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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古代架空)——花漫夜

时间:2018-06-08 09:21:47  作者:花漫夜
  天成:“撑。”
  程山水:“……”
  千杯不醉,传说中的千杯不醉啊!天成,他根本没怎么喝过酒啊!天生的!老天不公啊!不给我长个子也就算了,凭啥让我一杯就倒啊!
  很想捶胸顿足,又觉得这种类似于大猩猩的行为有损形象(虽然其实本来也没啥形象),程山水只好作罢,满脸悻悻的跑到天成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天成知道他心里不爽,没办法,一杯倒的酒量根本没法练,但天成自有办法要他高兴。他将一个倒扣着的大汤碗推到他面前,伸手掀了起来。
  碗下面,是一大碗香喷喷的饭菜,一边是雪白晶莹的米饭,另一边,是各色菜肴,荤素搭配,堆放的整整齐齐,五颜六色,看起来让人胃口大开。菜肴上面,还摆放着一只烤成金黄色的鸡腿,闻闻那香气,就知道是谁的手艺……
  程山水立刻乐开了花,本来看这满桌子杯盘狼藉,还以为自己回来太晚,被人家忘了哪,现在想想,有天成在,怎么可能嘛?
  天成真是细心,特地每道菜都给他留了一点,怕凉了,还用大汤碗扣上,有这么好的老婆,老天啊,刚才说你不公,真是错怪你了。
  程山水脸上那一丝不爽立刻烟消云散,刚才被池渊和青落搞的一肚子气也瞬间泄了,只觉跑了半天,饿了,便拎起筷子,像个初次进城品尝美味的小孩子一般,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饭。
  “慢点吃,别噎着。”天成望着他不顾形象只顾吃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笑,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了一杯水,还不忘丢几块冰糖进去。
  程山水本想要应一声,怎奈嘴里塞满了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歪着头看天成一眼,以表示自己知道了。
  天成正一手托腮,微微笑着望着他,一脸恬淡。此时的他一袭白衣,袖口和领口用青色和金色的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在那素白之上,显出细腻的精致,将那副好身材修饰的更加完美。精致的脸庞,不再如同先前那样淡漠沉重,而是透着轻松闲适,如同闲庭落花一般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如同落入凡间的天使。
  程山水看得心里美滋滋,一时都忘了咽下口中饭菜。
  “快吃,一会儿凉了。”天成见他鼓着腮帮子发呆,颇有些呆萌可爱之感,看得好笑,却又担心这扣了半天的饭菜,真的凉了,影响口感,便催促道。
  程山水点头,继续埋头努力吃起来。
  开玩笑!这身衣服可是瑞福祥最好的料子做的,一般人还买不起哪!这钱,不白花啊!他一边吃一边偷笑。
  其实天成对穿什么衣服并不是很在意,只要干净就行,但程山水喜欢,没事就跑瑞福祥,又是挑料子又是选裁缝,费尽心思打扮他。天成本来就长得好,身材又是无懈可击,穿什么都好看,有一阵子,甚至引领了荣华大街的潮流,就是他穿什么,过几天就会有几个富家子弟,花不匪的价格,弄个同款穿上街炫耀,搞得程山水很是不爽,几次想要揍人,却都被天成阻止了。毕竟,人家穿什么,是自由。
  好在这潮流很快便结束了,因为大家都逐渐意识到,同样的衣服,没有人能穿的比天成更好看,这些人照葫芦画瓢,只能自取其辱。
  程山水冷笑,这种情况,也在他意料之中。一开始,他是想跟天成穿情侣装的,但是跟瑞福祥的掌柜报了尺寸后,有个伙计无意间说了句,腰围差不多,为何这件短这么多,程山水便一脸黑线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本来他很生气,但后来往深层次里想了一想,又不生气了。虽然矮,但是,他在上面啊!更有成就感!
  对了,下次要掌柜做一件红色的衣服,像喜服一样,多好啊!天成穿红的,自然也会很好看!而且,不管什么衣服,到了晚上,他都要剥下来的……
  他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盯着天成,坏笑起来,天成跟他相处了这么多日子,自然知道他想到了啥,一边在心里感叹此人不正经,吃饭时都想着这种事情,一边又羞红了脸,默默低下头。
  他低头,便刚好看到了楼下那仍是一片喧嚣的荣华大街,人潮涌动,欢声笑语,原来的他从不知道,这世界,竟是如此热闹。
  这天晚上,二人回到饮剑阁。他们回到这里后,就一直一同住在程山水原来的房间里,而天成原来的屋子,已经被程山水当做堆放杂物的仓库了。
  饮剑阁,一切开始的地方,他们在这里的日子,是如此让人留恋,但是,不久后,他们便要搬走了。
  程山水在离荣华大街不远的地方置了一座宅子,不那般喧闹,又离荣华大街很近,位置刚刚好。过几天,等那宅子收拾好啦,他们便要搬过去了。那是程山水的梦想,从来没想过可以实现的梦想,现在,竟然实现了!
