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的胡彦站起来便要踢他,小踹一脚便跑开,明黄色的裙子短了一节,简直方便了他逃走。
“欺负本王你夫君还上瘾了是不是?” 元征忽地站起来就去抓人,定王是随便让人踹的?
把胡彦抱了个满怀就要把他像扛猪一样扛回王府。
“啊~哈哈哈~我不敢了,夫君~啊…” 他真的被元征扛在肩上,腰间的痒痒肉被元征胡乱的挠弄着,实在痒的很。
在大街上放声笑着,来回的人纷纷感慨,大明的民风何时都这样开化了,夫妻在大街上这样放肆,成何体统!
定王爷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扛着胡彦一路回了家,就像胡彦嫁过来那天一样。
胡彦在他的肩上,被抱着跨过了王府的大门。
踏过门槛,元征把胡彦放下来,握着胡彦的双手,郑重地看着他,“过寒。”
胡彦被他过于严肃的表情弄得也正经起来,“夫君。”
“夫人。”
“…夫君。” 被元征这样盯着,胡彦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看透了。
元征眉目如剑,高大的身姿伫然不动,“我的宝贝。”
胡彦再也受不了他这么肉麻,挣开元征的手往后院跑,嘴里嘟囔着,“臭男人!”
元征静静看了跑走的胡彦才追上去,他的卿卿宝贝怎么这么容易害羞,真是太可爱了!
☆、王爷好手段
胡彦最后还是被元征扛了回后院。
去外面看花灯的婢女们早已经回来,春香带着人端了洗脚水侯在门口,两个人关了房门泡脚。
这个时节还不算冷,早泡脚只是元征的娘武仪夫人嘱咐过他们的,胡彦也脱了鞋子凑热闹。
换了夜灯,毫无睡意的两个人心怀鬼胎。
胡彦被元征摁在大床上,身上的薄纱裙子还未换下,元征从他那烧着了的裙角一节布料一节布料的转着圈撕。
看上去轻盈的薄纱实则织的细密,垂到脚踝的薄纱被元征几寸几寸的徒手撕开,胡彦撅着嘴仰躺在床,心里抱怨这个男人花样可真多!
身子底下任元征撕开的布料发出“嘶啦”的“惨叫声”,胡彦玩儿不下去了,屈膝想要挣脱元征的玩弄。
玩心大起的定王爷怎么答应,有力的臂膀把他的双腿摁平,轻纱已经被他撕到胡彦的小腿弯,露出芽黄的里子来。
一圈布料又被元征大力撕扯开,胡彦闭了眼捂着耳朵不想听见那声音,元征这样,像是要把他□□了一样,让他直接想起了那天把他摁倒还要拿绳子勒住他的矮刀子!
玉脚向前踢过去,幸亏元征反应的快,伸手抓住了那调皮的脚丫。
俯身趴上去,薄唇捉住撅的老高的嫩唇,胡彦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两只手拽着压在他身前的里衣,想到元征或许一会儿还不会放过他,小白牙咬上正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
“唔…” 元征没有防备,不想胡彦真的咬了他一口,唇舌立马投降,皱着眉看着“罪魁祸首”。
胡彦被他瞪的有些害怕,却还嘴硬,“谁让你欺负人!”
元征的脸上阴云转晴,唇边勾出一个坏笑,又褪下身子去撕他的裙子。
胡彦真的怕了,元征越这样,越能够提醒他矮刀子对他的惊吓,底下的裙子,两层布料被元征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直接撕到了胡彦的大腿处,曳地长裙变成了上身穿的夹衫。
“元征!” 他都要被吓死了,元征还有心思和他闹!
好在定王爷没有再动他的裙子,拉下大红帐帷抱他入怀,胡彦捂着脸的两根胳膊也被他圈在怀里,湿漉漉的吻落在耳畔,“好了,我的宝贝,夫君不闹你了,嗯?”
胡彦就呆在元征的怀里也不动,元征看着依旧和他闹脾气的胡彦,心想着这块心间的小甜点真是够他吃个下半生了。
“好了,卿卿,让夫君看看你的脸。”
胡彦这才拿下双手,星眸怒嗔,看的元征实在无奈,求饶道:“我错了,好不好?再也不敢闹你了,我的少爷!”
听见末了元征喊他少爷,胡彦又想捂脸了,这个就会花言巧语男人!
花言巧语间,雪白轻便的亵衣也被这个男子脱了下来,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感触到腿间元征带着热度的大手,条件反射的夹住了双腿,却把那作孽的“魔爪”也夹了进去,元征另一只手揉着胡彦的耳垂,耳垂上的肉薄薄的软软的。
“小妖精,这才几天,嗯?就知道夹为夫了?”
