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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到你崩溃(士兵突击同人)——砗磲阵

时间:2018-05-26 09:47:49  作者:
队长,是在气他A他还是在……
他不知道。
已经轮不到他去担心了。这些,那短暂的两句话中,袁朗已交代的足够清楚:
上面有办法。
我不需要你担心。
两句话,给出了答案。
于是,许三多静静的在留给他的房间中等待。
等待,成才的到来。
成才那天军线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三呆子,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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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三个人,成才,吴哲,高城。
许三多抬头:“帮我跟齐桓说句对不起。”他早已不是昔日什么都不明白的糊涂笨蛋兵,现在,他大概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而为什么队长始终不见人影了。
装甲老虎罕见的低垂下头:“我在努力,可是……”
“我知道,连长,难为你了。”他忽然理解了二号在和他说后四个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三儿,我们一定会尽力。”一向理智的吴哲突然有些激动的语调让许三多感觉到阵阵发冷。
“不用了。”他看着他最好的朋友,说:“队长找你谈过了。”
“不,找我们的是大队长。”这话,吴哲说的。
“我希望你负责军区后勤保障工作,明面上。”
“?”
“因为,吴哲跟我提出去那个部门兼职的条件是,他希望,他的那些‘妻妾们’有人料理。”
为什么……
不必经历那些撕心裂肺的经历,可以相对平安的扎根在祖国的土地。铁路要理由时,吴哲神色平静:“最适合的最合适。”
那一刻,有什么刺进心里,他没回头,却感觉到角落里那个人冷静而专注的目光。
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回宿舍的路上吴哲声音轻轻的:“其实,追在身后的人真的很辛苦,齐桓应该早已想通,所以,才选择三步守护而不是拼命追逐。我们或许和他一样坚强,可谁也没有他坚定。所以,许三多比你合适。”
追在身后的人……很辛苦。那么,你想说……什么。
于是平生头一次,知道五味陈杂,不知所措,夹杂着丝丝心悸是何种滋味。
回过神来成才狠狠地看向吴哲。目光中奇异复杂的神色被掩盖在冻结一切的绝对零度中。
可回避发现的人还是发现了,那神色中,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和决定了什么的不留余地。
于是许三多恍然明悟,在他和队长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一切都在悄然变化。既定的。
暂时,收藏他的领域,我还攻不进去。吴哲的目光莫测,可你终于还是选择了。也许,是另一个开始……比如,在我们明暗呼应的现在和,并肩作战的未来。
……
“我说吧。”高城抬起头:“那个药,是另一种抑制剂。之所以让我们知道……咳……你知道,级别不够的根本不知道具体的……让我们知道一点儿,是因为,袁朗他……”
“队长怎么了?”许三多的语音一阵急促,呼吸都有些紊乱。
三人互相看看,好似坐实了某种猜测。神色却都是有些奇特。这在钢铁铸成的战士身上是相当罕见的。于是,许三多更着急了,他想要撑起身体坐直却感到一阵无力,吴哲赶忙伸臂将他扶住。
“袁朗,不在A大队。”高城很有些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许三多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拼命抑制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为什么不在?我几天前才刚刚见过他!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一连串的问题之后手终于轻轻捂住黑瘦的脸。
有水痕划过。
“他……和齐桓……”成才说了来这里的第二句话,也是击垮许三多最后理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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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沉默。人说理智的人疯狂起来是可怕的。然而,麻木的人疯狂起来是恐怖的。