  当然他也不打算完全离开饮剑阁,这两间屋子他还要留着,偶尔回来住住,还有,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留在这里好,毕竟,饮剑阁高手如云,到这里偷东西的,都是脑残!敢偷童颜修罗东西的,是脑残中的脑残!
  “天成,过两天,我们就要搬走了!”程山水一进屋,便立刻将那块写着“请勿打扰尤其是徐子归”的牌子挂在门外,三两下锁上门,露出一脸坏笑。
  天成看他那一脸邪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要搬走了,对这里很是留恋,所以多做几次……
  事情挑开了,二人的关系明确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也明确了,程山水便再不客气,天天折腾他。对于这人,天成简直无语了,天天跟欲求不满苦大仇深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矜持,不让程山水碰他,把他憋成这个样子,但事实是……面对程山水如此厚的脸皮,他根本就没有矜持的余地啊!
  其实天成并不讨厌,说实话,反而很是喜欢,跟心爱之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吧?只是他脸皮薄,多说几句就羞红了脸,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修炼出跟童颜修罗一般的厚脸皮啊!
  眼看着猴急的就要来解他扣子的程山水,天成忽然想吊一下他的胃口,于是说:“我今天见到池渊了。”
  果然,此言一出,程山水的动作立刻停顿了,连忙问:“什么时候?哪里?”
  不是把那孙子赶走了吗?怎么会……
  天成笑笑,说:“今天早晨,你还没起床,我出去买鸡的时候。”
  程山水整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还死死搂着天成不放手,所以天成经常要小心翼翼的,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用枕头替换自己的位置,才能起床做事情。
  程山水睡到太阳照屁股,醒了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天成已经不见了之时,他便已经见过池渊了。
  “他给了我这个。”天成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锦盒,递给程山水。
  程山水一边接过锦盒,一边碎碎念:“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家伙终日弄蛇,能有什么好东西!估计不是□□就是迷药,多半是坑你的……”
  等到他打开锦盒,便立刻闭了嘴,因为,这还真是好东西。
  “避蛇丹。”程山水捏着那颗小小丹药,眯起眼睛,惊讶道。
  本来以为有诈,但他左看右看,看了半晌,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真的是避蛇丹,还是最好的避蛇丹,有了他,什么蛇虫鼠蚁,都无法伤到天成。
  池渊这家伙,良心发现了!
  “对了,我还在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天成打开柜子,取出一只玉箫。
  通体翠绿,不太懂玉的人,也能一看便知,这东西价值连城。玉箫尾部,扎着一根红色的丝线,天成一看便知,这就是在魔教之时,青落送他的玉箫。
  池渊来过,青落也来过,只是没有见他。
  程山水叹口气,看来他这一天,算是白忙了。
  看着这两样东西他就有气,这俩人脸皮真厚,竟然还敢来!他们难道以为,送点东西,便可以抵消他们对天成的伤害吗?
  他很想一掌将这玉箫拍碎,天成见状,连忙将这两样东西都收进柜子里,说:“别动,我收起来,你也看不见。”
  天成,想要留下吗?程山水苦笑。其实这避蛇丹,他是不想毁了的,因为这东西真的有用,但这玉箫……那人如此对他,他还想要留下吗?
  哼,有机会我一定会买一只更值钱的,送给天成!
  心里又在跟人斗气,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
  天成双臂环着他,在他耳边说:“放心,我只是留个纪念而已。”顿了顿,他面色绯红,略垂下头,羞涩道:“我选的,永远是你。”
  程山水问过他,我和青蓝,你选哪一个,后来,青落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程山水没有听过他的回答,但其实,天成心中,一直只有一个答案,不用思考,也不用犹豫。
  山水。
  一直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程山水听到这话,立刻乐开了花,天成的气息喷在脸侧,让他只觉心中火焰,都快要冲上云霄了!
  受不了了!
