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诺的小穴被摸得收缩了几下,他趴在陆予斐身上,小脸滚烫,嗫嚅着解释,“是怕、被子弄脏。”
这么没信服力的理由听得陆予斐又忍不住笑,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夸赞”:“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会弄脏被子?”
许诺哼了声,他枕着陆予斐的肩,这回感到安心了许多,慢慢闭上了眼睛。
时间刚到六点陆予斐的闹钟便响了,此刻许诺小白痴还在他怀里睡得香香的。
他抱着许诺翻了个身,从许诺体内拔出来,用纸巾把从许诺体内淌出来的多余的淫液清理了一遍,而后摸出自己带来的最后一个套子戴在充血的巨物上,再次往许诺体内推了进去。
床“扑扑”地响动,一会儿小白痴就被男人操得小声吟叫起来:“嗯、嗯啊~”
陆予斐一边狠操着许诺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在许诺脸颊边叫声:“宝贝儿,诺诺。”
他将许诺的臀抬起来,许诺张着两条软软的腿挂在他身侧,体内则紧热得快要将他的东西融化。
房里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频率快得能让任何人面红耳赤。
许诺半睡半醒地半开双眸,嘴里除了发出不自觉的呻吟,还依赖地唤着陆予斐。
陆予斐俯身吻住许诺,许诺伸手攀住陆予斐的肩膀,渴求地张大嘴任男人大肆侵略自己刚苏醒的唇舌。
“嗯飞飞、啾、还要快、嗯啊、还要——”
陆予斐坏笑:“饿了?”
“嗯,滋、饿了,啊啊~快喂饱我~”
“好,用我的‘大香肠’喂饱诺诺。”边说陆予斐边更快更猛的操起来。男人火辣的身躯和粗大的巨物让头一夜才被喂饱的许诺又陷入了癫狂,被情欲摆弄得根本无法保持清醒与理智。
可惜没有时间温存,陆予斐不敢耽搁太久,六点半之前他结束了晨间运动,迅速爬起来穿好衣服,并带上了头一夜和刚才他们做坏事的证据。
“没发烧了。我走了,好好休息。”陆予斐在累坏了的许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像吃完就走、拔屌无情的渣男?
“亲亲。”许诺困倦地半睁开眼睛索要亲吻。
陆予斐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还有添添的。”
于是陆予斐又在他脸上亲一下,之后挑挑眉望着他等他“指示”。
许诺望着眼前的陆予斐,却不肯说再见。
陆予斐等了半晌没了下文,眼里只有许诺那副依依不舍的神色,他便摸摸许诺的脸,轻声地说道:“诺诺,我爱你,添添也爱你。”
许诺没料到陆予斐会这么直白地向自己表白,一下就有些不知所措,咬着唇嗫嚅着:“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陆予斐说一句“我也是”吗?但万一他留恋的更多的只是陆予斐的肉体呢?如果他也说一句“我爱你”,以后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陆予斐,到时候又怎么办?陆予斐一定会伤心的。
在许诺犹豫的时候陆予斐撸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没关系,你有很多时间想清楚。拜拜。”
陆予斐出了房门,无声地穿过走廊,许家的佣人也才刚刚起床。一名年轻的小姑娘见到陆予斐,惊讶之余想跟他打招呼,陆予斐立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们二少爷发烧我过来看看他,就当我没来过,不要告诉其他人。”
佣人连忙点头。
陆予斐是许家的常客,许家的佣人知道他是大少爷的好朋友,两家交情又深厚,自然没人怀疑他此行的目的。昨夜的守门人也是直接就把他放了进来。
陆大少爷匆匆离去几分钟之后,许诺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门内,许家大少爷的俊脸青如寒冰。
第十九章
今天是幼儿园的圣诞节活动。自从许诺离开之后,好几天添添都闷闷不乐,今天陆予斐决定好好陪陪他。
陆予斐赶回家时添添刚刚醒,正由保姆照顾着起床。他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之后两父子一起吃早餐,吃完便前往添添就读的小太阳幼儿园。
今天上午搞活动,下午放假,先是宝宝们表演节目,表演结束,亲子活动开场了。
陆予斐接了添添,跟着老师的指示进入了活动现场。来参加活动的大多数要么是双亲,要么是妈妈,陆予斐这样的单身父亲非常少,加之他长得高人又帅,还有个超级漂亮的儿子,他往哪里站都是人群的焦点。
看到已经有好几名单亲妈妈在关注甚至找机会跟陆予斐说话,暗恋陆予斐已久的小吴老师对此又是骄傲又是生出一阵危机感。
平日他很少有机会能跟陆予斐多说几句话,今天虽然对方一直都在,但光这样看着他已越发的感到不满足,他想更加地接近那个男人,深入对方的私人领域,成为对对方而言特别的存在。
可是,他也不敢冒进。
但小吴老师没想到的是,很快他就得到了和陆予斐私下接触的机会。
圣诞活动接近尾声,在欢快的音乐中,老师们陆续为班里的宝宝派发幼儿园的圣诞节礼物。
