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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嘿嘿嘿……”猎人咧嘴笑着:“这狐狸还会喝酒呢!昨日晚间我捉住牠的时候,满身酒气儿!可熏死人了!”
  其中一人甚惊:“牠还会喝酒?莫不是什么狐仙吧?”
  “有可能!有可能!”
  一个小孩挤到摊前,伸手戳了戳姜卫七的红尾巴,牠没有任何反应,小孩扬起脸问着:“牠怎么不动呀?是不是死了?”
  “没死没死,只是酒喝多了,睡着了!”猎人摆手应声,说话间,猎人又取下腰间的葫芦,扯下壶盖,将葫芦微倾,那散着醇香酒气儿的流霞酒呈直线浇到狐狸的脑袋上。
  姜卫七身子一抽,支起脑袋,努力甩了甩,只听见突然周围爆发一阵嬉笑。
  “哎!醒了!”
  “哈哈哈哈……醒了!”
  “看来这狐狸是真的爱酒啊!”
  姜卫七睁开双眼缓了缓神,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他快速转着脑袋扫了一眼,周围站满了人。
  姜卫七扬起狐尾,站起身子,将那条被夹伤的左腿微微提高了些,没有着地,他靠着笼角,咧嘴朝众人嘶叫。
  看着姜卫七口里那尖尖的獠牙,先前那小孩子不由地后退了一步,脸色微变。
  看热闹的一位公子问道:“这狐狸你卖多少银子?”
  猎人伸手比了个一,应道:“此狐乃六尾灵狐,最少一万两……黄金。”
  听着这个数字,众人皆惊,这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那公子指了指姜卫七的狐狸后腿,笑着:“牠的腿都瘸了,你还要我万两黄金?灵狐不灵狐的,你说了不算,牠到底只是一只狐狸而已,我看呐!牠顶多就值五百两白银,你愿卖就卖,不卖就拉倒!”
  猎人急声道:“牠未瘸,那腿只是被兽夹夹伤了,过些日子就能好的!”
  那公子的架势甚足:“五百两白银!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猎人犹豫之际,姜卫七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此刻正在被买卖,他微微动了动体内的殇谷残灵,那铁笼子便自行弹开。
  猎人见势急忙上前按住笼门,姜卫七再次咧嘴嘶吼,看热闹的人齐齐后退。
  “这恐怕是狐仙!”
  “你快将牠放了!”
  “狐仙生气了!”
  “什么狐仙?老子从来不信仙!”猎人一边按着笼门,一边抄起身旁的木叉,伸进笼里猛戳姜卫七的脑袋。
  那笼中较小,姜卫七避而无地,被猎人一叉子叉中了脑袋,猎人将其死死按在铁笼里。
  姜卫七脑袋贴着笼底,狐毛被挤到两旁,他扭动着狐尾,试图挣脱那根木叉,猎人越按越紧,好像要将那木叉插进姜卫七的脑袋里。
  猎人看着那公子忙道:“五百两就五百两!”
  那公子指了指:“你将笼中锁好,随我回去取银子。”
  猎人一面按着姜卫七,一面将笼中重新锁上,待两人欲走之际,流白现身,挡在猎人面前。
  猎人微惊:“你作甚?”
  流白面生不悦,一把夺过猎人手中的木叉,姜卫七急忙抬起脑袋,缩到笼角。
  “滚开!别挡着老子的发财路!”猎人欲上手打流白,谁知流白单手捏住猎人的右手手腕,他疼得面部扭曲,流白提过他左手的铁笼,信手一甩,将那猎人甩出几米外。
  买狐那公子上前:“这位仁兄,买东西要讲个先来后到!”
  流白眼眸微斜,冷不丁地吐出一句:“他不是东西!”
  流白信手一划,笼门打开,姜卫七出了铁笼,化作半狐半人之形后,露出尖尖的獠牙朝众人嘶吼。
  “妖怪啊!”
  “救命啊!有妖怪!”
  围观人群吓得齐齐奔逃,那猎人见状也急忙爬起来,朝城外跑去。
  原本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瞬间就变得空无一人,流白与姜卫七对视了几秒,似有话要说,但迟迟来不了口。
  姜卫七亦如先前那般,满目疮痍,眼眸里找不到任何希望与光亮,恍如那漆黑的夜空。
  他的世界本有光明,只是那颗最耀眼的星星坠落了,整个星空都黯然失色。一星没矣,众星皆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罢!
  姜卫七收回目光,转身朝前跛行,流白垂眸看着他的左腿,那裤管已被鲜血浸染,流白大步上前拉住姜卫七。
  姜卫七反手一甩,猛然甩开流白的手,他嘴角微扬,冷笑一声:“戏看够了,就开始可怜我了?”