胡彦的小脸爆红,“本少爷才没有!”
细嫩的大腿肉感受到那手指上微微扎肉的薄茧,元征突出一股暧昧的气息,“那你腿间夹着的,可是何物?”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偏偏这个时候,胡彦感到腹间有些胀气,脸上假装的怒气散去,微微皱着脸。
元征看着胡彦的不对劲,赶紧抽出了他腿间的手,“如何了?”
腹间的气窜到下腹,再窜向后面,这股子气来的太快,胡彦哪顾得上搭理元征,释放出的瞬间还想着不能丢了他胡大少爷的面子,脑袋扎进锦被里,才敢释放这股子凉气。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元征看见缩成乌龟一样的胡彦离了他的怀抱,锦被里从身下方发出声短促的屁响……
味道倒是没有闻着,看着依旧龟缩在被窝里的胡彦,元征苦笑着下床去,八宝桌上有刚换过的热茶。
释放完之后一身轻松的胡彦简直不想见人了,刚刚的声音那么大,元征肯定听见了,然后,他居然,居然下床了!
哼!难道就因为一个屁,堂堂的定王爷就不喜欢他这个受老天爷爱戴的花美男了么?
头顶上的被角被掀开,元征薅着他的脖子起来,一杯还冒着白气的茶水端在胡彦的面前。
“喝了。”
让他喝茶,还不撒手,胡彦只得就这元征的手把一杯茶喝下去,热热的暖暖的,他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流淌过咽喉、心肺,再流进肚子里。
胡彦缩在被子里,看着把茶杯放回去的元征,心想着还有几个人能喝到王爷亲自倒的茶,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面又回来了。
元征上了床,搂着身子底下空空如也的胡彦,坏笑道:“我们少爷的肚子好了?”
“那,那本来,也没坏。”
“哦,那刚刚…” 元征话还没说完,便被胡彦伸手堵住了嘴,他不怀好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个脸皮子说薄便薄,说厚便厚的小少爷的手心。
胡彦撒开了手,满脸怨气的看着元征,又没办法捉弄回来。
“我的小少爷是不是饿了?要不要为夫喂你点东西吃,嗯?” 元征身上的里衣也大开着,露出脖颈下一大片胸膛,未等胡彦开口,他便要去扯胡彦的衣裳。
胡彦看着此时的元征,感觉他就像一个/荒/淫/无度的大色狼似的,伸手抵制住靠过来的强悍身子。
这回轮到元征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行/房/了,如此良宵,月色怡人,身下的“美味”更怡人,不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这大好的时辰。
“我的夫人,你要憋死为夫不可?” 元征饿狼一般扑到胡彦的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彦的刚刚弱冠,对这档子事还未有过什么大的想法,怎的元征就一天天的猴急?他心下有别的顾虑,自然也就没有元征这么大的火气。
抓着撑开老大的衣衫,“那个,那个矮刀子,我有些害怕…”
憋着滔天/欲/念/的定王爷极其不满他的小娇妻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另外那些有的没的,再也不忍耐,着急忙慌的寻着胡彦的脖颈亲昵,好不刺激。
胡彦被如狼似虎的元征弄的身上难受极了,再没心思想那个杀千刀的老屠夫,无力地挣扎在元征的怀下,喘声响透耳边……
细蜡无声地烧了过半,做完事的两口子搂在被窝里咬耳朵,胡彦被元征狠狠地要了大半个晚上,待他喘匀气,伸手揪住了元征的耳朵。
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定王爷乖乖的任由身下的小妖精如此“冒犯”他,脸上还陪着笑,像个十足因美色而荒废朝政的昏君。
“耳朵不能咬!不能咬!” 胡彦恼羞成怒,虽然现在没有铜镜,但他知道,元征一定把他的两只耳朵啃出痕迹了。好几天都下不去,明早下人来服侍他们洗脸,他定会被那几个爱嚼舌根子的丫头笑话!
元征的左耳一直被胡彦揪着,对着他也是没脾气,元征耐着性子哄他,“没咬,没咬,看不到痕迹呢。”
“呸!鬼才心呢!”
元征看着胡彦一脸的娇嗔,越发想要和他再来一回,心里又想着克制克制,不然,明天他的卿卿定要下不来床了。
过了子时,万人敬仰的定王爷左哄右哄才把怀里的小娇妻哄好,胡彦精神极佳,半分睡意都没有,又开始拉着元征问矮刀子的事。
“那他杀的人呢?尸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元征看着八宝桌上的残烛明灭,又看着眼睛睁的大大的胡彦,犹豫道:“你真想知道?”
