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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生的不幸日常(玄幻灵异)——钟无晴

时间:2018-06-05 12:39:34  作者:钟无晴
  “赶紧退休,别留在这里祸害你的员工,吸猫狂魔!”
  烛阴闻言,酸溜溜地吐槽了一句。
  “我是帝俊的饲主,吸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帝喾嘲笑烛阴。
  钟武川此时却在认真地做数学题。
  “……照你们的意思,我能活下来,因为我的心脏里有一颗盘古石,一个麒麟赐福,另外用龙鬃毛做成的手术线已经溶解在我的身体里面……那我现在还算是人类吗?”
  “单从自我认知看,你是纯粹的人类,但是如果仔细计算身体的成分——”
  许广成叹了口气,说:“你的身体已经有三分之一与人类无关了。并且,这个比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扩大,你会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越来越敏锐,衰老速度越来越慢,手脚都变得更灵活,甚至有三成可能长出翅膀……”
  “什么,长出翅膀!那我不成了天使了?不对,是鸟人!”
  钟武川发出惨叫。
  “确切的说,不是鸟人,是妖人,或者是——人妖。总之,你看哪种称呼顺口就用哪种,我无所谓。”
  “废话,你当然无所谓啦,变怪物的又不是你!我不想做妖人!更不想做人妖!”
  钟武川好想抓着许广成的脖子用力摇,摇到他的脑子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上为止。
  “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这么做,你会没命的,”许广成解释说,“为了给你续命,我只能——”
  “你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吗!”
  “那种情况下,我要怎么问你愿意不愿意?”
  许广成的回答让钟武川默然。
  几分钟后——
  “……其实,让我死在冯奇的爪子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跟在我身边、替我解决问题,纯粹是为了赎罪……我死了,你就解脱了,可以继续做你的散修大佬,逍遥红尘,游戏人间……我也不用纠结到底是做人妖还是做妖人……”
  “但是我要你活着,活着的你才是我要的你!”
  许广成看着钟武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
  “不惜违背我的意愿,让我以非人非妖的形态活着!”
  “对!”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的小尾巴】
  “你太自私了!”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恨你!”
  “恨会被时间改变,你终有一天会妥协,并且感谢我今天的决定!”
  然后钟同学在麒麟赐福的加持下轻松吸收盘古石的力量,进化成超级兽,和控制狂老许相爱相杀打得天翻地覆,直到地球毁灭~~~
  然后又坐着诺亚飞船去了外太空,继续撕,祸害整个星球~~~哈哈哈~~~
  给大家推荐一篇果壳网的科普文章:同性恋是一种“不自然”的现象吗?
  里面有两段话我很喜欢:
  1、人类还没有在自然界里发现任何一种没有同性^性^行为的动物——除了那些根本连性都没有的。
  2、你可以说它违反宗教教条,但这论点对教外人士无效。你可以说它违反传统观点,但传统也曾经认为主人有权强^奸奴隶、跨种族婚姻不可饶恕、有钱人可以纳妾。你可以说它招致你的本能反感,但当同性行为在自然界中如此普遍的时候,你要如何证明这真是你的本能,又如何证明你的本能具有对他人的约束力?
  人类不喜欢改变自己的观点,也会努力寻找理由为自己辩护;同性恋和很多人的常识违背,因此有人反对它并试图以道德指责它,倒也算意料之中。
  然而爱因斯坦说过,所谓常识,不过是18岁以前偏见积累的总和罢了。
 
 
第53章 帝喾的恋爱课堂
  “你太自私了!”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恨你!”
  “恨会被时间改变,你终有一天会妥协,并且感谢我今天的决定!”
  许广成淡然回答着钟武川的所有指责,反而是钟武川被他的话噎得不知如何回答。
  思量再三,他大吼一声“你根本不懂我!这不是我想要的!”,说完,跑回卧室对着墙角生闷气。
  帝喾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转过头,说:“老许,收回前言,你不是不懂怎么恋爱,你根本就是个控制狂!”
