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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姜卫七来不及深想,那方江汨罗又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你这人根本不配为仙!!!”
  流白依旧不作声,在江汨罗的谩骂声中,何佑与姜卫七的脸色都变得微妙起来,楼凡卿大步上前,拉起姜木叶的手就往后走。
  何佑见状立马祭出佩剑,纵身而起,流白横剑相挡,一人起,众人随,江汨罗、天启等人齐齐进攻,姜卫七微微震灵,命魂索出,楼凡卿则以笛为剑,一面护着姜木叶,一面抵挡三宗的进攻,木之将小卷耳护在身后,好似另一个大卷耳。
  在旁观战的江晚秋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边害怕爹爹江汨罗伤了姜卫七,一面又担心姜卫七伤了江汨罗。
  江汨罗与天启着力攻击姜卫七,流白欲上前帮衬姜卫七,却被何佑紧紧绊住,无法脱身,打斗间,何佑低声道:“流白散仙,心上伤还未好全就在这里动灵,你怎如此不爱惜自己呢?”
  许是何佑先前的行事太过露骨,如今从他口中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令流白感到恶心,流白板着脸,下压的剑越来越狠。
  那方的姜卫七虽有命魂索,但他一人对抗江汨罗与天启两人仍旧显得有些吃力,其间还有三宗弟子时不时的扬阴剑,姜卫七无瑕躲避,身上添了几道血痕。
  流白恼而推开何佑,转身去帮姜卫七,他一剑挡下江汨罗的华光剑,后而借势将其反推回去,何佑心里极度不爽,扬剑砍来。
  两方再次陷入恶战,江汨罗与流白对砍,何佑则将心中怨气发泄到姜卫七身上,姜卫七亦积怨颇深,一剑一索,火光四溅,灵力爆涌。
  扶桑城中哭号不止,黑烟袅袅,城外则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草木尽折,刀剑之光一闪再闪,带着余温的血洒了一地。
  两方陷入恶战无法自拔,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楼凡卿大感不妙,姜木叶一个劲的往姜卫七那方靠近,他则拉起姜木叶欲往后撤。
  拉扯之际,一道魔气乍现,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大地猛颤,后而尘烟四起。
  熟悉的‘咕咙’声以及那锁链碰撞的‘铛铛’声交杂响起,楼凡卿脸色大变:“鬼弟!”
  残墟鬼弟不会独自离开魔宫,他若离开,身后必会跟着方莱兮,或者……魔尊黎诛。
  残墟鬼弟的突然出现扰乱了原本的阵营,江汨罗与流白同时停了手,三宗弟子见此大物心中也已生怯,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残墟鬼弟大手一挥,将围着楼凡卿的三宗弟子全都扫开,姜木叶盯着残墟鬼弟,恨从心来,想当初他像捏蚂蚁一般捏死了许多白水山的子民。
  姜木叶扬剑而起,欲砍残墟鬼弟,楼凡卿急忙一拽,将其拽了回来:“姜木头!不要!”
  “滚开!”姜木叶大恼,反手就甩了楼凡卿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众人耳畔响起,楼凡卿咬了咬唇,回过脸深情款款的望着一脸懵逼的姜木叶,耳畔嗡嗡直响。
  残墟鬼弟心中本就不痛快,如今又见这不知死活的小狐狸扇了楼凡卿一巴掌,气得抬手一挥,好在楼凡卿眼疾手快,一把搂着姜木叶躲开。
  残墟鬼弟打了个空,心中的怒火又多一分,楼凡卿道:“鬼弟,不许伤她!”
  楼凡卿这一声呵,呵得残墟鬼弟有气无处发,蜡黄的脸上多了一丝恼红。
  “凡卿!”
