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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被通缉后(玄幻灵异)——清风晓

时间:2018-05-24 11:08:07  作者:清风晓
  白澄忽而轻咳一声。洛玄不明就里,道:“是,家母交予我的。”
  “不知可否……让我看看?”
  这样的请求并没有理由拒绝,洛玄只当是对方为了确认自己的身份,将“降灵”双手托着递给姬子竺道:“请。”
  “真的是它……”姬子竺接过剑,轻抚着“降灵”银透的剑身,神情愈加柔和,桃花似的双目微垂,面露怀念之色。
  二人心中感慨,又平淡地就萧氏聊了几句。交谈间,门外突然传来细微的争执声,姬子竺面露不悦,细眉轻蹙,微微抬高声音道:“平儿,何事喧闹?”
  门外几人似是吃了一惊,安静一瞬后,之前领洛玄进门的丫鬟小心翼翼道:“家主,禀家主,老夫人派人来请您移驾,您看……”
  姬子竺听罢,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母亲又……唉,知道了。”
  洛玄曾有所听闻,姬子竺乃妾出,他的母亲诞下他不就便离世了,现今的这位姬老夫人兰氏并非姬子竺的生母。姬子竺的父亲姬蒿十年前被鬼道之人暗害,而姬子竺的大哥姬子笙担任家主没多久又在战场身故,幼弟姬子兰尚年幼,便由姬子竺接手了家主之位。而这位老夫人对妾出的次子做主姬家十分不满,百般刁难,甚至在这桃花源角落辟了块园子将自己困入,多年来未踏出半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洛玄见姬子竺为难,忙道:“家主不必顾虑我等。”
  姬子竺起身将剑还给洛玄,歉然道:“我母亲性子有些古怪,贤侄见笑了。那么今日便先这样,你二人且在我府中住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
  洛玄连声谢过,立于门前,目送那枫红的身影匆匆踏花而去,薄衫随着步伐在身后翩舞,好似烈火缭绕。
 
 
第35章 桃源其二
  姬如松在自家园子中撞见洛玄和白澄时,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你、你、你们……”
  他刚与一群外门弟子练完剑归来,束着马尾,一身红色的劲装将少年人挺拔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几缕刘海贴在脑门上汗涔涔的,本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却涨红了脸指着两人磕磕巴巴了半天没蹦出一句完整的话。
  更见鬼的是,这两人还在他家园子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抱!在!一!起!
  “姬如松?!”洛玄先看见他,手忙脚乱地从白澄怀里挣出来,脸红得堪比一旁盛开的桃花,“不不不……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哈?”解释?解释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强逼你们抱在一起的吗?他又没瞎!
  “我刚才只是脚崴了一下!”洛玄力证自己的清白,可这辩辞却苍白无力。
  “……骗谁?!”大男人脚崴了一下需要那样抱在一起吗?!姬如松觉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大人,他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也不能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欺骗啊!
  “可……”可真的是脚崴了……洛玄欲哭无泪,他只顾着抬头赏花没注意路,踩了块石子稍稍一崴,谁知道白澄手脚那么快,就势就把自己抱了个满怀。
  罪魁祸首负手立在一旁的桃花灿烂中,望着洛玄极力解释的慌乱样子,笑而不语。
  姬如松虽然早就遭受王菁的荼毒,对这二人的关系有诸多添油加醋的诡异猜测,可猜测与实际看到便又是两回事了。
  狗男男!姬如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师父不允许他做出那等失态的举止。他心中默念“人各有志”,努力把方才看见的画面从脑海中抹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别别扭扭地臭着脸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我家?来了还不告诉我……”
  洛玄还不知道自己在姬如松眼中已经被盖上了“奸夫淫夫”的大戳,见他不再深究方才的事,松了口气,反问道:“难道不是你告诉你师父的?”
  姬如松瞪大了眼,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我就提了一下……真就把你们接来了?天,我从没见过师父对谁这么……”
  说完,轻哼了一声,再看向洛玄时眼底多了一分突如其来的敬意与嫉妒。
  虽然见面的方式有点尴尬,可再次见到这两人,姬如松内心还是有些雀跃的。他微昂着头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唇角控制不住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却强行皱着眉道:“既然如此,本少爷正巧无事,就带你们逛逛这桃花源吧。”
  见他这死小孩向来口不对心的样子,洛玄忍不住笑道:“那就先谢过姬少爷?”
