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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恨(少锦all棠同人)——公子舒

时间:2018-05-26 09:46:11  作者:公子舒
  要不是他和石兄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那次回府后袁笑之大发雷霆,说什么也不肯放袁小棠外出游玩了,任那小子私下缠了他三天三夜也不曾松口,板着张脸还真有些一家之主的气势。
  他和那几个家伙是一向不愿触怒袁笑之的。倒不是畏惧,彼时未曾深交也有过几次争锋相对又或是刀剑交手。甚至可以说,他对袁笑之一直是有几分敬佩的。敬佩那人的坚毅心性敬佩那人的处事风度敬佩那人的生死从容,只除了一件事——男人和袁小棠的关系。
  他们几个心知肚明,却对这事从来闭口不提,任着两人在他们面前偶有亲昵。
  大概是所有人都明白袁笑之对那孩子来说到底有多重要。他们亲眼看着袁小棠一步一步追逐着曾经生死不明的的一人走到了今天,没有人想一朝打破这看似安逸的平衡。
  或许这样的和平共处并不长久,等孩子出世便会彻底碎裂,就如失手落地的瓷器,砰的一声以后再无回响余音。可这又如何呢?再过兴盛的王朝总有衰落之时。段云并不喜欢眺望太过遥远的未来,对他来说闲云野鹤又或是仗剑山河的当下,才是最触手可及的真实。
  袁小棠被他搂在怀里挣脱不得,只得闷闷咬下了那颗青葡萄,任酸涩甘甜的饱满汁液在口中流淌,就像山谷里流过的青涩的诗。
  段云瞧他那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好笑便低头吻上了少年额头。
  “等孩子安然出世,你之后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小棠,你总想成为大人,可成为的大人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忍耐。”
  学会内敛。学会等待。学会无声无息。
  就像他,就像他们。哪怕再不甘心也不得不容忍。
  袁小棠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苦着张脸嘟哝,“真希望这孩子现在就能从肚子里蹦出来,每日每夜折腾着我还叫我过得这般不顺心如意,可真是讨厌。”
  段云叹了口气,“这不就成妖魔鬼怪了?你还真是个孩子。”
  袁小棠哼哼着,指了指自己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肚子面无表情地指责,“那看看你们对一个孩子做下的好事?”
  段云有些苦恼地看着他,“那可怎么办?”
  他笑着将少年打横抱起,进屋上榻行云流水,“不如将错就错好了?”
  袁小棠睁大水盈盈的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段大哥,你跟他们学坏了!”
  段云轻柔地替他解去了衣裳,含笑眉眼纵是藏着坏意却也动人。
  “或许是你太看好乾阳在太阴面前的忍耐力了。”
  他低头吻上少年渐趋丰满的胸膛,采撷住了水莲般盛放的娇嫩乳粒。
  “今日可有汁水出来?”
  无端被问到这话,早就被宽衣解带玉体横陈的少年突然红了脸,转过头去声音讷软。
  “没……没有。”
  段云神态认真地揉了揉少年柔软的胸膛,不时掐住小粒叫少年眉头一蹙双唇一咬轻呼出声来。他面带红云似是隐忍,双腿不安分地摩擦起伏着,呼吸越发急促。
  “段、段大哥,还差……呜、还差一点啊!”
  堵在双乳里的奶水叫袁小棠总是觉得胸前沉甸甸的,虽不似女子圆润丰盈,却也有小家碧玉的青雏娇俏。少年却不喜欢自己身体发生的这些变化,日夜担惊受怕着,花道常曾经给他带上假胸的记忆更是不时刺激着心神,让他生怕一朝睁眼便长出了两个累赘玩意。
  要不是偶来问诊确保胎儿无恙的大夫跟他提起过这是太阴为了哺乳作出的必然准备,少年或许会忍不住做出些荒唐事,比如束胸。就像当初为了进锦衣卫而抛却了很多女儿家该享受的一切的方雨亭那样。
  袁小棠分神想着,段云却是双瞳暗了暗,华曜眼眸淹没了所有的光与火。如同虚空深处的漆黑一片。只剩暗流滚滚。
  “在想谁?”
  男人似是不满他的分心,咬住了胀大的乳头狠狠一吸,让少年夹紧双腿差点颤巍巍尖叫着奶汁喷流出来。
  可还不够。还差一点。大脑茫然一片,他却顺从心意微抬头,吻上了段云向来勾着若有若无一两分笑意的薄唇。
  “在想你。”
  他打开自己,狡黠笑着舔了舔唇,每个动作都如慢镜头般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
  “段大哥可要再加把劲。”
  屋内顿时水声啧啧,宽敞得能滚上个四五人的大榻摇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少年弓起了背脊,双腿被提拉抬高,露出了双股间的雨露幽径。
  男人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捅着,虽是坚挺却到底顾虑了腹中胎儿,怜惜而又磨人,叫早已习惯欢爱的少年好不过瘾,不住摇晃腰臀眼尾带潮地主动追逐着欲望。
  “哈啊、再……再快些啊!”