  残墟鬼弟背后传来黎诛的声音,这声音不轻也不重,却让楼凡卿听得心上一紧,好似被石块压着一般,有些呼吸不过来。
  姜卫七立马上前,甩开楼凡卿的手,把姜木叶拉到自己身后,立在一旁的木之也拉着小卷耳回到了流白的身旁。
  场上气息大变,妖魔之气瞬间增强数倍,江汨罗一行人高度戒备,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紧握手中长剑,流白依旧板着脸,没有任何表情。
  黎诛高高跃起,立在残墟鬼弟的肩头,后而双膝微曲,纵身跃至地面,迎风飘扬的长发,翻飞的衣襟缓缓而止。
  楼凡卿忍不住又看了姜木叶一眼,后而前进走到黎诛面前,行礼道:“魔尊。”
  黎诛看着他左侧脸颊的五根红手印,下意识地斜眼瞪着姜木叶,姜木叶心中一震,涌出一股凉意,但她却不服输的迎着黎诛的目光,没有退缩之意。
  楼凡卿唇角扬起一抹艰涩的笑意:“魔尊怎么来了?”
  黎诛眼眸微转,紧盯着楼凡卿,开口道:“一个人在殿中待烦闷了,便和残墟出来寻你了,不想此处如此热闹,难怪凡卿你、不想回来。”
  “不是……”楼凡卿继续苦笑:“魔尊,三日之期还未到,今日才第二日……”
  黎诛没应声,往前走了两步,横眼一扫,带着些许怒气的锐利目光依次从江汨罗、流白、姜卫七等人的脸上扫过。
  黎诛转眸回看,后而将目光落到了流白身上,他正声道:“流白,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流白应声:“只三年而已。”
  黎诛故意提高声音,轻蔑一笑:“是啊,才三年而已,那白水山的残魂还没散尽罢!”
  姜卫七与姜木叶皆瞪着黎诛,那命魂索受感散着铮铮妖气,黎诛斜眼瞟着姜家兄妹,谑声道:“三年前就该随那老狐狸一同去死的东西,如今还能好生生的站在此处,我是该说你们命大呢还是该说流白心善呢?”
  “黎诛!你少得意!杀亲屠山之仇,我姜卫七此生必报!”姜卫七气得两眼发红,奈何势不及黎诛,他只得暂且忍耐。
  “随时等着。”黎诛轻哼一声,甚是不谑,说话间他又将目光转到姜木叶身上,楼凡卿见黎诛神色微变,心知不好。
  楼凡卿急忙朝姜卫七使眼色,示意他带姜木叶走,黎诛暗中的敌意甚强,姜卫七明意,拉着姜木叶欲走,谁知黎诛信手甩出一道灵力欲捆姜木叶,流白划出一道剑气,将其斩断。
  “走!”姜卫七拉着姜木叶逃离,何佑自是不会让姜卫七顺心,他上前挡住姜卫七的去路,江汨罗看准姜家兄妹,剑剑直逼要害。
  楼凡卿自然不会站着干看,他出笛挡住江汨罗,江汨罗杀姜卫七的心切,一剑比一剑猛烈,残墟鬼弟岂能容忍江汨罗如此猖狂的砍着楼凡卿,他猛然振臂,信手一甩,胳膊上的锁链直直飞向江汨罗。
  江汨罗等人躲过,何佑太过缠人,姜卫七始终脱不开身,几人陷入恶战,黎诛祭出破狱剑,扬剑一划,魔气大作,瞬间地生裂纹。
  先前流白取了心尖血,伤还未愈,如今又无琉璃剑,他虽能接下黎诛的剑招,但是多少也显得有些吃力。
  黎诛与流白斗天入地,一仙一魔,两种截然对立的灵气撞击爆裂,周围大树全都拦腰断裂,一些受伤弟子被震飞数米。
  残墟鬼弟块头大,出力猛,三宗弟子根本占不到便宜,江汨罗扬剑调灵,周围折断的藤草疯狂猛长,藤草扭作一团,似蛇一般贴地蜿蜒前进。
