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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想做他的朋友。看一眼自己那被忽悠的七荤八素的领导，作为谋士的黑耀五将之一这样想。
互相利用是最好不过的。希望将来他们还能继续保持互相利用的美好关系。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美好意愿，洛基以非常巧妙的角度冲他眨了眨眼。乌木喉装作没有看到。
于是在被灭霸变相监禁在船上这么久之后，抖森终于没有太多后患的重获自由。临走前灭霸给他了个最新的星际通讯器，就算知道这里面有可能有定位装置，他还是收下了。大佬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不能再不给大佬面子。
当然，他匆忙离开还是有其他原因的。他从灭霸的飞船上弄到了他一直需要的稀缺金属，所以他急着回去继续自己的空间研究。
果然回去以后，得到原料的老头告诉他，很快就能够完成空间门的最后步骤。抖森估算了下时间，那远在灭霸的飞船抵达地球之前。
得知这个消息，让他松口气。那么只要让高天尊的医学团队尽快研究出生化物质，赶在这之前给他“口粮”的化学成分就好。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可以在临走前给莫度师兄一个复联三跟四的剧本。后续的处理，有古一大师跟师兄在完全不用太操心。
……追根究底，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哪怕他的身体属于这里，他的灵魂还是渴望回到来时的地方。也许就算回去，那里已经没有他的归宿。但是不亲眼见下，他不会死心。
他想念另一个世界的家人跟他的爱犬，想念另一个世界，那些支持他的朋友。他想念并不爱自己，甚至给他心灵留下伤痛的女人，回忆起过去的以往，竟然只剩美好。
当然，他不会不留一个字，而直接就离开。他去跟自己最重视的母亲告别。他说了很多，一直以来一切的一切。他只想把真实留给这位唯一爱他的女士。
“那么告诉我，孩童时代起，你就是你么？”
神后问道。
“是我，但……”
“那么后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喜爱戏剧，总是跟奥丁顶嘴，跟托尔打闹的还是你？”
“是我，可是……”
然后用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制止他后面的话语。
“那么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我的儿子不是你故事里所描述的那个众叛亲离的小王子。跟我一起生活过，嚣张不可一世的调皮法师才是让我骄傲的儿子。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都是你的母亲。如果你的前世是那个叫抖森的人，那么我一定也是他的母亲。”
王子忍不住拥抱他的母亲，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滑落。
【除了跟你家人有关的事外，我从没见过你掉泪。】
不知怎的想起了这句话。原来他一直不敢承认的是，他如此深爱着这个世界的家人，哪怕知道他们本不属于自己。
“我爱你，妈妈。还有爸爸那个老顽固，我早已经不恨他了。我还是讨厌哥哥，作为兄长，他完美到让我嫉妒。”
“我也爱你，我的儿子。”神后也哭了，“我多么不希望你离开，但既然你执意去寻找自我，那么请你记得，我们的心永远在你的身边。”
神后松开他，用手擦去他的泪，又抬手从随从手中取过自己的法杖，把它交给了儿子。
“拿着它，我的孩子。让它代替我陪伴你。”
愿神保佑我亲爱的孩子，让悲哀与痛苦远离他，希望他永远快乐。
第116章 听说今天有宣传会
事实上，穿越空间是一个精密操作。尤其如果你想在空间上开一个洞，所需的强大能量难以想象。
所以老头的做法是寻找已经有的空间通道，因为其坐标，再将其连接起来。这样的话，如果定位在特殊某一个空间上，所穿越的时间和地点就不能太挑剔。
譬如当初造成抖森穿越的那个时间段就有一个洞，但由于那个时间段曾经发生爆炸，造成能级冲突，重新效准到同一时间进入的风险很大。这就好像你发现了已经铺好的火车轨道，上面已经有火车在急速行驶，你还胆大包天的想跳过去到站台的另一侧。
所以最佳方案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再往后错一点时间。空间通道一旦打开，就像人的皮肤被戳破一个伤口。较大的伤口愈合的时间较长，较小的伤口愈合的时间较短。老头要做的是，将其校准到伤口大小能够容纳一个人往返这样一个时间段的洞。