  段云吸了口气,正打算加快速度,石尧山却拉着花道常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提眉嚷嚷着,“段云你也太不讲意气了吧!拉着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偷吃!”
  刚想勃发猛冲的欲望就这样不前不后地僵在火热甬道中。段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回来啊……”
  他们几个名义上虽是入赘,可毕竟各有各的抱负,不可能一整日都闲来无事呆在府中。季鹰还掌管着南镇抚司夙夜为那小皇帝鞍前马后处理杂事不说,石尧山也是各处乱跑忙活着重兴鬼街,花道常半死不活地也无法再屋檐踏瓦意气江湖,只不时被他那心腹带回去浸药浴泡药汤,神出鬼没地叫人防不胜防。还有戚承光,因负伤而回京的定远大将军因各方势力的虎视眈眈,仿佛还置身于某场阴谋漩涡中,在京外军营操练着兵马却还得小心等着随时被调回边疆的皇令。
  几人虽时常回袁府安歇,可到底和袁小棠是聚少离多。倒不比段云他这么个即使已被满城通缉的“大闲人”悠游自在。
  要早知道这两“同僚”会这么不赶巧地回府坏了好事,段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屋趁良辰美景寻欢作乐。他甚是惋惜地退出了少年柔软的体内,抬头关心地看向花道常,“花兄的身子骨可利落了些?”
  花道常依旧是那副苍白消瘦的清俊模样,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便上了榻,吻上袁小棠的唇叫久未相见的爱人安些心。
  “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咳着撇过头去,声音沙哑,似是不想叫这病气传给了少年。
  袁小棠垂下眼,抱怨着,“你每次回谷也不派人送封信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你回不来吗?”
  花道常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要是写了家书,最后却没能回来,岂不叫你更是难过?”
  袁小棠听着顿了呼吸,睁圆两眼恶狠狠地吻上花道常。
  “闭嘴!叫你乱说话!”
  花道常举手投降,眼睫翻颤投下阴影,像是早已注脚好了遗书字句。
  “放心……你在这里,我怎么不敢回来。”
  要是哪一日他当真死在了山高水长的遥远路上。至少南风会吹来他的骨灰,落在这他心心念念的一隅之地。然后化为花,化为草,化为云絮,化为水光山色的一部分,与天地一同呼吸,守护着长眠不醒。
  袁小棠被男人反客为主吻得意乱情迷,微红的眼眶不知是因泪意还是情欲。他软了腰身却还是努力地想扳回场面,就在这时石尧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入了他的后穴,粗大的火热冲撞着每一寸软肉,叫少年一时呜咽失了神,两手更是在花道常那瘦削背脊划出了几道血痕。
  好半晌,他才喘过气来,满是水色的一瞥带着狠意也带着风情。勾魂摄魄荡入了心。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休了你!”
  花道常连声称好哄着小家伙,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翻过了少年的身子,叫他正面朝上。吻了几下溢出呻吟的双唇,然后便解开亵裤叫自己的欲望入了无人之境,享尽了口中欢愉。
  袁小棠被那坚硬的铁杵堵住小口,连舌头都蜷缩抵回在了软腭上,不由抬头剜了那得寸进尺的花道常一眼。他恶劣地收拢了牙齿,叫男人在微弱的痒意中又感到了几分痛苦。低喘愈发急促,花道常又开始咳了起来,吓得少年赶忙收起锋锐的贝齿,用软舌舔扫卷裹过那火热的顶端,发出吸嘬的细小声响。
  段云更是身下硬挺着在袁小棠腿间摩擦,欲望与欲望相撞快感叠加如浪。他伏在少年胸口继续耐心吸吮着奶水,手口并用将胸膛开垦成了色泽迷人的莲花池,乳晕上涌动着急潮带雨的淋漓水色。
  袁小棠被侍弄得舒服,口上亦是意识迷恍地愈发舔吮卖力,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而后又一口含住,容忍着那胀大阳物在湿软狭小之地抽插进出,一下下挺动着直抵到最深处。
  花道常红了眼,一手抓着少年的头发开始撞击起来。袁小棠嘴角溢出些呜呜的吟叫,却不知是因痛苦还是过度的兴奋。
  躺在少年身下两手按住腰线的石尧山不满他如此分心,囊袋啪啪撞击着双臀,动作越发卖力。段云忍无可忍,到底还是出了声,“石兄,轻些。别吓到了孩子。”
  石尧山正在关口上,哪肯慢下来。他微抬起了少年穴口紧缩不让巨物拔出的挺翘双臀,用带着老茧的大手拍出了两个红印子,哼声着,“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信你看他多舒服。”
  袁小棠浑身微颤,肌肤是透着热气的粉红,整个人似陷入了极大的快感漩涡中,修长双腿不住动弹着想与石尧山贴得更近。
  段云无奈,只好一手拉回了少年,然后在那人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彰显着所有权的鲜明印记。
  待石尧山和花道常都身子紧绷射了出来后,段云终于可以直捣黄龙重温那先前被该死打断的人间极乐。
  袁小棠早已高潮了两回,身下狼藉一片,精水混着蜜液打湿了温软的床铺。
  “哈……嗯啊……”
  少年没力气地趴在榻上,细细呻吟着,任由段云小心翼翼地摆弄。
  花道常侧过身吻去他先前在那人嘴里喷发而出的白浊,眼里盛着零碎笑意,打趣着。
  “吃得饱不饱?”
