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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是我爹(玄幻灵异)——麦哥

时间:2018-05-27 10:41:49  作者:麦哥
  这不仅仅是心细谨慎了,徐家后宅夫人的隐疾他都能知晓得一清二楚,更有意施恩,这魏叶两家所图不小啊。
  叶臻撇撇嘴,一脸你小题大做的样子道:“似齐大哥这等人物,等到了临祁有什么不明白?没必要藏着掖着,倒显得虚伪小气。”
  魏鹄苦笑,他何尝不知呢?只是因着自己的直觉,他对齐云霄有些在意过头了,就难免进退失据。
  魏鹄张口欲言,又忽然似有所觉地回头一望。齐云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开始没看出什么,可很快超人的视力就见到了天际一片宽广的阴影遮云蔽日般逼近。
  “云鲸?”或许是齐云霄话中惊诧之意太过明显,叶臻主动解释道:“自从七大圣地,哦,应该是六大圣地联手推出云鲸公交后,这般景象早已见怪不怪了。若非此行老弱太多,抵受不住云鲸的速度,我们也不必辛苦冒险从陆路走了。”
  “云鲸公交本就是为修士建的。身强体壮的凡人尚可承受,老人孩子的确受不了云鲸飞行的风压。”作为发起人,齐云霄根本不用叶臻解释。他真正诧异的是魏鹄竟然能够在他之前,发现云鲸的到来。
  齐云霄的重瞳乃是天生神通,即便没有法力支持,可他的眼力也在筑基修士之上。可实际发现云鲸的次序却是魏鹄,齐云霄,两人前后脚有感应。接着是魏家供奉,过了至少三息才反应过来。至于叶臻就是寻常普通人,等云鲸快飞到眼前,天都黑了才意识到。
  云鲸飞得很快,凡人眼中不过瞬间天黑天亮,云鲸就消失无踪。
  叶臻还恋恋不舍地望着云鲸,悠然神往道:“据说这云鲸公交是六大圣地年轻一辈弟子建立的,当初他们的年纪有些比我们现在还小,却建立了这样的伟业。‘朝游北海暮苍梧’这般神仙境界,我等凡人今日也可达成,真是……齐大哥你怎么这样看着阿鹄?”
  天光大亮,就见齐云霄探究地望着魏鹄,恨不能用眼神把人解剖了。看得魏鹄莫名一颤,偏头避开他的视线。
  “没什么,只是魏公子丰神俊逸,俊朗不凡,在下看呆了而已。”齐云霄口不应心的调笑没谁当真,叶臻甚至煞有介事地拿竹马打趣道:“齐大哥有眼光,阿鹄可是全京城姑娘的梦中情人。若非魏伯伯看的紧,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会蜂拥而上呐!”
  “闭嘴!”魏鹄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此时才看得出一点儿年轻人的鲜活。
  三人吵吵闹闹时间过得也快,或许是迫于齐云霄武力,或者此处离临祁已然不远,黑云军没再追上来。车队加紧速度,二日后终于到达了临祁。
  临祁没有城墙,取而代之的是修士建造仙城所用的结界阵法。中心是宫城,正中央建有一座极高的塔台。以齐云霄的阵道修为不用演算,就能看出那里必是阵心所在。这样一座阵法在凡间实属难得,燕南朝皇帝必然是被北梁的军队吓怕了,掏出家底子来了。
  招摇的车队尚未入城就被远迎出来的军士和各家奴仆接到。“少将军,末将奉将军之命来此等您,请您一入城先去府衙见他。”
  “知道了”魏鹄毫无意外的表情,他早就料到碰上黑云军,父亲必然会问的。他没有马上打马离开,转而对齐云霄道:“父亲急着见我,齐兄不妨先随叶臻逛逛临祁,他在吃喝玩乐上还是有些天赋的。”
  “说什么呐!齐大哥别理他,我们走!”说完就快马冲入城去,齐云霄颔首作别,也催马赶了上去。
  临祁原本就是个繁华的都城,燕南皇帝逃了过来,又大有一直住下去的架势。下面的人自然得尽心尽力,在这个道法显圣的世界,不过区区几月,临祁就有了一番气象。
  可惜再华美的建筑,再精巧的城市布局都遮掩不住燕南朝的乱世之景。城门外聚集了大批流民,城门内也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百姓乞丐。
  齐云霄走马观花地掠过,忽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同理心。不仅仅是此刻,自他踏入燕南国境见到的惨剧数不胜数,他却从未相助。后来在车队遇上黑云军,若非情势所逼,他也照样不会出手。
  过去即便没有亲身接触,看到这种人间惨剧,至少恻隐之心还是有的。或是捐钱捐物,或是伤春悲秋地感怀两声。可从来没有如现在一般波澜不兴,就像天道俯览众生,只是看着。
  是他冷血吗?是他傲慢吗?齐云霄自问,是因为他自觉高高在上,修士不与人同,才会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齐云霄一层一层剖析着自己的想法,将每一个闪念捕捉到然后放大,如同在显微镜下。生命在他眼中还是生命,不应该以任何借口随意剥夺。但同时,生命也只是生命,没有任何区别。眼前的苦难的凡人,和天地间汲汲营营的其他生命在他眼中别无不同。
  他重视生命,若是墟洞再现,别无他法时,他可以效法师尊以身弥天。可那不代表他会为某一个或是某一群生命动容。这就是天道吗?齐云霄再次自问,眼中只有整体而无个体?可是若无对某一个人的善念,又如何善待众生?
