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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当学霸了(穿越重生)——杰克与狼

时间:2018-06-06 12:10:06  作者:杰克与狼

   《再也不要当学霸了》作者:杰克与狼

 
文案:
  薛木当了一辈子学霸,没想到上班之后却处处受挫,虽然挣钱不少,可是实在身心俱疲。
  特别是在他听说高中那个沉迷打游戏而被淘汰出重点班的学渣万朝阳,居然在多年之后成了个游戏主播,每天打打游戏就有厂商追着给送钱时,愈发感叹人生无常。
  终于,在2017年12月31日,钟声敲响的刹那,熬了几个通宵的薛木终于不堪重负,倒在了纷纷扬扬的文件中,与世长辞。
  醒来之时,却发现回到了2008年的1月1号。
  如果老天给你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我?我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
  伪重生校园,万朝阳X薛木,HE
  祈求各位天使到新站给点儿海星星,比心心
 
 
  上篇 少年故乡
  第一道题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
  “喂?木头啊!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啊!”电话那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盖过了郑大钱的声音,“你回了没?”
  “我还在加班……”薛木有气无力地答道,“我今天也未必能回去了……”
  “啊?!我听不清!要不你发微信给我吧!”
  “没事儿!你玩吧!”
  “好嘞好嘞!你早点睡哈!拜拜!”
  “木木啊,回家了没?”
  “回了回了,看电视呢。”
  “我跟你爸也看呢,看哪台呢?”
  “呃……湖南。”
  “就知道你肯定看湖南台,Hebe马上就出来了,不打扰你看了啊。”
  “嗯,您俩别太晚了,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综上所述,本所认为公司自设立起依次变更均履行了法定程序……”
  薛木面无表情地打着字,不远处似乎也有人在加班,键盘的敲击声、笔尖滑动的沙沙声、文件书页的摩擦声、订书器的声音、复印机的声音、笔记本的声音,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显得分外刺耳。
  按下回车,薛木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他抬手捏了捏,酸痛的感觉简直要顺着脖颈窜到头顶,他赶紧停下了手,活儿还没干完,他可不敢现在头疼。
  他干洗了一把脸,端起杯子将已经冷透的咖啡灌进了肚子里,抚了抚有些发闷的胸口,继续加班。
  身边陆陆续续有人走过,远处的灯光也渐次关掉。
  “还不走啊?”一位路过的男同事向他打了个招呼,“再不走可真是加班一整年了。”
  “啊,快了,”薛木挤出一个笑容,对方的脸他见过,但是彼此并不认识,律所太大了,人太多了,他认识的不超过五个,“弄完就走。”
  “那我先走了,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快乐个屁啊。
  薛木心里默默吐槽道,看了一眼屏幕右下角,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二零一八了,此刻年轻人们都该聚在一起狂欢跨年吧,就像郑大钱那样。
  他下意识地想抬眼看看窗外的夜色有没有烟花,举目四望才意识到自己在开放格子间,四周没有一扇窗户。
  他忽然觉得内心无比憋闷,端着杯子到茶水间又倒了一杯咖啡。
  苦涩的咖啡漫过舌头上的味蕾,顺着舌根一路淌到肠胃里,薛木早已体会不出这味道曾经多么令他难以承受。
  他的手指在备忘录上划着,一项项待办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愈发焦躁起来。
  “冷静,冷静,一件件事儿地办。”薛木微闭着双目做了个深呼吸,张开眼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内容。
  “今天把金鸡的尽调报告写完,然后把Ruby的那几个合同做了,就行了……明天再写湛蓝的法律意见书。”薛木自言自语几句,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自我肯定似的点了点头,起身回到了座位。
  “北京市隆师律师事务所,年,月,日。”
  敲完最后一行字,薛木长长地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看,就差几个合同了,估计再两个钟头就能弄完。
  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转了转腰,正看到一个女同事从座位旁边走过。