  袁小棠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时快感如潮叫他不得不两手抓紧了被褥,恐怕他早就张牙舞爪地朝花道常做鬼脸了。
  “那是为夫宠你!”
  要不然他才不会心甘情愿地做那等事呢!
  花道常被他低低逗笑,摸了把少年披散垂落的长发,笑意使苍白脸色流转了几分回春红润。
  “对,小娘子多谢夫君宠爱。”
  石尧山见状也凑近袁小棠脸旁,咬了咬耳朵。
  “小兄弟,要不你也宠宠我的大家伙?”
  “喂,你们——呜呜呜!!!……”
  季鹰和戚承光一路争吵走近时,听见的便是屋里高低起伏的喘叫声。
  “你明明知道那家伙与我向来敌对,堂上为何要替他说好话?!如今不扳倒他,更待何时?!”
  “我只知张大人为人正直。与你是何干系,与在下无干。”
  “糊涂!要不是看在小棠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愿保你!可如今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替你说了多少次好话,你便是这般报答我?”
  “季大人怎知我不是在帮你?朝上从来风云诡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然到时出了什么事……连拉你一把的人都没有。”
  “呵,我堂堂锦衣卫镇抚使,会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季大人伴陛下良久,当知天心难测。不会泄露秘密的……永远只有死人。”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季鹰眯起眼正打算拉住戚承光问个究竟,却在屋内春声入耳时怔了怔。随即他狠狠皱起了眉,一脚踢开了门,将床笫上那荒唐景象收入眼底后更是瞳孔一缩。
  “各位倒是好兴致啊。”
  他冷笑着,眼下刀疤透出了几分彻骨寒冽。
  此时段云正咬紧牙在最后关头冲着刺,石尧山更是诱哄着少年让他在嘴里横冲直撞。
  花道常懒懒起身,丝毫不畏季鹰那冰冻三尺的冷厉气势,扬眉嘲讽着,“今儿可是什么天,人都给聚齐了。”
  这两家伙要是没来,他们也许还能再多做个几回。这就是被瓜分的不快乐,你的所有幸福都得考虑到别人的存在,有时还会互相比较黯然神伤。
  季鹰上了榻,拉过袁小棠的手摸了摸自己胯下,乾阳与太阴气息相撞,几乎不待多时欲望便迅速腾起,灼烫得少年一手都快握不住。
  等段云终是低喘着将自己的子孙留在了蜜穴中后,季鹰急急地便冲了进去,刺激得少年身躯一弹发出了软腻的叫唤,看得花道常两臂交叉很是不爽。
  “我说白毛乌鸦,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季鹰知道花道常身子骨不好,也不喜这娘气叽叽的小子常拿这一点叫小棠多关心他,当即横了眉,面无表情,“你行你也上啊。”
  男人的尊严岂能被如此践踏!花道常气得脸都歪了,用手指又扒开了穴口,随意撸了把自己早已泄过一次的身下便趁着势头火热塞了进去,痛得少年差点哭出声来。
  “停、停——好痛呜啊!”
  石尧山忙抽出了硕大阳物,束手无策地吻了吻少年不断啜泣的双唇,一边安抚着小孩般拍了拍他的背,“不痛不痛,不哭不哭……好了,乖乖。”
  花道常亦是异常难受,想要抽出身去却被窄小穴道卡住不上不下的。到底只能歉意抽气,“小棠,你再忍忍,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段云见他俩这般荒唐,也只得叹了口气,俯下身吞入少年粉嫩阳物,好叫那人能消点苦楚。
  戚承光犹豫着也俯下身,含住了早就水润饱满的奶珠,如同揉着砧板上的白面团般手法熟稔地揉捏着少年胸前,刺激着每一寸敏感地带,终是叫袁小棠抽抽嗒嗒地慢慢缓过了气来。
  待后穴微微放松通行后,花道常就往里探索抵到了结口处,阳物挤按便叫少年一个颤抖喷出了不少水来,让抽插顺滑了许多。
  “不——啊啊啊啊!!那、那里不能进去!……哈、嗯……”
  少年意识迷蒙,却始终记得结里保护的是自己的胎儿,当即便有了几分挣扎。花道常忙按住他,胯下被后穴突然紧缩死咬着,快感销魂叫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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