恐怖的麻木。
许三多什么也没说,一切都已不用说了。
不管什么原因,他们,在一起。
齐桓,他的补位,第二个抑制剂。许三多什么都已不想想。他现在,只想睡觉。
于是他说:“我累了,需要休息。”便再也不看这三个人。
他们对视一眼,默默退出了这个房间,在临出门前,高城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终于还是没能说出来。
朦朦胧胧中,仿佛做了一个梦。
一个兵蹒跚着走到他队长面前,半身都被鲜血染红,刺藤树的分叉枝子还挂在肩膀上,可这并不妨碍他敬礼:“队长,完毕归位,完毕。”
那个人清冽的神色中有极其罕见的后怕和隐隐的后悔,却勉强压抑着做个奇特的手势之后恢复淡然,一句唇语。那口型——
掉了一地下巴,那句话是对那几个战友说的。
手,很稳定,动作,却有些不利索。作战服外套有些繁琐。
拽过他扒拉下碍事的东西倒上消毒水,迷彩T恤撕成绷带给他裹伤口。于是战友们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效仿,于是他被包的跟粽子似的,于是吴哲看着这样一支奇特的队伍惊奇的瞪眼睛。
于是,那一刻,他懵懵懂懂的知道了这个人对自己的心思。也许,是因为那一刻,他们离得太近,而经历那样的命悬一线后,那个人没有来得及隐藏和伪装。或者说,下意识回避对刚刚险死还生的他隐藏和伪装。
那双眼睛,在那一刻,充满的神色是A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不可以在战场上流露的。夹杂苦痛哀伤失去之后惊喜的无以复加的失而复得。和袁朗自己也不知道的痛惜歉疚和,刻骨铭心的东西。
刻骨铭心啊……
呵呵,许三多想笑,就真的笑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在他将要走近没有国旗也没有有队长的日子时。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如此明显的暗示过后。
 
 
 
正文 第27章 A到你崩溃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今天,许三多二十七岁的生日。他,请了假。而一向严谨的铁大队长,在定定的看了这个奇特的兵的眼睛三分钟之后,批了他两天假。
许三多走后,铁大队长才发现,那双眼睛里,隐藏的东西有多可怕。
出了基地的许三多漫无目的的走着,他知道,部队的暗线一直在附近。这种状态,他也能够感觉到。
没有回头,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这个特种战士也感到疲惫的时候,他发现前面一个有些熟悉的小县城。在喧哗热闹闯入他视听的时候抬头看太阳,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个小时。
看看自己的军装,从来没觉得这么扎眼过。苦笑一声,他毕竟做不回当年天真笨拙的木讷兵了。有什么东西眼前闪过,可那仿佛已是许多年之前的事儿了。
随便走进一家饭馆,他现在突然有些想喝酒。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一下子流到肠胃,却带起身体火烧一样的热。这,就是酒的真正滋味吗?以前钢七连演习结束聚餐时也喝过,可那时……
毫不犹豫的将一整瓶二锅头全部喝完,许三多突然发现又一个悲哀的事实——他在喝酒这方面,禀赋异常。
怎么钢七连时没发现呢?
阳光有些刺眼,下午两点了吧?嗯,头不晕,只是有些胀痛,这是喝多酒的后遗症吗?
摇摇晃晃站起来结账,现在,随便找个地方找张床,他想要休息。
实在,撑得太辛苦。三个月,一分一秒数过来的。拜他心理学选修所赐,他知道怎样不动声色的再一次骗过心理干预或者保密条例之外的人。
在那个人无暇拆穿和上面默契所给予的恢复时间内。
小旅馆,身体摔进冷硬的床铺时,什么都不想再去管。说他脆弱也好,矫情也罢。他是真的,真的,太累了。
从成才那得知队长隔几天就会和齐桓出现在基地外之后。
呵呵,来到这里,终于,自己还是来了。
昏昏沉沉的,朦胧中有抹绿色闪过,许三多模模糊糊的想,是否军队的暗线都穿军装时。一道暗影,阔别已久却清晰异常的温度。一声叹息——
唉——
你,还是来了。
声音,实在太熟悉,太,熟悉。他想要睁大眼睛确认是否是在梦中,让人安心的温度……随着喃喃的三个字,听我说。
我和齐桓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向他们打赌,说你一定会熬过来,别让我失望。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你会见不到我,不要着急。最后,我没事。请相信我。你,相信么?
