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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佐(玄幻灵异)——一世华裳

时间:2018-06-01 22:09:49  作者:一世华裳
  祁政道:“然后?”
  副官道:“契约一旦生成,溪林人对主人会是百分百的忠诚,哪怕主人让他们自杀,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楚荧惑现在派出军火王,肯定是用某些条件打动了他,才让他给自己卖命,对吧?”
  祁政道:“嗯。”
  副官道:“但这种有风险,军火王不一定永远听他的话。”
  祁政眨眨眼,一点就透:“所以楚荧惑是想借鉴溪林人的做法,通过实验,把溪林人的‘契约’强加到普通人的身上?”
  这会是什么结果?
  一旦成功,楚荧惑将不必费心地收买星球监狱里的人,而那些犯人受“契约”的影响,会对楚荧惑绝对忠诚,楚荧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哪怕成为同伴的铺路石去死一死,他们也不会有怨言。
  他问出了和副官一样的疑惑:“这可能么?”
  “他抓过溪林人的族长,”钟佐道,“星球监狱上有一座研究院,族长和信物十多年前就在那里了。”
  副官微微吸了一口气。
  找一群顶尖的人才,经过十多年的研究,楚荧惑搞不好真能成功。
  钟佐继续道:“后来我们越狱,研究院整个被炸平了,试验品全被摧毁,估计半点有用的都没剩下,所以楚荧惑才想拿回信物,就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去绑溪林人的新族长。”
  如果绑,说明研究院依然没突破难关。
  但如果不绑,说明他们备份了前族长的生物信息和身体结构,并且已经不需要专门再绑个族长回去研究了,那他们成功的几率估计会很大。
  祁政道:“就那么一小点,管多少用?”
  钟佐道:“契约用的量很少。”
  他算了算星球监狱的犯人,说道:“那一块不太够,也许他们能研究出替代品。”
  祁政沉默下来。
  副官也跟着沉默。
  不过他虽然糟心,但也没有太糟心,毕竟他早就知道楚荧惑在打第五星系的主意,如今只是让他明白以后派出来的人对楚荧惑很忠心罢了,这无所谓,直接杀掉就好。
  钟佐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杀一个军火王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
  何况他听半南说起过溪林人的信物,这东西是每届族长死后,用灯草籽加其他一些材料融合而成的。楚荧惑铁了心想要信物,就算这次不成功,他也能把溪林族整个端了明抢,根本没差别。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祁政率先开口:“宝贝儿,我有几个问题。”
  钟佐冷淡道:“我不想听。”
  副官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他们少爷起身坐到茶几上,与钟佐来了一个面对面,问道:“半南和锁风是溪林人对吧,他们为什么把信物交给你,为什么喊你少爷,你为什么会进星球监狱,为什么会知道研究院的情况和契约的用量?嗯?”
  钟佐平静地握着杯子,继续喝水。
  副官打个哆嗦,知道这是跳到“家庭伦理”上了,便没什么诚意地告诉他们早点休息,赶紧撤了。
  房间再次安静。
  祁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钟佐,见对方装作没看见,用了肯定的语气:“你和他们定契约了。”
  钟佐很坦然:“嗯。”
  祁政想起那什么见鬼的结婚契约,立刻要气成球,结果没等发作便被钟佐一把拎住后领,直接踢了出去。
  钟佐道:“冷静一下你过热的脑子再进来。”
  话音一落,房门“砰”地关上了。
  祁政气得直挠门,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打算向半南他们强调所属权,这时拐过一个弯,看见了钟思泽。
  钟思泽和颜逸回房后,便提出第三场约会要颜逸陪睡。
  颜逸非常爽快地同意了,但钟思泽一看那个表情,就知道颜逸是想先废掉他的某个部位再陪他睡,于是识时务地出来了。
  两个人站在走廊对视。
  钟思泽道:“你怎么还不睡?”
  祁政道:“被老婆轰出来了,你呢?”
  钟思泽沉默。
  十分钟后,二人进了夜场的小酒吧,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祁政灌了一大口酒,开始拉着舅舅诉苦。钟思泽自从听完外甥的介绍,对这脑残粉就不那么反感了,如今听说他重伤失忆却唯独记得外甥,觉得他也蛮不容易的。
  他道:“他现在对你不抵触,就是好事。”
  祁政道:“我明白。”
  钟思泽道:“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祁政点头,慢慢聊起别的,听说他在追颜逸,便自告奋勇道:“我帮你呀!”
