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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到你崩溃(士兵突击同人)——砗磲阵

时间:2018-05-26 09:47:49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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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觉得自己一天都晕晕的,白天的检阅,首长讲话,甚至饶有兴致的看他们训练。铁大的不自然,一二中队长的苦相,连长笑得跟队长相似,至于队长……目光更沉,比紧急集合瞪自己时更沉……直到回到寝室,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齐桓的寝室这次老A空前多,没人有心思玩牌。他们是老南瓜,自然嗅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来。
“这次……我真猜不出来。”这是石丽海的话。
“个烂人,我还是怀疑……”吴哲本能的蹦出半句,却心虚的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也许,是真有事儿吧……”“是吧,肯定是大事,首长们的眼神都不对!还有……”“还有还有……”
“不该问的别问!”齐桓的声音有些闷,成功止住老A们的话头。
是的,不该问的别问,这是纪律。
所以,队长为什么一天都不见人影,训练也是齐桓带队;为什么不管表情掩饰的多么好,连长的眼神中闪过的是自己不懂的沉重东西;为什么首长看他们训练时脸上在某个瞬间流露出的居然是无奈和苦涩?
许三多没问,他只是观察。对,观察。其实,这对许三多来说几乎是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谁都知道,许三多执拗的像个傻子,急于认错。除了在战场上,他见谁都腼腆紧张,着急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自己挂在嘴边上的口头禅或者说是习惯用语永远是:某某,我错了。某某我……我可笨了。实在说不出什么,就呲着大白牙冲着人家傻乐……
只有许三多自己知道,执拗会让他认准目标死不回头。木讷是因为环境的局限和害怕伤害。急于认错只针对某些给过他温暖并被他放在心底的人——比如,班长,连长,团长,战友,还有……队长。至于表达不清——许三多明白,因为自己不自信,还有,急于得到这些自己在乎的人的认同。
敌人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之后就没资格在乎,所以在战场上,什么密语暗号各种代码确认方位报告敌情执行命令甚至独自行动,他都十分出色。试问,如果许三多真的只是别人想象的那个性子,他能在枪林弹雨中一路闯过来安然无恙?能在众多A人高手云集的A大队中人缘不错?能在军旅生涯一路走来跌跌撞撞却总有人拼了命的推着拉着拽着领着甚至逼着他一直向前向前?
能吗?
不能。那他凭什么能一路成长到现在这个许三多?
执着,无悔,付出,努力,他一样不缺。
真诚,宽容,信任,荣誉,忠诚,他半点条件都不提。
所以,五班那条路在一个人砌墙四个人推的情况下建立。许三多却说,那是他可以永远天真的家。
所以,许三多不自信,成绩上不去。他的班长史今以退伍为代价让他成为精英,学会独立。但请不要忘记,许三多曾在不知世事的时候为了班长能留下多么努力。
所以,许三多守七连时,伍六一明着暗着不让他倒下去,甚至在老A选拔的最后关头为了成全他宁愿放弃。可在成才跑走之后,体力早已到达极限的许三多对伏在背上拼命挣扎的他说;最后一下,我帮你一次又能算什么?
所以,团长送他坦克车,说他守住了自己明白了集体荣誉。连长送他音响,带着别扭不舍和当时的许三多不明白的东西。队长……
队长……
当军事学院函授科目摆在眼前时,许三多在众老A狂笑和不可思议的‘啧啧’声中选择了与军事风马牛不相及的哲学系。任吴哲齐桓战友你一言我一语的善意调侃他木呆呆的脑瓜和哲学发散思维的‘关系’。
战友们不知道,从A到Z的读书方式让他逐渐明白哲学是最开拓思维敏捷度和锻炼细节分析力的学科之一。战友们不知道,他同时选修了心理系。
至于原因,那将是永远的秘密。
 
 
 
 
 
