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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先复个仇(穿越重生)——澎晟子

时间:2018-05-28 10:16:43  作者:澎晟子
  “怎么了?”
  “没什么。”嘴巴上说着没什么,格尼诺克把人搂紧自己的怀里,紧紧地环住陈方允的腰。
  陈方允猜到格尼诺克的血液出了问题,束手无策地他顺着格尼诺克的喉结一路亲上去。
  最终以施术的女巫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结束。
  亚尔弗列看着一地喷射状的血迹,皱起了眉头。
 
 
第89章 让我咬一口
  格尼诺克的身份让他永远都离不开争斗的中心, 那些吸血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盯着他手中的权利,盯着他身边的人。
  他无意参与到这场斗争之中, 即使手握钟重权,最想要的不过是陈方允守在他的身边。
  身体里的血液渐渐停止剧烈翻滚, 格尼诺克满头是汗。这异常来的太突然, 格尼诺克和陈方允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上次格尼诺克在女巫的领地内大开杀戒,即便有幸存下来的也是些新生的女巫。能够影响到格尼诺克的女巫绝对不在他们之中。
  亚尔弗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针对陈方允的呢?只有格尼诺克直接接触到了陈方允的血液,亚尔弗列知道对方血液有问题本来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格尼诺克不愿意将心思放到除陈方允以外的人身上, 这些琐事让他觉得有些厌烦。
  “我带你离开这里怎么样?”格尼诺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陈方允的, 眼睛和他对视着。
  “离开这里?”陈方允有些疑惑,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总归我们是饿不死的,我带你离开这里,他们去争去抢的我都不要, 我只要你陪着我。我们两个就伪装成人类, 像寻常人那样继续生活, 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陈方允弯了眼睛, 说:“好。”
  离开之前格尼诺克特意将装着尸手的盒子打开放在陈方允面前。
  “这几天你试着和它交流一下。”
  格尼诺克神情认真,陈方允自然也带着十二分的认真去对待这件事情。
  前几个世界都是对方按照陈方允的步调去走, 这个世界格尼诺克总是在引导着他要做点什么。
  尸手的使用方法玄之又玄,连格尼诺克都不知道怎么帮助陈方允去使用, 他甚至不知道即使陈方允成功了又能怎么样, 陈方允会看到什么?会想到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陈方允盯着尸手发呆, 即使看惯了死亡盯着一只不会腐烂的断手看久了也是一件让人压抑的事情,没有进展。
  格尼诺克将他刚刚拿到的项圈从背后帮陈方允戴上,黑色皮质的带子将陈方允的脖子衬托的异常白皙纤细,格尼诺克在陈方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真漂亮。”
  陈方允摸了摸自己喉结下方的宝石坠子,轻声说:“你喜欢就好。”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足够将格尼诺克撩地心花怒放。
  他从背后搂住陈方允,下巴搭在陈方允的肩膀上:“怎么样?有进展吗?”
  陈方允将尸手放回盒子里,摇摇头。
  “那离开的时候把它带上吧!”
  “好。”
  离开之前格尼诺克背着陈方允去找了亚尔弗列,他把人按在椅子上,割开亚尔弗列的喉咙,直至把亚尔弗列的血放干。
  这并不能杀死亚尔弗列,但是足够格尼诺克解恨了。
  亚尔弗列用悲伤绝望的眼睛看着格尼诺克,不知道他的父亲大人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原本就不算完整的初拥仪式让亚尔弗列的能力逊于陈方允,全身的血液放干之后再恢复恐怕他只能算得上一只普通的吸血鬼了。
  离开前格尼诺克拍了拍亚尔弗列的脸颊:“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一段时光。”
  听起来很危险的一句话,可是格尼诺克什么都没有做,转身离开了。
  亚尔弗列感受着自己失血的静脉,觉得格尼诺克说的话意味深长。
  是在格尼诺克和陈方允离开的第十天,伊西斯敲了半天格尼诺克的书房门没有人应,无奈之下他只好闯了进去。
  如果不是从没合上的窗吹进来的风把桌子上的纸张吹的哗哗响,伊西斯可能还会以为他的亲王殿下只是暂时出去一下。
  那张纸上交代了格尼诺克离开之后那些权利和领地的分配问题,上面有格尼诺克鲜血留下的印记,昭告着一切的的确确都是他本人的想法。
  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纸上没有提到。
  伊西斯握紧了手中的纸张,在想可能他的亲王殿下不会回来了。
  阿列杰和亚尔弗列是站在一起的,阿列杰如今手里握着除亲王殿下外最大的权利,亚尔弗列刚刚被收回一部分权利,伊西斯回想着纸上写的东西,觉得在女巫氏族被悉数屠尽之后他们要迎来一个更混乱的时代了。
  拉萨姆博家族的后续发展格尼诺克并不关心,他力所能及的把他觉得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做到,后面的事情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他对这座城市和这个吸血鬼家族没有任何的责任感,他的眼里只有陈方允。
  这些年来二人山川湖海走过,在一起的日子日月星辰总像瞧不够一般,恬静的让陈方允快要忘记了他之前的事情。
  他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那只尸手始终在他的背包里,格尼诺克提醒他不要把东西弄丢,每次看到那只尸手他都会有些出神,蕴藏了关于世界的秘密吗?
