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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穿越重生)——江白欲

时间:2018-06-06 12:04:55  作者:江白欲
  “这件事是我的不对,你弟弟可以回来,对外怎么说也随你。至于这个人情我是欠秦家的,我送你回去,和老爷子谈。”
  陆锋没有接她的话茬,表情不曾变动过一丝。他的话语淡淡的,轻描淡写就揭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短棒。确实,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老爷子的意思,陆锋答应了又反悔打的就是老爷子的脸。现在是秦老爷子掌权,换句话说,他其实只用在意怎么修复和老爷子的关系,把掉在地上的脸皮重新给人安回去。至于秦甄,作为一个男人出于最基本的礼仪陆锋也要向秦甄致歉,但如果是商场上的陆先生,对面的女人都不够资格上他的谈判桌。
  秦甄在陆锋话落的同时自己也想通了这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两个人都没动筷子,桌上的生鱼片怎么上的怎么撤了下去。去秦宅的路上秦甄也一句话都没说,下巴抬着高傲的弧度,整个人看着都是冷的。
  老爷子在他们来的时候正在弄他养的那只纯蓝金刚鹦鹉,看见两人一气儿过来还颇意外惊喜,以为他们的感情有了突破发展。但还没来得及寒暄看清了自家孙女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不太对劲,秦老脸上的笑容收下去,疑惑的目光落到陆锋身上。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陆锋亲自给老爷子泡了杯茶,双手奉上。
  “是我混账,辜负了秦小姐,老爷打我骂我都是应该。”
  陆锋虽然是晚辈,但架不住人白手起家手狠心辣,闯下偌大事业之后还真没谁承过他这么大的礼。秦老和他那个做实业的干爹是认识的,葬礼上还正儿八经地去了一趟,有了这层关系两人的关系较商友多多少少就有了些不同,陆锋算是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是以秦老对他尤其欣赏,甚至巴巴地把孙女往上送。
  礼数没有毛病,秦老却没有接这杯茶。他拄着拐杖扫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小孙女,秦甄的嘴巴紧紧抿着,目光垂着落在木制的茶几上。老爷子心里有了几分数,一是这就看出来事情出在陆锋这儿,而且还不是在外面玩玩女人这种事。对于一个事业到这个地步的男人来说这就是个小毛病,不用秦老提,秦甄自己都想得通;其二就是以陆锋刚才那话的意思就是这婚还是非毁不可了。
  秦老面色冷淡,陆锋手上的茶就一直端着,秦甄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冷得可怕。到底都是在商场上拼杀出来的人,都沉得住气,眼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口氤氲的热气都要散尽了,秦老才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他一站,陆锋自然也跟着站,这茶自然是和不了了,男人起身时就把它放在了茶几上。
  “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混账这两个字自然落不到你头上。既然不是你的错,那自然是我这不成器的小孙女惹了什么麻烦,你不提,那也是我老了管教无方。”
  话一说完,谁都没料到的,秦老爷子一拐杖就朝秦甄抽了过去。秦甄坐着,老爷子站着,这么一抽铁定就直接抽在脸上。
  秦甄只来得及睁大眼,耳边风声作响,心里的惊恐都没完全冒出来就眼前一暗,身前多了个人,秦老爷子那一拐杖就结结实实抽在陆锋的后背上。重物击打肉体的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陆锋额头上青筋鼓出了一瞬,却没有吭上一声,秦甄被他牢牢护着,表情怔怔的,直到男人重新退回去,她才后知后觉吐出了口气,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秦小姐的确很好,这一下就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刚承了一拐杖,陆锋的眉毛却都没动一下,脸上是对着长辈的恰到好处的恭敬。秦老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孙女脸上,握着拐杖的手仍是没松。
  陆锋知道对方等的是什么,料想老爷子今天不得到确切的理由不会松口,沉吟一会儿真真假假说了句。
  “……是我心里有人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除了肆意张扬的第一辈子之外陆锋从来没暴露过自己心里有人这件事——他心里的人自然是陈冬——坐到他这位置上,只要说句心里有人,有心的总能把那个人挖出来,除非陆锋不再见去见那个人。
  这无疑是件非常危险的事,不管是对他还是陈冬。以前陆锋没什么东西能被别人捏在手里的,这话一说出口立马就有了一个。再加上现在正是打了老爷子脸的时候,若是秦老真的动了心思要去教训教训一个小娃娃,陆锋不一定能拦的住。
  即使陈冬身边一直跟着人,因为不能被他发现,跟的很少。真发生什么事是没法就靠那两个人解决的——
  然而陆锋还是说,他心里有人了。
  秦甄下意识捂住胸口,她慌乱的心跳总算平复下来,现在却不知为何冒出了一股子凉意,丝丝缕缕的,像是不甘心。
  秦老爷子眯了眯眼,鹰隼一样的眼神钉在陆锋的脸上,看出他的神情不似作假,终于冷哼了一声。
  “也不知是哪个小娃娃,能让你推了和我甄孙女的婚事,下次倒是可以带过来见见。”
  “老爷子说笑了,正好还有件事要拜访,不如去书房谈。”
