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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黎诛的脸色难看得厉害,楼凡卿垂下眼眸,他沉默不言,呵!如此讽刺的场景,他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呢……
  黎诛下令将残墟鬼弟一同扔进了大牢,楼凡卿禁足于清风殿,众妖魔散去,只留了百来只小妖收拾战场。
  这一战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又或是两两平手?黎诛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伤了,疼得厉害。
  ……
  ……
  那方的流白提着天启与何佑来到安全地带后,松手欲走,天启拦住流白去路:“流白散仙,请随我们回去吧,祁山可是最后的防线了!”
  何佑不作声,只看着流白,唇角的笑容甚甜,刚才他以为流白不会管自己,没曾想……
  正当流白欲应声时,林中爆出一道妖气,那个方位……是结界!流白幻形来至林中,只见姜卫七单膝跪地,地上有滩鲜血,小卷耳与木之立在一旁帮衬。
  天启与何佑追了过来,看见姜卫七后那两人皆皱起了眉,有所警惕。
  流白上前欲扶姜卫七,姜卫七一把甩开:“流白!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
  流白波澜不惊,软声道:“你伤得重,别再动灵了。”
  “呵!流白,你的心肝何佑可在后边呢!说话可得注意一些!”姜卫七吃力的站起身来,小卷耳抬手相扶,狐狸看了天启与何佑一眼,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伤得太重,姜卫七非得和他就地拼命。
  天启微惊,下意识的斜眼瞟着何佑,何佑面色平静,没有异态,流白脸上倒生了一抹难色。
  两人相看无言,现场的气氛一度降至冰点,看了几秒后,姜卫七拉着小卷耳幻形离去,木之上前,牵起流白的手:“流白哥哥,我们还追么?”
  天启赶忙上前堵话:“流白散仙,望您三思!”
  天启的话音还未落,流白便带着木之幻形离去,“流白散仙!”天启甚急,何佑一脸不爽,幽幽道:“你不必急,他会去祁山的。”
  ……
  ……
  魔宫一战后,已过两日,楼凡卿被禁在清风殿,黎诛则在大殿上喝了整整两日的酒,整个大殿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儿,地上全是摔碎了的酒坛子。
  “我到底哪里待你不好了?……”脸颊涨得通红的黎诛抱着酒坛子坐在殿中玉阶之上:“你说……刀剑太过锋利,伤人又伤己,我便寻……来长生笛,与你防身自救,你说……自由可贵,想去看外面的世界,我便……不对你做任何……限制,随你去往何处,你说魔宫……处北,常年冷,我便亲自去……夺了白水山,建了凡生殿……卿儿,你还想如何?”
  “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为你做到……”黎诛湿了眼眶,他举起酒坛子猛灌一口,后而长长吐出一口酒气儿:“即便是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
  黎诛抱着酒坛子,微微勾了勾手指,眼前魔气扭动,显出清风殿中楼凡卿的画面,只见他呆坐在地,背靠床沿,双眸空洞,脸色十分憔悴,似丟了魂一般,摆在一旁的饭菜一口未动,早已失了温度,变得干硬。
  黎诛抬手轻轻触了触画面中楼凡卿的脸颊,魔气扭动,画面荡开,那个身影变得模糊起来。
  “卿儿……”黎诛泪眼含笑,左手没抱稳,那坛子酒滚落到底,甘烈的清酒洒了一地,他长袖一挥,画面散去,黎诛侧脸一看,原本堆酒的地儿已然空了出来。
  黎诛仰脸朝门外高声喊道:“拿酒来!”
  音未毕,方莱兮捧着一小坛子酒现身:“魔尊。”
  黎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扯下酒塞便猛喝起来,方莱兮按住酒坛,柔声道:“魔尊,您已喝了许多了,别再喝了。”
  黎诛满身酒气,深情款款的望着方莱兮:“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
  “魔尊做得很好,没有不好的地方。”方莱兮似哄小娃娃一般,一手贴着黎诛的脸颊,一手轻擦他嘴边的酒渍。
  “那为何卿儿不喜欢我?”黎诛微微松开酒坛子,方莱兮欲拿走,黎诛又使劲搂了起来:“偏要喜欢那只蠢狐狸?”
  方莱兮醋意上涌,仍旧耐着性子柔声道:“因为魔尊是男儿身,而那姜木叶是女儿身呀。”
  黎诛突然变了脸,一把推开方莱兮:“男儿身又如何!那狐狸能做到的,本尊也能做到!”
  方莱兮欲再上前,黎诛信手将酒坛子砸碎,呵道:“出去!”
  “是。”方莱兮多有不甘,却又不敢违背黎诛,此刻他酒醉,若将他惹怒了,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方莱兮走后,黎诛走坐在玉阶上愣了半晌,后而慢慢起身,幻形至清风殿,刚至殿中,楼凡卿便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儿。
  黎诛迈着重心不稳的步子去到楼凡卿身旁:“卿儿,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是男儿身,你才不喜欢我?”