我信。
三多……
许三多笑了,嘴里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你瘦了。
之后,在那个人诧异的眼神中,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军服,敬礼,目光清亮的瞅他——他实在清醒的太过分。
“我想见齐桓。”他说,看着那个脸色苍白,三个月不见就瘦的有些不可思议的人——他的队长,袁朗,平静的,说。
“好。”袁朗习惯性的揉揉额角,那里一道细小的伤疤在隐隐的疼。
“我想跟他单独谈谈。”许三多继续,那道疤,在那个位置,比他自己的军装更扎眼。
“……”袁朗罕见的沉默。气氛变得凝滞。
“你放心。”我已经学会不动声色摒弃多余的东西:“只是叙叙旧。”
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也不会干涉……
“……”难堪的沉默继续,只是袁朗的脸色有些青灰。
“你……回去吧,有人在等你。”话,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袁朗转身,一瞬,目光中有什么流泻,又很快消失。
转身,一瞬,一生。是否,许三多不知道。但,他还是,让他走了。
—————————————————————————————————
黑暗的房间,很难想象,这里有这么多让人疼痛的工具与仪器。
很难想象,会有两个甘愿来到这里的人。
很难想象,有个人在这里坚持了将近三个月。却只在第一个星期,发出些微的压抑痛苦的响动。
那样的忍耐力。
所有的一切,都要一天经历一次,每次三个小时。地狱式的刑罚——且将它当作心理熬刑训练,否则,齐桓会以为自己撑不过去。
尽管每次到关键时刻,暗蛇都会示意他出去。
看着那个嘴唇咬得鲜血淋漓却固执的不吭一声的人,看着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新旧疤痕。曾经,那样的疼痛,那样的沉默,那样的,残忍……对他自己和一切关心他的人。
最后,连沉默最擅长刑讯的顶级专家‘暗蛇’都看不过去了。一级一级上报之后,他来到这里时,他跟了过来。
想要他撑不住时,提供一些……
却没想到,他有经验的让他感到眼睛酸涩。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
你在忍受身体上的刑罚,或者说极限训练,我在挑战自己心灵的容忍极限。每天给从这些让旁观者都脚底冒寒气的该死东西下熬过来的你处理好恐怖的暗伤。成了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也变成了支持我从心灵地狱中走出来的动力。
我是你的生死兄弟,所以,这些我必须要承担。
可是在今天下午出去之后回来,我便再也没听到你发出一丝疼痛的声音。是否,你第一天时候就曾对‘暗蛇’说,不要在明显的地方动手。
那个人,我想你终究没伸手,是不是因为,怕被发现残酷的秘密?
……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脸一张张换过,最后停住的,毫无意外的是许三多。
占满他的眼睛,心里,灵魂,全是,一直都是。
痛率测试装置在自动缓缓增强,快要到极限,疼痛却在渐渐远离……呵,是,习惯了吧?
一个兵蹒跚的向他走来,说:“队长,完毕归位,完毕。”
可天知道淡淡的说那句‘脱衣服’时,心尖都在颤抖——一年半,大范围细菌感染,重伤。
相信他不会倒下去,因为我是他队长。祈求老天保佑我爱的人不要离开我,因为我……
先爱先输,道理千古不变。
直到此时,原来如此。
袁朗一个激灵,从半昏迷状态挣扎过来,剧痛,排山倒海一般再次袭来……
狠狠握紧拳头,那里面,一支金属色的铅芯刺破掌心。
铅芯,牵,心。
时间,一分一秒在走……
明天,三个月整之后,将迎来最后的考验。时间被增加一倍,设备功率将被调节到他自身可以承受的最大极限。如果能在那种情况下撑过,达到规定指标并保持清醒,他就赢了。
可是,他很想睡啊,就像在异国某个房间一样与心中的那个人一起睡去。睡着了,至少,感觉不到疼,至少,不用隐瞒的这么辛苦。至少,不用看到那张脸上的那种神色。
虚伪吗?
是吧?
否则怎会在这种将要到来的最后时刻,再一次去那个地方?再一次期待看到那个人?再一次去动摇自己抽离情绪只剩麻木的心灵?
是……在恐惧……
诀别……吗?
不!他不要诀别!不要!他要,要……
走进房间,暗蛇照例向着旁观者示意,出去。
之后在齐桓走出房间那一刻不再掩饰眼中的敬佩之意——这么多年的刑讯,他这是第二次对着一个人的眼睛下不去手。
两次,同一个人。尽管他们处在不同的部门,他不是他的上级。他不明白,是怎样的毅力支撑着这个男人完成这样残酷的痛率极限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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