  陆锋从秦老书房出来的时候秦甄已经不在了,出了秦家大门坐上车,脸上的表情总算松动下来,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张晓天天跟着老板,对这些事多多少少都看着了点。今天去接了秦甄以后直接就去了秦家,一路上那位总是巧笑嫣然的秦小姐还都冷着个脸,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张晓试探性地说了句。
  “秦小姐今天瞧着不怎么高兴。”
  “她是该不高兴。”
  陆锋笑了笑,“婚都不结了,凭白在我身上浪费了她大把时间。”
  张晓一惊,没敢问自家老板怎么突然就不结这个婚。转口问了别的。
  “那秦老爷子那边……”
  男人脑袋后仰靠上椅背,声音里略略带出一点疲惫。
  “都解决了。”
  莫城这阵子从海外回来了个人物,应该说,那位“人物”的儿子回来了。当年老一辈的陆锋的干爹、秦老爷子、还有就是姓蓝的那位是莫城顶头的三个实业家,事业如日中天。和陆锋的干爹子孙零丁不一样的是,那蓝先生有相当美满的家庭,在事业之外,他和他的妻子当年被称作模范夫妻。
  可惜的是他的妻子生完他们唯一一个孩子之后身体就日渐虚弱,在孩子十岁那年还是早早地去了。蓝先生因为爱妻去世颇有一蹶不振之势,事业也有些下滑,但世事无常,几年之后他又遇到一个女人,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开出了第二春。那时对外合作、沿海开放正是热潮,国内外海关放的很开,大概是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会对已逝的妻子产生罪恶感,蓝先生和那个女人结婚后就移居海外,他的事业慢慢也转移到了美国。
  蓝先生是那个年代最先进的一批知识分子,到了美国之后拆解自己的原先的轻工业产业转手那资金作起了芯片研发。世界上永远闪着金光的就是技术,他在海外很快站稳了脚跟,陆陆续续也有向国内投资一些技术产业。现在二十多年过去,可能是时间冲淡了伤情,对于家乡多多少少起了些怀念或者别的什么,这位老先生重新打起了回国的心思。他让儿子带着资金先行回国开出一个公司,预备在莫城建立一个他在海外的芯片产业链缩小版,他自己后一步再带回人才支持运行。
  莫城还从未有过做这种新兴技术的大头,这种事是拦也拦不住的——国家政策都在扶持——只能希望入股合作,搭上这辆铁定赚钱的顺风车。照理回来挑合作伙伴陆锋自然是头一个,合同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了他的办公桌上,但出了这回事,陆锋和秦老在书房里详谈半晌,给出承诺把这个机会拱手相让。
  张晓载着陆锋进了公司,刚到了办公室老庄后脚就进来了。
  “你那小孩发短信问了我蓝译泽的事,他们有接触了?……不是,他怎么不去问你。”
  陆锋的眉头微微挑了起来,像是也没有想到。但听完老庄的后半句,眉头又沉下来,脸色阴晴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吐了口气。
  “你只管告诉他。”顿了顿,男人似想到什么,“蓝老先生和他夫人什么时候回国?”
  “我当然是已经告诉他了……就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明天大概就能办接风宴了。我到时候去约个时间?”
  “不急。以前让你查过的季冬桐的资料,再给我一份。”
  老庄意外地看了一眼坐在宽大的办公倚上的男人,动了动嘴,要问点什么。但目光触到对方眼角眉梢上隐约的疲惫疑问就又咽下来,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把东西又送到了陆锋桌子上。
  把东西送上来之后老庄就合上门下去了,男人闭着眼睛伸出手指一下下点着实木桌面,过一会儿,睁开眼翻动纸张,属于小孩的资料里停在了他生母的那一张。
  季冬桐刚开始没有对自己下|身的伤口做什么处理,只是连续打了几天退烧针,满以为那里的伤口会自己愈合。没想到不仅没有,还有了点发炎的意思,到第二天坐下来都麻烦。不得已去打吊针的时候顺带去看了看医生,老医生慈眉善目的,大约见得多了,倒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给他开了药,又掉了一句注意卫生和节制。季冬桐表情一直是平淡的,直到听了对方最后带着善意的提醒脸才有些发热,但转念一想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一次,那热度没停多久就又撤了下去。
  他周五的时候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住校。抱着点自己也没发觉的期冀会了市中心的房子,出乎意料的,男人确实也在。
  时隔几天,两人再次面对面地坐下来,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像沉闷的乌云,静静地笼罩在他们脑袋上,季冬桐觉得如果这乌云里只要闪现一丝电光,接下来雷声就会隆隆地立马想起来,也许陆锋会再一次的对他动手。
  但他没有想到先爆发的居然是他自己。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姿态说不上是放松还是不放松,只是看过来的眼神是冷的,季冬桐恍惚觉得他们重新回到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把重伤的陆锋带回了家,帮他包扎好了,然后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一眼,转头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庄离去。
  陆锋把一份资料推到他的面前,朝他抬了抬下巴,说,看看。
  一个母亲究竟在什么情况下会不爱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子女?
