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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GL百合)——执念啊

时间:2018-05-24 11:12:11  作者:执念啊
  “不可以哦。”顾卿音含笑饮下了那杯酒,捏了捏钟书谨的脸颊,“看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酒量这么差劲,可不能再喝了。”
  “唔…”钟书谨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过顾卿音都已经说了不能再喝了,她也就没再固执的说要喝了,软软的赖在顾卿音的身上,妥协道:“好吧,那我看着你们喝就好了。”
  顾卿音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夸奖道:“这才乖嘛!”
  钟书谨很是受用,被顾卿音这么一揉,倒是舒舒服服的眯上了眼,靠在了顾卿音的身上,嘴角还挂着未曾消散的笑意。
  两人之间,似乎比前几日更加亲昵了不少。
  注意到对面坐着的柳三娘那略带打趣意味的目光,顾卿音才不急不缓的将停留在钟书谨身上的目光移了开来,替自己与柳三娘各斟了一杯酒,缓声道:“她的内力不浅,照理说解了毒之后,应该很快就能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昏迷至今。照她的脉象看来,她所服的毒,应该是不会再影响到她的安危了,然而她却还是迟迟不醒,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应该就是她已陷入了梦魇之中了,被梦魇所拖,才会迟迟不醒。她这毒,我有办法解,可那梦魇,我却是无能为力,如今只能等她自己摆脱那样的梦魇了。”
  “梦魇么?”
  柳三娘转头望了一眼旁边那个躺在床上迟迟不醒的女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饮下了一杯酒,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好,只要不死,我都可以等的。”
  肩上的那个傻姑娘,似乎已经睡着了,顾卿音将人扶正,空出一只手箍住了她,才抬头说了句:“我很好奇,她到底是你什么人,竟让你紧张至此?之前逼我炼药不是逼得很紧么?这下药被她喝了,怎么不逼我再赶紧炼出一瓶啊?”
  柳三娘讪笑着将话题扯了开来,“这一码事归一码事嘛,我说你啊,倒还真是赖皮,人家要的是无药可解的毒,你倒好,随便拿瓶药水就来糊弄我了是吧?”
  “这解药,只有我有,若是放在江湖之上,确实是无药可解,也不算糊弄吧。”顾卿音幽幽地斜了柳三娘一眼,“况且,此次我若是没能帮你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你会这么和气的坐在这跟我说话么?”
  被戳破了心事,柳三娘只能借由喝酒来掩饰这样的尴尬。
  “来来来,喝酒喝酒,不说这事了!”
  顾卿音单手接过了柳三娘递来的酒,边饮边说:“师傅曾经说过,这世间的毒,没有什么是真的无药可解的,只要有心,总能寻到解毒之法。”
  顾卿音顿了顿,目光在钟书谨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继续道:“他说,这世间,唯有情,才是真正的无解之毒。”
  如今的她,虽然还不是很能理解他师傅这句话中的深意,却也能有了些许自己的理解了。
  而柳三娘,听到这句话时,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上的笑容,已被敛起,只余眉间那道抹不去的伤痛。
  酒过三巡,柳三娘才开始断断续续的跟顾卿音说起一些往事。
  她说:“你知道吗,最开始的她,还不是血炎教的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正道门派中的千金而已。”
  她说:“我们自幼相伴,比邻而居,如同寻常的青梅竹马一般,一同学文习武,相伴成长。”
  她说:“儿时的我们,常常同寝同食,同塌而眠,情如姐妹,各自都曾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要好下去,直到老,直到死。我们都曾以为,我们会一起闯荡江湖,维护正义,匡扶门派,并肩作战,一同走遍这大好河山。”
  她说:“可是后来,她却食言了,她没能与我共闯天涯。那时,她的家中为她安排了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同是正道义士,男方亦是江湖之上小有名气的儿郎。”
  她说:“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本该是值得羡慕的一桩婚事,可我,却不愿意让她嫁。”
  她说:“那是我们第一次大吵,她说她从未想过,她将我当成姐妹,可我却是觊觎着她的未婚夫婿,那一次,我们终是闹得不换而散。”
  她说:“我以为,我可以心平气和的看着她嫁为人妇的,可最终,我还是做不到呢。那一日,我花重金雇了杀手,屠了男方满门上下,从老到小,无一活命,唯一放过的,只有身着嫁衣的她。”
  她说:“我告诉她,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自此之后,我们便彻底成为了死敌。我亲手,毁了她的幸福。还亲手,将她从正道侠女,硬生生逼成了不容于世的魔女,屠尽夫家满门的臭名声,已令她成了江湖之上人人喊打的对象,为正道人士所不齿。后来,幸亏还是血炎教收容了她,给了她一个,稍算的上安稳的家。”
  她说:“我明白的,是我对不起她。她恨我,恨不得能将我千刀万剐,这些我都明白的。可我却不明白,她为何总是念着旧情,没有一次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的。有时候,我甚至多么希望,她真的能够杀了我,给我一个解脱这种痛苦的机会。”
  说到后来,柳三娘似乎已经醉了,她趴在桌上,笑得一脸苦涩。
  “你说,若是最开始,我就告诉她,我想要得到的人,是她,从始至终,都只是她。那我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呢?”