  木之见状护着小卷耳连连后退,江汨罗暗中灌灵,藤草越生越多,长势也越来越快,姜卫七等人脚可下地的空间越来越少。
  藤草乍起,齐齐攻向姜卫七等人,木之扬剑便砍,姜木叶也信手化出一柄利剑,横劈竖砍,青葱的藤草断作数节,洒落一地。
  残墟鬼弟的行动较为迟缓,双腿已被藤草死死缠住,残墟微微俯身,两只大手分别抓住藤草,一把扯断,那些断掉的藤草在灵力的催动下继续生长。
  残墟鬼弟还来不及抬脚,就被藤草再次缠住,藤草顺着他的手掌疯狂上长,十指被缠,而后是胳膊,再是脖子。
  楼凡卿见姜木叶有姜卫七相护,便扬笛上前斩断束缚残墟鬼弟双腿的藤草。
  上有何佑的长剑直逼心脏,下有恼人的藤草缠脚缚身,姜卫七还得顾及一旁的妹妹姜木叶,一个不注意,何佑的长剑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瞬涌。
  鲜红的血滴落在清脆的藤蔓之上,十分醒目,姜卫七怒瞪何佑,何佑面带杀气,恨不得刚才那一剑落在他的脖子上,而非脸颊之上。
  姜卫七甚恼,他抓过命魂索,以索为剑,两人开始近距离恶战,那方的黎诛与流白仍旧打得不可开交。
  藤草绊住姜木叶的右脚,天启趁势而上,直刺姜木叶的心脏,楼凡卿猛然甩出手中长生笛,长生笛打着圈的飞向姜木叶,玉笛撞开长剑,姜木叶保住一命。
  楼凡卿信手调灵,召回长生笛,然而姜木叶已被藤草全部裹了起来,其余藤草仍旧在疯狂地往那‘青粽子’上缠,越缠越紧,越缠越大。
  楼凡卿不敢动刀,生怕伤着姜木叶,他着急上火,徒手抓扯着藤草,藤草顺势将他一起裹住。
  残墟鬼弟甚急,一把将那两个大青粽子抓了起来,胡乱的扯着那些藤草,与流白斗得火热的黎诛见状猛然推开流白,扬剑便砍那江汨罗。
  江汨罗飞身躲过,黎诛身顿半空,朝那地面猛砍一剑,铮铮剑气将楼凡卿附近的藤草尽数斩断,流白见势也扬剑砍那藤草。
  一心相救楼凡卿的残墟鬼弟急扯藤草,全然不顾自己,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残墟鬼弟的下半身被藤草缠了数圈,一些长势快的已然爬到了他的心口附近。
  被斩断的藤草仍旧在长,黎诛便扬剑砍那江汨罗,天启在旁帮衬,流白将全身大半灵力倾注于台桑剑上,他纵身腾空,翻扬长剑,猛然下砍,彻底将缠住姜木叶与楼凡卿的藤草全部斩断。
  眼看残墟鬼弟就要将楼凡卿剥出来了,一根胳膊粗藤草缠住残墟鬼弟的脖子,下面的藤草顺势而上,接着缠绕,残墟鬼弟的呼吸越发急促,他面带难色,仍旧不停的扯着楼凡卿身上藤草。
  楼凡卿露出身子的那一刻,正好看见残墟鬼弟头顶飘扬的蝴蝶结被缠。
  “鬼弟!”楼凡卿刚站起身子,那藤草便顺着残墟鬼弟的胳膊爬了过来,楼凡卿提起姜木叶,纵身跃下,那方的黎诛怒而扬剑,一剑将天启、江汨罗两人击退。
  何佑长呵一声,被藤蔓缠住脚的姜卫七从树端坠下,流白调灵不及,姜卫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里的血还来不及吐出,他便被藤草全部包裹。
  流白立马上前,何佑横剑阻拦:“姜卫七非死不可!”
  流白:“那我便要你陪葬!”
  何佑:“死在你手里,此生不亏!”