  钟思泽怀疑地盯着他。
  祁政挺起胸脯,提醒道:“舅,那谁可是X型进化者。”
  言下之意,那么难啃的骨头他都拿下了,何况别人。
  钟思泽心想也对,感觉他挺靠谱,把目前的情况说了说。
  祁政沉默一下,问道:“他真会废你?”
  钟思泽道:“真的。”
  祁政忍不住道:“舅,谢谢你。”
  钟思泽道:“嗯?”
  祁政一脸唏嘘:“我突然发现我还是蛮幸福的。”
  钟思泽:“……”
  二人聊了半天,祁政表示以目前的情况,不建议叫人家陪睡,这才让舅舅打消念头。
  钟思泽看一眼时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临走前想起了什么,回身问道:“他的生日你还记得么?”
  祁政摇头。
  钟思泽道:“就在这两天。”
  他这次带着钟聂出来玩,便是想给外甥过生日,结果发现人家是假货,不过姓聂的混蛋在生日上不能作假,钟聂的真实生日到底是哪天不得而知,但钟佐的生日确实就要到了。
  祁政道声谢,目送他离开,也跟着走了。
  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于是一边思考给钟佐送什么礼物,一边找到了半南,把对方拉到没人的角落里教育。
  钟聂和聂父这时也在没人的角落里。
  钟聂依然不安,便找聂父说了说这件事,两个人恰好正从包间里出来。聂父抬眼一扫,顿时诧异,走到了某两个人的面前。
  祁政道:“听见没有,少打他的主意……”
  话音未落,二人察觉有人过来,同时抬头。
  聂父道:“半南,你怎么在这里?这些天去哪儿了?”
  祁政:“……”
  半南:“……”
 
 
第43章 我以前怎么给你过的生日?
  半南有一瞬间想否认, 但紧接着又觉得不现实。
  他在聂家待了十多年, 聂父对他太熟悉, 如今他声音和身型都没办法作假,即使现在戴着面具也不管用,尤其这面具还不是能遮住全脸的。
  他原本特意留意过聂父的动向, 基本都绕道走,谁知好死不死竟这么巧地撞上了。
  他只能认命,镇定道:“老板。”
  聂父再次道:“你怎么在这里?”
  祁政插嘴道:“你就是他老板?”
  他虽然不认识聂父, 但知道半南以前是钟佐的教官。
  此刻听半南喊老板, 他顿时悟了,于是戏精上身, 冷哼道:“那你管好你的人,让他以后少打我家人的主意!”
  半南:“……”
  钟聂:“……”
  聂父重复道:“你家人?”
  “我钊叔, ”祁政把副官扯出来背锅,语气不满, “他不知道给我钊叔灌了什么迷汤,让我钊叔把他弄进来了,简直烦死人, 我钊叔那么优秀, 他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钟聂松了口气。
  他刚刚以为说的是阿十三,正觉得事情要越来越乱,舅舅得知后,场面兴许会爆炸,还好不是。
  半南沉默地低着头, 想象一下主人被抢走的画面,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聂父扫他一眼,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神色,觉得是有点像为情所困的样子,便简单应付了姓穆的小子,领着人告辞。
  祁政默默望着老婆的人被弄走,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只能把这事通知给锁风,并在对方提问前首先理直气壮把他教育一顿,然后强调了一遍所属权,顶着他凌乱的目光扭头就走,特别犀利。
  锁风:“……”
  主人看上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祁政自然不在乎那些溪林人的看法,很快回到了客房。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落地窗前亮着一盏地灯。
  灯光暖暖地开出一小片天地,正安静地等着晚归的人。
  钟佐已经睡着,祁政放轻脚步走过去,站在床边看着他。
  或许是光线的作用,他不像白日那般冷淡,反而显得有些温和,与记忆里的残影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祁政的目光变得温柔,俯身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去浴室冲了一个澡,上床抱住他。
  钟佐的思绪清明了一瞬,察觉熟悉的体温传过来,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祁政为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见他睡得挺踏实,便满足地把人抱紧,熄了灯。
  大概是会议室的吻勾起了回忆,梦里全是少年时期的事。
  自从接过吻,他就没再挪窝,每晚都腻在钟佐的床上睡觉,白天偶尔还会去没人的角落里,把钟佐抵在树上来一个缠绵的吻,树影在脚下随风晃动,带起“沙沙”的声音。