正文 第5章 心
“许三多,我说你小子怎么那么会给人添麻烦?”高城逮着空隙朝训练场上两个四百米障碍完毕的许三多招招手,待对方跑到跟前劈头就是一句。
喘息未定的许三多愣住,下意识就是一低头。没等出声,就被装甲老虎钳住下巴硬拽起来:“抬头!”
“个孬兵。至于吗?”高城不给许三多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就走:“上三七五。”
许三多乖乖跟上,不明白连长怎么了。两人并排走着,高城突然冒出一句:“听说了,你抗命被处分了。”
许三多一下子就呆住了,然后脸就白了,诺诺的低下头:“我……我害死兄弟……我……”
“别说!千万别说!”高城突然气愤起来:“这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你许三多是什么人?啊?我还不知道?最最服从命令的兵!执行命令时执拗的像个傻子!你抗命?那得战损比高到……”
他夸张的比划个手势。
“不……不是……连长,我我……”许三多慌的心砰砰跳,这话说太重了,他许三多承受不起!
“你!你什么你?!”装甲老虎越说越义愤填膺:“你的事,我虽不清楚,但多少知道个大概。我就不明白,个死佬A怎么想的,明知有猫腻儿还处分!处分个六!!!”
“还有你这个孬兵!”高城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委屈难过自责乱七八糟一堆情绪的兵。有点恨铁不成钢又有点不可思议:“真没想到啊许三多,你居然也挺会装!还装的敏锐如吴哲精细如齐桓都能骗过去。甚至……连个死老A都能被你整的分不出真假,忐忑不安三个月哈!你TMD真行!!!”
许三多都快哭了,连长从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就是钢七连的时候也只针对他。这……这都扯上多少人了?还死啊活啊的,这简直……
看许三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高城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行啊,小子,长出息了啊。闹情绪你也得有个限度!知不知道战友都在担心你?啊?知不知道你队长因为你多闹心?知不知道自己很危险?嗯?就你这自责悔恨情绪一堆的兵能上战场?死字知道怎么写吗?啊?个孬兵!!!”
“走。”高城拽过已有点洪水决堤之势的许三多,后者踉踉跄跄的跟着。胸中满溢的懊悔,自责,委屈,难过,悲痛,失败……再也掩饰不住,泪水横流。
“很多事,我们无可奈何。”装甲老虎的声音忽然温软下来:“许三多,知道你委屈,你觉得队长在迁怒对吗?其实,身为指挥官失去战友比兵们更多压力。兵们可以悲痛,自责,难受等等,但你们是战士。在这些过去以后,收拾情绪从新上战场照样勇猛杀敌对吗?你们想为战友复仇,为国家效力,为死去的兄弟们好好活下来。这是战士的信条对吗?”
“嗯。”许三多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身为指挥官的我们,除了要和你们承受相同的东西,还要承担责任;指挥是否失当,观察战士失去战友后的情绪是否反常,并随时准备尽一切办法帮助做通思想工作。提高部队士气,尽快走出阴影。补充减员,团结新老同志关系,注意……”
“不要再说了!”许三多一下子顿在原地,他已经愧疚的无地自容了!
“连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队长那么大脾气,是因为他在悲痛的同时还要承受曾经最最服从的兵莫名其妙的战场抗命甚至……背叛!
“我错了。”因为队长爱兵护兵,所以才会在很可能背上指挥失当这种可小可大的责任的糟糕情况下,还来过问一个让他失望的兵抗命的原因。可我,我是怎么对待这种不被我理解的残酷的关心的?
冷漠?绝望?伪装?甚至……欺骗!
队长关我禁闭,我委屈。训练量加倍,我较劲。心理干预,我抵制。思想工作,我不上心。
可那时队长是怎样艰难的处境呢?面对上级的压力,失去生死兄弟的悲痛,大量的交接工作……队长几乎是强撑着在我们面前露出那种很让人毛骨悚然的A人的笑,那是想让我们尽快走出阴影吧?与平时一般无二的歪斜着身子懒散的没有军人样,那是不想让我们看出他的脆弱,因为指挥官是不能选择顶不住的。削南瓜是在分散齐桓吴哲众老A的注意力,紧急集合那次明显是在鼓舞士气考验小南瓜们……
至于我,训练量加倍是让我不再胡思乱想,心理干预是因为第一次杀人复员。关禁闭是想让我冷静……检讨……
他记得上次去队长办公室里能见度前所未有的低……
泪眼朦胧中许三多仿佛听见一个柔和的声音:“听高副营长说许三多拿得名次是个标准班,流的眼泪顶一个加强排。我还不信来着,这次可算见识了。”
“队……队长?!”许三多狠擦把眼泪,僵硬的转过头去。夕阳下,袁朗就坐在不远处野草丛生的小山包上。