  从那座吸血鬼的城市离开之后陈方允再也没有研究过那只尸手,一是研究不通总会让人有些泄气,二是他有些抗拒,如果日子真的能够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好。
  可是格尼诺克没有遂他的愿,格尼诺克陪他编织了一个美梦,如今把他从梦中叫醒的也是格尼诺克。
  路过一个东方城市的时候格尼诺克忽然带他停留在了这里。
  “不如就这段时间研究一下这只尸手。”不是问句。
  陈方允心里有些抗拒,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知道什么能够杀死我吗?”格尼诺克像是一时兴起问陈方允。
  陈方允皱起眉头:“你说过的,你不会死。”
  “哪里有真正不死的生物呢?”格尼诺克轻声笑,“只有容易死和不容易死的区别罢了。”
  陈方允并不想知道能够杀死格尼诺克的方法,格尼诺克也没有强迫他知道。
  像是达到了什么目的一般,格尼诺克终于不再带着陈方允奔赴下一个城市,陈方允每天对着那只尸手发呆,格尼诺克就在一旁陪着他。
  一个午后,陈方允捧着那只尸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眼前突然闪过一组画面,快速的来不及捕捉。
  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握着尸手的那只手慢慢收紧。
  格尼诺克看出了他的异样,轻拍他的背部安抚着他,这个时候最不能做的就是出声打扰。不过陈方允没有再看到那组画面以外的东西。
  格尼诺克说:“别着急,有了进展就是好的,也许你看到的会越来越多也说不定。”
  事实真就如同格尼诺克所说的一样,这几天接二连三的画面在他眼前出现,终于在第七天的晚上他做了一个完整的梦,关于那些画面。
  第二天醒过来他也只是记了七八成,他把这些事情讲给格尼诺克听,格尼诺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陈方允完全记起梦里的东西之后神色复杂地看着格尼诺克,问:“你是谁?”
  格尼诺克暗金色地眸子逼迫陈方允和他对视:“想起来了吗?”
  陈方允眉头都拧在了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人的人生他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佛这个算什么。
  “好好感受,那是你的过去。”格尼诺克
  知道陈方允在想什么。
  陈方允眼睛睁的很大,他有些不能理解格尼诺克所说的话。他的,过去?
  他沉浸在仇恨里的原因,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想要推开格尼诺克,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格尼诺克没有放过他,陈方允感觉自己的记忆在快速的流逝,吸血鬼亲王的力量之一,抹杀比自己低阶的吸血鬼或者人类的记忆。
  “你……”
  陈方允的话还没有说完,格尼诺克吻了吻他的嘴唇。
  “别说话,下个世界见。”
  蛊惑人心的声线让陈方允困意来袭,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格尼诺克将睡着的陈方允抱紧自己准备好的放在地下室的棺材里,自己也一起躺进去,把棺材盖子合上。
  一个吸血鬼亲王就此逝去,他的子嗣也随之消弭。
  远在千里之外的亚尔弗列终于明白格尼诺克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雾气缭绕的山顶上有座红顶寺庙,打外看这寺庙古色古香,肃穆庄严。一只脚踏进去了才知道,这寺庙里冷冷清清,僧人寥寥。
  庙堂后苍劲有力的银杏树下有名僧人在扫地,刷刷地扫地声回荡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
  “喂,木头!”
  稚嫩的少年音在树上响起,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上落下,扫地的僧人忙扔了手中的扫帚伸手去接那树上落下来的少年。
  “别胡闹!”这僧人身穿明黄色的僧衣,听起来语气刻板严肃,眼角却都是笑意。
  这一跳就落在了那僧人的怀里,少年贴着这名僧人的脖子呼吸,呼出来的气都打在那僧人的脖子上。
  “山渐……”陈方允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白色毛茸茸的尾巴淘气地弯了弯在僧人的手背上磨蹭。
  叫山渐的僧人板了脸,说:“把尾巴收回去。”
  这一秒尾巴收了回去,下一秒耳朵却冒了出来。陈方允把头埋在山渐的怀里,两只扑棱扑棱的白毛耳朵挠的山渐脖子痒。
  “山渐……”在撒娇。
  “你看其他人瞧见你的耳朵和尾巴打你不打,叫外人看见了定要把你当做邪祟烧死。”
  “我只给山渐看,其他师兄想看我还不给呢!”