  姬如松很受用,若有尾巴,此刻定是翘上了天。
  *
  桃花源地如其名,湖水环绕、花团锦簇、仙雾弥漫,确实有世外桃源般的美景。占地堪称广袤的府内约一半都是园林池塘、假山亭台,长久以往居住于此不失为一种享受。
  姬如松带领两人闲散地逛着,差不多将府内地形摸了个七七八八。中途还见到先前被领走的大灰,正在一处园子中与其它灵兽玩耍,对比之下简直是庞然大物。
  三人行至一处别院附近,姬如松忽而刹住脚步,道:“刚才那些地方都是可以随意去的,只有这西园……你们最好不要靠近。”
  “靠近又待如何?”白澄倒是起了兴致,挑眉道。
  姬如松道:“被打出来呗。这里是老夫人的住所,这老夫人脾气古怪,见不得师父好,师父做家主后她甚至把自己圈在这园子里也不知道在折腾谁,可师父还对她有求必应……啧,总之,她不喜欢我师父,我不喜欢她!”
  “松儿,休得胡言。”
  姬子竺忽而从园内走出,他身后还跟着一男子面露尴尬之色,颇为不安地攥着衣角,样貌与姬子竺有三分相似,亦是一袭红衣,正是老夫人的小儿子姬子兰。
  姬子竺朝洛玄与白澄微微点头,姬如松见到两人吃了一惊,即刻笔直得像棵松树,结巴道:“是、是,弟子错了!师、师父,小师叔……你们怎么从这儿 ……”
  话没说完,看着自己师父那好像刚从老夫人那挨了骂的神色,默默垂下头不敢吱声。师父天生容貌很有亲和力,平日又待谁都很温和,从不重言重语,可这种温和恰恰又将人拒之门外,无法再靠近半分。有时候姬如松看着师父的背影,会忽而生出股望而却步的疏远感。
  当然更多的,还是崇敬。
  姬子竺似乎还想念叨姬如松几句,身旁的姬子兰怯声道:“二哥,不要怪罪松儿,他也没说错什么……”
  “阿兰,你莫要太纵容他。”姬子竺说着,神色缓了缓,伸出手替姬如松整理衣襟,又捋了捋他微乱的刘海,“怎么如此仪容不整就带着客人乱跑?快回去换套衣裳,不久该用膳了。”
  继而对另两人淡淡一笑,眼角的花瓣流露出自然的风情:“我为二位置办了简单的接风宴,还请稍后移步桃花台,姬某先行一步。”
  “姬家主客气了。”洛玄应道。
  姬子兰站在二人面前定了片刻,似是想说点什么又不善言辞,终是向二人点点头,大步赶上自家二哥而去。直到姬子竺走远,姬如松依旧站得直挺挺,方才还有些慌乱的脸上因为师父的关怀微微发红。待姬子竺被层层桃花隐去了,他才回头满脸骄傲地看着身后二人,昂首挺胸:看,这是我师父!
  孩子到底是孩子,洛玄见他这模样,不由也有些怀念起自己的师父。不知他老人家近来可好,不知他是否还挂念着自己这个……不孝徒弟呢。
  *
  桃花台地处高位,立于之上一眼便能将整个桃花源并着周围接天湖水尽收眼底,是设宴赏景的最佳场所。
  身娇体盈的仙子们身着水粉色衣衫翩翩起舞,艳而不俗,随着她们轻甩罗袖,淡雅的香薰混着桃花香气扑面而来。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食一盘盘端上,目不暇接,细嫩的蒸鱼入口即化,松松软软的桃花糕齿颊留香……美景、美人、美食,洛玄完全看不出,这哪里是简单的接风宴,当年在宫内的宴席也不过如此。
  在场的除却洛玄与白澄二人便都是姬家内门修士了,只有老夫人仍守着自己别院,拒不见客。席间或有三三两两前来敬酒的人,对俱是洛玄笑盈盈地嘘寒问暖,见到白澄时那笑容便带上了三分牵强,内心泛着嘀咕,不明白家主将这魔头也请来家里是作甚……真当姬家现今独占鳌头,便无人敢在背后嚼舌根了吗?
  白澄毫不理会这些打量的目光,随心地夹着菜,末了还跟洛玄谈谈对每道菜的心得体会,旁若无人。
  姬子兰端着酒盏前来,不甚熟练地客套了两句,将离去时又顿住脚步,似是还想说什么。他转眼又望了望主座的二哥,终是朝二人羞涩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洛玄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望向白澄道:“他什么反应……我是不是菜沾到脸上了?”