要控制到具体年月日，那就太精确，所用的能量和时间更长。可以跟抖森讨论之后，退而求其次，只要能锁定比较平稳，不容易关闭的通道就实行传送。
临走前，抖森特地跟阿姆交代了一下，如果遇到找自己的人怎样解释。当然不能说，他本来就是来自其他时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就说一个空间，法师在研究更高深的空间魔法，置身危险的时空漩涡，但总有一天会回来就好。
“那么您会回来吗？”
阿姆有些紧张的追问。如果只是短暂的旅途，洛基没必要专门回去和神后见面。说实话，随着魔法的精进，他已经逐渐察觉到，自己只能摸到上级魔法的门槛。这不仅仅是单纯的种族问题，能解释得了。魔法更像一种感觉，一种灵感，一种丰富的想象力，一种知识的积累。有时候这样灵光一闪，远比数十上百万年的修行有用。最佳的例子是，短短几年不到修行的奇异法师，修为已经追上了自己的师兄，甚至有可能到达古一法师的领域。
阿姆在其他法师之中，已经非常强大，聪慧。但对比起古一或奇异博士这样的人，天分的落差巨大到让人难以想象。这点在他本来跟随古一的时候，就隐约有所察觉。因而自己才会绝望中生出借用恶魔跟黑暗物质之力不死的想法。哪怕现在，他依然走在搜索永生且无限接近的道路上，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想给他那略为匮乏天分争取时间。
而后来在跟随洛基的这段时间，他终于发现有一个超乎寻常的导师的好处。古一非常强大聪明，这位至尊法师明白如果将自己理解的东西一股脑灌输给学生，只会教出同一个模板，没有办法提高的死脑筋。所以她只教了大部分法师比较基础的知识，剩下的都由法师们自己决定发展方向，并不断前进。古一法师最多只是辅助或指导他们一下而已。这给拥有天分的学生充分的发展空间，没有天分的学生却会发现他们最高能达到的境界也就是如此了。
而洛基不同，喜欢谎言，又善于参透人心的邪神，似乎天生就对人性把握力很强。他不会轻易将自己掌握的小伎俩传授给你，但是他会通过了解你的性格，行为方式，所擅长的领域等等，把握出你更适合于哪一种法术，更容易向哪个方向发展，进而对你作出指引，让你走得更顺畅。
简单来说，古一法师就好像已经习惯辅导大学生的教授，习惯留些自习和论文之类灵活度比较高的作业。但这种教学方法只适合大学生。对于高中生和初中生而言，一个按照他们性格所制定的学习计划和教案反而更加有用。
阿姆在短短时间内，魔法已经有所提升。而且他也因此明白了，自己与至尊法师之间无法逆转的差距。他依然没有放弃挽回自己孩子和妻子的梦想，而比起没有天分的自己苦苦研究，显然获得一个比他有更高天分的导师协助他更为现实。
“我明白你想要问的真正问题是什么，阿姆。”抖森回答，“我不确定前方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回来。”
这个答案令所有人都感到心情沉重。他们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觉得这个空间穿越之旅显然危险，有可能会危及性命。
“但是我并不准备对你违约。所以我将给你指出的道路是辅佐我的姐姐海拉。给你一个小建议吧，如果她与人为敌，就在她凄惨落败的时候，伸出援手，成为她的得力助手。相反，如果为了查尔斯，她协助地球人的话，你就适当的帮助查尔斯。我知道你很擅长获取其他人的好感。”
阿姆明白了洛基隐藏在字里行间中，真正的意思。他要跟随海拉，偷偷学习海拉的魔法。而众所周知北欧神话中的海拉是冥界女王。显然洛基已经知道，让他的妻子和孩子复活并不可能，但以某种形式与他们冥府相见，却能做到，这应该是某种高深的魔法。
“我明白了，谢谢您。”
“能够帮助你的只有海拉。死亡女神……真正的死亡的具现化，因为神职受到限制，只能操纵死亡，却不能够将人复活。她对于死后灵魂的居所不感兴趣，她所喜欢的是一切归为虚无。”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遵从您的警告。”阿姆表示明白了洛基的提示。
事实上，将徒弟推给别人，也跟强制出师没什么差别。按照正常来说，洛基应该送给他一件礼物。但目前他还不是很确定，这位徒弟将来是否会因心神动摇，投入死亡女神的大军中。严格来说，一个跟灭霸结盟的人，实在没有资格要求徒弟做好人。
“很抱歉，我没有什么现在能留给你的。等我如果真的平安回来再给你补一份好了。”
阿姆似乎也明白他的顾忌，表示自己能够接受。甚至觉得洛基大人对自己有所顾及，是证明自己学有所成的一种表现。
“准备好了。”
老头告诉他。
洛基点点头，走向仪器打开的空间门之中。
等他从中漫步出来，看到熟悉的天空，呼吸道熟悉的空气竟然有种潸然落泪的冲动。
“哈哈，快看，是洛基！”
“真的吗？我天真的是他！不是说今天复联的宣传在xxx举办吗？他怎么在这里啊？”
友好的粉丝们在包围尖叫，求签名拍照之余，终于有人想起正事。