陆予斐牵着添添排着队,前方还排着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家长,就在此时小吴老师的电话震动了起来。
小吴老师拿出电话看了一眼,把手里的礼物递给面前的孩子,对说了声“抱歉,家里的电话”后接起了电话。
刹那后,小吴老师的表情变成了慌乱:“怎么会——爸爸人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小吴老师腿一软,差点跌到了地上。周围的家长和老师看到这一幕,纷纷关心地围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他、他出车祸进医院了!对不起我、我得去医院,抱歉——”他浑身哆嗦,连外套也忘了穿,头顶上还带着亮闪闪的鹿角发箍,穿着喜气洋洋的圣诞节围裙,慌慌张张地就要走。
才走了两步小吴老师就被一名学生家长拉住了手臂,他先还没注意,直到对方说了一声:“哪家医院?我送你过去。”
那道熟悉的让他贪恋的声音让他在惊慌失措之中,顿时加入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悸动。
男人的大手握在小吴老师细瘦的手上,隔着他最爱穿的白色毛衣。原来被陆予斐牵着手是这样的感觉,原来那一只有力的手掌真的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一瞬间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莫名而来的委屈,他眼眶变得滚烫,感激地对着陆予斐点点头,而此时,手上让他依依不舍的力道脱开了。
陆予斐回头抱了添添,小吴老师恍惚跟着男人出了室内活动中心的大门,走向陆予斐在园外停车的地方。
刚刚走出幼儿园大门,小吴老师母亲的电话又来了,告诉他她已经到了医院,他父亲现在进了手术室,没有性命危险。
小吴老师顿时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陆予斐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突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捂着嘴挂了电话,难以抑制自己的悲伤之情,“情不自禁”埋进陆予斐的肩头痛哭起来。
陆予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顿了几秒,他没有把人扯开,他伸手安慰性地拍了拍小吴老师的背:“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吴老师又哭了好几声,强忍着泪水在陆予斐肩上抽泣:“我爸爸正在抢救。”
这时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行为,急忙放开陆予斐的衣服,红着眼眶,红着原本白皙俊美的脸颊,用恰到好处地角度面对着陆予斐,有点不知所措地说了声:“抱歉、我……”
陆予斐定制的外套被眼泪弄脏,他倒是没生气,只是冷静地安慰他儿子的老师:“我们先去医院,走吧。”
带着添添一路赶往医院,小吴老师的父亲的手术还在进行,陆予斐陪着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已经过了正午。
添添被爸爸放在走廊的长椅上乖乖地坐着,宝宝早就饿了,但他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知道老师现在很难过,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哭闹。直到他的小肚子“咕咕”地叫起来。
陆予斐低头看看端端正正地坐着的儿子,而后看看表。小吴老师见状赶紧说道:“陆先生您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
陆予斐望了一眼手术室依旧亮着的红灯:“我带添添去吃饭,给你们带点吃的上来。”
“不用,不用的!我不饿,我妈妈她应该也吃不下东西。没关系,你们先回家吧。”小吴眼眶又红又肿,说着他又擦了一下眼睛,神色可怜,却强装笑颜,“我爸爸应该没事的,快别让添添饿着了。”
陆予斐便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告诉我。”
“谢谢。我送你们下楼。”小吴老师其实多舍不得就这么和陆予斐告别啊。他多么希望对方能够陪在自己身边,变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互相享受着甜蜜或哀伤,多么希望陆予斐能够成为自己无助时的依靠!
他依依不舍地把陆予斐和添添送到停车的地方,奢望着陆予斐会对他说一句“吃完了饭就来陪你”。
可是那辆车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许氏集团总部的某个茶水间里。
许承拿着手机,正看着他刚刚收到的那几张照片。
公司里每个角落都暖意十足,但许大少爷的脸色一刻都没有融化过。
尤其是此刻,他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恨不得立刻就把陆予斐拖出来揍得面目全非!
