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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玄幻灵异)——蝴蝶法师

时间:2018-06-01 22:00:47  作者:蝴蝶法师
  徐洛闻想了想,说:“我还想问点养孩子的事儿。”
  李潭头也不抬:“你问。”
  徐洛闻把这段时间积累的问题一股脑全问了,并且大部分都得到了完美解答。
  从李潭办公室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掏出手机给谭嘉应打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接,一听声音就是还没睡醒。
  “你是猪啊?这都中午了你还在睡?”
  谭嘉应呻吟两声,哑着嗓子说:“昨晚上太兴奋了,啪到凌晨五点才睡觉,现在几点了?”
  徐洛闻看眼手机,说:“下午一点十分。”
  “好饿……”谭嘉应有气无力,“你干嘛呢?”
  “我没事儿,”徐洛闻说,“想找你陪我吃午饭来着。”
  “我下不了床了,你随便买点儿现成的到我家来吃吧。”
  “行吧,估计得一个小时。”
  “你快点儿,我要饿死了。”
  徐洛闻笑骂:“饿死你活该!”
  挂了电话,徐洛闻开车往谭嘉应家的方向去,路上拐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打包,到谭嘉应家的时候饭菜还是热的。
  谭嘉应是真饿疯了,狼吞虎咽话都顾不上说,等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他停下来喝口水,说:“你故意的吧?明知道哥们儿菊花残满地伤了,还每个菜都放辣椒。”
  徐洛闻慢条斯理地吃菜:“你爱吃不吃。”
  谭嘉应瞪他一眼,说:“你就不好奇肖想是怎么跟我求的婚吗?”
  徐洛闻笑着说:“我等你自己说。”他比谁都了解谭嘉应,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话篓子,憋不住话。
  谭嘉应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低着头说:“他的求婚和我想象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不惊天动地,也不浪漫,没有戒指,也没有鲜花,他就坐在我对面,突然跟我说:‘嘉应,咱们结婚吧。’我愣了得有三十秒吧,他就急了,站起来说:‘你再不说我愿意老子就从这儿跳下去!’当时我们在一个顶层的露天餐厅吃饭,我扑上去抱住他,又哭又笑地说‘我愿意’,大概说了有一百次。”
  “真希望我当时在场。”徐洛闻只是想象那个场面,就觉得满心的感动。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谭嘉应说,“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想让你见证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所以我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肖想那家伙还嫌我大呼小叫的给他丢人,把我叫过去训了一顿。”
  徐洛闻哈哈笑:“也只有肖想能降住你了。”
  谭嘉应不忿:“明明是我降住他。”
  徐洛闻说:“我早说过,你们俩是天操地射的一对。”
  谭嘉应狂点头,笑着说:“不能同意更多。”
  徐洛闻说:“你那么猴急,去哪儿注册什么时候去应该已经定下来了吧?”
  “昨晚一边啪啪啪一边和肖想商量,都定下来了。”谭嘉应说,“他现在工作巨忙走不开,直到大年三十才能闲下来,所以我们决定初一那天飞巴西注册结婚,然后去看伊瓜苏大瀑布。”
  徐洛闻说:“《春光乍泄》里那个?”
  这是谭嘉应最爱的电影,看了不下一百遍。
  “嗯嗯,”谭嘉应说,“你跟我们一起去呗,反正你一个人过年也没意思,顺便在伊瓜苏大瀑布给我和肖想拍结婚照。”
  徐洛闻低头吃菜,没应声。
  “嘿,”谭嘉应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我又不聋。”徐洛闻顿了顿,“可是我想留在C市过年。”
  谭嘉应一愣:“为什么呀?”
  徐洛闻有点儿别扭地说:“不为什么。”
  “我靠,”谭嘉应瞬间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因为白郎吧?”
  徐洛闻含混地说:“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谭嘉应逼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白郎了?”
  徐洛闻抿着嘴唇笑了笑,轻轻点点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谭嘉应激动地说,“我是不是早就说过,你迟早会喜欢上白郎的!哈哈哈,哥们儿简直神了!快老实交代,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徐洛闻说:“还没搞到一起呢。”
  “哈?”谭嘉应瞬间懵逼,“什么意思?”