  听了这么多,顾卿音总算是明白了,这冷韶英对于柳三娘来说,代表着什么。
  然而,她却是不知该如何去回答柳三娘。
  “可惜啊!可惜!”柳三娘没等她回答,便已张狂大笑,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床边,“可惜如今,这一切,都回不去了!我早已经不奢求什么了,我只要,她还活着,就够了。就算是恨,能让她记我一辈子,那也是值得了。”
  闻言,顾卿音微一叹息,方道:“何必呢。”
  床上的柳三娘,目光已经有些放空了。
  她伸手,覆上了棉被之中那只温暖的手,用力的握了住,继而勾唇一笑,道:“小顾子啊,趁现在年轻,有些事情,便大胆的去做吧。不要等自己老了,才知道后悔呐。情这种东西,若是真的染上了,终其一生,都不会让人寻到忘记这一切的解药呐。得不到的情,的确就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它会让你痛不欲生,至死方休,永远,都无药可解。”
  顾卿音微微敛眉,她将已经睡着了的钟书谨抱了起来,叹息道:“你醉了,别想太多了。我先回去,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顾卿音的心中还是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为什么呢?
  那个故事之中,若是把柳三娘换成男子,那么,她那藏在心中不能言说的爱意,是不是早在当初便能大胆的说出来了?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这种东西。
  有些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毕竟那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看着她这副模样,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卿卿……”
  被她放置在床上的钟书谨困顿的睁开了眼,拉住了她的手腕。打断了她替这人擦拭脸颊的动作,也打断了她那惆怅的思绪。
  “怎么醒了呢?”
  顾卿音将手中的白巾丢入了边上的盆子里,捋了捋钟书谨那微润的秀发,轻言道。
  钟书谨伸手揽着顾卿音的脖颈,将人往下拉了拉,又贴着她脸颊蹭了蹭。
  “今日你还没有亲亲我,睡不着。”
  紧贴的两张脸,皆因喝了些酒而滚烫的异常。
  听到钟书谨的话,顾卿音连心口都开始发烫了。
  自那日她失控抱住钟书谨之后,她这几日,都是在夜里睡觉之前,吻过一遍钟书谨,才安然入睡的。
  是的没错,当时她不但失控抱住了钟书谨,还失控吻上了钟书谨。
  不是浅尝辄止的那种,而是钻进她的口中,竭力汲取着芬芳香甜的那种。
  从那一刻起,她那心中,早在不知何时就破土而出的种子,便已开始茁壮成长了。
  而她,也不愿再去抑制着那种子的成长了。
  幸好,钟书谨不但没有抗拒她那失礼的行为,反而还很是欣喜,似乎很喜欢,她对她做这种事情。
  如今听到钟书谨这话,顾卿音心中的那些怅然愁绪,便已被这突来的欢喜所替代了。
  她偏头,衔了钟书谨的唇,在钟书谨那生涩的迎合之下,带着她一同共舞。
  一吻毕,两人皆还有些喘息。
  顾卿音抵着钟书谨的额头,贴着她的鼻尖,低声诱导道:“阿谨,想不想知道,夫妻之间是该如何压着睡的。”
  钟书谨眼中还带着一丝迷离,闻言,她果断的应了一声。
  “想!”
  顾卿音勾唇轻笑,再一次低下了头,含住了钟书谨的唇。
  是的,三娘说的没错。
  有些事情,不该等到日后才知道后悔。
 
 
第二十二章 
  窗外寒风簌簌, 雪花飘零。
  寒风透过门缝, 渗进了屋内。
  桌上的油灯随风摇曳, 那微弱的火光将灭未灭, 坚韧的为房中之人添上几许光亮。
  那盆本该用来取暖的炭火,还未点燃, 便被冷落到了一旁。
  此刻这满室的森寒,已无需炭火取暖, 便能让人感受到宛如春天般的暖意。
  床榻轻颤, 柔软的棉被之上交叠着两名身姿妙曼缠绵拥吻的女子。
  两人身上那厚重的外衣, 早在不知何时就已经被顾卿音褪去了。
  紧贴着的胸口,正透过单薄的中衣将那柔软又滚烫的温度传递到了顾卿音的心尖上。
  顾卿音的心, 也因着那样的柔软和那样的滚烫而颤得厉害。
  她稍稍离了钟书谨的唇瓣, 挨着钟书谨的额头,喘着气低声问道:“阿谨,会冷么?”