  楼凡卿微微抬眸,无力道:“魔尊,你醉了。”
  “没醉没醉。”黎诛摇头,努力睁着那将要合上的双眼:“卿儿,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男儿身,那姜木叶是女儿身,你才喜欢她不喜欢我的?”
  看着黎诛那迫切想要听到回答的模样,楼凡卿顿了两秒,应声道:“是,因为魔尊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所以我不喜欢。”
  黎诛一脸委屈,慢慢往楼凡卿身边挪:“卿儿,你以前明明说过喜欢我,想一直跟着我的,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呢?”
  楼凡卿轻轻推着黎诛:“魔尊,我不喜断袖,也不好龙阳,我今生只喜欢姜木叶一个……”
  “卿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杀楼青卿,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两行清泪从黎诛眼眶中滑落,叱咤妖世,杀人不眨眼的魔尊黎诛竟然掉泪了,楼凡卿多少都有些错愕。
  比起黎诛掉泪,楼凡卿此刻更想知道自己的过往,知道他口中的楼青卿,以及那句‘我喜欢你,想一直跟着你。’
  楼凡卿抬手擦去黎诛脸上的泪水,他是王,骄傲的王,脸上只能沾血,哪能带泪,黎诛合上楼凡卿的背,泣声道:“卿儿原谅我了?”
  “魔尊,你累了吧?”楼凡卿轻轻摩挲着黎诛的脸颊,黎诛点点头,委屈巴巴极惹人心疼。
  “累就睡会儿。”楼凡卿将黎诛扶到床上,黎诛顺手将楼凡卿也拉到了床上:“我想和卿儿一起睡,像以前一样。”
  探知前事的念头越发坚定,楼凡卿依言躺下,黎诛将脑袋埋在楼凡卿的胸膛处,窝在他的怀里,轻轻抽泣,楼凡卿拔出腰间长生笛,缓缓吹出《忆前尘》一曲。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各位大人久等了。
  更一章。
 
 
第105章 叹前尘【楼黎一世恨难平】(一)
  三万四千年前,北方妖世暴/乱,各类妖王纷起,西方山妖名刹,北方魔王则为黎诛的老爹黎修,东方水妖泽清,南方妖王召尸鬼。
  四人各自为政,盘踞一方。
  如此混战持续了将近六千年,直至两万八千年前,西方名刹与南方召尸鬼联合而起,直攻北方黎修。
  黎修带兵拼死抵抗,当时黎诛已有两千岁,宛如刚刚长开的修竹,模样清秀俊美,他与黎修并肩而战,苦战三年后,黎修的妖魔大军覆灭。
  黎修见大势已去,便将破狱剑交于重伤的黎诛,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其悄悄送到东边水妖泽清的地盘,好在当时的泽清正在满心欢喜的挑选妖世中的俊男筹备后宫,因而未曾发现藏在自己地盘上的黎诛。
  黎诛手握自己的佩剑解羽妖剑与破狱长剑倒在千泷村外的一个草堆中,他满身鲜血,三年不眠不休的恶战耗费了他大量灵力,如今黎修战死,北方魔宫覆灭,黎诛已然身心俱疲。
  黎诛躺在草堆里张嘴喘着粗气,一阵嬉闹声从不远处传来,循声而去,五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迈步而来。
  他们的衣着相差不大,都是麻衣短褐,但那长相实在有些对不起祖宗,一人生着瓜子脸,却是他妈是颗倒瓜子,一人长了副鹅蛋脸,又是一个破了壳的鹅蛋,那张国字脸更是惨不忍睹,摆明了是出生时脸先着地的典范!
  听着那有些下流的谈笑声,黎诛察觉他们将近,如今重伤,又在泽清的地盘,黎诛不敢乱来,他暗动心念,收了两把妖剑,后而又调动灵力幻化成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倒瓜子边走边踢着地上的碎石子,他一脸坏笑:“哎!待会儿见着楼凡卿那个病秧子,你们下手可得轻点,千万别把他弄死了,要不然呐,咱们以后就可没有玩的了。”
  国字脸应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有分寸。”
  “快点走,那病秧子就在前头呢!”鹅蛋脸甚是激动。
  十步未毕,楼凡卿便背着个小背篓迎面而来,一身黛青长服随风轻摆。
  五人见到楼凡卿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止不住的嘲笑,他们大步上前将其团团围住,楼凡卿略显慌乱,他抬起眼眸,眸中无神,脸色惨白,黛青色长服包裹下的身板极小,仿佛一根随时都会被风吹折的枯草。
  楼凡卿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无奈,弱声道:“你们又想做什么?”
  倒瓜子笑眯眯的应着:“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上次在你身上留下的伤好了没有。”
  说话间,那国字脸就上前粗暴的扯着楼凡卿的衣裳,楼凡卿不允,其余几人伸手将楼凡卿牢牢钳住,楼凡卿奋力挣扎:“放手!你们放手啊!”