  徐洛闻说:“就是恋爱预备役的意思。”
  谭嘉应简直要被气晕:“我靠,你有病啊,这么帅的男人你放着不搞,你会遭天谴的我告诉你。”
  徐洛闻说:“你不懂,我有我的顾虑。”
  谭嘉应说:“那你解释给我听啊。”
  徐洛闻说:“像你这种24K纯恋爱脑,说了也是白说,总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谭嘉应一脸不爽:“你现在是在鄙视我吗?”
  徐洛闻哈哈一笑:“不敢不敢,快吃菜吧,都凉了。”
  谭嘉应边吃边说:“你真的要留在C市和白郎一起过年啊?”
  “嗯,你和肖想的结婚照就另找时间拍的。”徐洛闻顿了顿,说:“你走了不就剩你妈一个人了吗?大过年的你忍心吗?”
  谭嘉应叹口气:“那有什么办法,只能年前多陪陪她了。”
  徐洛闻出主意:“要不你带你妈一起去呗?就当旅游了。”
  “啊?那样会尴尬死的吧?”谭嘉应说,“她刚接受我喜欢男人的事实,就让她陪着我和肖想去结婚旅行,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好像是有点儿残忍哈,”徐洛闻顿了顿,“你就问一嘴呗,兴许你妈乐意呢。”
  “行,”谭嘉应点头,“其实我挺想跟我妈一起旅行的,我们都好多年没一块儿出去玩过了。”
  徐洛闻说:“还可以借机多尽尽孝心,弥补一下这些年没在你妈身边的遗憾。”
  谭嘉应用力点头:“嗯,我会的。”
  吃完饭,谭嘉应要补眠,徐洛闻便开车回家。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不经意往外一看,竟然看到了白郎。
  他穿着笔挺制服,站在指挥台上指挥交通,帅得一塌糊涂,从他面前路过的女孩都忍不住拿手机拍他。
  徐洛闻也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因为离得远拍不清脸,但这种AV画质反而更引人浮想联翩。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画面:在一起后的某天,白郎下班回来,情不自禁,穿着警服和他羞耻Play……
  徐洛闻可耻地硬了。
  他赶紧把脑海里的香艳画面赶出去。
  绿灯亮了,开车前行,过了路口,找个地方停车。
  下车,四下张望,看到一家饮料店,跑去买了两杯热巧克力,端着穿过马路,走到白郎身边,笑着同他打招呼:“哈喽。”
  徐洛闻在马路对面的时候白郎就闻到他的气息了,但他现在在执勤,不能擅离职守,只能默默高兴着等他过来。
  “我给你买了热饮,放这儿了啊,趁热喝。”徐洛闻弯腰把杯子放到指挥台上,“不妨碍你执行公务了,拜拜。”
  徐洛闻转身就走,白郎急忙拉他一下,又赶紧放手,目不斜视地说:“一起吃晚饭吧。”
  “好,”徐洛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你几点下班?”
  “不用加班的话就五点半。”白郎说。
  “知道了,我回家做好饭等你。”徐洛闻挥挥手,“好好工作,拜拜。”
  徐洛闻再次穿过马路回到车里。
  喝一口热巧,唔,真甜。
 
 
第50章 
  白成礼戴着老花镜坐在枣树下看书, 听到门响,抬头一看,就见徐洛闻吃力地提着几个大购物袋进来。
  “买的什么买这么多?”白成礼问。
  “吃的喝的用的, ”徐洛闻说,“年关超市搞活动, 啥都便宜, 就多买了点。”
  “你拿回家去,”白成礼说,“拿到这里干什么?”
  “这都是给您和白郎买的, 我家里什么都有。”
  进了屋,打开冰箱, 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进去。
  归置整齐后, 看见他昨天买的三个雪糕还躺在冷冻室里, 便拿了一个出来, 边撕开包装边往外走。
  白成礼一脸不赞同:“大冬天吃雪糕,当心胃寒。”
  “我小时候特喜欢吃这种口味的雪糕,昨天去超市买菜刚好看到有卖, 就买了几个。”徐洛闻坐他旁边, 伸手把咩咩捞起来放到腿上, “您看什么呢?”
  白成礼给他看一眼封皮。
  “《夜晚的灵魂》,”徐洛闻问, “讲什么的啊?”
  “讲一个鳏夫和一个寡妇一起睡觉的故事。”
  “……”徐洛闻的表情十分微妙, “书名这么正经, 没想到内容这么不正经。”
  “哈哈哈!”白成礼笑着说, “你这是拐弯抹角说我老不正经喽?”