胡彦点点头,他觉得,再怎样,也要把那几个尸首找回来,好好安葬吧,他听学堂的先生讲,人不入土为安,是要变成孤魂野鬼的。
犹豫再三,元征紧搂着胡彦,轻声说道:“喂猪了。”
“怎么会……” 胡彦睁大了眼睛,想问那怎么可能,自己便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嘴巴张的鸡蛋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元征猜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大手垫在胡彦的后脑,“早跟你说不要问,还偏要自己吓自己。”
胡彦顿时觉得这屋子阴暗起来,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双手慢慢地寻找元征的另一只大手,让他一手和他的手紧扣,自己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腕。
“唔,那他是不是要被砍头了?”
元征心想,是时候给他的小娇妻补补课了,念的什么学堂,连明律都不知晓。
“审完案子就斩首了,” 元征紧扣着胡彦的手,他的手大约比胡彦的手长两个指关节,“这种畜生,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胡彦一想到他自己曾经被矮刀子摁在地上,再加上那几个被分尸喂猪的姑娘,不由得在元征的怀抱里瑟瑟发抖,再不敢多问。
良久,胡彦还是没有睡意,挠了挠元征的手心,“我们,明日做什么?” 他现在对每一个即将到来的明天都有无限的盼头,每一日都能和元征吃饭、做事。早知道,就多欠些赌债,好让元征早点把他娶过来了。
元征在黑夜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明日带你去书房,夫君亲自教你学明律。”
“……”
v 胡彦也是个反应机灵的,怔了怔,明白过来元征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翻身过去,又不理这个男人了。
“不害怕矮刀子了?” 元征故意幽幽地问胡彦,吓得背对着他的小娇妻又连忙翻身,扎进他怀里,此时,胡彦看不到荡漾在元征脸上的坏笑。
☆、发财了!
翌日,元征果然带着胡彦窝在了他的书房里。
胡彦虽然昨夜和他闹小脾气,现在却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身前学文章,倒是教书的定王爷不老实。
他把人圈坐在他的腿间,摸摸这默默那,总想着站点子他“学生”的便宜。
春香端着沏好的茶和一盘糕点敲开了门,便看着他二人甜蜜蜜地坐在一起,那哪是读书,分明是调情,腻的人牙根子疼,放下东西,连忙欠身关门离开。
白瓷盘子上堆着摆成宝塔形状的红豆糕,一红一白,配着旁边砖窑烧制的青灰滑釉面茶杯,旁边是架着两只毛笔的笔山,研好的徽州墨在旁做衬。
胡彦伸手捏了最上面一块糕点,脖子后面的元征则早早的张开了嘴等着,拽了拽他的衣衫,胡彦只好转头喂给他的夫君吃,元征嘴上含着一半,扭着胡彦的脖子让他咬下了另半块,两个人鼻尖对鼻尖,萦绕着香甜的糕点味道。
胡彦扭回头红着脸把半块红豆糕咽下,元征又倒了一杯茶,给他喝下半杯,剩下的,还非要对着茶杯上他的唇印喝完。
胡彦在心里一点点数着元征的种种:花言巧语、风流、长的虽然英俊吧,脸皮却比那乾州城的城墙还厚……
糕点并没有过于甜腻,胡彦吃的停不下嘴了,元征拦着他说一会儿该吃不下午饭了,他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白方块,眼巴巴的看着瓷盘,手里又握起笔来。
两个人用过午饭,又接着在书房呆着,元征给胡彦从大明法律讲到住宅风水,又从边疆风情讲到异域国土,胡彦听的入迷,仿佛置身于元征给他描绘的画卷里。
日落西山,后花园的家丁忙着扫干净这一日的枯花落叶,胡彦听元征讲故事听的着魔,春香过来请他们用饭他也不肯走,元征只好又给他讲了讲兵器战术。
元征给他讲故事的时候,脸上平静的很,胡彦听完一个便问他亲眼见过吗,元征说那些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胡彦顿时又觉得他自己见识浅薄了。
“没被老爹送过来之前,我本是想要闯荡江湖的。” 胡彦说这话的时候垂着头,一根细手指戳在元征健壮的胸膛上。
元征笑了笑,摸着他的后脖颈安慰道:“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活法,你一个大少爷,好好的安家立业不干,做那些刀尖上舔血的事为何?还是嫁给你夫君我来的好。”
胡彦被元征劝慰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着案上书里写的煮酒驱寒为的是进京赶考,拉了元征的手说要去喝酒。
元征也未拦着他,只是宠溺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唔,侠义江湖是不会了,本少爷就只能委屈和你煮酒论英雄了。”
定王府本有酒窖,里面什么样的美酒陈酿没有,胡彦非要元征带着他去外面喝酒,说那样才有闯荡江湖的感觉。
府上厨子做了一桌子的菜肴受到了冷待,元征骑马带着胡彦去了他从前常去的酒楼,会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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