  齐凌附和着说:“许广成,我果然看错你了!我真后悔帮你!”
  小宝不忘捅刀,补上一句:“姓许的果然都是人渣!前有许仙,现在有……算了算了,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让自己尽快长大,最多三年就能长成成年人的外形,到时候就可以……嘿嘿嘿……小钟哥哥这么可爱……嘿嘿嘿……”
  “烛阴,管管你儿子!”
  许广成抓起小宝就要虐童。
  然而烛阴好不容易找到儿子,宝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许广成碰它一个手指头!
  黑影一晃,光阴之力就抢回了儿子。
  烛阴一边讨好儿子一边说:“老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有本事管住我儿子,我还会在这么寒酸的地方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说的也是。”
  许广成挑了下眉,然后再一次面色大变:“等一下!为什么你家小崽子一口一个姓许的都是人渣!还把我和许仙相提并论?!他承袭了你的光阴之力,理应在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到了我的过去,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是——”
  “你的真名是什么?”
  帝喾和齐凌一起凑上来。
  许广成不耐烦地拨开两人,说:“问烛阴和他的小崽子去!烦着呢!”
  “对不起!”
  齐凌闪边,围着儿子找麻烦。
  帝喾没有跟着齐凌起哄,他一只手搭着许广成的肩膀,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是单身贵族,而我却能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平均一个月换三个对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因为你没节操,帝俊没脑子!”许广成说,“没节操和没脑子,正好天生一对!”
  “你要成天这么想,那就真的没救了!”
  帝喾压低声音,对许广成说:“作为修士,心眼多一点是很正常的,人类修真界确实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稍微动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就有可能被坑得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做人,太不真诚的话很容易——”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绕弯子!”
  “我想说——”
  帝喾收回搭在许广成肩上的手,严肃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小钟!”
  “那都是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就因为全是些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情,所以才更要告他!你想想啊,你活了一千七百多年,经历了多少历史大事!见过多少历史人物!
  单是你人生前二十年的经历,就够写一部千万字的超级长文了!
  效仿《一千零一夜》里面的那个女的,每天给他讲一段过去的事情……起码十年不重样!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当然我说的是寿命只有一百年的普通人。听了你整整十年的睡前故事,他就是想恨你、想忘记你,也肯定做不到了!
  你的故事会变成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融进骨血,永远也抹不掉!”
  “可是我不会讲故事,”许广成说,“我从来没有给谁讲过故事。”
  “学啊!不会就学啊!”帝喾无奈的说着,“我给我的至少三千个前任做过恋爱测试,结果显示,只做不说的爱,容易被当成QJF!只说不做的爱,会被以为是无能。最完美的爱情是又说又做!总之一句话,爱情的真谛是先说出来,然后做出来!明白吗?”
  “你真是……”
  “没两把刷子,怎么做领导啊!”
  “但是帝俊……”
  “帝俊不在乎,他的青巢里摆满了拿我的前任女友男友们当原型做成的傀儡娃娃,不定期地和我玩角色当情~趣~。因为我们知道,和人类的爱情——再美丽再可爱再轰轰烈烈,终归是时间的尘埃,能和我生生世世的只有他。”
  许广成沉默了。
  帝喾知道他被自己的话触动,于是趁热打铁。
  “你很幸运,能够在一千七百年的孤独后遇上一个你喜欢、并且有可能和你生生世世的人。虽然这种生生世世是各种阴差阳错的结果!珍惜这份赐予吧!天道不会每次都开眼的!”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许广成说。
  ……
  ……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三下敲击,随后是许广成礼貌的询问:“可以进来吗?”
  “是不是我说不可以,你就不进来了!”钟武川反问。
  “这个……”
  许广成迟疑。
  钟武川吐了口气,说:“算了,想进就进吧!你们这种人,门板是挡不住的!”