  气极了的流白一剑砍下,何佑的佩剑直接断裂,他整个人也被流白暴走的灵力震飞到数米之外。
  流白斩断疯狂往姜卫七身上缠的藤草,他提起姜卫七,似剥玉米一般,快速的剥了起来。
  黎诛仅有的耐心被这恼人的藤草消磨殆尽,只见他单手舞动破狱剑,剑过头顶,一股子墨黑的魔气从黎诛体内蹿出,魔气绕剑而行,破狱剑身散着暗红微光,一把暗红的巨大剑灵渐渐生成。
  黎诛长呵一声,剑灵压下,天启扶着江汨罗躲开了剑灵,却还是被那强烈的魔气震飞,江汨罗捂着心口吐出一摊血。
  藤草不再生长,流白把姜卫七抠了出来,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勉强能支起身子,被楼凡卿剥出来的姜木叶则晕了过去,气息也变得甚弱。
  “姜木头。”楼凡卿轻轻唤了一声,她没有反应,楼凡卿信手渡灵,黎诛一剑砍过,缠着残墟鬼弟的藤草尽数断裂,残墟鬼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黎诛快步走到楼凡卿身旁,一把抓过他怀中的姜木叶,楼凡卿甚惊:“魔尊……”
  黎诛顿脚,冷眼盯着楼凡卿,冷声道:“凡卿,你若不想她死,就安安静静的随我回去。”
  楼凡卿脸色大变,却也依言,不再作声,姜卫七慌忙站起身来:“黎诛!把木叶还给我!”
  黎诛左手提着姜木叶,右手握着破狱剑,继续迈步往前走,姜卫七迈着踉跄的步伐追了上去:“黎诛!把木叶还给我!”
  黎诛反手一划,甩出一道剑气,流白横剑替他挡过,黎诛提着姜木叶幻形离去,流白欲追,残墟鬼弟大臂一振,数条索链直冲而来,流白斜身躲过,再一看,残墟鬼弟与楼凡卿已消失不见。
  “木叶!木叶!”姜卫七急得飙出了眼泪,连连朝北方奔去,刚从藤草中挣扎出来的木之牵着小卷耳急忙追了过去。
  流白没走几步,何佑便拿着那柄断剑从一树丛中爬了起来,他嘴角带血,头发凌乱,面带恨意。
  流白视而不见,何佑恶声道:“流白!”
  流白顿住脚,何佑踉跄的走到流白身旁,露着凶光,他低声问道:“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个狐妖?你竟如此对我!”
  流白转眸瞟了他一眼,应着声:“你没资格与他相比。”
  话毕,流白快步追上了姜卫七了,何佑回身看着那一白一青,甚觉刺眼,刺得他双眼生疼,疼得泪水盈眶:“没资格……”
  何佑右手发力,将手中那柄断剑震碎,他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碎声道:“得不到,便弃罢……”
  先前被黎诛与流白爆裂灵力震飞的江晚秋从一个草堆里爬了出来,出来则见满地藤草,三宗弟子也尽数死去,她吓得慌了神,连声喊着:“爹!爹!”
  江汨罗在一断树后应声道:“秋儿……”
  江晚秋寻声跑了过去,只见天启趴在江汨罗身上,已被那剑灵震晕,江汨罗满嘴的血,看他模样,伤得也不轻。
  在此一战中,只有江晚秋、江汨罗、天启、何佑四人存活,姜卫七等人随黎诛北上,江汨罗便领着何佑等人赶回璞山。
  路走一半,碰到三名白衣弟子,弟子们满身鲜血,手捧琉璃剑,看见江汨罗大哭:“江师宗……”
  江汨罗心感不妙:“你们这是怎么了!”
  弟子一面淌泪,一面应道:“璞山没了!”
  四人大惊,江汨罗气得身子一震:“你说什么!什么没了!”
  弟子道:“你们走后不久,玺尘便打上山来,他抢走了善渊宗印,打伤数千弟子,而后江师宗和暮师宗回了璞山,没曾想……方莱兮和尤玥又带着十万妖兵打了过来,璞山结界被破,这琉璃剑又认主,不肯为师宗所用,两位师宗抵挡不住,只好领着余下弟子撤往祁山,师宗说三宗已失两印,玺尘与黎诛必会全力夺取最后一枚善仁印,暮师宗便叫我们三人寻到流白散仙,将仙剑归还,助我等守住最后的宗印,否则孽海深渊一开,天下必乱啊……”
  江汨罗颤巍巍地伸手拿过弟子手中的琉璃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如今三印已失两印,眼前大敌不止是玺尘与黎诛两人,更有那心中充满仇恨、体内带有伪丹的狐妖姜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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