  祁政苏醒过来,感觉心脏被浇了一勺蜜糖似的,扫见钟佐恰好睁眼,立刻压过去捏起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笑容灿烂地在他颈窝蹭蹭,正想抱着他打个滚,便被他抵住脸推开了。
  钟佐冷酷无情把人踢下床:“大早晨别发情。”
  祁政的好心情一点都没受影响,坐在地毯上看着他:“宝贝儿,你在梦里特别可爱。”
  钟佐对此早已习惯。
  这二货以前只要做了好梦,便喜欢抱着他打滚,要是梦见被他抛弃,便会一上午都阴郁地坐在他身边盯着他,偶尔还会开启戏精模式,可怜巴巴地抓住他的手,像随时要死了似的。
  他翻身下床,踢踢脚边的大型垃圾:“起来,吃饭。”
  两个人收拾好自己,和副官一起进了餐厅。
  聂父一行人早已到了,这时见他们进门,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副官。
  钟聂见他一身匪气,在心里啧啧称奇,暗道半南竟然喜欢这样的,挺有个性啊。
  半南没得选,绷直后背,沉默而渴望地看着某人,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在他身上生根发芽。
  那目光太明显,副官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刚要扭头,便被祁政用身体挡住了。
  祁政早晨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只能现场亡羊补牢,严肃道:“你别理他,他配不上你的!”
  副官:“……”
  副官毕竟是在将军手底下腥风血雨过来的人,极其冷静地“嗯”了声,自此目不斜视,直到找地方落座才询问地看向少爷。
  钟佐同样看着某人,问道:“他昨晚被发现了?”
  祁政点头,避重就轻交代一遍过程,重点突出半南是自己倒霉遇见了聂父,而不是因为被他拉到了角落里。
  副官听着少爷给他安排的角色,松了一口气,表示压力不大。
  钟佐则是懒得理会某个二货,便开始专心吃东西。
  聂父对半南的喜好不做评价,不过半南是知道钟聂的真实身份的,他不想放人走,所以很乐意看着这桩恋情夭折。
  他打量完副官,目光转到黑衣女孩的身上,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知道这其实是男的,身手不错,故意阴过钟聂,因为他是钟思泽的旧爱,而钟聂长得像钟思泽……他握着餐具的手一顿,下意识想起钟聂昨晚关于被舅舅冷落的话,猛地猜出一个可能,额头瞬间冒了层冷汗。
  他急忙看向半南。
  半南继续盯着副官,雷打不动。
  聂父道:“半南。”
  半南终于看了过来。
  聂父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半南道:“在一个雨夜里。”
  聂父道:“他叫什么名字?”
  半南早已查过主人身边的人,答得毫无压力。
  聂父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见他没有半点迟疑,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等平静地用完餐,便回房联系聂正洋,先让儿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问他当初有没有看见钟佐的尸体。
  聂正洋最近消瘦得厉害,本就桀骜不驯的五官显得越发锋利。
  听见父亲提起大哥,他的神色一暗,说道:“没有,葬礼是二哥他们办的,我那时还在上课。”
  聂父道:“你前几天突然问起了半南,因为什么?”
  聂正洋道:“就是随便问问,他回来了么?”
  聂父看着他:“嗯,我们在军火市场遇见了。”
  聂正洋诧异:“他在那里?”
  聂父道:“说是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追着人家过来了。”
  两个人聊了几句,聂父见快到开会的时间,便切断了通讯。
  聂正洋皱起眉,想起前不久王容均也没头没脑地问过半南的事,而且半南在大哥死后还莫名失踪了,总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联系了王容均。
  军事学院这边恰好是中午,二人便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饭。
  王容均道:“你说半南在军火市场?那边还有谁?”
  聂正洋道:“那些军火商肯定都在。”
  他顿了一下,想到父亲出发前提醒他过几天给钟聂发个生日祝福,原因是钟思泽特意带着钟聂去军火市场过生日,他得装出一副兄弟和睦的画面,便不情愿地补充道:“钟聂和他舅舅可能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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