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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撩道长(玄幻灵异)——沐子笙

时间:2018-06-04 12:14:16  作者:沐子笙
  蒋遇雁话落,大殿如同沸腾的热水一般烧滚起来,全部的目光皆凝聚于大殿之中的楚季身上。
  少年一身茶白间蓝衣,神色冷冽傲然,丝毫没有因为蒋遇雁的话语而微动神情。
  “我斗胆带其上九霄,”蒋遇雁竟是直直跪下去,字字句句重重而出,“只愿帝君能查明楚季身份,若只是巧合便罢,若他果真乃我师父一魄,还望帝君念我师父昔日功劳,令他七魄归元,得以善终。”
  楚季望向跪殿中的蒋遇雁,忽的明白对于蒋遇雁而言,秦宇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蒋遇雁的师父,更是七百年来他的信仰。
  而自己阴差阳错为秦宇一魄幻化而成,蒋遇雁自然而然将对秦宇的情感转移于自己身上,可即使他是秦宇一魄,即使容貌再相似,他终究不是秦宇。
  蒋遇雁只是,太想念秦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旅游中~
  明晚和大家请一天假,抱歉抱歉。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白玄殿中窃窃私语不断,而身为当事人的楚季却是最为镇定的一个,事到如今,除了蒋遇雁所言,他已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他甚至知晓蒋遇雁是抱了怎样的私心,但他也不愿意一生顶着秦宇一魂的身份过活。
  他不是秦宇,只是楚季,无论是一魄,还是七魄归元。
  白玄帝君似乎并不讶异蒋遇雁所求,只是沉寂半晌,深深望着楚季,楚季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不卑不亢的抬眸相对,白玄慈和的眉眼依旧,似乎正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楚季微微皱起了眉头,并不愿意做了任何人的替身,便沉声道,“我随上神上九霄之前,上神言普天之下唯有帝君能让秦将军七魂归元的本事,可至今大家都以为我是秦将军一魄,但真相究竟是什么还并未明了,若是如此,还请帝君做个判定,我到底是谁,还望帝君如实相告。”
  楚季说着恭恭敬敬给白玄帝君作了个揖,满堂的谈话声渐渐弱下来,纷纷看着神色淡淡的楚季。
  连楚季都说不明白为何一点儿也对此处感受不到陌生和畏惧,似乎他本来便是属于此地,他心中微微一沉,面上却是越发不动声色。
  蒋遇雁闻言也抬眸看着他,神色有些激动。
  白玄颔首微笑着,却是并未即刻答应下楚季的话,而是笑言,“秦将军乃千古奇才,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话锋一转,“我听小仙禀告,你是人界仓夷修行的道士。”
  楚季说是,白玄依旧是慈眉善目的笑着,让蒋遇雁起身,并吩咐蒋遇雁带楚季安顿。
  “你且随着蒋卿家去吧。”
  言下之意是今日不必再谈,楚季疑惑的看着白玄,白玄滴水不漏的神情令他无法说出反驳之话,而蒋遇雁只是深深拧着眉便带着楚季告退。
  其他仙家的目光直到二人出了白玄殿也未挪开。
  等出了殿,楚季的疑虑更深,便自嘲道,“看来,我是不是秦宇的一魄对于帝君而言并不重要。”
  蒋遇雁也未曾预料到帝君竟会有推脱之词,九天战神一魄再现,本该是惊天之事,但白玄帝君的态度却并非那样惊讶,实则令人始料未及。
  “道长莫急,或许帝君已有安排。”纵然心中也有疑虑,但蒋遇雁依旧选择压下。
  这时,殿里快步走出一个小仙来,对着蒋遇雁行礼过,便恭敬道,“禀上神,帝君有令,带着楚道长到青竹园歇下。”
  楚季还未反应过来,蒋遇雁猛然变了脸色,声音都有些许异样,“帝君可还说些什么?”
  小仙低眉顺眼的,“回上神,并无。”
  说着便回去复命,留下神色暗沉的蒋遇雁和一脸不明的楚季。
  楚季皱眉,“青竹园是何地?”
  从楚季口中听见青竹园三字,蒋遇雁骤然有些恍惚,半晌,在楚季询问的目光之中,蒋遇雁无声的叹一口气看向远方,轻声回,“那是我师父生前居住之地。”
  楚季默然,随着蒋遇雁的目光望去,一片白雾,似见不到头。
  越过障木林,是为妖界,林中生灵只见,一道黛蓝色身影轻巧掠过花草树木,所过之处刮起一阵朗朗清风,却不见来人面容,不多时,那道身影便消失在樟木林之中,直往妖界。
  君免白浑身肃穆,五官俱敛,稳稳站定于妖界的土地。
  两百年了,他第二次回妖界,一次了无生息,而这一次,他势必会在妖界刮起一阵轩然大波,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直到见着阔别两百年的君御府,君免白才找回了些在妖界生存的记忆,他以为自己早就将在妖界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但在看见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府邸时却发现,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忘记。
  他的身份,他的过往,不是他想忘便可以忘的。
  君免白迈步行至君御府门前,早已不是自己熟悉的守卫面孔,想来君闻早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对君御府进行了一次大换血。
  小妖用兵戟将他拦下,“哪方来路,竟敢擅闯妖尊府邸?”