  “回家啦?”薛木礼貌问道。
  “嗯。”女同事微笑着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疲倦,“还不走吗?”
  薛木扭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零点了,“今天准备到两点。”
  女同事又点点头,已经不打算再客套,丢下一句“新年快乐”便朝门口加快了脚步。
  “新年快乐。”薛木随口应了一声,弯腰拿起杯子,准备再去倒一杯咖啡,可是刚一转身,整个左臂忽然一阵酥麻,手中的杯子“咚”地一声掉到了地毯上。
  女同事听到声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见到薛木身子倚在写字间的挡板上,右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裳,表情半是痛苦半是惊慌。
  “你……你怎么了?”女同事停下脚步,犹豫着不敢靠近。
  “啊……啊……”
  心口持续的抽痛让薛木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一定要打120。
  “打……啊……打……”
  话终究还是没说完,他看到地面猛地朝自己砸过来,女同事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仿佛听到了新年的钟声,又好像只看到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时,薛木首先觉察到的是一阵头痛,但是平时熬夜加班多了,头疼不过是家常便饭,他揉了揉太阳穴便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忽然一愣。
  胸怎么这么平?
  薛木低头扯开睡衣一看,心中惊呼:卧槽我怎么瘦了这么多?我是昏迷了多久?肌肉萎缩了吗?
  薛木左右看看,自己并不在医院中,而是在家里——而且居然是七八年没住过的老房子里。
  “什么情况?”薛木脱口而出问出了声,才发觉嗓子疼的冒火,声音也是呕哑嘲哳,然后又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感冒?
  薛木扭头看到桌上摆着的白水和感冒药,忙伸手去拿,一抬手才注意到,身上的睡衣也是几年前就扔掉的旧款式了。
  胡乱地吃下了药,抽了两张纸擤了擤鼻涕,才终于冷静下来,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为什么回到靖溪来了?我不是在办公室昏倒了吗?我现在是被送到这疗养吗?可是怎么会突然感冒了?我到底昏了多久?
  想到这里,薛木连忙四处翻找手机,却竟然只在桌上看到一部直板按键手机。
  “这特么是……摩托罗拉L7???”
  薛木有些难以置信地长按了一下挂机键,一阵熟悉的开机音乐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月一日下午三点。
  一月一日?那我不就是……睡了一觉的工夫吗?多睡了一个白天?
  等等!
  一月一日前头那二零零八四个字深深刺痛了薛木的双眼。
  二零零八?!
  二零他妈的零八?!
  Are you kidding me?!
  Are you freaking kidding me?!?!?!
  一声惨叫从卧室传了出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薛峰和贺冬兰皆是一惊,面面相觑,薛峰高声问道:“怎么啦?”
  薛木听到外头父亲的声音,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果然见到年轻了十岁的父母正诧异地望着他。
  “叫唤什么呢你?”薛峰又问道。
  薛木转头看了看电视,还没有换成挂式液晶曲屏电视的34寸旧式彩电正重播着昨晚的跨年演唱会,发型还有些非主流的何洁正蹦蹦跳跳地唱着“明明不是个Angel”。
  “我的天呐……”薛木惊恐地抬手捧住了自己的头,而后发现手上的触感似乎是久违的、可怕的、中学时代的、板!寸!
  “怎么了?头还疼?”贺冬兰关切地问道,“吃药了没?”
  “嗯……嗯……”薛木讷讷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眼前年轻得让他想叫哥哥姐姐的爸妈,默默转回头道,“我再……我再躺会儿……”
  薛木无力地关上了门,沮丧地扑倒在了床上。
  我是穿越了吗?
  我为什么会穿越?
  因为我死了?
  我死了那是不是应该叫重生?
  还是说我现在是在做梦?
  盗梦空间不是说极速坠落会醒吗?要不我跳个楼?
  不行啊,夏洛特烦恼里也跳楼了,照样没醒啊……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怎么才能回去?我可不想再读一遍高中啊!我明明都已经上班三年了啊!
  等等……
  回去了……也是上班啊……
  那我……回去干什么……
