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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平生一顾(玄幻灵异)——乙醇烧

时间:2018-06-04 12:07:52  作者:乙醇烧
  修平找不到雌侍,就像以前弄丢了小狗、兔子一样,雌侍丢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永远逃不出名为“修齐岸”下控制的网。
  修平大声地笑,但无法流出眼泪,更无法酣畅淋漓痛哭一场。他在过去亲自扼杀了自己哭泣的软弱的能力。他不敢细想雌侍是真的卷钱逃走,还又是他雄父对他的一场教训。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
  既没有软肋,也没有盔甲。
  只会成为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浪子,醉生梦死。
  他搬进豪华别墅,供养最豪华的飞行器,玩京都造价最高昂的游戏,他无所谓和谁上床,无所谓床伴是谁,只要他玩得恣意,玩得开心那就可以。
  修齐岸最多的就是钱,最缺的就是雄虫儿子。他养过许多雌侍,却只得到两个雄子,现在只剩下这这一个雄子了。他不在乎给他花多少钱,只要能成为他理想中的继承人,够勇敢够无情,不会被小情小爱绊住向上爬的步伐脚步,那就可以。
  他为了加深对修平的“无情”培养,将身边对调|教最拿手的管家送去,看着修平一步步踏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修平差不多了。
  就快达到他想要的标准了。
  然而,修平却在雌侍离开第四年,吞下整瓶安眠药,但求一死。
  
 
 
第31章 第三十章 失宠
  梁安不知看过了多少片段,这些身临其境的片段让他从一开始的惊愕到最后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观地看到一个人的一生。他甚至发现一点端倪。
  修平似乎和他一样,拥有一点奇怪的能力。他的能力是能够看到另一个人的情绪图景,但修平的能力却只能在为难之时显现触动。
  修平年幼时曾经下河玩耍,他被湍急的水流卷到水中,梁安看得清晰,修平的身体迅速进入一种休眠状态,各项生命体征降到最低,这使医生得以及时将他抢救过来。
  修平的能力,就是在身体濒死之际被动陷入休眠状态。
  而通过他在终端上读取的来自雄父梁城的简讯得知,他那一天是因为触动实验室中一台刚从星外带回的古老机器,才会晕倒在地。那么,他就是被这台机器导致了灵魂的随机穿越。
  而修平又一心求死,在修平身体中本体的灵魂意识不愿醒来,他又触发机器,灵魂便因此进入了修平身体中。
  “经过科斯蒂导师测试,这台机器的灵魂穿越时限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你不会被困住太长时间。”
  想起雄父这句话,梁安的心算是平稳了。
  他睁开眼醒来,看到床边另一侧的索亚,想起昨晚睡前。
  索亚突然对他的过去感兴趣,要听他讲故事。梁安发觉自己喜欢索亚,对他就更为纵容,也就耐心地给他讲属于梁安的过去。
  索亚听入迷,不想走,梁安困了,随口说:“除非你保证你上学的闹铃不会吵醒我,否则明天一定把你撵出去,再也不许进我的屋子。”
  索亚满口答应,捡了天大便宜一样上了他的床,乖乖躺在另一侧入睡。
  索亚睡着的样子,就像一个天使。
  梁安想抱抱他,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
  梁安惊悚地看到眼前的场景由索亚转向穿衣镜,镜子中映出身上梁安所偏好的面料素净睡衣,还有属于修平的轻薄讽刺的笑。
  “你的品味还真是糟糕。”
  床上睡着的索亚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嗓音里带几分疏懒,“雄主,你起这么早?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修平阴沉着脸,将索亚从床上拽下来。索亚还来不及将拖鞋穿好,踉踉跄跄。
  修平手指门外,“你给我出去!”
  索亚不明就里,上前牵住修平的手,习惯性要撒娇,“雄主,怎么啦?”
  修平冷冷地把索亚的手甩开,“你,走出我的房间!不要再让我说一次!”