  “小七……是我……”看着姜卫七脸上那笑容,流白不由地心上一疼。
  还不待流白说完,姜卫七就厉声呵道:“流白,别再叫我小七,我听着恶心!”
  流白微怔,没有作声。
  “哥哥!”
  姜木叶与大小卷耳等人快步跑了过来,见流白在此,众人恭敬地唤了声:“流白散仙。”
  姜卫七毫不犹豫地转身前行,姜木叶不敢逗留,亦急忙转身上前扶着他。
  木之缓步走到流白身旁,仰头看了看流白,又转眸看了看姜卫七,长叹一声。
  未走几步,姜卫七突然停住脚,他召出虚空中的台桑剑,紧紧握住长剑的右手的微松,他信手后甩,长剑在半空翻滚了几周,斜插在流白身前。
  “流白,我欠你的……还清了!”
  流白紧拽衣角,满脸的自责与懊悔,此刻本是六月,流白却觉迎面而来的风凄寒刺骨,回忆再度似猛兽一般,疯狂地撕咬着那颗遍布血痕的心。
  爱似情毒,伤一点,它便会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情花还未绽放,转瞬就凋零,身后残红纷飞若雨。
  谁为谁掉落了情缘?谁又为谁拾得一帘幽梦?情繁如梦,本就虚幻,唯有那湖畔的白粟花开是真……
  姜卫七等人已然走远,流白仍旧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看着姜卫七离去的方向。
  木之抓住流白的手指头,轻轻晃了晃:“流白哥哥……”
  流白微微垂眸,看着木之,他眼里的落寞使得木之不禁心酸怜痛起来:“狐狸哥哥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走罢。”
  流白轻轻嗯了一声,他抬手拿起台桑剑,剑柄之上的青穗再度摆动起来。
  流白盯着台桑剑,哽咽地问着:“木之,我……该怎么做……”
  木之抬眸望着流白,轻轻拉着他的手,柔声道:“流白哥哥放心,你为狐狸哥哥放弃了那么多……他也不是无情之人,过些日子,等他的气消了,就好了……”
  流白紧紧握着台桑剑,抬眸看着远方,自言着:“他将这台桑剑都弃了……应是恨透我了罢……”
  木之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道:“不会不会,狐狸哥哥只是一时没想通而已。”
  流白不再作声,愣了好一会儿,才缓步离去。
  那方的姜木叶等人回到了山谷,姜卫七坐在茅屋前的石头上发呆,楼凡卿寻来一些止血药草,舂碎后递给姜木叶。
  虽说他是妖,但如今他这副身子骨应是无凡人无异了,这流血受伤之事,还是须得注意一番了。
  姜木叶走到姜卫七面前,蹲下身子,撩起那只血淋淋的裤管,只见姜卫七的小腿上皮肉翻裂,隐约可见白骨。
  姜木叶红了眼眶,低声道:“哥哥,忍着点,这药汁浸进肉里可能会疼。”
  姜卫七缓缓垂眸,弱声道:“疼点好,腿上疼,心上就不疼了……”
  姜木叶将那绿油油的碎草渣捏成饼状,盖在那伤口之上,后而又扯过一条布巾,在腿上绕了几圈后,打结固定。
  姜木叶起身,姜卫七道:“木叶,屋里没酒了,你再去买些来。”
  姜木叶:“哥哥……你已经连着醉了好些日子了,别喝了,伤身……”
  姜卫七:“华大夫说……我病得不轻,得治……”
  姜木叶不忍再看,转身回了茅草屋偷偷抹泪,楼凡卿上前,唤了声:“姜木头。”
  姜木叶背过身去,横袖擦着脸上的泪水,楼凡卿上前伸指勾去她脸上未擦净的泪水,柔声道:“心里难受,哭出来也是好的。”
  姜木叶边擦泪边小声说着:“不能哭,不能哭,哥哥自小就不喜欢我哭,若我一哭,就会扰得他心里更加烦乱……”
  姜木叶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惹得楼凡卿那股怜爱之心顿涌,他一把将其搂在怀里,在姜木叶耳畔低声念着:“你这笨狐狸当真是没救了……”
  姜木叶一把推开楼凡卿:“你才笨,你全家都笨!”说话间,姜木叶擦净泪水,出了茅屋,就着姜卫七所在等方向,说了句:“哥哥,你且等等,我这就去买。”
  姜卫七没有作声,像个木头一样坐在石上呆呆地望着对面山巅。
  楼凡卿快步跟上了姜木叶,两人一同去了流霞城,大小卷耳坐在远处,两人皆用双手托着下巴,愁眉苦脸,默不吭声。
  不多久,姜木叶与楼凡卿各捧一坛酒回转。
  姜木叶把酒放到姜卫七身旁,小声说着:“哥哥,这酒烈,易醉。”
  姜卫七没有作声,接过姜木叶手中的酒坛,扯开酒封,双手捧坛,仰头便是一大口。
  姜木叶直勾勾地盯着姜卫七,神色略显慌张,姜卫七喝了七八口,就觉眼前事物开始旋转,他轻轻摇了摇头,越转越厉害。
  姜卫七双手一松,酒坛子从腿上滑到地上,砰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姜卫七身子后倾,姜木叶快速伸手接住,此刻楼凡卿缓步走至姜卫七身旁,横手将其抱回了屋里。
  姜木叶急声道:“那蒙汗药会不会下得太多了?”