“在看什么?”背后,兀然地出现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许承一惊,下意识地收了手机,回身便看到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存在。
“你在这里干什么?!”
高大英俊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茶水间的门口,带着笑,半依着门框望着许承:“我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来找你?”
许承冷着脸:“我昨天说了不欢迎你。”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让开。”
陈逸生的个头一米八九,他立在门口就是一尊门神,许承叫他让,他却反而动了动身子站直,把人挡得结结实实,外边的人进不来,里边的人也出不去。他低头看着面色难看的许承,勾着嘴:“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住嘴!我让你让开!”这个笑面虎,他根本就不想看到他,难道陈逸生自己不明白吗?自从发生了三年前的那件事,他就再也不想跟陈逸生做什么狗屁朋友!
陈逸生回头看了一眼后方,突然伸手一捞,一把将把自己矮了十几公分的青年捞进茶水间,反着脚“碰”的关上了门。
脚不能沾地,许承挣扎起来:“你干什么?!陈逸生!我叫人了!”
陈逸生任他在自己手里挣动,带着他往里走了几步,而后突然将他一屁股放到了整洁宽敞的流理台上。
居然轻轻松松便被人像放小孩子似的放到这种地方坐着,许承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和恼怒,想要跳下去,然而此时陈逸生的朝前一步,往他腿间一卡,将他严严实实地卡在了自己的身躯和流理台之间。
许承气得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叫人,但他才刚解锁手机已经落到了别人手里。
“你——”
“我们谈谈。”夺走了他的电话的男人忽然凝视着他的脸认真地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许承挣脱不能,干脆别过脸去不理陈逸生,心里尽是不甘和气闷,还有说不出的烦躁。
“你已经快三年没和我好好说过话了。许承,你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真的不值得再认真地说一次话或吃个饭吗?”
许承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的记忆突然又回到了他不愿再想起的那一夜,他气得抓起背后的一个杯子直接就朝陈逸生甩去!
陈逸生敏捷地躲过了许承那根本算不上袭击的袭击,抓了许承的手,许承更恼,在他的桎梏下疯狂地想要反击,却反而被抓了两只手,被人按倒,后脑勺与背部都被迫贴到了冰凉的台面上。
“不值得!”他突然大叫一声,深深的屈辱感令他愤怒,令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也像陆予斐、像陈逸生那样可以长得更高、更强壮,那样的话,之前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他恨那群人,也恨陈逸生,但同时,他也恨他自己的软弱。
“只是当普通的朋友,从头开始也不行?”男人在他头顶俯视着他,盯着他穿得整齐禁欲的衬衫,和那张因为生气而绯红如染的脸颊。而那滚烫的身体就贴在他的腿间,陈逸生的气息仿佛无处不在的侵蚀着他,那不堪回首的一夜便这样无法阻止的在他脑中翻滚缭绕,让他害怕,发抖,想要逃跑。
“不行……”许承闭上眼睛,痛苦地问道,“你能让时间回到那天之前?你能在我求你停下来的时候停下来吗?不能啊!”
“那时候我们都已经不清醒,最后发展那样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你非要把错误安放到我们身上?许承,你总是这样,把什么都当成自己的责任,出什么问题都怪自己,所以你才会活得不开心。”陈逸生换了单手按住许承的两只手腕,从屁股后方抽出许承的手机放到流理台上,目光凌厉地对他说道,“我原本以为给你足够的时间你能慢慢放下那件事,但已经三年了,给你三十年你可能都会耿耿于怀,从现在开始,我要按照我的方式来了。”
第二十章
“你想干什么?!”许承警觉地睁开眼,对完全压制住自己的男人怒目而视。
陈逸生问:“许承,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再跟我做朋友?”
“……你到底什么意思陈逸生?!”许承没直接回答。陈逸生是一名猎人,他擅长将自己的猎物于无形中引进牢笼,许承十五岁就认识这个人,他对陈逸生的了解比许多人都要多。
眼前这个陈逸生在直觉上就让他毛骨悚然,他清楚,现在他就是陈逸生盯上的那只猎物,所以他不敢妄下答案。
陈逸生望着许承警惕非常的脸,又勾起了嘴角,眼底流过一丝赞赏的光芒,缓缓道:“要么,我们继续做朋友,要么直接跳过这个阶段。你自己选,我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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