  索亚打了个寒颤,他看到修平冰冷的脸,接连后退好几步,随即猛然向门冲出去。
  梁安看到这一切,甚至听到门缝间透过来的哭声。
  他,却无能为力。
  这幅身体真正的主人,修平,回来了。
  修平关紧房门,重回镜子面前,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体里。但是你的品味太差了。为什么要那种哭哭啼啼又瘦又小的雌虫?满足你大雄虫主义的掌控心里?”修平啧一声,“也太可笑了,竟然真有人会喜欢瘦弱又娇气的小东西。”
  “之前我还嫉妒为什么你就能看到我的记忆,我却看不了你的。现在看来,我对你不高的品味也不好奇了。”修平邪笑。
  梁安看到镜中这一个月来熟悉的脸,本来他还挺可怜修平的,但现在好想揍他一顿。
  “我既然回来了,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修平这句话说得酷酷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入我的身体,更不知道你怎么出去,你自己随意吧。”他抻了个懒腰,“你放心,我不会动那个小家伙,以后你要是出现就来这里带走他,你不出现我就养着他,算作是你替我接管身体的报酬。”
  修平说着,脱掉身上讨厌的睡衣睡裤,裸着走到衣帽间,换回了属于自己惯常所喜爱的花里胡哨风格,他又摘下脖子上的银链,和梁安的手包放在一起,一点好奇心思也没有。
  修平拨通戴舒的通讯,定下一会儿的行程。
  梁安在反光的瓷砖上看到修平的笑容,若有似无,却自带三分嘲讽的弧度。
  ※
  索亚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一早上就被雄主撵出了房,他以为是闹钟吵到了雄主,出来以后才发现现在时间完全早于闹钟响起时候。
  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逼自己继续想。以至于情绪太过激动,急哭了自己。
  索亚垂头丧气地上学,无精打采地做题,连和奥萝拉谈话都兴致缺缺,看到一见自己就躲闪远远的李湘更是没有了昨天那种解气的感觉。
  他想找谁能帮自己出个主意,但是和他的同龄雌虫里没有一个是已婚身份。面对班主任又因为昨天给她惹了麻烦心生畏惧。他单身四十多的汉森叔叔又没法帮助他。他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这样可怎么行呢?
  索亚最初觉得雄主对他态度奇怪,是因为雄主虽然嘴上会逗他两句,但手上动作却规规矩矩,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薄意思。索亚看到过雄主和其他亚雌或雌虫相处,都会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从来不会像别的雄虫那样眼睛或手上不守规矩。
  雄主对他,总少了那点亲昵的意思。
  既然雄主不肯亲近他,那么就由他来亲近雄主。因此索亚会抓住昨天通讯的机会,忍着羞意向雄主告白。这场告白是值得的,雄主接受了他的亲昵,他们也突破了身体上的界限,但是为什么今天早上雄主一下子凶巴巴的了?
  索亚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在课间他拨通雄主通讯。
  此刻正在和朋友们看亚雌们娇笑献唱的修平看到昵称上“小先生”字样,毫不犹豫地点击挂断,又将“小先生”一字字修改为“雌侍索亚”。
  修平不喜欢索亚,索亚一看就像是修平最讨厌的那种类型,依靠美丽外表被双亲宠坏的孩子。
  修平只喜欢宜室宜家的雌虫,他可以不漂亮,可以不纤巧,可以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只要他能像那个人就可以。
  修平嗤笑,摇摇头,嘲笑自己胡想什么。
  随手将索亚通讯号拉进黑名单,连带与他的简讯一起删除。
  那是另一对儿的甜蜜,与他毫无关系。
  索亚只拨了一遍电话,怕雄主有事,不敢打扰,改为发送简讯。斟酌语气,挑选用词,反复思索好几次,临近上课才终于发出去。
  他老师在上面讲题,他心不在焉,焦急不安地等待着。
  终于忍不住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打开终端,却看到“发送失败”字样。索亚看傻了眼。
  不是对方终端停机,就只有被拉入黑名单,才会出现这样消息提醒。
  索亚不信邪,一遍又一遍按重复发送的字样,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发送失败”。
  一上午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了,索亚趴在桌上,眼泪无声落下。
  他惹恼了他的雄主。他却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他真是一个失败的雌侍。
  旁边听课的奥萝拉吃惊不已,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偷偷给索亚塞纸巾,轻轻安慰他。
  索亚想着等放学回家,再向雄主道个歉,如果能再问出犯错的原因,那就更好了。哪怕是继续罚跪也没什么。
  索亚以为今早事出突然,却想不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回到家中,他找不到雄主了,只好去询问管家。管家表示少爷出去玩了。索亚忧心忡忡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他回来。