“交给你了。”高城说一句,不等袁朗答话,转身往基地走。边走边嘟囔:“个孬兵,个死老A……”
“许三多,行啊,都敢A你队长了啊。”袁朗朝背着身子的许三多戏虐的笑:“这段时间可忙够呛!唉,这兵的思想工作都得老部队帮忙……”
半天看许三多没动静,袁朗起身走过来:“怎么,见了老连长就不认我这个队长啦?”
“队长。”许三多转过身,脸上有泪水的痕迹,但是不再哭了。他说:“我不会做人,我们团长,七零二团的王团长他说,人不是做出来的,是活出来的。史今班长走的时候说,三多,班长走了,是帮你割掉最后一丛杂草。在那之前,他说过人心里都有一朵小花,当它开放时,可漂亮可漂亮了……在那次后,队长说要割掉我的盲肠,但不会忘记给我上麻药……”
袁朗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不知道许三多会对他说这些。这还是那个木讷腼腆急于认错表达能力有问题的许三多吗?
“我来到A大队了,做了队长手下的兵。队长曾经说过,我的魂留在了七连,刚刚还在说,谢谢老部队帮忙。可是队长,麻药是要钱的,这一次又一次为我割盲肠,上麻药,钱,我还不起。”
许三多的声音轻轻的,敲到袁朗的心里却字字如重锤:“队长,我以后都自己割盲肠吧?”
许三多直视他带着点什么的震惊神情,笑了。不是呲着大白牙的那种笑,只是微微翘起嘴角,黑瘦的脸漾开一个笑纹,却瞬间晃花了袁朗的眼睛。他甚至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轻抚那弯弯的嘴唇,却在半途中被夕阳落尽瞬间的昏暗拽回理智改为拍拍对方的肩膀。
一身冷汗。
“队……队长?”许三多看着队长奇异的表情又开始紧张:“我……我们……回基地吧……”
“嗯。”袁朗动了动身体,伸个懒腰,几步晃过许三多:“走吧。”后者急忙飞快跟上,因为他突然发现队长今天居然以强行军的速度在跑步!
“就当训练了。”前面声音传来,许三多不敢怠慢,队长全速有多恐怖他可比谁都清楚。
奔向基地的路上疾风掠过耳边,隐约听到一句:“想通就好,士兵。”
于是,今天许三多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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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慢慢悠悠晃过一个星期,首长们在忙,新老南瓜在训练。装甲老虎四天前走了,师侦察营的新南瓜们有些不舍,却被魔鬼选拔拖着没法去送。许三多也没送成,因为连长是深夜离开的。
不该问的不能问。
傍晚,铁大办公室。
“这次的毒枭非常厉害,情报上是这么写的……”铁路递过几页纸:“看完毁了它。”
袁朗有些惊讶。不简单呐,这资料都几个星了?还要毁掉?好家伙,赶绝密了!
“他们手中的东西是真正的‘药’。”看着大队长嘴唇中吐出的话,袁朗的眼神一点点沉下来;要开始了吗?
准备工作。铁路无声答道。
知道。
小心。
塔克拉玛干沙漠外六十公里边境小镇凌晨三时整。
深夜的XX小镇一点不平静,在这样贫穷荒芜的地方不会有人浪费这难得的活动时间——抢劫,偷窃,行骗,se情交易时时都在上演。
当然,这里虽看上去十分松散,势力划分却极为严格。
这是情报上明确标注的,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在袁朗的脑子里。来到这里,他便注意到了那些掩饰的足够高明却并非十分专业的探饵。这很正常,势力高层第一时间在意多了什么人是十分正确的。
袁朗是正大光明来到这里的,他并没有刻意掩饰来到这里的目的,甚至有意在散布消息。比如说,在酒馆中喝上二两然后胡乱的叨咕一嘴:“唉,那东西真难得。”看见饵探变色的眼睛和周围明显紧张的人群,慢条斯理的晃荡回房间。
他不怕被暗杀,自身实力的自信占一方面,主要原因是那句话会让很多人头痛失眠但不敢动手。在摸不清自己来路之前,任何人都不愿惹上那个组织。
袁朗会给他们时间去查,虽然他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个小镇。
“你说,队长不会有事吧?”麦克风有点担心,他和锄头潜伏在距离小镇二十公里的沙包后面,不远处C3和另一个战友也用唇语无声交流。
“完毕已经去接应了,应该没事。”锄头嘴唇张合吐出一句:“队长自有分寸。”同时在心里腹诽:这叫有分寸才怪了!
 
 
 
正文 第6章 战斗与拯救
当时袁朗敲定这个冒险的作战计划时,参战人员几乎全部扭曲着脸孔反对。袁朗就俩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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