  齐云霄牵着马站在路旁,久久地停滞着。他犹豫,他彷徨,他疑惑。可最后他笑了,原来这就是心障。
  齐云霄虽然尚未找到问题的答案,可他确信自己找到了渡过换骨劫的契机。也许当他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后,便是他成就道尊之时。
 
 
第88章 临祁时疫
  “齐大哥,你可还好吗?”叶臻担忧地打量着齐云霄的神色,他方才唤了齐云霄好几声,都不见回应。
  “我没事,只是好奇那些灾民在干什么?”齐云霄收回思绪,转移话题道。
  “哦,你说的是他们啊!”叶臻拿眼一瞧,就知道是什么了。街上灾民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对着一个木质的雕像叩头跪拜。木雕有大有小,人物的面目形态也各有不同,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所有的木雕都惟妙惟肖,叩拜的百姓极为虔诚。
  “这是从大启朝传来的神像,据说通过神像就能向神祗许愿,叩拜越虔诚愿望实现的机会就越大。不说这些百姓,就连皇帝陛下都开始笃信神祗,在城中建了好几所神庙。甚至还册封了一位巫祝做国师。”
  宗教的力量齐云霄是很清楚的,何况荒天大世界的神祗皆是真神,更是让人不得不信了。乱世之中,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只能寻找心灵寄托,是神道传播扩张最好的时候。
  齐云霄对神道之事一直有所关注,可他诸事缠身,具体事务还是由云辰负责。没想神道都发展到这般规模了,下一步岂非连城隍都要有了?
  说来齐云霄本意是以神道调理山川大泽灵脉,实则无意发展人道之神。可一件事物的发展是自然而然的,除非齐云霄明确表示禁止人道神的诞生,否则这样的趋势是免不了的。
  齐云霄有些犹豫是否要强行插手干预?人道神对人族和修道者来说是弊大于利,可遏制勉强又非齐云霄一贯的作风。
  齐云霄有些头疼,这圣地掌教果然不是好做的。不单单是保护宗门,传承道统。处在这个位置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方方面面,甚至未来万年的事情都要考虑到。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齐云霄诧异道:“国师?”或许是被上一个国师坑惨了,他对‘国师’敏感。
  “据说就是临祁的通幽河河神的巫祝,通幽河穿过临祁,河岸两边风景如画。通幽河上画舫花船川流不息,过几日等大家都安顿妥当了,我们就去那里玩玩。”
  叶臻说着说着话题又被带歪了,齐云霄并不在意,符合道:“那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叫我。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找个客栈落脚了。”
  “诶——”叶臻大叫,吓了齐云霄一跳,“哪能让你住客栈?我不管,随便叶家还是魏府,你选一个吧!”叶臻拉住齐云霄,生怕他跑了,硬是不让他住外面。
  齐云霄本是无所谓的,修士做久了,即便露宿在外,也不过盘膝打坐一晚就是。可叶臻絮絮叨叨,一会儿是客栈人多嘴杂,吵吵闹闹,一会儿又是外面的床铺有多硬多潮,里里外外嫌弃个够。
  齐云霄一想也对,他现在凡人之身,吃喝睡觉一个不落。在路上时,虽然风餐露宿,可也有两人照顾周到。齐云霄没信心自己一个人也能把自己照顾好。
  “好了好了,我不去客栈了,还要麻烦叶大公子了。”
  “好说好说,我们快回府吧,看这天色父亲也该回来了。”
  叶家在临祁的大宅虽非祖宅,可雕栏画栋,钟鸣鼎食,应有尽有。两人回府时,正值饭点。今日是叶家一家团聚之日,加上刚刚入城还未收拾妥当。所以各房都聚在一起,在正房主堂共进晚膳。
  叶家是个大家族,光是叶臻一家就有十几口人。叶臻他爹有三子五女,加上孩子们的娘,大小老婆共六人。本来齐云霄是男客,还是个年轻男客,女眷该当避嫌的。可叶家主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大袖一挥免了,就变成了共处一室用膳。
  齐云霄倒是无所谓,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食。修真者的灵食光论味道自不是凡人菜肴可比,但论起风味多变,花样百出,灵食就远远不及了。
  “齐公子,老夫还要多谢你这一路上的关照。臻儿性子跳脱,鹄儿毕竟年轻,若非有你相救后果不堪设想啊!”
  “叶大人客气,我三人已经互结为友,帮助朋友哪儿还用得上谢呢?”
  “哈哈!”叶家主大笑,举起酒杯,敬了齐云霄一下,就一饮而尽道:“齐公子真乃妙人,老夫得以结识公子,实在是这些天来唯一的乐事。”
  齐云霄心头一动,追问道:“叶大人为何事烦忧,可否讲述一二?”