  薛木忽然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环顾四周发现屋里连个穿衣镜都没有。
  青春期的我这么不爱美吗?
  他急匆匆地推开卧室的门,冲进了卫生间,在镜子前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脸。
  ……卧槽!
  这一层绒毛是怎么回事!
  这发型是怎么回事!
  这眼镜框是怎么回事!
  我原来这么丑吗?!
  薛木扔掉眼镜打开水龙头洗了两把脸,而后屈着眼在架子上翻找了一阵无果,打开卫生间的门大声问道:“妈!我刮胡刀呢?”
  “刮胡刀?”贺冬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买刮胡刀了?”
  薛木愣了愣,转头又照了照镜子,这一层毛确实是没刮过的样子——天呐!我十六岁居然都还没刮胡子?!我在想什么啊?!
  “你想刮胡子啊?”薛峰笑呵呵地走进了卫生间,“我这有新的。”说着从顶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刀架和一盒刀片,看样子像是准备了很久了。
  薛木忽然想起来了这一幕,那大概是高三的下学期,班上一个胡子最重的男生突然刮了胡子,迅速带动了全班男生都剃掉了那一层绒毛,薛木也是其中之一。
  他还记得薛峰将刀架和刀片那出来之后,仔仔细细地教了他怎么组装、怎么用,他尽管认真听了半天,刮得时候还是不小心划了一个小口子。
  “这么着,往上一顶,再一扣,然后抬起来,就装好了。”薛峰演示讲解着,眼中带着一丝慈父的笑意,“你要是想换的时候啊——”
  “一推这就行了嘛,我知道。”薛木接过了薛峰的话,拿起剃须泡摇了摇倒在手上,然后迅速地涂抹在脸上,接着娴熟地将泡沫刮净。
  “哎?挺好挺好。”薛峰赞许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第一次得刮破了呢。”
  薛木听了不免得意一笑,结果嘴角一扯,刀片堪堪划出了一个小口子。
  “嘶——”
  “哈哈哈哈,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没事儿没事儿,洗完了贴个创可贴就行了。”薛峰说完,又笑呵呵地走出了卫生间。
  薛木有些懊恼,看着伤口不断沁出的小血珠,只得赶快又洗了一把脸,抬手去拿洗面奶的时候却惊呼了一声。
  “卧槽可伶可俐!”
  薛木像见了鬼一样惊恐地将拿一瓶刚刚拆封的洗面奶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在镜子前照了照,暗暗放下了心,好在是在脸被毁掉之前穿越回来的,要不还不如死了算了。
  简单洗完了脸,架子上也没什么好用的护肤品,薛木只得轻轻拍了拍脸,假装上头残留的水迹就是爽肤水了。
  打开浴霸,脱掉睡衣,薛木又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暗自惊叹:真他妈瘦啊……
  薛木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么瘦的时候了,大概是青春期男生抽条儿特有的现象,学校里放眼望去全是干瘦干瘦的,尽管瘦并不等于身材好,但青春的气息配上瘦削的肉体就是难以反驳的好看。
  而上了大学之后身高没再长了,体重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增加,为了形象,薛木也曾经几次尝试节食减肥,均以失败告终,直到毕业之后,有了钱,办了健身卡,身材才从微胖慢慢向健硕靠拢。
  可是工作实在太忙了,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有工夫去健身房?日积月累,薛木被蹉跎成了过劳肥患者,乍一看还行,脱了衣服一点肉都藏不住。
  因而此刻,看着自己十六岁的身材,薛木险些激动得泪流满面。
  老天爷,你待我不薄!重来这一回,我定要好好活!
  “木木快点儿啊,你跟大钱儿约的时间要到了。”
  “干嘛去?”
  “返校啊。”
  “返……返校……?上学?!”
 
  第二道题 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薛木在贺冬兰的催促中纠结不已地换上了阔别多年的秋衣秋裤,穿上了丑到令他想自杀的冬季校服,最后又套上了一件肥大无比的羽绒服,生无可恋地出了门。
  靖溪这个老房子薛木至少已经有五六年没来住过了,高三的时候父亲薛峰工作调动去了朝阳,并且以内部折扣的价格在四环边上买了一套两居室,随后又托人找关系也给贺冬兰在调了过去。
  高中毕业之后薛木就和爸妈一起定居在了新家,之后的两三年走亲访友时还偶尔在这边过个夜,再后来这房子实在老旧,家里也买了车,无论多晚也都不会再在这边留宿了。
  因此走在小区里的道路上,薛木对四周的环境有种异样的陌生感与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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