  闻言,许广成推门进入,说:“其实,如果你刚才说‘不可以’,我就绝对不进来。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了。”
  “突然这么好说话,吃错药了?”
  “我没有吃错药,我只是……”
  许广成走到钟武川身边,坐下,说:“我不该替你做决定,尤其是关系生死的大决定!但是我……我……我不想再一次眼看着最在乎的人死在面前却……却什么都不能做……我……以前是我无能为力,现在我有能力,我不想再……”
  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喉咙口发出哽咽的声音。
  悲痛的姿态让钟武川也不禁心软,问:“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
  “是的,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许广成抬起头,神情有些疲惫。
  他说:“其实,许广成这个名字是假的,我真正的名字是司马平,字安之!”
  “司马平?姓司马的名人,我就知道一个司马懿,哦,还有司马光!对不起,我是……”
  钟武川深感惭愧。
  许广成却说:“你不知道司马平是很正常的事情,司马平这个名字在历史上是没有任何记载的,他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他的爷爷的部将……都死光了!”
  “你说……”
  钟武川感到莫名的惶恐。
  许广成继续往下说:“你们的历史课上应该讲过‘八王之乱’吧?”
  “提过一点点,没有细讲,”钟武川说,“只记得晋朝有个白痴皇帝。那个皇帝很不知人间疾苦,下面的人告诉皇帝,老百姓饿死了,皇帝说,何不食肉糜!是不是他吗?”
  “没错!就是他,晋惠帝!晋惠帝继位第一年,八王之乱爆发,断断续续十六年,直到永嘉五年才终于结束。八王之乱的关键人物是东海王司马越,他是司马懿的弟弟司马馗之孙,西晋王朝的最后一位权臣,也是我的爷爷!”
  “哇!原来你还是皇室血统啊!”
  钟武川颇为惊讶。
  许广成说:“都已经过了一千七百多年,当时的王侯将相的后代,早成了贩夫走卒。”
  “说的也是。”
  “继续说当年的事情,”许广成说,“永嘉初年,匈奴人石勒势力做大,司马越却因弄权过度,引众人的不满。司马越见势不妙,请旨讨伐石勒,带走十万精兵,前往项县。永嘉五年,怀帝下诏讨伐司马越。司马越急血攻心,病死项城。太尉王衍率十万军士送司马越灵柩回到东海国安葬。石勒率军追赶,焚烧司马越灵柩,焚杀余下军众。留在洛阳的部将带王妃和世子逃离,又被石勒所败,全军覆没。”
  “好惨!”
  “但是我活了,在所有人都死掉的那一年。”许广成说,“我母亲姓王,出身琅琊王氏旁支,是司马越独子司马毗的妾室,王衍的侄女。永嘉之乱发生的时候,她即将临盆待产,在死士的帮助下,逃出洛阳,幸存于乱军之中。”
  “既然你是东海王的后代,为什么……”
  “为什么不渡江找司马皇族要名分?”
  “对,为什么?”钟武川问。
  “首先那个时代没有DNA鉴定技术,其次皇家有多冷血薄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广成说,“司马越弄权多年,早就是渡江后的司马皇室和新晋权臣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可以容下死里逃生的裴太妃,未必能容下一个有继承权的直系骨血!”
  “这个……确实很有难度……”
  “何况我母亲出身琅琊王氏,一心追求玄虚悠远,对世间的权利富贵没有太大的执念,唯一的希望是我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给我取名平,字安之。”
  作者有话要说:
  王衍在历史上是空谈误国的典型,当然也是个高颜值美男子,“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夷甫处众中,如珠玉在瓦石间”。
  “口中雌黄”的典故也是出自他,原文是“每捉玉柄麈尾,与手同色。义理有所不安,随即改更,世号‘口中雌黄。’”——划重点“手持白玉柄的尘尾,手和玉柄的颜色一样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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