  君免白只觉得可笑,什么时候他进自己家门也要被人用兵戟拦下,他眸子一暗,守卫小妖忌惮他周身过于强烈的妖气,稍微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
  “放肆,”君免白低声呵斥,“我乃君闻胞兄,谁敢拦我?”
  一个小妖呵笑,“妖尊只有一个胞兄,乃君三公子,早就不在妖界了,哪里来的妖怪敢冒认君三公子的名讳?”
  看来这些小妖多多少少听过自己,但君免白已然有些不耐,他清明的眸子闪过一丝血红,抬手将那开口的小妖擒住,只是转瞬之间,那小妖便被君免白丢弃至君御府里,哀嚎连连。
  他既是动手了,不多时大批的守卫听见动静便涌过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君免白冷眼看着这些小妖,暗笑君闻的伎俩,难不成将所有君御府的守卫换走,便能自欺欺人妖界从未有过君白么,未免可笑。
  守卫的小妖正欲提剑而上,却见被困于中心的俊朗男子慢条斯理从腰间取下一物,继而音色清朗扬声道,“白玉令在此,休得放肆。”
  众妖只见得残云席卷的天地间,风姿绰约的男子高举手中白玉令,面色淡淡却带着不可泯灭的魄力,眉眼微微一抬,端的是温润神色,却无端端点了些寒意。
  白玉令,乃妖界权力象征,素来传于天尊手中,而眼前男子手执此物,便足以让众妖俯首称臣,守卫的小妖面面相觑,不多时纷纷弃剑跪下,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时,君御府赶来一个长衫的年迈老妖,精神抖擞的模样,还未走到门口便见得君御府众多守卫小妖对一道黛蓝色颀长身影跪地行礼,他急忙跑来,直到门口见到君免白的面容,骤然僵住,震惊喊道,“三公子?”
  君免白乍一听熟悉之声,抬眸相见,便见得当年跟在父亲身边的随从林术满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他慢慢将白玉令收起,对着林术微微一笑,轻声道,“林叔,许久不见。”
  守卫的小妖听得林术喊君免白一声三公子,纷纷愕然,天色阴暗中,男子面容含笑,温润如玉,站于天地便有微光万丈。
  君三公子,老妖尊之三子,当今妖尊的胞兄,于妖界失踪了两百年,而今,带着象征妖尊身份的白玉令重新出现在妖界众妖的视野之中。
  短短一日,消息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在妖界蔓延开来,素来有传言称,当年老妖尊中意的继位者是三子君白,而后却不知所踪消失了两百年 ,而今有流言口口相传,君白当年是被当今妖尊君闻所陷害而离开,如今带着白玉令归来是来取走原本属于他的位子。
  一时之间,妖界传说纷纷,而君免白也知晓自己的到来会在妖界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但既然他已经到此,便不可能退却。
  说到底,君闻如今拥有的一切,不过君免白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罢了。
  林术比谁都要欣喜君免白的出现,当年老妖尊去世之后,原先应该继位的君免白却不知所踪,他只得辅佐老妖尊膝下仅剩的一子君闻上位,两百年来,君闻颇有建树,百妖只当他宽厚润泽,从未反对过君闻,只有自小看着两兄弟长大的林术知晓,君闻其实不过压抑了睚眦必报的阴暗面。
  如今君免白归来,不知妖界会有怎样翻天覆地之变,但林术却是真心欢喜。
  君免白许久未曾过问妖界之事,便让林术将两百年来发生的大事告知,得知君闻一直在营造宽厚之形象时并未意外,想当年,两人以兄弟相称之时,君闻一伪装便是几百年,只可惜最后还是沉不住气。
  君免白回了自幼居住的院落,惊奇的是他的院落竟然保存完好,他还以为君闻会将其夷为平地。
  林术指着他的屋子道,“妖尊每年会有一日在你的院落中居住,命谁都不得打扰。”
  君免白听闻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君闻真是矛盾,一方面对自己痛下杀手,却又不敢对自己赶尽杀绝,一方面对自己恨之入骨,却还要念及伪装之时两人的情意,他有时候想,若当时君闻把蛊毒端给他喝时,他便明确告知自己知晓茶中有毒,君闻可否还会说出那一声是。
  只是可惜,君免白从来都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若事情再发生一回,想来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君免白推开自己屋子的门,踏步而入,熟悉的全然未被动过的摆设还是让他略微有些惊讶,他无声叹一口气,君闻,这又是何必呢?