  叶家主收起笑容,眉宇间染上忧愁道:“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你们听后心知肚明,自己小心即可,不许传扬出去,知道吗?”叶家主展现出位高权重的威仪,在座虽是血脉亲人,也不由自主地慑于权威,诺诺应是。
  “现在正是盛夏,大批灾民涌入临祁,根本无法妥善安排。前些日,城外灾民聚集之处已有多人染上时疫,不治身亡。近几日,连城内都有人染上同样症状的时疫。我担心……”
  叶家主的话听得人心惊肉跳,临祁如今有大批人口常住,更有不知多少人还要逃过来。若是时疫无法控制,不知要死多少人。最重要的是,皇帝刚刚逃来临祁,以此地为京都,安顿下来。若是放弃临祁,还能逃去哪儿呢?燕南朝就彻底完了。
  堂上一时静悄悄的,所有人鸦雀无声,死寂般的沉默。还是叶家主率先活跃起气氛,可这样的消息在前,没人能心无挂碍地吃喝笑闹。
  不,还是有人的,齐云霄小小地佩服起了叶臻。他的从容建立在自身的力量上,他自信自己能够应付承受一切考验。但叶臻呢?心大成这样也是稀有动物了。
  叶臻边喝酒,边小声和齐云霄谈论着明天的出游计划。一点儿不见异样,齐云霄笑着附和,想着自己是该出手了。
  一夜安眠,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就早早出府去了魏家。
  见了魏鹄才知道,原来他爹急着见他,一来是为了黑云军,二来也是因为时疫。
  “父亲让我带队把守城内外各处要道,明面上是城中人员驳杂,为了安全。实则暗中控制患病人员,尽可能遏制传染。”魏鹄一身戎装,显然若非两人来得早,他已经带队出去了。
  “这是治标不治本,你们可有治疗时疫的法子?”
  魏鹄苦笑,“这时疫太过古怪,说是病又像毒。不说太医了,几家供奉凑在一起忙活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国师拿来的神水还能缓解一二,可彻底治愈的法子谁都没有头绪。”
  齐云霄沉吟了一会儿,问:“不知可否让我看一看患病之人?”
  “这……”魏鹄踌躇,为难道:“说实话,让你去看病是没什么,可那是时疫,进去后再离开就不容易了。”
  齐云霄也不解释,只望着他自信地笑。魏鹄下意识得握紧腰间佩剑,道:“这样吧,让曹供奉陪你进去,有曹供奉在应该无事。”
  “好”
  于是原本的游玩之行变成了探访,安置病人之所极为荒凉且戒备森严。不说风景如画,此地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衰败、恐惧的死气。叶臻一如既往地随遇而安,也不介意,兴致颇高地随着两人来了。
  “三位小心,这疫气着实厉害,上次褚供奉大意,没防护就直接进去了。自己也染上了时疫,凭着筑基修为都没压下去,若非他有一颗珍藏的清芜丹,恐怕也会染疾而亡。”曹供奉说得心有余悸,想来受惊不轻。他缓了缓,拿出三张纸符递给三人,叮嘱道:“这纸符切不可离身,可防止疫气感染。”
  叶臻接过纸符,好奇问:“这纸符真的有用?若是人手一张倒也不怕了。”
  “叶公子有所不知,纸符看似只是以朱砂写在黄纸上,但书写之人不仅要有修为,还要精通符道。便是所有供奉日夜不停地制作,每日最多也不过百余张,杯水车薪啊!”
  齐云霄细看纸符,他也是符道大家,一眼就可看出画符之人的水平。他挑眉点评道:“画符之人修为不高,可在符道上却有些天分,而且”齐云霄细细感受着纸符上顺畅流淌的精纯真气,道:“散修出身却有名师指点,想来也是有背景的。”
  曹供奉惊疑不定地望着齐云霄,他是随车队一起入临祁的。亲眼见过齐云霄的武艺,本来也以为齐云霄不过仰仗法宝之威。心中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的,若非魏鹄一直看护着,早就动手了。可现在他却真的没有把握了。
  “为何如此肯定是散修?也有可能是洞天福地出身的?”来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调语气带着一股清晰可辨的傲然,真人同样傲气凌人。可对方确有骄傲的资本,齐云霄一眼就分辨出眼前之人骨龄不过一十八岁。这样的年纪就有筑基修为,还有这样的符道天赋,确实值得骄傲。
  “俞供奉”同为供奉,又是同样的修为,曹供奉却先行行礼问好。
  俞供奉点头,叶臻和魏鹄乃是凡人,不好得罪修士,同样行礼见过。齐云霄把玩着纸符,肯定道:“是你画的符吧。”俞供奉没有否认,直直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说你是散修出身是因为凡洞天福地,培养小弟子用的灵脉必然平和中正。即便功法特殊,需用躁动的火脉或是阴寒的水脉也必定经过特殊的阵法秘法过滤处理过。可你的真气固然精纯,却带了丝浮躁,不是洞天福地经年培养的灵脉生成的灵气。至于名师指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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