  “唔, 好热……”
  钟书谨贴着顾卿音蹭了蹭身子,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喘息着开了口。
  顾卿音已经笑弯了眼, 没想到这种拙劣的哄骗, 竟也能让自己得意至此。
  她的手已经贴到了钟书谨的衣带之上,诱哄道:“那我们,解开来凉快凉快,好不好?”
  “嗯…解解解…好热的……”
  手指轻挑,不过片刻, 便已解下了那碍人的中衣。
  手心触到那片滚烫的肌肤时,顾卿音明显感觉到了身下那人的轻颤,不禁令她顿了一顿,深思了稍许。
  温香软玉满怀,任谁在这种关头,都是不愿舍得收手的。
  更何况,一开始的顾卿音还饮了不少那些陈年佳酿,此刻正好借由酒劲助阵,继续了原先的动作。
  那只手,已经贴着钟书谨的身侧,往肚兜之内缓缓移去。
  同时,她还贴着钟书谨的嘴角,缓缓吻至耳廊,轻声发问。
  “阿谨,你喜欢我吗?”
  酥麻之感已从那相贴的肌肤涌遍了钟书谨的全身,那样的触碰,给她带来了一股难耐至极的陌生感觉。
  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
  难耐,且刺激。
  落在她胸口之上的那只手,正绕着中间那一点红,在那周围一圈反复摩挲着。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这倒是惹得钟书谨更加难耐了。
  如今的钟书谨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未曾作答,她便已经用力的揽住了顾卿音的脖颈,顺势还含住了顾卿音的唇,生涩的学着顾卿音往常的样子,闯入她的口中汲取着那香甜津液。
  现在的钟书谨很热,很渴,很难受。
  贴着顾卿音,正好能让她缓解一下那样的热意。
  吻着顾卿音,也正好能让她缓解一下那样的干渴。
  银丝勾起,顾卿音往后抬了抬头,望着钟书谨眼中的那一汪春水,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喜欢我吗?”
  钟书谨努力地仰起了头,追逐着那片能解她干渴的甘泉,口中含糊应道:“喜欢…喜欢卿卿……”
  顾卿音的眼中漾起了浓浓的笑意,伴随着那抹笑意的,是更加浓郁的欲望。
  “我也喜欢你,阿谨。”
  就算明白,如今的钟书谨心智并不全,此时她所说的喜欢,与自己所说的喜欢,或许并不相同。可顾卿音还是愿意自欺欺人的选择了相信她们两人所说的喜欢,是同一种意思。
  细密的吻,已由钟书谨的嘴角往下移去,落在了那精致的锁骨之上。
  轻啃舔舐着。
  “嗯…”
  钟书谨被激的弓起了脚背,轻吟了一声。
  这样的厮磨,已将钟书谨所感受到的刺激调到了极致,惹得钟书谨微微的扭动着。
  “唔…卿卿…好难受……”
  下身涌出的热流,让钟书谨觉得有些难受,那种难耐之感比原先更甚了。
  那是一种,很空虚的感觉,令钟书谨觉得有些无措,她只能揪住顾卿音身上的衣衫,寻求着一个依靠。
  听到钟书谨说的话,顾卿音的吻,又往上移了移,在钟书谨的颈间来回游移着,低声问道:“嗯?哪里难受了?”
  而她的那只手,却是已经覆上了钟书谨的胸口。
  轻揉慢捻着。
  “嗯哼…”
  钟书谨咬了咬自己的唇,眼中满是涟漪。
  “那里…就是那里…难受……”
  就算这话有些难以启齿,她还是对着顾卿音老实的说出来了。
  未经人事的身子,比顾卿音想象之中还要敏感。
  只这么撩拨几翻,便已经烫的不像话了。
  顾卿音安抚似的亲了亲钟书谨的嘴角,手往下移,钻入了钟书谨的亵裤之中,触着那一片湿润的秘境,哑声问道:“是这里吗?”
  钟书谨倒吸了一口气,呐呐的“嗯”了一声。
  顾卿音舔了舔唇,在那秘境之外抚弄了一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湿润涌流而出,浸满了她的手心。
  “嗯…哼…”
  此刻钟书谨那半阖着眼的迷离模样,更是让她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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