  他打量着自己住了几百年的房间,猛然陷入了回忆,君闻喊他三哥的情景似乎历历在目,而今,再回首,尽是讽刺,那会子,怎么就为了一声三哥一退再退呢?
  思及间,一道熟悉的带点颤抖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三哥。”
  回忆与现实交替,君免白骤然有些恍惚,但回头是神色却是冷冽至极,门口,身着铁灰长袍身量清瘦的君闻眼神微闪,仿若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良善少年。
  但君免白知晓,时隔两百年再相见,他们兄弟之间的过往,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渐渐在加快节奏,接下来都是高潮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窗外寒风冷冽刮过,鲜少踏足的屋里更添寒意,而站于君闻对面的君免白更是面色如霜,眼神沉寂无波,仿若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术见得君闻率先行礼,君闻轻拂手,声音很轻,“你先退下。”
  林术权衡再三从屋子里出去,瞬间屋内便只剩下兄弟二人。
  君闻望着君免白,忽而一笑,像是故人怀旧,“三哥,我们该有了两百年未见了。”
  君免白不应,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再伪装的必要。
  得不到君免白的回应,君闻的笑容慢慢褪去,眼神环顾屋里一周,语气平淡,“三哥离开后,我每日差奴才来这儿打扫,半点灰尘未染,如今三哥既是回来了,直接住下便可。”
  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君闻素来玩的得心应手,君免白掠过他已然冷却下来却依旧要假装兄弟情深的面容,感到很疲惫,“君闻,你知晓我为何而来,不必再惺惺作态。”
  他做戏做了几百年,自己陪着演了几百年,早已精疲力尽。
  君闻神情一顿,眼神在刹那暗下来,盯着君免白腰间的白玉令,半晌,嘲讽一笑,“白玉令在你手中,但若你是来夺妖尊这个位子,那大可不必想。”
  他费尽心思才在这个位子上坐稳,当年君免白既是选择离开,为什么还要来破坏选择的局面,不甘心,太不甘心。
  “君闻,”君免白声音很轻,但却仿若一柄最锋利的剑直指君闻最脆弱之地,“这个位子,本就是我的。”
  君闻脸色刷的一下发青,俨然有些激动,“你说过不要的。”
  君免白轻叹,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君闻,父亲在世时曾嘱咐,无论何时皆不能让妖界陷入不仁不义之地,而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君闻眼神闪烁,激动的往前行一步,“这两百年来,我从未愧对过妖界,父亲在位有的,我一分不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妖界我问心无愧。”
  君免白心中发沉,定定的看着他,“你有。”
  两个字铿锵有力的砸进君闻的心里,君免白抬眸,“你枉顾妖界众妖性命,勾搭魔界,与沉仞狼狈为奸,单是这一条便足定你的罪。”
  君闻恨恨咬牙,“你全都知晓?”
  “你到人界,一为夺回父亲给我的白玉令,二为与沉仞谈判,可你明知沉仞意欲征服三道,重洗三界,你依旧执迷不悟。”君免白失望至极的看着他,“我原以为,你当上了妖尊,便会事事以妖界为重,可我错了,从前你可以枉顾兄弟情意给我种蛊,如今也能背弃妖界万众投靠沉仞,你凡事只为自己,为登上妖尊之位不择手段,为站于高峰不顾臣民,你不配坐在这个位子。”
  “我不配?”君闻低吼起来,眼睛微微发红,“那谁配,三哥你便配么?”
  君免白沉默的看着双眼红透的君闻。
  “你若是配,当年就应该和我争到底,可你却当了逃兵,你连争都不敢和我争,你没有资格和我说不配这两个字。”君闻音色沙哑,默然窜到君免白面前,咬牙切齿,“三哥,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君免白稍稍往后挪了一步,复杂的看着声嘶力吼的君闻。
  “我讨厌你受尽恩宠,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我讨厌你分明有能力与我争,却假慈悲的将位子让给我,我讨厌你让我做上这个位子后,却又到我的面前说你要收回,”君闻压低嗓子,紧逼君免白深邃的眸子,“我讨厌你总是给我些许希冀,却又将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轻易拿走,三哥,你好残忍。”
  对君免白痛下杀手的是君闻,不择手段夺位的是君闻,打碎兄弟之情的是君闻,而如今,他却反过头来指责君免白残忍。
  错的是他,他却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一味将错推给别人,若在以前,君免白定会低声呵斥他,而今,君免白望着被权势吞噬近乎癫狂的君闻,只想冷笑。
  “君闻,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君免白面色如霜,音色冷冽,“怪不得别人。”
  君闻大笑起来,笑得流下两行清泪,“若我是你,我何苦走上这样一条路。”他满脸泪水,眼中怨恨交加,他一字一句咬得很重,“三哥,这些年我没有找你,让你在人界安然度日,但你偏要打破这宁静,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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