  他突然转身,猛的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天成按在床上,趴在他身上,俯身,吻下去。
  天成半推半就,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仍凭他细密的吻,落在自己逐渐火热的肌肤上。
  夜寂静,明月皎皎,月光透过窗子,洒落满屋清辉。
  这,便是最美的时光,最醉人的夜晚,最醇厚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两个番外,都很虐,作者恶趣味呵呵
 
 
第80章 番外一 宴席
  魔教,宴席。
  穿心鬼面平时带着鬼面,但宴席之时要吃饭喝酒,必然要换一张□□,此刻,他脸上是一副五十岁上下中年人的面具,看起来样貌很是普通,只有那一双露出的眼睛,闪烁着鹰隼一般锐利的光芒。
  这天是新年夜,外面虽然是北风呼啸,大厅内,却是温暖如春,觥筹交错中,一片热闹祥和。魔教中人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都会在过年时,高高兴兴。
  穿心鬼面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笑意,阴沉沉的脸色,仿佛身在夜的最深处,看不到一丝光明。
  天成见他戴过很多张□□,不论怎样的五官,不论何时何地,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表情,让他不寒而栗的恐惧的表情。
  “斟酒。”这声音有一丝沙哑,和戴面具时不同,那面具可以改变人的声音,而穿心鬼面又精通音律,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声音,天成根本不知道,他原本的声音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真实的样貌,不知道他真实的声音,却清楚的知道,他给他的痛苦。
  此刻,天成正侍立在穿心鬼面身后,听到这两个字,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握住银色酒壶的壶把,倾斜壶嘴,清冽的美酒便潺潺流淌到那雕刻着精致图案的银色酒杯中。
  穿心鬼面也不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正襟危坐,望着面前数个舞姬曼舞之时飘荡的裙摆,眼中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下去吧。”他挥挥手,那几个舞姬立时停下歌舞,齐齐躬身行礼,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教主要她们下去,她们便立刻下去,不问原因。她们害怕,不小心触怒教主,立刻就会被一剑穿心。
  教主没有兴致,下面的人,也不太敢出声,本来热闹的大厅里,立刻诡异的安静起来,与这满墙的张灯结彩,格格不入。 
  突然,有个人站了出来,这人一袭红衣,身姿挺拔,却无端带上了几分绰约之姿,虽是男人,却比刚才那些舞姬耐看的多。
  姬红烈。
  只见他缓步上前,双手抱拳,说:“教主觉得歌舞无聊,红烈最近一直在习练鞭法,为教主表演一段,解解闷,如何。”
  姬红烈的兵器,就是一双银色钢鞭,他鞭法精湛,银色的鞭身配上一袭红衣,若是舞动起来,当真是夺人眼球。
  穿心鬼面眼中的烦闷终于稍微消散,低沉道:“难得红烈一番好意,你的鞭法自然好看,可是,只舞鞭,不见血,却有些无趣。”他脸上的神情好似比刚才平缓了一些,声音却是没有任何感情,漫不经心的说:“天成,你去。”
  天成站在他身后,愣了一下,也只是一瞬,便立刻迈开脚步,走向大厅中央。
  在魔教,他永远是一袭黑衣,因为他没有太多的衣服可以换,而且,黑色,可以遮住身上,大部分伤口。
  他脸上并没有表情,心中的恐惧,他早已学会了不表现出来,教主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教主想看他疼,他便只能默默忍受。
  只见那被黑色的衣衫衬得更加单薄的身影,一步步走向大厅中央,那垂落下来的铁链。没有人关心他,他只是个小小侍从,又被教主所厌恶,没有任何人,会善待他,相反,立刻又几个魔教刑堂里,平时打他打惯了的打手,站到铁链旁,冷笑着看他,想看看,平素惯常挨打的他,在姬堂主手中,能撑到什么时候。
  天成的脚步不疾不徐,来到那铁链下方,他便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身上那件黑衣,随手丢在地上。
  天寒地冻,他身上,却只有这一件衣服。此刻这黑衣一脱下来,很多人眼中才开始现出惊诧的神情,因为那苍白而消瘦的身上,布满了伤痕。
  终日挨打,鞭伤杖伤数不胜数,有些已经愈合,显然是旧伤,有些却是血红的绽开着,还渗着鲜血,还有便是深深浅浅的青紫,显然是没少被人拳打脚踢。明知道教主对他不好,却没想到,竟到了这个程度。亏他还能站在教主身旁侍立了这么久,这一身伤,换了别人,站住都不容易吧?
  可是这惊诧也就是一闪而过,魔教中人,心狠手辣的多了,什么阵势没见过?谁让他惹教主讨厌,活该倒霉!
  大多数人都这样想着,看着他将双手举起,任人将那手腕用铁链锁住,将他吊起来,双脚离地。手腕上被各种铁链绳索磨出的伤痕从未好过,此刻承受全身的重量,已是一阵刺痛,但是,他早就习惯了。这并不算什么,这只是个开始。
  姬红烈斜眼看看他,并没有一丝怜悯,而是转向穿心鬼面,说:“教主,献丑了,只是,能不能给我换根皮鞭,我这钢鞭,几鞭子下去他就没气了,还演什么?”
  穿心鬼面颔首,立刻有人递过一根生牛皮的鞭子,姬红烈扫了一眼,还算满意,便抓在手上,面向天成,站定。
  他的鞭法当真精湛,天成还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第一鞭子便已落在身上。
  姬红烈力气极大,内力又深厚,没有倒刺的鞭子,他也能让人立刻皮开肉绽。一道长长的伤口从天成胸口蔓延到腹部,殷红的血,立刻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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