  山渐揪了揪陈方允的耳朵:“你乖一点。”
 
 
第90章 尾巴收收好(狐狸精)
  山渐将陈方允放下来, 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扫帚,接着扫地。
  陈方允伸手去抢他手中的扫帚, 耳朵和尾巴已经消失不见。
  山渐躲了两躲, 每次晨起诵经习武的他身手要比陈方允矫健许多, 小狐狸扑腾了几下没抢到, 直接跳起来攀在了山渐的身上。
  “你别扫地啦。”
  山渐腰间的衣带都被陈方允蹭的松懈了些, 他一只手托了一下陈方允的身体, 怕他掉下去摔到。
  “怎的今日你这般胡闹。”这话听起来威严,陈方允却知道对方不会真的跟他生气,挂在对方身上不下来。
  “哎, 其实是无妄师兄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住持让你用餐之后去找他,谁知道你这么勤快, 饭都没吃就跑来这边。”
  “你呢?你吃饭了吗?”山渐走过去把扫帚立在树下,走动的过程中陈方允的双腿在他腰间勾的愈发的紧。
  “寺里的饭都没滋味, 青菜豆腐就算了还不放盐。”
  山渐失声轻笑:“你当这寺里是什么好地方, 有的吃就不错了。”
  “我不管,是你说了要养我的,你之前还经常偷偷抓鸡给我吃的!”
  陈方允尚是一只刚开了灵智的小狐狸,被山渐捡了回来。
  那时候山渐刚被住持领回来,不过是七八岁的孩童, 说来奇怪, 住持给他一个人立下了规矩, 没有允许不准走出这寺庙一步。
  住持做好了悉心照顾他开导他的准备, 却没想到这孩子不言不语的日常生活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点头答应了只在这寺庙里活动就再也没闹着要出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住持渐渐放下了戒心,由他平日里和一群师兄弟相处。
  然而就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无妄慌慌张张跑进住持的寝室,说山渐不见了。
  屋外下着暴雨,几个师兄弟先在寺内寻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后又出了寺庙去寻人。
  按照平日里的作息戌时寺里便已经熄了灯,无妄发现山渐不见并禀报住持时已是子时。
  如果山渐存了逃跑的心思,这段时间足够他跑很远了。
  寻许久没有找到人,住持让所有人都回去睡觉,自己则在窗前站了一夜,直至雨停。
  寅时是寺庙里进行早课的时间,伴随着钟声的响起,住持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推了寺院的门进来。
  明黄色衣袍上沾满了泥污,山渐始终只有一只胳膊在动,另一只胳膊曲着像是被磕碰到了。
  看来像是掐着时间回来的。
  住持心里这么想,山渐看了看钟响的方向快速地在院子里奔跑起来,准备赶上早课诵经。
  “你昨晚去哪里了?”住持把山渐在半路截下来。
  幼小的山渐低着头抓紧了自己的袖子,不吭声,脸上还沾着没干的雨水。
  住持蹲下身子想看看他受伤的那只胳膊,山渐侧身避开,这一避一团白绒绒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原来是在袖子里藏了东西,不是受伤了。
  山渐蹲下身子把那团狐狸抱起来,看着住持:“我想养他,可以吗?”
  住持不语,最终还是妥协了。
  这孩子也算可怜,若是养只狐狸便能开心一点,那便养吧。
  自己湿了个透,这小东西却干干净净的,没受一点委屈。
  虽说化不得人形,这小狐狸的嘴却刁的很,被带回来之后整日窝在山渐的床榻上不肯自己找东西吃,其他师兄带来的生的食物也不肯吃。
  每天山渐总要把饭端回到房间里喂这只小狐狸。
  食肉类的动物总跟着寺院里吃素食,吃了一段时间后山渐就发现小狐狸的皮毛光泽变的有些黯淡。
  没办法,他又只好夜里悄悄跑出去给小狐狸抓鸡烤熟了吃。
  两年前的一天山渐照旧搂着自己的小狐狸入睡,再醒来时怀里少了一只狐狸多了一名光溜溜的少年。
  小狐狸黑黝黝的眼睛来来回回地转,抓着自己的尾巴紧张地不知道要怎么办,尾巴梢的毛都被自己撸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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