“哦哦哦，对了！复联宣传会！糟糕，我们不会耽误您了吧！？”
“嗯，我有点迷路了。”抖森温和的回答。
热心的粉丝立即帮他叫了车，甚至替他付了车钱。
“非常感谢各位，请继续支持我们的作品。”
行了一个非常传统的宫廷礼……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行礼也分对象和场合，有很多不同的姿势……他才乘车而去。
他的内心可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送他来的时候，老人曾经告诉他，时间是发生那场爆炸之后的某个时段。
可是从粉丝们的表现来看，爆炸丝毫没有影响复仇者的宣传活动，甚至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也该出现在这个活动上。
……他有一种不怎么美妙的预感。
第117章 账单找斯塔克
事实上，就在这辆出租车刚开走不久，突然咚的一声，有人从空而降，以单膝及单手扶地姿势平稳落好。
“是超人落地(supperman landing)！”
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围观群众中，有人惊呼！
“真是厉害，我都没看到他从哪里跳出来的！”
于是现场一片掌声。
当此人完全站起身之后，在场观众忍不住鼓掌欢呼！
“啊啊啊啊是塞包！冬兵！！！”
“冬兵！！！！！”
顿时现场出现二次狂热状态。没想到洛基刚刚离去，就又来一个冬兵。已经开始有人怀疑这是漫威安排的宣传事件了。虽然不知道漫威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大概和魔术一样，只是某种障眼法吧？
冬兵站直身形，缓慢看了一眼周围狂热的人群，谁知他的动作跟眼神让围观群众更加激烈的激烈尖叫。人们没有涌过去让他签字，只是因为他这气势，看起来像是有现场表演，任谁也不希望打断。
“Where is my Master（我的主人在哪里）？”
沙哑的声音缓慢将自节吐出，硬是把短短一句普通的疑问句说得充满杀气。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这句话。所有人都狂欢着呼唤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感到心情烦躁。
“我能请你签名吗？”
竟然有一个不要命的粉丝挤到跟前去，充满希望的询问道。可是让他恐惧的是，对方冰冷的眼神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真像要将他杀死的样子。
“回答错误。”
冬兵似乎想抬起自己的机械手臂，哪怕知道，这有可能只是节目安排，还是把大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提出想要签名的那伙子，吓得都要哭了！
“咚！”
又是一个突兀降落的声音，而且与刚才的相比较还多了地面破碎的声音。众人忍不住，惊叫一声，他们发现新来的又一个家伙也用了超人降落。而且还将水泥地面弄得碎裂了。
“呀啊啊啊啊啊！海总！！！”
“那特效简直棒呆了，雷神！雷神！”
围观者们立刻被新登场的人物所吸引。
几乎是降落之后不到半秒，雷神就快走两步，伸手抓住冬兵蠢蠢欲动的金属臂。
“不要激动，朋友。我想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并不是敌人。应该是你问话的方法不对，他们不知道你在说谁。”
说完这些，托尔以他一向讨人喜欢的阳光笑容，冲几乎吓坏了的小哥笑了一下。
“非常抱歉，请问你们有见到我的弟弟吗？”
实际上，冬兵非常想吐槽，这问题和他提的方法有什么不同？谁知道你弟弟是谁呀？
然而事实上，现场的人的确知道他弟弟是谁。
“啊啊啊啊竟然是锤基！官方爸爸，我爱你！”
“见过见过，我们当然都见过！”
于是理所当然将刚才的一切都当做节目中的一环，热心的群众们告知他们，他的弟弟洛基已经去复联宣传活动会场了。事实上，这些本来不准备参加的群众们，如今也被煽动起来，想着也要过去看一看，哪怕没有机会入会场。
“我带你们去吧，我有车！”
“什么啊，你这个小婊子滚开，我也有车，我的车是兰博基尼！”
“你们都滚开，我是卡迪拉克！”
眼看就要发展成血腥撕逼事件，托尔抬手做出一个让众人安静的手势。这是在阿斯加德的时候，王族对公众发言前常用的一个手势。众人以为是有什么表演，竟然还真安静下来了。
“非常感谢你们，我们只需要你们指一个方向就好。”
“哦不不，方向很不好找的！我们送，我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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