  “没有没有!”徐洛闻急忙澄清,“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逗你的。”白成礼合上书,摘下老花镜,“事儿都办完了?”
  “嗯,”徐洛闻说,“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郎了,他在一个十字路口指挥交通。”
  白成礼叹口气:“辅警说白了就是个临时工,干的比别人多,得到的却比别人少,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徐洛闻说:“他跟我说过他要考公务员当刑警,明年或者后年。”
  白成礼笑笑:“公务员哪是那么好考的,别人寒窗苦读十几年还不一定考得上,他一个才读半年书的拿什么跟人家竞争?”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也不一定,白郎聪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学什么都快,而且一学就会,或许还真能考上呢。”
  徐洛闻点点头:“我对他有信心。”
  白成礼忽然想起什么,说:“小闻,你进屋把我床头柜上的那个电话本拿过来。”
  徐洛闻答应一声,进屋找到电话本,拿出来递给白成礼。
  白成礼翻到最后一页,说:“这是你邵阿姨的号码,你帮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晚上到家里来吃饭。”
  “好。”徐洛闻拿出手机打电话,好一会儿那边才接,“喂?邵阿姨吗?啊,你好,请问邵阿姨方便接电话吗?什么?在哪个医院?我知道了,再见。”
  “怎么了?”白成礼紧张地问。
  “邵阿姨住院了,”徐洛闻也是一脸担忧,“这会儿正昏迷着,什么时候能醒还不一定。”
  “快快快!”白成礼拄着拐杖站起来,“带我去医院!”
  徐洛闻把六耳、阿黄和咩咩赶进屋子里,迅速检查一圈有没有安全隐患,然后关紧窗户锁上门,搀着白成礼快步往外走。他的车就停在巷子口,等上了车,直奔医院。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医院,徐洛闻又打电话问了病房号,坐电梯上五楼,来到了邵绮敏所在的病房。
  徐洛闻原以为邵绮敏是生了什么急病才住了院,可一看她的情形,顿觉诧异。邵绮敏头上缠着纱布,左胳膊上打着石膏,明显是受了外伤。
  白成礼看一眼邵绮敏,视线便转向站在病床另一边体型微胖的年轻女人,说:“小婉,你妈这是怎么了?”
  女人正是邵绮敏唯一的女儿张婉,她之前产后出院的时候见过白成礼一次,知道他是妈妈做老师时的同事。张婉表情不太自然地说:“不、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白成礼不信:“你妈腿脚利索,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张婉嗫喏着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眼泪涌出来,哽咽着说:“我们俩吵架,我、我推了她一下,她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成礼面沉似水:“所以,是你把你妈从楼梯上推下去的?”
  张婉捂着脸泣不成声,不住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邵阿姨从楼梯滚下去的那个刹那,心一定也摔碎了吧。徐洛闻只觉满腹心酸,低头去看邵绮敏,却见一行泪从她眼角流下来。
  “白叔叔,”徐洛闻扯扯白成礼的袖子,“邵阿姨醒了。”
  白成礼坐到床边,抬手覆到邵绮敏手上,轻声唤:“敏敏。”
  邵绮敏睁开眼,眼里盛满了泪,她说:“我没事,都是小伤,养上半个月就好了,你别担心。”
  白成礼点点头,默默地伸手替她擦泪。
  张婉依旧在哭,白成礼沉声说:“小婉,你别哭了,我有话跟你说。”
  白成礼虽然只和张婉见过一次面,但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并不好。她对她妈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透着不耐烦和颐指气使,仿佛邵绮敏不是生她养她的母亲,而只是一个花钱请来照顾她和她刚出世的女儿的保姆。但他只是个外人,没有置喙的余地,所以从不曾在邵绮敏面前说过张婉半句不是。可今天,他忍不了。
  张婉抽嗒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抬头看向白成礼。
  徐洛闻也看着白成礼,很好奇他要说什么。
  白成礼依旧握着邵绮敏的手,一向带笑的脸现在一丝表情也无,目光沉沉地看着张婉,缓缓开口:“小婉,你妈这辈子过得有多不容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为你牺牲了多少也只有你知道,你可能会以为你妈为你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谁让她是你妈呢,但并不是,在成为你妈之前,她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想要幸福快乐过一生的女人。你现在长大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你妈已经充分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她什么都不欠你了。打今儿起,你妈不会再参与你的生活,你的家务你自己做,你的孩子你自己照顾,你妈累了,她得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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