  楼凡卿摇头:“不多,只是他身子弱,见效快罢了。”
  姜木叶仍显担心,楼凡卿道:“放心,虽说他如今没了妖丹,但体内还有残灵,这点药伤不了他。”
  姜木叶缓声道:“楼凡卿,谢……谢你。”
  楼凡卿淡淡一笑,出了屋。
  ……
  ……
  夜里,只有姜卫七那个房间亮着微微烛火之光,姜木叶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来到姜卫七床侧。
  借着幽幽烛火,姜卫七那两条皱成一团的眉毛姜木叶看得一清二楚,她伸手抚平姜卫七的蹙眉,唇角微扬,自语着:“卫七哥哥,我不喜欢你皱着眉头……”
  姜木叶立在床侧默了一会儿,抬手调灵,后而慢慢张嘴,一道金光划破将那烛火的昏光掩盖。
  姜木叶再度发力,金灿灿的妖丹出口,她结灵将妖丹引向姜卫七,即将要入姜卫七身体时,那妖丹被另一股力量紧紧抓住,后而快速飞到姜木叶身后,落入楼凡卿的手里。
  姜木叶大步走过去,抓住楼凡卿的手腕:“妖丹还我!”
  楼凡卿将妖丹攥在手心,死死不松手,带着怒意说了句:“你这狐狸怎么就这么笨!”
  “用不着你管,把妖丹还给我!”姜木叶双手齐上,一根一根地掰着楼凡卿的手指头。
  楼凡卿有气又不愿朝着她发,闷声问着:“你把妖丹给他了,你又怎么办?”
  姜木叶掰了半天掰不动,气得猛推楼凡卿一把,吼着:“反正我笨,我没用,除了吃就是玩儿,什么忙也帮不上,要不要妖丹都无所谓。哥哥就不一样,还有好多事等着他去做,他不能没有妖丹……你快还给我!”
  楼凡卿阴沉着脸,往屋外走去,姜木叶急急追了出去:“楼凡卿,你站住!”
  楼凡卿抬脚欲走,顿了顿之后还是依言停了下来,姜木叶跑到他面前,厉声道:“把妖丹还我!还我!”
  今夜的月光甚是皎洁,那撒下的清辉将地上事物照得一清二楚,楼凡卿能清楚地看见姜木叶那张愁苦又带着一丝愤怒的小脸,那脸上的泪痕还泛着一丝丝冷光。
  楼凡卿缓声道:“你们两人的妖丹差异甚大,就算你把妖丹给他也没用处。”
  姜木叶:“你少骗我!都是狐狸!哪有什么差异!”
  “妖丹因主而生,你是女儿家,妖丹多柔,而姜卫七是男儿身,妖丹性刚,刚柔乃两个极端,他的身体根本就不会接受这颗柔性妖丹,若强行灌入体内,会使他气脉紊乱,搞得不好,可能他体内那最后一丝残灵都会被这妖丹吸收殆尽。”
  姜木叶哪里知道这些,她以为只要同为狐狸就没事,更何况自己与哥哥姜卫七又有血缘关系。
  “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到其他方法了……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姜木叶无助地蹲下身子,捂嘴大哭起来:“该怎么办……”
  楼凡卿上前将其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姜木叶的后背:“还有办法……”
  姜木叶微微抬起脑袋,继续哭着:“什么办法……”
  楼凡卿微微皱眉,应声道:“真的妖丹被毁,我们可以造一颗……伪丹。”
  “伪丹?什么意思?”姜木叶压住哭声,眸中闪过一丝希望。
  “丹是助修之物,人有内丹,妖有妖丹,魔也有丹,三界中唯有仙者无丹。这丹因主而生,不管是人、是妖、还是魔,都有一颗天生的丹,若这颗天生之丹被毁,浑身修为散尽,也无法继续修炼,可是世事没有绝对,只要再造一颗与其身子相融的丹,那便可以继续修炼。”
  姜木叶双眼微亮,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声道:“真的?”
  楼凡卿点头:“真的,只要造丹其间不出什么差错,这伪丹与真丹就不会有太大差距。”
  姜木叶激动得浑身发颤,一面抹泪一面站起身子:“如何造?你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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