  “对,在这儿。”白澄说罢,伸出一指蹭过洛玄丝毫未沾的嘴角,又目视前方,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抚过自己的唇。
  洛玄:“……”怎么感觉好像被占了便宜。
  对面的姬如松看到了一切,目瞪口呆的同时恰好对上了白澄的目光,像撞破奸情被发现般慌乱地低下头猛吃,莫名其妙地红了耳根。
  不!要!脸!一天两次目睹现场的姬如松恨恨地想着。
  宴席上的酒是姬家自酿的桃花醉,度数不高,芳香扑鼻,洛玄喜欢这酒的滋味,不免喝多些了。酒过三巡,宴会结束之际,素来不胜酒力的洛玄不负众望地,再次醉倒了。
  姬如松也破例喝了不少,除却小脸微红并无什么不妥,望着伏在桌上的洛玄鄙夷道:“嘁,真没用。”
  “松儿。”姬子竺走了过来,眼角的花瓣胎记因为酒意艳红似血,衬得人也似带了股妖气,蹙眉道,“你怎的喝这么多,快回去歇着,当心明早头疼。”
  姬如松想反驳几句自己好得很,对上师父不容违抗的眼神立马就蔫了,乖乖应声回屋。姬子竺又朝着白澄微微笑道:“贤侄看来醉的不轻,让我派人送你们回客房吧。”
  白澄笑着推辞道:“多谢好意,这点小事就不劳费心了,交给白某吧。”
  说完,便在姬子竺诧异的注视下弯腰将醉得软趴趴的洛玄揽在怀中,拦腰抱起。洛玄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腾了空,下意识便搂住了对方。他埋在白澄颈部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忽觉安心,意识不清道:“十四……”
  白澄面带愉悦,对姬子竺略一颔首,不顾周围的窃窃私语,信步走下桃花台。
  作者有话要说:
  被强塞狗粮的姬如松:MD死给
 
 
第36章 桃源其三
  此前,洛玄真正喝醉酒只有在山神祭那一次。当时他酒量奇差而不自知,醉了后稀里糊涂地想跳出窗外抓灯笼玩,而后便睡得昏天黑地混不知人,任由白澄摆布了。
  这次,白澄本以为也是如此。孰料刚把人抱回了客房放在床上,正欲为他宽衣,这本该呼呼大睡的人却忽的睁开了眼。
  白澄吃了一惊,下意识想缩回手却反被洛玄牢牢抓住,一双清澈的眸子含着醉意朦胧的水光,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半晌,洛玄哑着嗓子、带着鼻音委屈唧唧道:“你干嘛解我衣服……”
  这语气奇怪极了,白澄竟似听出了点撒娇的意味,知道这人果然还是醉着,只是不知今日又是怎样新奇的醉法。他憋住笑,解释道:“睡觉当然要脱衣服呀,穿着衣服怎么上床?”
  “睡觉?”洛玄重复了一遍,接着摇了摇头,皱眉道,“我不想睡觉。”
  他的表情像极了耍赖的孩童,白澄忍不住逗道:“不早早睡觉是长不高的。”
  洛玄听完不开心了,歪着脑袋从头到脚打量了白澄一遍,再歪歪扭扭地站起身,硬把白澄也拉直了,伸出右手在两人头顶来回比划。奈何他晕乎着,比了半天也没比出个孰高孰矮,跺脚道:“我已经很高了!”
  白澄终于没憋住,“嗤”地笑出了声。
  洛玄很受伤,一个人郁闷地坐在床尾,忽的鞋子一蹬躺平了,拉过被子从头盖到脚,大声道:“睡!觉!”
  白澄倚着桌子,默默注视着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果不其然,躺了没一会儿,洛玄又踹开了被褥坐起身,嘟囔道:“不睡了,好热……”
  “衣服脱掉就不热了。”白澄在一旁出言提醒道。
  洛玄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开始跟自己的腰带作斗争。
  “……”醉个酒还能让智商倒退成这样的么……倒也是新鲜。白澄想着,走上前想帮洛玄解开这快被他折腾成死结的腰带。手刚伸到他面前,洛玄忽而警惕地捂住自己腰带,道:“你想干什么?”
  “帮你宽衣呀。”白澄哭笑不得,“你解得开吗?”
  “我可以的!”洛玄不依,双脚蹬床把自己送得更远了些,又补充道,“你,你走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都看见了!”
  “?”白澄被他这种罪证在手的语气弄得一脸茫然。兀自想了一会儿,自认没瞒着洛玄做过什么事情,无辜道:“你看到什么了?”
  “就、就是那个……”洛玄虽是醉了,但提到这种事情一时还是有些羞赧,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白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咬咬牙心一横,声音却比方才小了不少:“就是,两个男人做、做那种事情,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白澄挑了挑眉,“在何处看到?”
  “客栈里,那本书……”
  原来是说那个。白澄了然,这可算是酒后吐真言了,难怪自那之后他似是更敏感了些,也……更有趣了些。
  洛玄记起看到的内容,又疑惑地自言自语:“可同是男子,要怎么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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