是谁。
  “你我合力,破除幻术。”凌遥说,抬手,召出一盏香台,点起幽幽的引魂香,淡黄色的香在焰火下燃烧,飘出奶白色的烟雾,“我知你最擅破术,而我灵力充沛。事不宜迟,海无,你来护法。”
  陆星辰点头,扶着莫闻笛盘腿坐好,自己和凌遥一前一后,掀起衣摆坐在莫闻笛身边,同时开始运转灵力。
  灵气如海水般倾泻而出,汇聚于莫闻笛身上,流过他的奇经八脉,滋润了他干涸的丹田,莫闻笛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可转瞬间又开始变得惨白,甚至渗出丝丝黑气。
  陆星辰再睁眼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心一沉。
  “师父在不在?”陆星辰大声问。“在的在的。”凌遥的声音响起在身边。
  “哪儿呢?我瞎了!”陆星辰伸着手一阵乱摸。
  “没瞎,就是太黑了......你往哪儿摸!”凌遥打了个响指,引燃了手上的火焰,陆星辰和凌遥在橘黄色的火光中四目相对,陆星辰一只手正搭在凌遥的胸口,还往下按了按。看到火光亮起,陆星辰赶紧收回手。
  “这是小师弟的记忆?”陆星辰四处探索着,“有个人!”
  “凌遥,快过来,是小师弟!”陆星辰招呼着凌遥过来,对方撇了撇嘴,说,“我当然知道是闻笛。”顿了顿,“这好像是我救他的地方。”
  “魔教关押他的地方。”
  “带上他,我们冲出去。”凌遥拔出佩剑远行,在空中比出十字剑势,青色剑光破开黑暗,恍若清风拂过竹林。剑气带起凌遥的衣袂,即使在昏暗的小黑屋内,也显得他仙气飘飘,不似人间客。
  莫闻笛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甚至来不及回忆起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只是觉得头疼欲裂。
  “这里......是哪?你们是谁?”莫闻笛虚弱的问。
  “你的梦,”陆星辰也不管莫闻笛身上的血污,一把拉起他,“你是真的在做梦。”
  “星辰,别贫了,快出去吧。”凌遥催促道,“等等!”凌遥看见满身血污的莫闻笛,皱眉说:“好像哪里不对,我当初救他的时候,他身上可没这么脏。你说,之前他的记忆是不是发生了改变?”
  “你管他脏不脏,快走快走!”
  陆星辰扛着莫闻笛和凌遥一起走出抹角的牢房,四张的场景支离破碎,三人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站在莫府门前了。
  “他的记忆果然有问题,难道他在和我回门派前去过哪里?”
  一丝血腥气钻入陆星辰的鼻子里。
  “娘亲,还有阿忠他们......”伏在陆星辰身上的莫闻笛猛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往里面冲,陆星辰拉不住他,只好放他冲进去。
  “这幻术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陆星辰无奈的说。
  凌遥悄悄随着莫闻笛一起进去,他前脚刚跟上,陆星辰后脚也上来了。
  又是一地的尸体,莫闻笛蹲在一个家仆打扮的少年身边,嘶声喊道,“阿忠...”似是想起什么,他又疾步走进堂屋,一个妇人躺在地上。
  “娘亲......”莫闻笛的脸上斑驳的横着几道泪痕,面目变得苍白。
  凌遥自觉不太会安慰人,示意陆星辰上前开导莫闻笛,陆星辰只是拍了拍莫闻笛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莫闻笛就这样把头深深的埋在妇人的肩膀上。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
  “魔教就可以为所欲为,视人命如草芥,说灭门就灭门,那么那些所谓正道此时又在哪里,是不是说,只要我有能力就可以随意生杀予夺......哈哈哈哈哈,魔教?我要杀光他们!!”莫闻笛猛地站起来,冲出莫家,不知何时手上竟已经拿了明尘剑,整个人阴蛰如鬼魅。
  他站在最繁华的街口。
  可惜魔教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街上的人谈笑风生,乐呵呵的走来走去,莫家就像隔绝在另一个空间,没有任何人去关心。
  “为什么我的家人死了,你们还活着?”莫闻笛双目失神,握剑的手上青筋暴起,“你们也该为他们陪葬。”
  莫闻笛举起剑就要朝行人砍去,一道碧青剑光挡住了明尘的去势,凌遥与莫闻笛持剑对抗着。莫闻笛虽然修为不高,但凭借着一股怒气,竟能挡住凌遥的剑,陆星辰站在莫闻笛身边厉声道,
  “你可看清楚了,这些人都是江中城的百姓,不是杀你全家的魔教妖人!”陆星辰朝莫闻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也想清楚了,这里是你的梦境,你中了幻术,不要被心尘蒙蔽了。”
  “明澄世路,扫净心尘。明尘剑意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配拿明尘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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