  陈静,季冬桐的母亲,莫城本地人。她长相温婉,是最耐看的那种类型,笑起来时候会露出一点虎牙,那让这个水一样温柔的女孩多出一抹俏皮。她的父母没有什么文化,做着最劳苦的工作,却硬生生供着女儿上完了大学。陈静毕业那天抱着毕业照坐火车回到莫城心心念念是要感恩父母,但等她到家得时候邻居却说她爸妈昨天就在医院去世了,老俩口知道第二天就是女儿的毕业典礼,弥留之际都没让人给陈静打一通电话,说等她回来再通知她。
  陈父陈母其实还不到那岁数,医生说是过劳,陈静在医院几乎哭到昏厥。她身边只有很少的生活费,根本撑不起一个葬礼,陈家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到最后陈静只是一个人送父母去了火葬场,然后抱着他们的骨灰踩着冰冷的小巷回家。
  天色近暮,小巷无人。年轻女孩在冷清的巷子里撞上喝得酩酊的醉汉,季军粗暴地强||奸了她,装着父母骨灰的骨灰盒在挣扎过程中摔下去,撒了一地。两人翻滚着,骨灰撒在地上、黏到身上。
  刚毕业的陈静既无背景也无可以求助的同事朋友,邻居口水唾沫飞溅的指指点点,没有打官司的钱,去公安机关申诉,这个刚强|暴完自己的陌生人却一脸真诚地说对她是真心的,要和她领证,于是到最后这件事的结局就是她可笑地因为一场强|暴而被迫地跟迫害者有了婚姻,甚至有了孩子。
  季冬桐三岁的时候陈静凭着自己的学识搭上了贵人,抛下这段灰暗恶心的过往头也不回地走了。被人骂戴了绿帽的季军一腔火全泄在他身上,从三岁以后,一直到十四岁,他的身上没再断过伤。
  “你的生母,她之前出了国,现在回来了……我可以安排你见一见她。”
  陆锋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温度,隐隐透出安抚的轻和缓。但季冬桐双手捏着资料,指骨泛白,耳旁隆隆作响。
  原来他本来就是不应该被生下来的。
  “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小孩眼眶发红,忍了又忍,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不住地哽咽。他猛地站了起来,像个无路可走地小动物一样在原地转了几圈,忽然把手上的纸张狠狠摔在了陆锋身上。
  “你不要我了!”
  “你根本不想要我!现在看到一个和我有点关系的人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扔出去……”
  季冬桐哑着嗓子淋漓尽致地发泄了一通,眼泪淌了满脸,最后安静地坐回去,颤抖着手捂住眼睛,声音细得像受了伤的狼崽。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要我。”
 
 
第40章 第四十章
  小孩就坐在很近的地方,捂着眼睛低声哭泣。陆锋的眼神暗沉,伸手想要去抚一抚对方的脑袋,但想到那个脱轨的夜晚,要触摸人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眼看着要收回来。
  他没有打算把小孩再送过去的打算,不说陈静自己意愿,她的处境收容季冬桐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是他的小孩。
  没有动作上的安抚,陆锋动了动嘴,打算和人解释一下。然而季冬桐忽然抬起了头,他的双眼完全红了,好像认定陆锋接下来要说出来什么似的,猛地一拉男人顿在半空的手掌,整个人像小炮仗似的弹进了他的怀里。
  小孩没有章法地啃吻着他的下巴、脖子,被陆锋拿掌心按住了脖子,就伸出红艳的舌头去舔。他一只手胡乱地拽着男人胸口的衣服,一只手往下去勾男人蛰伏在西裤下的性||器。陆锋没按住他让对方摸了个正着,小孩就得了救命稻草似的不住的抚|弄,他的手掌心冰凉凉的,脸却哭得通红,眼角湿漉漉得发烫。男人咬着后槽牙钳制住人两只不安分的手,把他牢牢地控制在怀里,下||身居然被这不得章法的一通乱|摸起了反应。陆锋空出一只手掐着小孩的脸,低斥一句:胡闹!
  “为什么我不可以?”
  季冬桐脑袋空白地顶了回去,他几乎什么也想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立刻要被丢弃。一双黑墨似的眼睛被眼泪洗了一通,灼灼地发着亮,他就拿这样明亮的眼神直勾勾地撞上陆锋的,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横着脖子质问他。
  “为什么我不可以?你养在外面的那些人可以,陈冬可以……”
  “凭什么?为什么就我不可以?!”
  陆锋把人一推,怀里的小孩差点翻下膝盖,他拽了对方一把让人坐稳,然后就着这个距离狠狠给了季冬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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