  鹅蛋脸呵道:“病秧子!你若是再不听话,小心老子今日让你回不了家!”
  楼凡卿不敢再动,这五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恶棍,他们说得出,也就做得到,倒瓜子双手一扒,楼凡卿那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来,一张惨白的脸瞬间涌上一抹羞红,他将脸别到一旁。
  倒瓜子看着楼凡卿胸膛上那五条结痂的伤口,心生怒意:“楼凡卿,你可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这张脸,生得这么好看像个娘们一样,将村里的姑娘迷的神魂颠倒,害得我们五个二十好几了都成不上亲!”
  那国字脸的男人继续忿忿道:“小芳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呐!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病秧子,成天往你家跑!”
  楼凡卿闭口不言,心里怨着自己为何得了这副病躯,遭人羞辱而无还手之力。
  鹅蛋脸男人一把捏住楼凡卿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扳正,斜眼道:“我看你这样脸也是一般般嘛,真不知为何全村的姑娘都迷上了你!”鹅蛋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心酸,一丝愁,更有那么一丝嫉妒之意。
  躺在草堆里的黎诛静耳听着那五人的对话,暗自骂了句:凡夫!
  “你们看够了就放手。”楼凡卿咬牙挣扎,那国字脸和倒瓜子加大了手上的劲儿,捏得楼凡卿的手腕上生了几道红印子。
  一股气闷在楼凡卿心口,他不禁咳嗽了几声,咳得面红耳赤,倒瓜子骂道:“楼老头儿有你这么个病秧子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你若是心疼你爹娘,就该早早自我了断,省得再折磨他们,为你耗财耗力耗心思!”
  楼凡卿瞪着倒瓜子,冷哼一声:“你说这话也真是不要脸,明明都二十好几了还赖在家里,整天好吃懒做,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爹娘又何尝不是在受罪,若我该死,你可有活路?”
  倒瓜子变了脸色,一脸踹到楼凡卿的心口上,他口里、鼻里迸出鲜血,众人纷纷撤了手,楼凡卿踉跄了一步,倒在了地上。
  鹅蛋脸大惊:“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打死了怎么办?”
  倒瓜子也被这血吓了一跳,心声惊恐,他走到楼凡卿脸前,见他还睁着眼,便强作怒状:“楼凡卿,这事儿不许张扬,要不然老子杀你全家!”
  楼凡卿喘着粗气,转眸瞪着倒瓜子,倒瓜子心头一惊,立马掉头随众人一同跑开了。
  草堆里的黎诛能清晰的听到楼凡卿那急促的喘息声,楼凡卿躺了许久,直到身子慢慢回了些力,他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楼凡卿横过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渍,放下背篓,将散落在地的草药重新捡回篓中。
  草药捡完,楼凡卿又将衣服整理了一番,草堆里的黎诛听着外边的声音越小,以为楼凡卿已然走远,他轻轻合上双眼,舒了一口气,凡人,吵死了!
  舒气毕,黎诛睁眼,睁眼即见一个容颜俊俏,面色苍白又憔悴的男子,突然冒出来的楼凡卿吓得黎诛心头一惊,指尖涌起一股魔气,当黎诛欲收拾楼凡卿时,楼凡卿开口道:“你怎么伤成这样?”
  楼凡卿扒开茂盛的青草,跪在黎诛身旁,轻轻将他搂入怀中,淡淡的药草味儿钻入黎诛的鼻子,他散去指尖灵力,任楼凡卿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残血。
  他的确是个病秧子,双眼没有一点儿神色,命息离散,不过他那张脸确实生得好看,黎诛心道,若非他生了这劳什子病,定然一早就被泽清收入了后宫,翻云覆雨去了。
  “你撑着点,我马上带你回家,我爹懂些医术,他会救你的。”
  黎诛不言,白了楼凡卿一眼,老子是魔,即便一只脚踏进了棺材,睡个一年半载就会好,用着你瞎操心?
  楼凡卿打横将黎诛抱起,他身体本弱,刚刚站起身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楼凡卿咬牙抱着黎诛前行,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本就不重,只是楼凡卿这病秧子抱着显得尤为吃力。
  还没走到十步,楼凡卿便累得单膝跪地,但他那双手依旧紧紧搂着黎诛,生怕将他摔了,加重伤势。
  黎诛一直看着眼前这个命不久矣却还担心别人担心得紧的楼凡卿,他满头大汗,跑到家门口时还摔了个大跟头,黎诛从他怀里滚落,他暗骂一声:蠢货!
  楼凡卿立马上前重新抱起黎诛,朝那茅草屋大喊:“爹爹,爹爹,快点出来。”
  一个白发老头儿和一个黑发妇人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他二人见状立马奔了过来:“卿儿!”
  累得气喘吁吁的楼凡卿泣声道:“爹,你快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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