  第二天早上五点,他看到哼着歌脸上印了唇印的修平一步三晃走进来,趾高气扬地摊坐沙发上,看都不看索亚一眼。
  索亚觉得这等场面无比陌生,管家却像是找回了熟悉的过去。
  索亚很想跪在他雄主旁边,问一问他究竟错在哪里。
  可是,他脚步却停住了,不肯再上前一步,这个雄主,不是他所熟悉的雄主。
  索亚逼迫自己转身,赶快去学校。
  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半个月中不断上演,就是房中最迟钝的仆人也明白了,索亚这个精巧漂亮的小雌侍,失宠了。
  随着修平恢复本性,狐朋狗友来家里做客的次数多了起来,尤其是戴舒,他那天是亲眼见到索亚有多受宠,失宠的索亚只能在角落里落寞,但他细嫩面庞依然美丽,那双楚楚可怜的水眸也灵动如斯,戴舒的心思不由得动了起来,他状似不经意地向修平提出交换雌侍,以往修平会欣然同意,这次他却严肃拒绝了。
  “以前那些你想换谁都可以,就他不行。他是别人的,不是我的。”
  修平如此说道。
  戴舒心中不屑,不想换就不换,还另找什么借口?一个被玩过的少年雌侍,有什么好稀罕的。迫于自己的父亲还要借修平父亲的光,戴舒只能压下绮念,思索着让谁再给他找个像索亚这样漂亮的玩物。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不爱
  “雄主,我怀了你的孩子啊,求求你,别送我走。”
  一个雌虫跪在他脚边,他退后一步,雌虫就膝行前进一步,步步紧逼。
  雌侍抚摸腹部,尚未显怀的小腹里孕育一个新的生命,雌侍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雌侍轻轻哼起一首童谣,声音温柔又刺耳。
  “我的孩子,来到世间,
  等你,等你”
  一个又一个“等你”萦绕在耳边,眼前雌侍骤然化为飞灰,弥散在空中,歌声越来越高,化为尖锥刺破空间。
  雌侍孤零零地伏在湖面,浮肿发白,手依然搭在腹部,仿佛拼死都要保护他的孩子。
  这片场景,太像,太像他养的那只小狗。他在哪里都找不到它,在三天后的大雨里,它就静静躺在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洁白柔软的皮毛肮脏不堪,曾经讨人喜欢的乌溜溜的眼睛僵硬如死鱼,死不瞑目。
  雌侍生生剖开腹部,掏出一个光滑的虫蛋,虫蛋色泽灰白,早已化为死物。
  笑声凄厉:“我和孩子都死了,都是你害的,呵呵呵,都是你害的!”
  他被无边无际的恐惧与灰暗包围,无论他逃往何方,一切如影随形。
  一个声音说:
  是你逼死他的!是你亲手杀了他,毁掉他的孩子!
  你没资格当雄父!
  另一个声音说:
  孩子,听我的话。
  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你就是我最满意的孩子。
  两种声音不停撕扯着,拉锯着。
  不、不是!不应该这样!
  他抱住头,阻止那些声音侵入大脑。
  他没有雌侍,也没有孩子,他的雄父也从来不会逼迫他。
  一股风来,雌侍和虫蛋和声音再度化为飞灰。
  他睁开眼睛,另一侧是安睡的索亚。
  他是谁?
  这个疑问突然冒上心头。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查看一道道细纹。
  索亚在安睡,就像一个天使。
  五指张开,放置在索亚幼嫩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他就能扭断这个讨厌的家伙的脖子。
  然后他就再也不能呼吸。
  梁安像个孩子,稚嫩无邪地注视着他放在雌侍脖子上的手。
  “嗯……”索亚轻微动了一下。
  梁安猛然打了个寒颤,手迅速离开索亚,目光恢复清明。
  他在干什么??
  可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又涣散了,手轻轻搁在自己脖颈上,一点一点用力。
  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他?为什么你要这样懦弱,任由他人伤害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滔天怒火熊熊燃烧,手上力度越来越重。
  这是对他懦弱的惩罚,他理应接受,他活该如此。
  这时,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梁安还是修平。
  气管被死死压住,他“咳咳”咳嗽,四肢痛苦挣扎,但嘴角却维持上翘的弧度,宛如修平经常挂在唇边的三分讥诮。
  终于,梁安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他再度睁开眼睛,目光空茫,勾勒出嘲讽笑意。
  他,或者说是修平,起身站在穿衣镜前,镜子中映出身上梁安所偏好的面料素净睡衣,还有属于修平的轻薄讽刺的笑。
  “他的品味还真是糟糕。”
  床上睡着的索亚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嗓音里带几分疏懒,“雄主,你起这么早?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修平阴沉着脸,将索亚从床上拽下来。索亚还来不及将拖鞋穿好,踉踉跄跄。
  修平手指门外,“你给我出去!”
  索亚不明就里,上前牵住修平的手。昨晚他雄主睡前还和他说笑,让他保证上学闹铃不会吵醒,否则明天就要撵他出去,再不许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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